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根據真實社會事件改編，人物均為化名，內容經過文學加工處理。

"媽，我才離婚三天，你就給我安排相親？"

"離婚怎么了？離婚也得繼續找！你看看你都32了，還能拖到什么時候？"

"我不想再結婚了，兩次都失敗了，我想自己過。"

"胡說八道！女人不結婚算什么女人？我已經跟老王家說好了，下周就見面。"

李婷看著母親堅決的神情，心中涌起一陣寒意。

她從未想過，在自己最脆弱的時候，母親竟然...

01

三月的春雨綿綿不絕，就像李婷此刻的心情一樣陰郁。

她拖著行李箱站在村口，望著遠處那座熟悉的紅磚房，心中五味雜陳。

兩天前，她剛剛在法院辦完離婚手續。第二次婚姻，又以失敗告終。

丈夫張明軒出軌的事實擺在眼前，聊天記錄、開房記錄、那個女人挺著肚子的照片，每一樣都像刀子一樣割著她的心。

法院調解時，張明軒甚至沒有絲毫愧疚，反而指責她："你一個二婚的女人，還想要什么自行車？"

李婷沒有爭奪任何財產，只想盡快脫離這段噩夢般的婚姻。她以為回到娘家，至少能得到一些安慰和溫暖。

"婷婷回來了！"鄰居劉大媽遠遠地打著招呼，語氣中卻帶著一絲微妙的同情，"又離了？這都第二次了吧？"

李婷勉強笑笑，沒有回答。村里人的嘴，她是知道的。

推開院門，母親王秀蘭正在洗菜，看到她進來，頭都沒抬："回來了？行李放樓上去，別占著客廳。"

"媽，我..."

"先別說話，我忙著呢。你弟弟晚上帶女朋友回來吃飯，我得準備。"王秀蘭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波動，仿佛女兒的歸來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李婷愣了一下，心中涌起一陣酸楚。她拖著行李上樓，經過弟弟李強的房間時，看到里面嶄新的裝修，墻上貼著婚紗照的樣品。

自己的房間還是十年前的老樣子，除了落滿灰塵，一切都沒有變化。她坐在床邊，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

"哭什么哭？"王秀蘭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都三十二了，還像個孩子一樣。離婚又不是世界末日，趕緊收拾收拾，明天我帶你去隔壁村相親。"

"媽，我才剛離婚，能不能讓我緩一緩？"

"緩什么緩？你以為你還年輕啊？女人過了三十，一年比一年難嫁。你看看你，兩次婚姻都失敗了，再不抓緊，以后只能找那些歪瓜裂棗了。"

王秀蘭說話時，臉上沒有絲毫對女兒遭遇的同情，反而帶著一種急迫的催促。

"我不想這么快再結婚，我想先工作，靠自己生活。"李婷試圖說服母親。

"工作？你一個離過兩次婚的女人，能找到什么好工作？還不如趁著還有點姿色，趕緊找個老實人嫁了。我已經托人打聽過了，隔壁村的王大柱剛死了老婆，正愁沒人帶孩子呢。"

"媽！"李婷震驚地看著母親，"你怎么能這樣說？"

"我這是為你好！王大柱家條件不錯，有房有車，就是有三個孩子需要照顧。你這種情況，還挑什么挑？"

晚上，弟弟李強帶著女朋友回來了。一個漂亮的城里姑娘，說話文雅，舉止優雅。王秀蘭像換了個人似的，笑臉相迎，忙前忙后。

"小雅啊，你看看喜歡吃什么，阿姨給你做。"

"媽，不用麻煩，小雅不挑食的。"李強摟著女朋友的腰，臉上滿是幸福。

"不麻煩不麻煩，都是一家人嘛。對了，你們什么時候訂婚啊？"

"我們打算下個月就訂婚，年底結婚。"小雅羞澀地說。

"太好了！我早就盼著抱孫子了。"王秀蘭高興得合不攏嘴，"彩禮的事你們商量得怎么樣了？"

"我爸媽說按當地習俗來，十八萬八。"小雅說。

李婷注意到，母親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就像看到了金元寶一樣。

"十八萬八，好數字！強強，你有準備嗎？"

"媽，我這不是剛工作兩年嘛，哪有這么多錢。"李強有些尷尬。

"沒事沒事，媽有辦法。"王秀蘭拍拍兒子的肩膀，然后看向李婷，"你姐姐很快就要再結婚了，到時候彩禮錢就有了。"

李婷感到一陣寒意從背后升起。她終于明白，為什么母親如此急切地要她再結婚。

02

第二天一早，李婷還在睡夢中，就被母親叫醒了。

"起來起來，梳洗打扮一下，今天去相親。"

"媽，我真的不想去。"李婷拉過被子蒙住頭。

"由不得你！"王秀蘭一把掀開被子，"我已經跟人家說好了，你要是不去，我這張老臉往哪放？"

無奈之下，李婷只能跟著母親出門。路上，王秀蘭不停地交代著什么。

"一會兒見面，你要表現得溫柔一點，別一副死人臉。記住，你已經離過兩次婚了，人家能看上你就不錯了，別要求太高。"

"還有，彩禮的事你要主動提起，問問人家能出多少。現在結婚不要彩禮的傻女人可不多了。"

李婷聽著母親的話，心中越來越不是滋味。她感覺自己不是去相親，而是去參加某種交易。

相親的地點在鎮上的茶樓。對方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叫王大柱，身材矮胖，滿臉胡茬，一副憨厚老實的樣子。

"李大姐好，我是王大柱。"男人站起來打招呼，聲音有些緊張。

"你好。"李婷禮貌地點點頭。

王秀蘭立刻接過話茬："大柱啊，我們婷婷雖然離過婚，但人好著呢，會做飯會做家務，特別適合過日子。"

"李大姐確實看起來很賢惠。"王大柱笑著說，"我也不瞞您，我是帶著三個孩子的，大的十二歲，小的才五歲。我一個人實在照顧不過來。"

"三個孩子多好啊，熱鬧！"王秀蘭連連點頭，"我們婷婷最喜歡孩子了，對不對，婷婷？"

李婷勉強笑了笑，沒有說話。

"那個，關于彩禮的事..."王大柱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

王秀蘭眼睛一亮："你說。"

"我這情況，又是二婚，還帶著三個孩子，能給個五萬塊錢意思意思。畢竟我還要養孩子，開銷大。"

李婷明顯感覺到母親臉色的變化。

"五萬？"王秀蘭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度，"大柱啊，現在哪有五萬塊錢就結婚的？最少也得十萬起步吧？"

"李大姐，我這確實困難..."

"困難什么困難？我女兒人品好，模樣也不差，就是離過婚怎么了？現在離婚的多得是！"王秀蘭越說越激動，"十萬塊錢，少一分都不行！"

李婷看著母親為了錢與人爭執的樣子，心中涌起一陣惡心。她站起來說："對不起，我覺得我們不合適。"

"婷婷！"王秀蘭急了，"你坐下，好好聊！"

"媽，我們走吧。"李婷轉身就走。

"你這孩子怎么這么不懂事！"王秀蘭只能尷尬地向王大柱道歉，然后追了出去。

回家的路上，母女倆一路無話。到了家門口，王秀蘭終于爆發了。

"李婷！你什么意思？好不容易有個人愿意要你，你還挑三揀四的？"

"媽，我不是商品，不是說誰給錢多就跟誰走！"

"你不是商品？那你是什么？你以為你還是十八歲的小姑娘嗎？都離過兩次婚了，還在這里裝清高！"

"我寧愿一個人過，也不要再隨便找個人湊合！"

"一個人過？你拿什么過？你有工作嗎？你有存款嗎？"王秀蘭冷笑，"別以為回到家里就能當大小姐，這個家養不起閑人！"

李婷被母親的話深深刺痛了。她沒想到，血濃于水的親情，在母親那里竟然變成了赤裸裸的利益計算。

晚上，李強和小雅又來了。這次他們帶來了喜糖，說是已經確定了訂婚的日期。

"媽，我們下個月十八號訂婚，您看怎么樣？"李強興奮地說。

"好好好，十八號是個好日子！"王秀蘭滿臉喜色，"彩禮的事解決了嗎？"

"小雅爸媽說了，必須十八萬八，一分不能少。"李強有些為難，"媽，你看..."

王秀蘭的目光立刻轉向李婷："放心，媽有辦法。你姐姐最遲下個月就得把這事辦了。"

"姐，你又要結婚了？"李強驚訝地問。

"我沒有同意。"李婷冷冷地說。

"你同意不同意有什么用？"王秀蘭瞪了李婷一眼，"你弟弟要訂婚，急需用錢，你這個當姐姐的總得出點力吧？"

"為什么我要為弟弟的婚姻買單？"李婷終于忍不住了，"我已經離了兩次婚，我的人生已經夠失敗了，為什么還要強迫我？"

"因為你欠這個家的！"王秀蘭的話如同晴天霹靂，"我們養你這么大，你就得回報這個家！你以為白吃白喝這么多年是理所當然的嗎？"

李婷感覺天旋地轉。她從未想過，母親會用這樣的話來對她。

"媽，婷婷也不容易..."李強想要為姐姐說幾句話。

"你少管閑事！"王秀蘭打斷了兒子，"她是你姐姐，幫你是應該的！"

小雅在一旁尷尬地看著這一切，不知道該說什么。

李婷站起來，默默回到自己的房間。

她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心中一片迷茫。

她不明白，為什么同樣是母親的孩子，弟弟妹妹可以被寵愛，而她卻要承擔這樣的"責任"。

03

接下來的幾天，王秀蘭更加頻繁地安排各種相親。有離異的，有喪偶的，甚至還有從未結過婚但有各種問題的男人。

每一次相親，王秀蘭都會當著對方的面，毫不客氣地談論彩禮問題。她把李婷當成了一件待售的商品，明碼標價，討價還價。

"我女兒雖然離過婚，但人品好，能干活，特別能吃苦。十萬塊錢娶回家，絕對值！"

"現在哪有不要彩禮就結婚的？我們也不要多，十萬塊錢，這已經是最低價了！"

"你們要是誠心想要，九萬塊錢也行，但不能再少了！"

李婷聽著母親這樣推銷自己，心如刀絞。她感覺自己的尊嚴被踐踏得一文不值。

"媽，我求求你，別再這樣了。"一次相親結束后，李婷哀求道。

"別再這樣？那你告訴我，你弟弟的彩禮錢從哪來？"王秀蘭毫不留情，"你爸身體不好，我也沒有工作，家里就指著你了！"

"可是我前兩次結婚的彩禮，不也都給家里了嗎？"李婷提起往事，"第一次結婚六萬，第二次結婚八萬，一共十四萬，都去哪了？"

王秀蘭的臉色瞬間變了："那些錢早就花完了！你弟弟買房要首付，你妹妹上大學要學費，哪樣不要錢？"

"那為什么只有我要承擔這些？"李婷的聲音有些顫抖，"妹妹大學畢業了，她不能自己掙錢結婚嗎？"

"你妹妹還小，而且她將來是要嫁人的，憑什么要她出錢？"王秀蘭理直氣壯，"你是老大，照顧弟弟妹妹是你的責任！"

就在這時，妹妹李娜從樓上走了下來。她今年二十五歲，大學畢業后在城里找了份不錯的工作，平時很少回家。

"媽，你們吵什么呢？樓上都聽見了。"李娜穿著時髦的連衣裙，化著精致的妝容，看起來優雅而自信。

"你姐姐不愿意結婚，你說說她。"王秀蘭立刻換了副臉孔，"你哥哥馬上要訂婚了，她這個當姐姐的一點都不配合。"

李娜看了看李婷，又看了看母親，猶豫了一下說："姐，你也別怪媽。哥哥結婚確實需要錢，我們也沒辦法。"

"那你呢？你有工作有收入，為什么不出錢？"李婷問道。

"我一個女孩子，將來也要結婚的，哪有錢給哥哥？"李娜理所當然地說，"再說了，哥哥結婚關我什么事？"

李婷愣住了。同樣是女兒，為什么妹妹可以這樣理直氣壯地拒絕，而她卻要被道德綁架？

"你看到了吧？"王秀蘭指著李娜，"你妹妹多聰明，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你就不能學學？"

李婷感到一陣深深的悲哀。她發現，在這個家里，她的價值就是為別人付出，為別人犧牲。

當天晚上，李婷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睡。她開始回想自己的人生軌跡。

第一次結婚時，她才二十二歲，對方是父母介紹的一個老實本分的農村小伙子。

當時家里急需用錢，因為弟弟要上高中，需要擇校費。

她稀里糊涂地就嫁了，彩禮六萬全部交給了家里。

那段婚姻持續了五年，以丈夫染上賭博惡習而告終。

離婚時，她凈身出戶，回到娘家。

剛離婚不久，家里又開始催她再婚。理由是妹妹要上大學，學費生活費都是一筆不小的開支。于是，第二次婚姻又開始了。

第二次的丈夫條件稍微好一些，是個在城里做小生意的，彩禮給了八萬。但這個男人花心，最終選擇了別的女人。

現在，第三次又要開始了。而理由，依然是家里需要錢。

李婷突然想到一個可怕的問題：如果第三次婚姻又失敗了呢？她還要被迫第四次、第五次嗎？難道她的人生就是一個不斷被消費的商品？

第二天上午，李婷鼓起勇氣找到了母親。

"媽，我想跟你認真談談。"

"有什么好談的？趕緊準備準備，下午還有一場相親。"王秀蘭頭也不抬。

"我不想再結婚了。我想出去找工作，自食其力。"李婷堅定地說。

"找工作？"王秀蘭冷笑，"你一個高中都沒畢業的女人，能找到什么工作？再說了，你都三十二了，還能工作幾年？"

"我可以學技術，可以做生意，總比被當成商品一樣賣來賣去強！"

"你說什么？誰把你當商品了？"王秀蘭的聲音提高了，"我這是為了你好！女人不結婚能有什么好下場？"

"那為什么妹妹可以不結婚？她都二十五了，你怎么不催她？"

"你妹妹不一樣！她有工作，有能力，而且她還年輕。你能跟她比嗎？"

李婷感到一陣絕望。她發現，無論她怎么努力，在母親眼中，她永遠都是那個需要被"處理"的累贅。

04

下午的相親如期進行。這次的對象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喪偶老頭，名叫趙老六。他有四個孩子，最大的都快三十了，最小的還在讀初中。

趙老六長得又矮又胖，說話時滿嘴酒氣，一看就是個粗人。

"李大姐啊，我這人不會說話，直來直去。"趙老六一坐下就開門見山，"我需要一個女人幫我照顧孩子，管理家務。你要是愿意跟我，我保證讓你吃飽穿暖。"

王秀蘭連忙接話："老六啊，你這樣說就對了，實在！我們婷婷最會照顧人了，絕對是居家過日子的好手。"

"那行，我們談談彩禮。"趙老六點了支煙，"我最多出三萬，不能再多了。畢竟我要養四個孩子，開銷大。"

"三萬？"王秀蘭的臉立刻沉了下來，"老六，你這是看不起人啊！現在哪有三萬塊錢就娶媳婦的？"

"李大姐，我說實話，像你女兒這種情況，能有人要就不錯了。離過兩次婚，還想要多少彩禮？"趙老六毫不客氣地說。

李婷聽到這話，臉上火辣辣的。她感覺自己像是站在菜市場上被人挑揀的菜品，而且還是那種打折處理的。

"你說什么？"王秀蘭怒了，"我女兒哪里配不上你了？"

"配得上配得上，但價錢得合理啊。"

趙老六不緊不慢地說，"我打聽過了，現在像你女兒這樣的二婚女人，彩禮一般都不超過五萬。我給三萬已經不少了。"

李婷終于忍不住了。她站起來，冷冷地看著趙老六："對不起，我不覺得我們合適。"

"婷婷！"王秀蘭急了，"你坐下，好好談！"

"媽，我們走。"李婷轉身就走。

"李大姐，你女兒脾氣還挺大啊！"趙老六在后面嘲諷道，"這樣的女人，我還不一定要呢！"

李婷聽到這話，差點回頭跟他理論，但最終還是忍住了。她快步走出茶樓，王秀蘭在后面追著。

"你瘋了嗎？好不容易有個人愿意要你，你還挑三揀四的！"

"媽，你聽聽他說的是什么話？他根本不是在找老婆，是在找保姆！"李婷憤怒地說。

"找保姆怎么了？你現在這種情況，還想找什么樣的？"王秀蘭毫不留情，"我告訴你，你必須在這個月內把婚結了！你弟弟的訂婚在即，彩禮錢一分都不能少！"

"如果我不同意呢？"李婷問道。

"那你就滾出這個家！"王秀蘭冷酷地說，"既然你不愿意為這個家做貢獻，那就別指望這個家養著你！"

李婷被母親的話深深震撼了。她沒想到，血脈親情在金錢面前竟然如此脆弱。

回到家后，李婷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開始認真思考自己的處境。她意識到，如果繼續留在這個家里，她永遠都會被當成賺錢的工具。

當天晚上，她偷偷上網查詢了一些信息。她發現，像她這樣的情況并不少見。很多農村女性都被家庭當成了賺取彩禮的工具，一次次地被推向婚姻市場。

她開始思考逃離的可能性。她有一些積蓄，雖然不多，但足夠她在外面生活一段時間。她也可以找工作，哪怕是最基礎的工作，也比被當成商品來賣強。

但就在她準備實施逃離計劃時，發生了一件讓她徹底改變想法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家里來了很多親戚。原來是李強的準岳父母來商量訂婚的具體事宜。

李婷在樓上聽著樓下的談話聲，心情復雜。她聽到小雅的父親說："彩禮十八萬八，這是我們當地的習俗，不能少。"

"沒問題沒問題，我們一定湊齊。"王秀蘭保證道。

"那就好。我們家小雅從小就沒吃過苦，嫁過來后也希望能過得好一點。"

"放心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待她的。"

李婷聽著這些對話，心中五味雜陳。她想起自己第一次結婚時，娘家沒有為她提出任何要求，甚至連基本的保障都沒有。而現在，為了弟弟的婚姻，全家卻如此重視。

正當她胡思亂想時，樓下傳來了母親的聲音："親家，你們放心，彩禮的事我們已經有安排了。我大女兒很快就要再結婚，到時候彩禮錢就有了。"

"你們還有個女兒？"小雅的母親問道。

"是的，我大女兒。她已經離過兩次婚了，現在正在相親。"王秀蘭如說道。

"離過兩次婚還能嫁得出去？"小雅的母親有些驚訝。

"能嫁能嫁，現在愿意要的人還不少呢。"王秀蘭有些尷尬，但還是硬著頭皮說。

李婷聽到這里，眼淚奪眶而出。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認識到，在這個家里，她就是一個賺錢的工具，一個可以隨時變現的資產。

她悄悄收拾了一些簡單的行李，準備趁著大家不注意的時候離開。

但就在她準備下樓時，聽到了樓下一陣激烈的爭吵聲。

"什么？你還想讓我女兒再結一次？王大姐，你這是要把我女兒往火坑里推啊！"

這是鄰居劉大媽的聲音，她似乎正在和母親爭論什么。

李婷悄悄走到樓梯口，想聽聽她們在說什么。

"推什么火坑？反正又不是我親生的，能榨出點價值就不錯了！我養她這么多年，她就得給我兒子女兒鋪路！"

母親的聲音清楚地傳了上來，每一個字都像雷電一樣擊中了李婷的心臟。

李婷悄悄走到門邊偷聽，當她聽到母親接下來那句話時，整個人如遭雷擊，雙腿發軟，差點沒能站穩。

王秀蘭的聲音清晰地傳達到李婷的耳中，每一個字都像利刃一樣割著她的心。

李婷感覺世界在旋轉，她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