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情節皆為虛構,人物、地點、事件是基于藝術表達的創作,與現實無關。所用圖片并非真實人物影像,僅作輔助敘事。本文借虛構故事傳遞積極價值觀,呼吁讀者遵紀守法,弘揚友善、正義等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我和28歲男友周凱關系穩定,但他家中卻有個年僅3歲的“妹妹”。
這“妹妹”與周凱驚人相似,其父母年邁,種種跡象讓我疑心這孩子并非其親妹,甚至可能是他的女兒。
秘密進行的DNA鑒定,揭開了一個讓我措手不及的真相。
01
我叫李靜,今年二十六歲,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長相也普通,屬于扔進人堆里就找不著的那種。
在一家不大不小的貿易公司做著一份不好不壞的文員工作,每天重復著差不多的流程,日子像溫水煮青蛙,沒什么波瀾,也談不上有什么驚喜。
男朋友叫周凱,今年二十八歲,是一家軟件公司的程序員。
我們是大學師兄介紹認識的,相親局上,他話不多,甚至有些木訥,但看著老實本分。
我媽說,男人話少點沒關系,關鍵是人要靠譜,會過日子。
我覺得我媽說的有道理,而且周凱對我確實還不錯,細心,也舍得花時間陪我。
我們談了快兩年了,感情不能說多么轟轟烈烈,但也還算穩定,彼此都見過家長,雙方父母也還算滿意。
偶爾,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們會聊到結婚,聊到未來的小家,聊到以后要養一只貓還是一條狗。
周凱有個妹妹,這件事在我倆剛開始交往不久,他就輕描淡寫地跟我提過一次。
當時我只當是他隨口一說,并沒太往心里去。
畢竟,誰家還沒個兄弟姐妹呢。
但他很少主動提起他這個妹妹,照片也沒見過,就好像這個妹妹只是他言語中一個模糊的符號。
我只隱約知道他妹妹年紀很小,但具體多小,他沒細說,我也沒好意思追問。
直到有一次,周凱說他老家的表哥結婚,問我要不要一起回去熱鬧熱鬧,順便也讓他家里人正式看看我。
我答應了。
那是我們交往一年多,我第一次去他位于鄰市的那個小縣城老家。
他的父母看上去是很典型的樸實小城居民,熱情又帶著點拘謹。
就是在那個時候,我才第一次真正“見”到他這個妹妹的一些痕跡。
他家是一棟兩層的小樓,收拾得干干凈凈。
周凱帶我參觀他的房間時,路過了二樓走廊盡頭的一個小房間。
那房門虛掩著,門上還掛著一個粉色的卡通兔子風鈴。
“這是彤彤的房間。”周凱當時站在門口,腳步頓了頓,語氣淡淡地說了一句,眼神卻不由自主地朝里面瞥了一眼。
彤彤,就是他妹妹的名字,一個聽起來就很稚嫩的名字。
我順著他目光的方向看進去,那是一間完全按照小女孩喜好布置的房間。
粉色的墻紙,粉色的窗簾,地上鋪著柔軟的卡通地墊,小小的木床上堆著好幾個毛絨玩具,書桌上還擺著一些色彩鮮艷的幼兒繪本。
整個房間都散發著一種屬于幼童的、甜膩的氣息。
我當時心里就咯噔了一下,這房間的布置,還有那些玩具和繪本,看起來頂多也就三四歲小孩用的。
周凱的父母,我都見過,那天也仔細觀察過,兩位老人眼角都有了明顯的皺紋,頭發也有些花白,年紀估摸著都在五十五歲上下了。
這個年紀,再生一個孩子,尤其是在已經有了一個二十八歲兒子的前提下,不是沒有可能,但總覺得有點不尋常,甚至有些突兀。
“彤彤……多大了?”我按捺住心里的疑惑,盡量用隨意的口氣試探著問。
周凱的眼神似乎閃爍了一下,他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轉過頭,避開了我的目光,看向窗外。
過了一兩秒,他才輕輕吐出兩個字:“三歲。”
三歲。
這兩個字像小錘子一樣在我心上敲了一下。
我心里默默算了一下,他父母快六十的人,生了個三歲的女兒。
這意味著,他母親是在五十五歲左右的高齡生下的這個孩子。
這事兒,怎么想怎么透著一股子說不出的怪異和不協調。
當時我沒再多問,畢竟是人家的家事,我一個外人,刨根問底總歸不太好。
但這個念頭,就像一顆不大不小的石子,投進了我平靜的心湖,激起了一圈圈漣漪。
周凱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或者說,是我的沉默讓他有些不自在。
他輕咳了一聲,岔開了話題,拉著我去看他自己小時候的房間,指著墻上泛黃的獎狀,給我講他小時候的糗事。
他父母那天表現得非常熱情,飯桌上,他媽媽一個勁兒地給我夾菜,噓寒問暖,問我工作怎么樣,家里父母身體怎么樣。
他爸爸話不多,但臉上一直帶著笑,時不時會附和幾句。
對于那個叫彤彤的小女兒,他們兩位老人卻提得很少,仿佛那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需要被小心翼翼安放起來的存在。
只有在周凱偶爾抬起頭,狀似不經意地問起“彤彤今天乖不乖,有沒有鬧人”的時候,他媽才會簡單回一句“挺乖的,下午玩累了,早就睡了”。
整個過程,從我進門到離開,那個三歲的彤彤,始終沒有出現。
他們給出的解釋是,孩子怕生,而且那天正好有點不舒服,已經早早睡著了。
我嘴上說著“沒關系,孩子重要”,心里卻覺得這個解釋有些刻意和蒼白。
我總覺得,周凱一家人,在刻意回避著什么與彤彤有關的事情。
尤其是周凱,他提到彤彤的時候,眼神里總有一種很復雜的情緒,一閃而過,快得讓人抓不住。
那里面似乎有疼愛,有無奈,還有一絲我當時讀不懂的……沉重。
那次從他老家回來后,我對周凱這個神秘的“妹妹”的好奇心和疑慮,非但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重了。
02
日子照常過著,我和周凱依舊上班下班,吃飯看電影。
但彤彤這件事,像一根細小的刺,時不時會扎我一下。
我開始留意周凱手機里關于彤彤的信息。
他手機相冊里,有不少彤彤的照片。
小女孩長得很可愛,大眼睛,小嘴巴,笑起來有兩個淺淺的酒窩。
我一張張翻看著,心里那種怪異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因為,彤彤的眉眼之間,和周凱有幾分說不出的相似。
尤其是那雙眼睛,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你妹妹跟你長得真像。”有一次,我故意拿著彤彤的照片對周凱說。
他當時正在看電腦,聞言只是敷衍地“嗯”了一聲,并沒有多大反應。
但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在鍵盤上停頓了一下。
他似乎不太愿意我和他討論彤彤的長相問題。
有一次,我開玩笑說:“你爸媽真厲害啊,這么大年紀還生了個這么可愛的女兒。”
周凱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
“別胡說。”他語氣有些生硬。
那是我第一次見他用那種語氣跟我說話。
我心里很不舒服,但更多的是疑慮。
他的反應太大了,大到不正常。
如果彤彤真的是他父母老來得女,他為什么要這么敏感?
除非,這里面有別的隱情。
我的一個閨蜜,是個特別八卦的人,我把這事跟她說了。
她聽完,眼睛瞪得溜圓。
“靜靜,你男朋友該不會是……喜當爹吧?”她壓低了聲音說。
我心里一驚,這個想法,其實在我腦海里也曾一閃而過,但我不敢深想。
“不可能吧,他才二十八。”我嘴上反駁,心里卻虛得很。
“二十八怎么了?二十五就當爹的男人多的是。”閨蜜撇撇嘴。
“再說,你看他妹妹那年紀,三歲。往前推三年,他不就是二十五歲嗎?”
閨蜜的話,像一把錘子,狠狠砸在我心上。
我開始回憶周凱那幾年的事情。
三年前,我還不認識他。
他那段時間在做什么?經歷過什么?我一無所知。
我試圖旁敲側擊地問周凱,他二十五歲左右的時候在干什么。
他總是輕描淡寫地帶過,說就是上班,沒什么特別的。
他越是這樣,我心里的懷疑就越重。
我甚至開始偷偷觀察他接電話。
有時候,他會避開我,去陽臺接一些電話。
聲音壓得很低,聽不清具體內容,但語氣總是很溫柔,帶著一種哄小孩的耐心。
我問他是誰打來的。
他有時說是他媽,有時說是客戶,理由五花八門。
但我總覺得,電話那頭,可能就是彤彤。
那種溫柔和耐心,不像是在跟一個成年人說話。
更像是一個父親,在跟自己的女兒說話。
03
懷疑的種子一旦發芽,就會瘋狂生長。
我開始失眠,整夜整夜地想這件事。
我想直接問周凱,把我的懷疑都說出來。
但我又怕,萬一是我想多了,豈不是很傷感情?
而且,以周凱那種敏感回避的態度,他大概率也不會承認。
我需要證據。
一個確鑿無疑的證據。
這個念頭一出來,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我要去驗證我的懷疑嗎?
如果彤彤真的是他的女兒,那我該怎么辦?
我們這段感情,又該何去何從?
我猶豫了很久,內心無比煎熬。
一方面,我愛周凱,我不想因為一個未經證實的懷疑就毀掉我們的關系。
另一方面,我又無法忍受這種被蒙在鼓里的感覺。
如果他真的欺騙了我,我需要知道真相。
最終,對真相的渴望壓倒了一切。
我想到了DNA鑒定。
這是最直接,也是最科學的方法。
我開始在網上搜索關于親子鑒定的信息。
如何采樣,送到哪里檢測,費用多少,保密性如何。
我看得越多,心里就越是沒底。
偷偷采集一個成年人和一個小孩的樣本,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尤其是周凱,他心思不算粗。
我必須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我把目標鎖定在了毛發和口腔拭子。
毛發相對容易獲取,比如梳子上的,或者枕頭上的。
口腔拭子,可以用棉簽在他睡著的時候偷偷采集。
至于彤彤的……這就比較難辦了。
我總不能為了采個樣,特地跑去他老家吧?
那樣太打草驚蛇了。
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機會來了。
周凱說他爸媽要帶彤彤來市里玩幾天,順便看看病。
他問我要不要一起吃個飯,見見他“妹妹”。
我當時心里五味雜陳。
這無疑是獲取彤彤DNA樣本的絕佳機會。
但我一想到要面對那個可能是他女兒的小女孩,以及他那對可能在幫兒子隱瞞的父母,我就覺得喘不過氣。
“好啊。”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很平靜。
見面的那天,我特地提前準備了一些小孩子的零食和玩具。
也準備好了采集樣本用的干凈棉簽和密封袋。
那是我第一次真正見到彤彤。
小女孩比照片上更可愛,怯生生地躲在周凱媽媽的身后,睜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打量我。
周凱的媽媽,笑容有些勉強,一個勁兒地解釋說孩子內向,怕生。
周凱則顯得有些局促,不停地給我使眼色,好像在提醒我什么。
我假裝沒看見,努力擠出笑容,試圖和小女孩互動。
“彤彤,阿姨給你帶了糖果哦。”我拿出準備好的棒棒糖。
彤彤看了看她“奶奶”,又看了看周凱,似乎在征求意見。
周凱媽媽點點頭,彤彤這才怯生生地伸出小手。
吃飯的時候,我注意到一個細節。
彤彤不小心把湯灑在了衣服上,周凱的反應比他媽媽還要快。
他立刻抽出紙巾,熟練地幫彤彤擦拭,動作自然而然,沒有絲毫的生疏。
那種熟練和關切,不像是一個哥哥對妹妹,更像是一個父親對女兒。
他媽媽只是在一旁看著,嘴里說著“慢點吃,不著急”,并沒有上手幫忙。
那一刻,我心里的天平,又一次狠狠地傾斜了。
04
飯局在一種微妙而尷尬的氣氛中結束。
我成功拿到了彤彤用過的吸管,上面應該殘留著她的唾液。
也趁周凱不注意,從他外套的衣領上,小心翼翼地取下了幾根他掉落的頭發。
做完這一切,我手心全是汗。
送走他們一家后,周凱似乎松了一口氣。
“我爸媽他們,就是太客氣了,你別介意。”他對我說。
我搖搖頭,說:“沒有啊,叔叔阿姨都挺好的,彤彤也很可愛。”
他笑了笑,沒再說什么。
接下來的幾天,我過得如坐針氈。
我把收集到的樣本,按照網上查到的流程,小心翼翼地包裝好,匿名寄給了一家外地的鑒定機構。
等待結果的那段時間,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我和周凱的關系,也變得有些微妙。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怕他從我眼里看出什么。
他也似乎察覺到我的不對勁,好幾次問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都用工作忙,壓力大給搪塞過去了。
那段時間,我經常會做夢。
夢見彤彤用那雙酷似周凱的眼睛看著我,問我:“阿姨,你為什么不開心?”
夢見周凱指著我的鼻子,罵我無理取鬧,不信任他。
夢見DNA鑒定報告出來了,上面寫著我最不愿意看到的那個結果。
每一次從夢中驚醒,都是一身冷汗。
終于,在我快要被這種等待逼瘋的時候,鑒定機構發來了郵件。
郵件通知我,結果已經出來了,可以登錄他們的加密系統查看。
那天,我特地請了半天假。
我把自己關在房間里,窗簾拉得嚴嚴實實。
電腦屏幕的光,映著我蒼白的臉。
我深吸一口氣,顫抖著手,點開了那個加密鏈接。
輸入了之前設置的查詢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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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臟,咚咚咚地劇烈跳動著,幾乎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
目光死死地盯著屏幕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和數據。
我甚至不敢呼吸。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
終于,我的視線落在了最關鍵的那一行結論上。
我看到DNA的結果后,瞬間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