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情節(jié)皆為虛構(gòu),人物、地點、事件是基于藝術表達的創(chuàng)作,與現(xiàn)實無關。所用圖片并非真實人物影像,僅作輔助敘事。本文借虛構(gòu)故事傳遞積極價值觀,呼吁讀者遵紀守法,弘揚友善、正義等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一個三十五歲的超市老板娘李梅,和店里二十三歲的年輕小伙子陳陽。
兩人關系越走越近,看著有點不清不楚。
這事讓她丈夫王建軍知道了,心里直犯嘀咕,越來越不痛快。
后來,王建軍實在氣不過,就偷偷跟著老婆,卻被他當場抓獲。
01
贛南的初夏,空氣總是濕漉漉的,帶著梔子花和樟樹葉混合的香氣。
李梅站在自家“好運來”超市的收銀臺后,輕輕扇著一把蒲扇。
她今年三十五歲,但歲月似乎格外優(yōu)待她,皮膚依舊白皙緊致,眼角雖有幾不可見的細紋,卻更添了幾分成熟的風韻。
柳葉眉,杏核眼,笑起來嘴角邊有兩個淺淺的梨渦,是小城里公認的美人。
丈夫王建軍大她七歲,是個典型的生意人,精明,能干,但也有些粗枝大葉。
兩人結(jié)婚十多年,從最初的小賣部,一步步打拼到現(xiàn)在這家中等規(guī)模的超市,日子過得不好不壞。
只是李梅偶爾會覺得,生活像一潭平靜無波的水,一眼就能望到底。
這天下午,陽光有些毒辣,店里的顧客稀稀拉拉。
王建軍出去談一批新貨的進價了,臨走前還特意囑咐李梅看好店。
李梅應著,心里卻有些百無聊賴。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人推門走了進來。
他穿著洗得發(fā)白的T恤和牛仔褲,背著一個半舊的雙肩包,額頭上滲著細密的汗珠。
“老板娘,請問你們這里還招暑期工嗎?”
年輕人的聲音清朗,帶著一絲學生特有的靦腆。
李梅抬眼打量他,約莫二十二三歲的年紀,個子很高,身形偏瘦,但眉眼干凈,透著一股書卷氣。
“招的,你會做什么?”李梅的語氣不自覺地柔和了一些。
“我什么都可以學,搬貨,理貨,收銀……我力氣有,也肯學。”年輕人急忙說道,似乎生怕錯過了機會。
“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哪個大學的?”李梅例行公事般地問。
“我叫陳陽,本地人,就在隔壁縣,南州大學的,大二,現(xiàn)在放暑假了。”陳陽一一回答。
李梅點了點頭,南州大學也算是個不錯的學府。
“行吧,你明天早上八點過來試試,先干三天,合適就留下。”
“謝謝老板娘,謝謝老板娘!”陳陽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眼睛亮晶晶的,像落滿了星子。
李梅被他純粹的喜悅感染,嘴角也不禁微微上揚。
晚上王建軍回來,李梅提了招暑期工的事。
王建軍正為一批水果的損耗心煩,隨口道:“你看著辦就行,找個手腳麻利的。”
他并未太在意,一個暑期工而已。
第二天,陳陽準時到了。
他果然如自己所說,手腳勤快,學東西也快。
搬貨時,汗水濕透了他的衣衫,他也只是用袖子擦一把汗,繼續(xù)埋頭苦干。
李梅看在眼里,心里對他添了幾分好感。
店里多了一個年輕人,似乎也多了一點活力。
陳陽不忙的時候,會安靜地站在角落看書,大多是些專業(yè)相關的書籍。
偶爾李梅會和他聊上幾句,問問大學里的生活,談談書里的內(nèi)容。
陳陽說話總是條理清晰,偶爾還會有些獨到的見解,讓李梅覺得新鮮。
王建軍有時撞見他們聊天,會打趣一句:“小陳這是在上課呢,還是在打工呢?”
陳陽便會不好意思地笑笑,低下頭繼續(xù)干活。
李梅則會嗔怪地看王建軍一眼,說他沒正經(jīng)。
王建軍哈哈一笑,也不多想,只覺得妻子對這個年輕員工態(tài)度不錯,是好事,能留住人。
但漸漸地,王建軍覺出了一點異樣。
比如,李梅開始更注意自己的穿著打扮。
以前她在家和在店里,多半是些舒適隨意的衣裳。
現(xiàn)在,她會特意換上新買的連衣裙,甚至還會描眉畫唇。
比如,陳陽在理貨時,李梅會不經(jīng)意地走過去,指點幾句,聲音比平時溫柔。
比如,午飯時,如果王建軍不在,李梅會特意多做一個陳陽喜歡吃的辣子雞丁。
這些細節(jié)很小,小到王建軍起初都以為是自己多心。
但他畢竟是和李梅生活了十多年的人,妻子一絲一毫的變化,他都能敏銳地感覺到。
只是,他不愿意往深處想。
李梅是個好女人,顧家,也安分。
陳陽還是個學生,涉世未深。
他們之間能有什么呢?
王建軍這樣安慰自己。
02
時間一天天過去,暑假也過了一半。
超市的生意在夏季總是相對平淡些,除了傍晚時分人流會多一些。
陳陽的工作也越來越熟練,不僅能獨當一面負責收銀,還能幫著王建軍處理一些簡單的電腦入賬工作。
王建軍對他越發(fā)滿意,覺得這小伙子踏實肯干,腦子也靈光。
李梅對陳陽的好,也越發(fā)明顯。
有時候,王建軍從外面進貨回來,會看到李梅和陳陽在柜臺后,頭幾乎要湊在一起,對著電腦屏幕指指點點,不知道在討論什么。
兩人的臉上都帶著輕松的笑意,那種笑意,王建軍覺得自己很久沒在李梅臉上見過了,至少,不是對著他的時候。
他走近了,李梅會稍微拉開一點距離,笑容也收斂幾分,解釋說是在教陳陽用新的會員管理系統(tǒng)。
陳陽則會有些拘謹?shù)睾耙宦暎骸巴醺缁貋砹恕!?/p>
王建軍“嗯”一聲,心里有些說不出的滋味。
像是平靜的湖面被投下了一顆小石子,漣漪雖小,卻久久不散。
有一次,店里進了一批西瓜,又大又圓。
陳陽一個人吭哧吭哧地往下卸,汗珠子順著臉頰滾落。
李梅見了,趕緊從冰柜里拿出一瓶冰鎮(zhèn)的綠豆湯遞過去。
“小陳,歇會兒,喝點東西解解暑。”
那瓶綠豆湯是李梅早上特意在家熬好帶來的,說是自己夏天胃口不好,喝點這個舒服。
王建軍當時也要了一碗,李梅卻說:“就熬了那么一點,你一個大男人喝什么綠豆湯,喝你的濃茶去。”
此刻,看著陳陽咕咚咕咚地喝著綠豆湯,李梅臉上帶著關切的微笑,王建軍的心里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樣。
他不是小氣的人,也不是見不得妻子對員工好。
但這種好,似乎超出了老板娘對員工的范疇。
更像是一種……他不敢想下去的親近。
下午,王建軍在里間倉庫盤點貨物,隱約聽到外面李梅和陳陽的對話。
“老板娘,你這手鏈真好看,襯你皮膚白。”是陳陽的聲音。
“是嗎?前幾天剛買的,建軍還說我瞎花錢呢。”李梅的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嬌嗔。
“王哥那是心疼錢,也是心疼你,不過這手鏈確實值,戴上年輕了好幾歲。”
“就你嘴甜。”李梅咯咯地笑起來。
王建軍手里的賬本被他捏得有些發(fā)皺。
他知道李梅說的是實話,前幾天她的確買了一條新的銀手鏈,花了好幾百,他當時是嘟囔了幾句。
可這話從陳陽嘴里說出來,再配上李梅那樣的笑聲,就讓他覺得刺耳。
他開始留意李梅看陳陽的眼神。
那眼神里,有欣賞,有關切,甚至還有一絲……王建軍覺得是自己看錯了的,類似迷戀的光彩。
而陳陽,在面對李梅時,雖然大部分時候依舊是恭敬靦腆的,但偶爾,王建軍也能捕捉到他眼神深處一閃而過的,對李梅的專注和熱忱。
這種發(fā)現(xiàn)讓王建軍感到不安,甚至有些恐慌。
他開始刻意地在店里待更長的時間,減少李梅和陳陽獨處的機會。
他會主動找陳陽說話,問一些學習上的事情,或者聊聊社會上的新聞,試圖以一個長輩和老板的姿態(tài),提醒陳陽他還是個學生。
陳陽總是應對得體,看不出什么破綻。
李梅似乎也察覺到了王建軍的異樣,她在他面前時,和陳陽的互動收斂了許多。
但王建軍知道,有些東西,一旦在心里生了根,就很難拔除了。
他甚至開始后悔,當初為什么要招這么一個年輕、帥氣、又有文化的暑期工。03
暑假很快就接近了尾聲。
陳陽提出辭職的時候,王建軍心里竟有一絲如釋重負的感覺。
“王哥,老板娘,謝謝你們這一個多月的照顧,我開學要提前回學校準備一些事情。”陳陽站在兩人面前,微微鞠了一躬。
“這么快啊。”李梅的語氣里帶著明顯的失落,她看了陳陽一眼,又迅速垂下眼簾,“也好,學業(yè)要緊。”
王建軍則顯得很客氣:“小陳啊,這兩個月辛苦你了,表現(xiàn)很好,以后放假了,要是還想找兼職,隨時來我們這兒。”
他甚至多給了陳陽兩百塊錢的獎金。
陳陽連聲道謝,拿了工資和獎金,收拾了自己的幾本書,就離開了。
他走的時候,李梅站在門口,目送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街角,久久沒有動。
王建軍看著妻子的側(cè)影,心里五味雜陳。
他希望陳陽的離開,能讓一切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然而,事情并沒有如他所愿。
陳陽離開后的幾天,李梅像是丟了魂一樣,時常對著一個地方發(fā)呆。
店里的生意她也有些心不在焉,好幾次都算錯了賬。
王建軍看在眼里,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默默地把她算錯的賬重新核對一遍。
大約過了一個星期,李梅的情緒似乎好轉(zhuǎn)了一些。
但她的生活習慣卻悄然發(fā)生了改變。
她開始隔三差五地往外跑。
有時候是上午,有時候是下午,一出去就是兩三個小時。
王建軍問她去哪兒。
她總是含糊其辭。
“出去逛逛街,透透氣。”
“約了以前的姐妹喝茶。”
“去美容院做個護理。”
這些理由聽起來都合情合理。
但王建軍知道,李梅不是個喜歡逛街的人,她的姐妹圈子很小,平時也很少主動約人,至于美容院,她更是好幾年沒去過了。
更讓王建軍起疑的是,李梅每次回來,心情都顯得格外愉悅。
臉上泛著紅光,眉梢眼角都帶著笑意,像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好事。
她會哼著小曲兒,走路的腳步都比平時輕快。
這種愉悅,和他之前在店里看到她與陳陽相處時的那種神情,如出一轍。
王建軍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他腦海中盤旋,越來越清晰。
但他不敢去證實,也不愿去相信。
他試圖說服自己,也許是自己太多疑了,李梅可能只是找到了新的消遣方式。
可那種不安,像螞蟻一樣啃噬著他的心。
有一次,李梅又說要出去和姐妹喝茶。
王建軍不動聲色地問了一句:“是哪個姐妹啊?我認識嗎?改天一起吃個飯。”
李梅的眼神明顯閃爍了一下,支吾道:“說了你也不認識,就是以前的同學,好久沒見了。”
說完,她就匆匆忙忙地拿著包出門了。
王建軍站在窗邊,看著李梅消失在巷口的背影,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他知道,李梅在撒謊。
那種不自然的神態(tài),那種刻意的回避,都說明了問題。
他決定,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他要知道,李梅到底在外面做什么。
她那神秘的愉悅,究竟從何而來。
04
幾天后的一個下午,李梅照例精心打扮了一番,說要去城西的一個親戚家串門。
王建軍看著她描畫精致的眉眼,聞著她身上若有若無的香水味,心中冷笑。
“去吧,早點回來。”他故作平靜地說。
李梅“嗯”了一聲,拿起手提包,踩著半高跟的涼鞋出了門。
王建軍等了大約五分鐘,估摸著李梅已經(jīng)走遠了,便也悄悄鎖了店門,跟了出去。
李梅并沒有去公交車站,也沒有打車。
她沿著街道走了一段,然后拐進了一條僻靜的小巷。
王建軍遠遠地綴在后面,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小巷彎彎曲曲,兩旁是些老舊的民房。
李梅的腳步很輕快,似乎對這條路很熟悉。
王建軍的心跳得有些快,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穿過小巷,前面出現(xiàn)了一片低矮的平房區(qū),這里是本地人俗稱的“城中村”。
環(huán)境有些雜亂,房屋密集,各種電線像蜘蛛網(wǎng)一樣交錯在頭頂。
李梅熟門熟路地走進城中村,又拐了幾個彎,最終在一棟看起來還算整潔的兩層小樓前停下了腳步。
她抬頭看了一眼二樓的窗戶,臉上露出了王建軍既熟悉又刺眼的笑容。
然后,她推開了小樓的院門,走了進去。
王建軍躲在一根電線桿后面,死死地盯著那棟小樓。
他的大腦在飛速運轉(zhuǎn)。
城中村……
他忽然想起來,陳陽在應聘暑期工的時候說過,他家就在隔壁縣,但為了方便打工,他在市區(qū)租了房子。
當時王建軍隨口問了一句租在哪里。
陳陽好像說過,是在一個城中村,因為房租便宜。
難道是這里?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王建軍就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往頭上涌。
他悄無聲息地朝著那棟小樓挪過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小樓的院門只是虛掩著,王建軍輕輕一推,便側(cè)身閃了進去。
院子里很安靜,晾著幾件男式的衣物。
通往二樓的樓梯在院子的一側(cè)。
就在這時,一陣壓抑著的,卻又難以完全掩飾的女性笑聲,清晰地從二樓的某個房間里傳了出來。
是李梅的聲音!
王建軍對這個聲音太熟悉了。
那笑聲里帶著一絲嬌媚,一絲放縱,是他平時在家里,在她面對自己時,從未聽到過的。
緊接著,似乎還有年輕男子的低語聲,雖然聽不真切,但那語調(diào)中的親昵,卻像一根燒紅的鐵釬,狠狠地烙在了王建軍的心上。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所有的懷疑,不安,隱忍,在這一刻徹底爆發(fā)。
一股難以遏制的怒火從胸腔直沖頭頂,燒得他雙眼赤紅,理智全無。
他幾步?jīng)_上吱呀作響的木質(zhì)樓梯,循著聲音來到一扇緊閉的房門前。
門上甚至還貼著一張卡通的貼紙,顯得那么不合時宜。
王建軍抬起腳,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踹向了那扇門。
“砰!”
一聲巨響,房門被他硬生生踹開。
而門內(nèi)的景象,瞬間讓他目眥欲裂,血液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