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我的父母重男輕女,輕的是我,也是我的女兒。
10年前,我為了救女兒的性命,回家跪求父母借我30萬。
可剛剛得到450萬拆遷款的父母卻覺得女兒是拖油瓶。
他們連我這個女兒都不喜歡,更不會愿意治療外孫女。
如今,我已經走出陰影,享受于陽光之下。
而父母也親口嘗下了自己當初種下的惡果……
1
我出生于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
從我剛剛記事開始,母親就生下了弟弟。
在我的童年中,無時無刻不充斥著母親這樣的聲音:
“你就不能讓著點你弟弟?他多大你多大?”
“再讓我看到你不照顧弟弟,你看我打不打折你的腿!”
那時的我年紀小,看著父母把弟弟捧在掌心里的樣子,一心想著吸引父母的關注。
為此我確實沒少闖禍,不是故意摔跤、就是想方設法的展現(xiàn)自己。
可我的所作所為父母根本不在意。
他們不在乎我是否因摔跤而受傷,也不在乎我的成績是否名列前茅。
他們的眼中只有弟弟,我要是想得到他們的表揚,只能依靠照顧弟弟。
為此,我也曾被他們那‘長姐如母’的思想牽著鼻子走,為弟弟端茶倒水。
直到我22歲那年,父母意圖把我嫁給40歲的鰥夫我才徹底清醒。
“他就是死了個媳婦,這有啥的,你目光得放長遠些,
他家里有錢,光彩禮就能給20多萬呢!”
父親敲著桌子勸我,“這些錢夠你弟弟學幾年街舞了!”
我梗著脖子反駁父親,“有錢又怎么樣,我都聽說了,他上一任媳婦是因為受不了他家暴才上吊自殺的。”
父親聞言怒目圓睜,“你要是聽話懂事,他怎么會家暴你?”
母親拉著我的手道,“別擔心,你要是被打了,我們就上門要錢,絕對不會讓你白白挨打的。”
弟弟更是摸著那撮被挑染過的頭發(fā)嬉皮笑臉:
“你要是多挨幾次打,說不定我買房錢都出來了!”
我錯愕的看著他們,那一刻,我只覺得心灰意冷。
2
第二天,我趁著天不亮,收拾行李外出打工。
父母發(fā)現(xiàn)后在電話中對我破口大罵,直言生了我還不如生塊叉燒。
我和他們算是徹底撕破了臉皮,連自己的去向都沒有告訴他們。
只在每月月底給他們轉2000塊錢,算是回報他們的養(yǎng)育之恩。
在廠子里干了1年多的活,我不顧父母的反對跟同事王澤牽手走到了一起。
可卻沒想到,在婚后的第4年,他因酒駕車禍去世,留下了我跟年僅3歲的女兒。
我以為命運到這里已經夠苦了,可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挑苦命人,不久后女兒也患了重病。
“要治療的話,需要30萬手術費。”我哭著抱女兒回家求助。
彼時老家已經拆遷,父母跟弟弟搬到了一棟2層小洋樓里。
見我找上門,母親擰緊了眉毛,“缺錢了,知道來找我們了?”
我抿了抿嘴角,眼里滿是哀求:
“就算我跟你們借的行不行?等希希好了,我一定會還給你們的。”
父親聞言冷哼一聲,“一個丫頭片子有什么救的必要!”
弟弟摸著脖子上掛著的大金鏈子,笑道:
“就是啊,嫁出去的女兒都是潑出去的水,更何況是女兒的女兒呢!”
母親一貫‘唯兒子是從’,聞言贊同道,“你弟弟說的沒錯,再說了就算治好了又怎么樣呢?你帶個女兒以后再想嫁人都難,還不如賣了!”
我崩潰的看著他們,很難想象他們是以什么心態(tài)說出這種話的。
女兒懵懂的拉著我的袖子,還笑嘻嘻的看著母親,“外婆抱抱!”
母親低頭看向女兒,隨后淡淡道,“就這么個病懨懨的丫頭片子,根本不值當你投入太多。”
我握緊了拳頭,心里充斥著憤怒和失望,可最終卻只能向現(xiàn)實低頭。
3
我哭著向他們下了跪,甚至還祈求我那弟弟:
“就當是我求你們了,你們不是還有600萬拆遷款嗎,我一定會還你們的!”
弟弟戲謔的看著我,摸著下巴自作聰明道:
“哦,原來你是因為這事……你是不是為了貪圖這筆錢,故意用孩子來騙我們啊?”
母親見狀立馬提起了門邊的掃把,極為熟練的往我背上打:
“好你個不要臉的東西,歪主意都打到自家人身上了!我告訴你家里的一切都是你弟弟的,這拆遷款你一個子都別想要!”
我把女兒護在懷里,倉皇的解釋道:
“病歷我都帶來了,你們要是不信我可以拿出來給你們看看啊!”
弟弟嬉皮笑臉的癱坐在沙發(fā)上,“姐,當初是你不聽家里的話,非要嫁給一個窮打工的。
現(xiàn)在窮打工的死了不說,你也學會騙人了?”
他們不肯聽我的解釋,母親在弟弟的慫恿下將我打的遍體鱗傷。
我知道我應該是要不出錢了,可是為了女兒我還是想堅持一下。
我在家里跪了兩天,最終父親忍無可忍的把我拖到大門外:
“最多給你兩萬,以后有事別再回來找我們了,我們全當沒生過你這個女兒。”
我震驚的看向父親,依稀能從他瞳孔中看到我狼狽的模樣。
回到市里后,我?guī)е畠呵罅撕脦准裔t(yī)院,最終雖有好心人愿意幫助。
可到底是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女兒在兩個月后永遠的離開了我。
短短幾年時間,我經歷了兩次生離死別,只覺得身心俱疲、人生無望。
女兒墓前,我哭的撕心裂肺。
“人生好難啊,希希,下輩子別做我的女兒了。”
送走女兒后,我足足花費了兩年時間才徹底治療好自己的心理問題。
后面為了謀生,我仿照帶貨主播,每天在網上直播賣衣服。
起步很難,但時間久了,也算是有了穩(wěn)定可觀的收入。
或許到了苦盡甘來的時刻,我此后的歲月也算是順風順水。
就這樣匆匆過了10年,我依靠著自己買下了上海的大平層。
我有了自己的新天地,也時常在日記中跟亡夫和女兒分享日常。
就在我以為后半輩子會一直這樣度過時,10年未曾聯(lián)系的老家舅舅卻突然給我打來了電話,
“你這個不孝女,你家都什么樣子了,你咋不知道回家看看呢!”
電話一接通,他就對我破口大罵,“你知不知道你家現(xiàn)在變成啥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