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放開我!"我被陳阿姨推到墻上,她眼中閃爍著我看不懂的情緒。"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如果你舅舅回來了..."她的聲音顫抖著,卻沒有掙脫我的手。
我心里的怨恨和另一種復雜情緒交織,六年的怨恨在這一刻爆發。"我很清楚,就像您當年清楚怎么對待一個剛失去父母的孩子一樣。"我冷笑著說。沒想到的是,這一次報復,徹底改變了我們之間的關系。
01:
六年前,我的世界在一場車禍中崩塌。爸媽同時離世,年僅十七歲的我被送到了舅舅家。舅舅是個老實巴交的卡車司機,常年在外跑長途。而我的舅媽陳阿姨,則是個看起來端莊優雅的中學老師。
剛到舅舅家時,一切看起來都很完美。舅舅拍著我的肩膀說:"小峰,別擔心,這里就是你的家。"陳阿姨也微笑著準備了我喜歡的飯菜。可惜好景不長,舅舅出車第三天,陳阿姨的態度就變了。
"東西就放那兒,自己收拾。"她指著門口的一堆雜物,連看都不看我一眼。晚飯只有簡單的白粥咸菜,而她自己卻點了外賣。我默默忍受著,以為這只是暫時的。
然而接下來的日子,每當舅舅不在家,陳阿姨就像變了一個人。她會把家務全部推給我,把我的衣服和舅舅的放在一起洗,卻單獨清洗她自己的。她經常對我說:"你已經是個成年人了,應該學會照顧自己,更何況你住在這里又不付房租。"
我忍氣吞聲地做著家務,努力學習想考上大學離開這個地方。每次舅舅回來,陳阿姨又變回那個溫柔賢惠的妻子和慈愛的舅媽。我幾次想告訴舅舅真相,但看到他工作那么辛苦,又怕破壞他難得的家庭和睦,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高考那年,我因為長期精神壓力過大,發揮失常,與理想大學失之交臂。舅舅安慰我說可以復讀,但陳阿姨卻在他面前說:"現在社會這么現實,不如直接工作,減輕家里負擔。"舅舅猶豫了,最終在舅媽的勸說下,我被送去了工廠打工。
六年過去,我從流水線工人變成了銷售經理,終于有了經濟能力搬出來住。這些年,我對陳阿姨的怨恨從未消減。她表面上光鮮亮麗,實際上卻如此虛偽。每次舅舅不在,她就像變了個人,對我冷言冷語,把我當免費勞動力。而每當舅舅回來,她又是那個完美舅媽。這種雙面人格讓我惡心。
前天,我接到舅舅電話,說他要出趟遠門,讓我去家里吃頓飯,順便看看陳阿姨。我本想拒絕,但轉念一想,這或許是我報復的好機會。六年的憋屈,是時候還回去了。
02:
我站在舅舅家門口,手指懸在門鈴按鈕上,猶豫了片刻。從表面看,我只是一個前來探望舅媽的侄子,但我的內心卻翻騰著六年來積攢的怨恨。決定報復的那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仿佛緊繃的弦終于松開了。
門開了,陳阿姨穿著一件米色連衣裙,頭發挽起,依然保持著那副人前的優雅姿態。"小峰來了啊,快進來。"她的語氣客氣而疏離。
我微笑著走進去,環顧四周,這個曾經讓我窒息的家居然還保持著原樣。墻上掛著舅舅和陳阿姨的結婚照,卻沒有我的任何照片,即使我在這里生活了兩年。
"舅舅說你一個人在家,讓我來陪陪你。"我故作關心地說。
陳阿姨轉身走向廚房:"我正準備做飯,你先坐會兒吧。"
我沒有坐下,而是跟著她進了廚房。看著她忙碌的背影,我想起那些被迫做飯卻從不被感謝的日子。"需要我幫忙嗎?就像以前那樣,我做所有事,您坐著休息。"我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諷刺。
她的動作明顯停頓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正常:"不用了,你是客人。"
"客人?"我冷笑一聲,"六年前我也是客人嗎?為什么那時候我必須做所有家務,而您卻能心安理得地享受?"
陳阿姨轉過身,臉上的表情變得警惕:"小峰,你今天怎么了?"
我向前一步,把她逼到了櫥柜邊:"我今天很好,好得很。只是想知道,為什么您對我如此冷漠?我父母剛去世,您不僅不安慰我,反而讓我像傭人一樣工作。"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她試圖繞過我,但我擋住了她的去路。
"您當然知道。"我的聲音壓得很低,"每次舅舅不在家,您就露出真面目。今天,我想讓您也嘗嘗被欺負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