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憑什么把房子都給李國強？我是你丈夫！"

"那又怎樣？我的房子我想給誰就給誰！"

這是67歲的張建國和妻子李秀英生前最后一次爭吵，爭吵的內容讓整個醫院都震驚了。

這個女人要把價值300多萬的3套房產全部留給舅舅，連陪伴她40年的丈夫都不給分一分錢。

半年后，張建國躺在同一家醫院的病床上，翻看著一本破舊的存折，突然"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護士還以為他病糊涂了，可張建國眼中含著淚，卻笑得比誰都開心。

40年的AA制夫妻，臨終前看似絕情的遺囑，還有這本讓老人破涕為笑的存折。

這背后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01

1982年，張建國和李秀英在國營紡織廠相識。

張建國那年25歲，在車間干技術活，人長得高大結實，性格開朗，誰家有事都愿意搭把手。

李秀英比他小兩歲，在財務科當會計，個子不高，但人很精明，打算盤特別快，算賬從來不出錯。

那天是工廠年終聯歡會，張建國吹完口琴下臺，眼睛還沉浸在臺下女工們崇拜的目光中，一個沒注意就撞上了端茶的李秀英。

滾燙的茶水瞬間澆了她一身，白襯衫都濕透了。

"完了完了！"張建國腦子里第一個念頭就是：這下死定了！

李秀英在工廠可是出了名的"不好惹"，財務科那幫老爺們都怕她三分。

她算賬特別精，誰想從她那兒多報銷一分錢都別想，大家背地里都叫她"鐵算盤"。

張建國哆哆嗦嗦地掏出手帕："李...李會計，我不是故意的..."

李秀英看看濕透的衣服，又看看嚇得臉都白了的張建國，突然噗嗤一聲笑了："沒事，你口琴吹得挺好聽的。"

這一笑，張建國的魂兒都被勾走了。

從那天開始，這個一米八的大男人就像著了魔一樣，天天往財務科跑。

下班時間準時出現在李秀英辦公室門口，像個忠誠的狗狗一樣等著送她回家。

"張師傅，你怎么又來了？"李秀英一開始還挺不好意思。

"順路嘛，反正都一個方向。"張建國憨笑著，手里還提著剛買的蘋果，"這蘋果特甜，你嘗嘗。"

李秀英皺眉："你別老買東西，多浪費錢。"

"給你買的，怎么叫浪費？"張建國樂得合不攏嘴。

"錢得花在正地方！"李秀英一臉嚴肅，"你這樣胡花錢，以后娶媳婦怎么辦？"

"我不是正在娶嗎？"張建國嘿嘿笑著，臉紅得像個大蘋果。

就這樣磨了兩年，1984年春天，兩人終于結婚了。

婚禮辦得那叫一個寒酸。

工廠食堂擺了四桌菜，李秀英穿著花35塊錢買的紅裙子，張建國穿著借來的西裝，連個婚紗照都沒拍。

但兩個人樂得像什么似的，好像撿了大便宜。

新房更是破得可以,張建國家的老房子，兩間平房，墻皮都掉了一地。

但李秀英有股子韌勁兒，扯了幾塊花布做窗簾，買了幾盆花放在窗臺上，硬是把破屋子收拾得像個樣子。

新婚夜，正當張建國美滋滋地想著從此過上幸福生活時，李秀英突然來了一句石破天驚的話。

"建國，咱倆得把話說明白。"她坐在床邊，表情嚴肅得像要宣布什么大事。

"啥話？"張建國心里咯噔一下，難道新媳婦有什么毛病？

"咱們以后AA制過日子。"

"啥制？"張建國一臉懵，"你說的啥玩意兒？"

"就是各管各的錢唄。"李秀英解釋道，"家里花銷咱們對半分，買菜的錢你出一半我出一半，交電費也是一人一半。"

張建國聽傻了。

在那個年代，別說AA制，連這個詞都沒人聽過。

大家結婚不都是男人掙錢女人管家嗎？

哪有分得這么清楚的？

"這...這是不是太見外了？"張建國小心翼翼地問，"咱們都成夫妻了，還分你的我的？"

李秀英一拍床板："就是因為成了夫妻才要分清楚！你看咱們廠里多少夫妻為了錢的事兒打架？老王家因為媳婦買了件新衣服鬧了一個月，老李家因為誰管錢差點離婚。咱們這樣一開始就說清楚，以后就不會有這些破事兒了。"

張建國想了想，覺得有道理。

反正他對李秀英百依百順，媳婦說啥就是啥。

"行，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

誰知道，這個看似奇怪的決定，竟然真的讓他們過了40年的太平日子。

02

每個月發工資，兩人就坐在小桌子前像開董事會一樣算賬。

房租、水電、買菜錢，每一筆都清清楚楚，然后平分。

剩下的錢各拿各的，想買啥買啥，誰也不管誰。

剛開始張建國還不習慣。

有一次逛街看到件漂亮毛衣，想著李秀英穿上肯定好看，掏錢就要買。

"你干嘛？"李秀英一把攔住。

"給你買件衣服啊。"張建國理所當然地說。

"我又沒說要買。"李秀英搖頭，"你的錢你自己花，我要買東西自己會買。"

張建國當時就懵了，這媳婦怎么這么奇怪？

但慢慢地他發現，李秀英這招還真管用。

他們從來不為錢吵架，各花各的，誰也不欠誰，日子過得清清靜靜。

80年代末，改革開放的春風吹到了他們這個小縣城，整個地方都活躍起來了。

紡織廠的生意特別紅火，訂單多得接不過來，工人們的工資也跟著水漲船高。

張建國拿到漲工資的消息，高興得不行，當天就拉著一幫哥們去飯店搓了一頓。

"兄弟們，今天我請客！咱們不醉不歸！"

他就是這樣的人，有錢就想花，今朝有酒今朝醉。

工資一發，先跟朋友聚餐，再給自己買點好煙好酒，月底一算賬，兜里又干凈了。

李秀英就不一樣了。

她拿到工資后第一件事就是盤算怎么讓錢變成更多的錢。

"建國，你看這個。"李秀英拿著報紙指給他看，"銀行又提利息了，存定期劃算。"

張建國正在和朋友打牌，頭也不抬："存什么存，錢不就是用來花的嗎？存銀行有啥意思？"

李秀英不理他，自己研究起了理財。

一部分錢存銀行吃利息，一部分買金鐲子金項鏈，還有一部分拿去放高利貸。

每個月的賬本記得比財務科還詳細。

"媳婦，你這是要當財神爺啊？"張建國看著李秀英在家里算賬，忍不住打趣，"有錢不花，留著生銹啊？"

李秀英瞪了他一眼："你懂個屁！現在攢錢是為了以后。萬一哪天工廠倒閉了，萬一生病了，萬一老了干不動了，靠什么？靠你那點存款？"

"哎呀，你想那么遠干嘛？"張建國大手一揮，"船到橋頭自然直，現在過得好就行了。"

李秀英懶得跟他掰扯，她有自己的打算。

1992年春天，李秀英瞞著張建國干了件大事，買房！

那天晚上張建國回家，發現李秀英神神秘秘的，一個勁兒地偷笑。

"你今天咋了？撿錢了？"張建國好奇地問。

"差不多吧。"李秀英得意地說，"我今天買了套房子。"

"什么？！"張建國手里的茶杯差點掉地上，"你買房子了？多少錢？在哪兒？"

"新開發的那個小區，兩室一廳，花了我一萬五。"李秀英說得輕描淡寫。

"一萬五？！"張建國倒吸一口涼氣，"你哪來這么多錢？"

"我這些年存的唄。"李秀英翻了個白眼，"你以為我那些錢都是廢紙啊？"

張建國想發火，但轉念一想，當初說好的AA制，李秀英的錢確實她自己做主。

"那...那咱們搬過去住嗎？"

"搬什么搬？"李秀英擺手，"那房子我租出去了，一個月收一百塊租金呢。咱們還住這兒，這房子住慣了。"

張建國徹底服了。

他媳婦不光能掙錢，還能讓錢生錢。

接下來的幾年，李秀英就像上了癮一樣，不停地買房子。

房價一漲她就賣掉，然后用賺來的錢再買更大的。

1998年買了第二套，2003年又買了第三套。

每次買房她都是自己拿主意，從來不跟張建國商量。

張建國也習慣了，反正不花他的錢，愛買多少買多少。

"老婆，你現在可算是咱們這片兒的包租婆了！"張建國看著李秀英每個月收租金，羨慕得不行。

"什么包租婆，說得多難聽。"李秀英數著鈔票，"我這叫投資。房子這東西，你有多少錢就買多少套，絕對不會賠的。"

她說得沒錯。

當初一萬五買的房子，現在值十幾萬了。

每個月光租金就收好幾千，比張建國的工資還高。

直到2005年，單位不分房了，張建國才慌了神。

"不行，我也得買套房子。"他一拍大腿，"總不能一輩子住別人家的房子。"

李秀英在一邊冷笑："現在知道買房了？早干嘛去了？"

03

40年就這樣過去了。

李秀英名下3套房子，張建國名下1套房子，兩人各過各的，倒也和睦。

讓鄰居們最好奇的是，這兩口子居然沒孩子。

不是不想要，是李秀英身體有問題，懷不上。

年輕時兩人也著急，跑了不少醫院，但就是沒辦法。

"要不領養一個？"張建國提過這個想法。

李秀英想了很久："算了，沒孩子就沒孩子吧。咱們兩個過也挺好，自由自在的。"

鄰居們經常議論他們。

"老張家這兩口子過日子真有意思。"王大媽總這么說，"AA制過了一輩子，從來不吵架。"

"可是總覺得少了點什么。"李大爺搖頭，"夫妻這么見外，算什么夫妻？"

張建國聽到這些話也不在意。

他和李秀英雖然不算轟轟烈烈的愛情，但勝在平平穩穩。

各管各的錢，各有各的朋友，晚上一起吃飯看電視，日子過得很踏實。

可這平靜的日子在2023年春天突然變了天。

李秀英不知道怎么回事，總是肚子疼。

剛開始她沒當回事，"肯定是昨天那個涼拌菜放壞了。"

自己在家找了點消化藥吃，以為過兩天就好了。

可是疼痛不但沒減輕，反而越來越厲害。

有時候正在收租金，突然疼得彎不下腰；有時候在家做飯，疼得臉色發白，冷汗直冒。

"老婆，你這個樣子不對勁，快去醫院看看吧。"張建國心里著急。

"去醫院干嘛？花冤枉錢！"李秀英擺手，"肯定是老胃病又犯了，買點胃藥吃吃就好了。"

李秀英這人就是這毛病，平時舍不得在醫院花錢。

頭疼腦熱的，寧可去藥店買點藥湊合，也不愿意讓醫生"宰"。

她總說："那些醫生就是想掙錢，小病說成大病，沒病都能給你查出病來。"

但這次明顯不一樣，疼得她晚上都睡不著覺，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5月的一個半夜，張建國被一陣痛苦的呻吟聲吵醒。

一看，李秀英在床上疼得直打滾，臉白得跟紙一樣，額頭上全是汗。

"秀英！你怎么了？"張建國嚇壞了，這么多年從沒見過李秀英疼成這樣。

李秀英疼得說不出話，只能死死抓著床單，整個人都在哆嗦。

張建國什么都顧不上了，趿拉著拖鞋就把李秀英背起來往醫院沖。

半夜三更的，路上一個人都沒有，李秀英在他背上疼得哼哼，張建國心急如焚。

到了醫院急診科，醫生一檢查說得住院觀察。

李秀英還在那兒推脫："醫生，不用住院，我回家歇歇就好了。"

"住院！必須住院！"張建國平生頭一回對李秀英這么兇，"錢的事你別管，我來想辦法！"

住院第三天，各種檢查結果都出來了。

醫生把張建國單獨叫到辦公室，臉色特別難看。

"家屬，很不幸，病人得的是胰腺癌，而且已經是晚期了。"

這句話就像晴天霹靂，張建國整個人都懵了，半天才緩過神來："醫生...能治嗎？多少錢我都愿意出！"

醫生搖搖頭："這個病發現得太晚了，癌細胞已經擴散。我們現在只能盡量減輕病人的痛苦，讓她走得不那么難受。"

張建國從辦公室出來，腿都是軟的。

他在醫院走廊里坐了老半天，腦子里一片空白。

怎么告訴李秀英？怎么面對這個結果？

04

回到病房，李秀英一看他的表情就明白了。

"是癌癥對吧？"她問得很平靜。

張建國點點頭，眼淚忍不住掉下來。

"晚期了？"李秀英繼續問。

張建國又點了點頭。

李秀英沉默了一會兒："我就知道，疼成這樣，肯定不是什么小毛病。"

"秀英，咱們別放棄，好好治療，說不定..."張建國想安慰她。

"建國，你別騙自己了。"李秀英很冷靜，"我在財務科這么多年，見過多少家庭因為治這種病傾家蕩產。最后人財兩空，何必呢？"

"我不在乎錢！"張建國激動起來，"你是我媳婦，我不能不管你！"

李秀英看著他："建國，咱們AA制過了40年，你沒必要為我花那些冤枉錢。"

"什么冤枉錢！"張建國急了，"都這時候了你還說這話！"

從那天起，張建國就像變了個人。

他請了長假，天天守在醫院里，給李秀英買營養品，陪她聊天，幫她按摩。

以前從來不做這些事的大男人，現在變得特別細心。

鄰居們都感慨："老張這時候對他媳婦可真好，什么AA制不AA制的，關鍵時刻還是夫妻情深啊。"

李秀英的病情發展得很快，疼痛越來越厲害，人也越來越瘦。

醫生給用了最好的止痛藥，但還是控制不住。

有一天，李秀英突然對張建國說："建國，你幫我找個律師，我要立遺囑。"

"立什么遺囑？你會好起來的！"張建國不愿意聽。

"別傻了，我自己什么情況我清楚。"李秀英很堅持，"該安排的事得安排好，省得以后麻煩。"

張建國拗不過她，只好找了個律師。

律師來的那天，張建國被趕出了病房。

他在走廊里等了一個多小時，心里七上八下的。

李秀英會怎么安排那3套房子？還有她這些年攢的錢？

雖然他們一直AA制，但畢竟是夫妻40年，總不能一點都不給他留吧？

律師走的時候臉色很嚴肅，說遺囑內容要保密，等人走了才能公開。

接下來的日子，李秀英時好時壞。

有時候還能跟張建國說說話，有時候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張建國每天守在床邊，看著陪伴了40年的女人一天天衰弱下去，心如刀絞。

"秀英，你還記得咱們剛結婚時不？"他握著她瘦得皮包骨的手，"你說要AA制，我當時還覺得奇怪呢。"

李秀英艱難地笑了笑："我那時候就是覺得，夫妻之間把錢分清楚比較好。"

"現在想想，你說得對。"張建國說，"咱們這么多年，從來沒為錢紅過臉。"

"是啊。"李秀英閉著眼睛說，"建國，我這人可能不夠溫柔，但我從來沒害過你。"

"我知道，我都知道。"張建國眼淚又掉下來，"你是個好女人，是我沒本事，沒讓你過上大富大貴的日子。"

"什么大富大貴，平平淡淡才是真。"李秀英說，"咱們這40年，雖然沒發大財，但也算踏實。"

8月的一個凌晨，李秀英在睡夢中安靜地走了。

張建國握著她冰涼的手，哭得像個孩子。

40年的夫妻，說沒就沒了。

按照李秀英生前的吩咐，喪事辦得很簡單，不鋪張浪費。

05

葬禮辦完第三天，律師打電話通知張建國，該公布遺囑了。

張建國心情復雜地往律師事務所走。

說不期待是假的，李秀英那3套房子現在怎么也值300多萬，還有她這些年攢的錢。

雖然他們一直AA制，但夫妻一場40年，總得給他留點什么吧？

律師打開遺囑，開始宣讀：

"立遺囑人李秀英，現因患病，恐不久于人世，特立此遺囑。現對本人名下財產處置如下：第一，位于江南路98號的房產，遺贈給舅舅李國強；第二，位于解放街56號的房產，遺贈給舅舅李國強；第三，位于新華區23號的房產，遺贈給舅舅李國強；第四，本人名下所有存款及其他財產，均遺贈給舅舅李國強。此遺囑為本人真實意思表示，若有爭議，以此為準。"

律師讀完，辦公室里一片死寂。

張建國感覺腦子里像被雷擊了一樣，半天反應不過來。

"什么？全給李國強？"他聲音都變了調："我呢？我是她丈夫，怎么一點都沒有？"

律師也很為難："張先生，這確實是李女士的真實意思表示，她立遺囑時神志很清楚，我們也做了錄音錄像。"

"不可能！"張建國站起來，激動地說："秀英不可能這么做，她不是這樣的人！"

律師拿出一份錄像資料："這是李女士立遺囑時的錄像，您可以看一下。"

視頻里，李秀英雖然瘦弱，但神志很清醒，一字一句地說著遺囑內容。

當律師問她是否考慮給丈夫留一些財產時，她明確地說："不用，我們一直是AA制，各自的財產各自處理。他有他自己的房子和存款，夠他養老了。"

張建國看完視頻，整個人都傻了。

他怎么也不明白，跟他生活了40年的妻子，為什么要這樣對他？

李國強是李秀英的舅舅，比她大15歲，也是個老實人，在鄉下種地為生。

這些年李秀英偶爾會給他一些資助，但也沒有特別親密的關系。

為什么要把所有財產都給他？

張建國回到家，看著空蕩蕩的房子，心里五味雜陳。

40年的夫妻，最后卻是這樣的結局？

很快消息就傳開了，鄰居們都炸鍋了。

"這李秀英太狠心了！老張對她那么好，最后一毛錢都不給他留。"

"我早說了，這AA制不是好東西，搞得夫妻跟外人似的。"

"老張這回虧大了，老婆沒了，錢也沒撈著。"

"那個李國強走狗屎運了，一夜之間成了大富翁。"

張建國聽到這些話，心里更難受。

他開始懷疑這40年的婚姻到底算什么？李秀英心里到底有沒有他？

過了幾天，李國強從鄉下趕來了。

這個60多歲的老頭子灰頭土臉的，看起來很慌張。

"建國老弟，這事兒我也沒想到啊。"李國強老實巴交地說，"秀英這孩子從小就有主意，她定的事兒誰也拗不過。"

"國強哥，我不怪你。"張建國苦笑，"我就是想不明白，她為什么這么做。"

"說實話，我也搞不懂。"李國強搖頭，"我一個種地的，要那么多房子干啥？我跟律師說不要，但人家說遺囑已經生效了，改不了。"

"她以前跟你說過什么沒有？"張建國問。

李國強想了想："半年前她突然給我打電話，問我身體怎么樣，還給我寄了點錢。我當時還奇怪呢，她平時不怎么聯系的。"

"還有呢？"

"就是她住院那會兒，又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保重身體，有困難就找她。我以為她就是關心一下，誰知道..."

兩個大男人面面相覷，都想不出李秀英這么做的道理。

06

接下來的日子，張建國一個人守著空房子，心情糟糕透了。

40年的夫妻就這樣結束了，而且是以這種方式。

他開始想這40年到底算什么。

李秀英到底愛不愛他？

如果愛，為什么這樣對他？

如果不愛，為什么要跟他過40年？

時間一天天過去，張建國慢慢從打擊中緩過來。

人死了就是死了，再想不通也沒用。

他開始收拾李秀英的東西。

雖然房子和錢都給了李國強，但一些個人物品還在家里。

翻著翻著，他摸到了一個沉甸甸的鐵盒子。

他小心地打開，里面有些發黃的老照片，一些證件，但最讓他吃驚的是，盒子底下還有幾本銀行存折。

張建國心跳加速。

這怎么可能？

李秀英生前明明說家里的錢都在那個主賬戶里，怎么還有別的存折？

他顫抖著拿起第一本存折，慢慢打開。

看到上面的數字，張建國整個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