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生死之間,仿佛隔著一層難以穿透的迷霧,而生者對逝去親人的牽掛,恰似穿透迷霧的縷縷微光,綿延不絕。
自往昔至今,人們總憂心親人在另一個世界是否安好,是否飽受苦難。
這份牽掛,如影隨形,刺痛著每一個重情之人的心。
直至宋代,一則神秘傳說在民間流傳開來。
傳說中,孟婆向一位孝心可鑒的書生道破天機:亡人在陰間的生活狀況,生者于陽世竟能知曉,只需觀察家中特定之處,便能揭開陰陽兩界的神秘面紗。
這究竟是怎樣的觀察之法?
那些特定地方又在何處?
北宋仁宗年間,汴京城里住著個叫顧文業的書生。
這孩子打小就聰明伶俐,讀書過目不忘,街坊鄰居見了都夸。
顧老員外夫婦更是把他當寶貝疙瘩,一家三口的日子過得和和美美。
可天有不測風云。
就在顧文業準備進京趕考的前一年,顧老員外突然染了重病。
那日清晨,顧文業像往常一樣去父親房里請安,卻見父親躺在床上,臉色蠟黃,呼吸微弱。
他心里"咯噔"一下,趕緊請來城里最好的大夫。
可大夫把了脈,只是搖頭嘆息,說顧老員外這是積勞成疾,怕是沒多少時日了。
顧文業守在父親床前,眼淚止不住地流。
他想起小時候父親教他讀書識字,帶他去集市買糖葫蘆,那些溫暖的畫面像針一樣扎著他的心。
母親也在一旁抹眼淚,嘴里念叨著:"老天爺啊,你怎么這么狠心啊!"
沒過幾天顧老員外就走了。
顧文業和母親哭得昏天黑地,家里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冷冷清清。
顧文業常常坐在父親的書房里,看著父親用過的筆墨紙硯,心里空落落的。
父親生前是個大善人,遇到乞丐就給錢,鄰里有難就幫忙。
可顧文業心里總有個疙瘩:父親在陰間過得好不好?
會不會因為生前的一些小過錯受懲罰?
這個念頭就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讓他日夜不得安寧。
他開始四處打聽能知道亡父情況的辦法。
聽說城東有個王道長,道行高深,能通陰陽。
顧文業趕緊備了厚禮上門求教。
王道長聽了他的來意,嘆了口氣說:"年輕人,生死有命,陰陽兩隔。咱們凡人哪能知道陰間的事啊?你還是節哀順變吧。"
顧文業不死心,又跑到大相國寺,求見當家的智空大師。
智空大師慈眉善目,聽他講完,雙手合十說:"施主一片孝心,令人感動。但陰陽兩界各有其道,你父親生前積德行善,必有福報,你何必如此憂慮呢?"
顧文業還是放不下心。
后來又聽人說,城南有個胡仙姑,能通陰陽,他就又去找了胡仙姑。
胡仙姑裝模作樣地燒了符紙,念了咒語,然后閉著眼睛說:"你父親托夢給我了,說他在陰間過得很好,讓你別擔心。"
可顧文業壓根就沒夢見過父親,他知道胡仙姑是在騙他。
他心里又氣又急,可又沒辦法。
就這,顧文業找了一年,問了一年,卻始終沒有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眼看著父親的忌日就要到了,他的心情越發沉重。
忌日那天顧文業起了個大早,想去城外的荒山野嶺給父親祈福。
他沿著山路走啊走,不知不覺走進了一個從來沒見過的山谷。
山谷里云霧繚繞,一條小河蜿蜒流淌,河邊有座簡陋的茅屋。
茅屋前有個白發蒼蒼的老婦人,正蹲在地上煮著什么東西。
老婦人看起來年紀很大了,但精神頭很好,眼睛里透著一股讓人敬畏的氣質。
她抬頭看見顧文業,問道:"年輕人,你怎么走到這兒來了?"
顧文業趕緊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說:"老人家,我是來給亡父祈福的,不小心走到了這里,沒打擾到您吧?"
老婦人上下打量了顧文業一番,點點頭說:"原來如此。看你一臉愁容,是在擔心你父親在陰間的情況吧?"
顧文業心里一驚,說:"老人家,您怎么知道的?"
老婦人笑了笑,說:"我見過不少像你這樣的孝子,都是這副模樣。來,坐下說話。"
顧文業在老婦人身邊坐下,心里七上八下的。
這位老人家看起來不簡單,說不定真能幫到他。
"老人家,您是?"顧文業試探著問道。
老婦人沒直接回答,反問道:"你為什么這么擔心你父親?"
顧文業嘆了口氣說:"我父親生前雖然做了不少好事,但畢竟是個凡人,難免會有過失。我擔心他在陰間受苦,可又沒辦法知道他的真實情況。"
老婦人聽了,眼里露出一絲贊許說:"你這份孝心難得。其實,想知道亡人在陰間的情況,也不是完全沒辦法。"
顧文業眼睛一亮,趕緊說:"真的嗎?老人家,您快告訴我!"
老婦人卻賣了個關子說:"這個辦法,可不是隨便能說的。"
顧文業"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說:"老人家,求您慈悲,我愿意付出任何代價!"
老婦人看著他誠懇的樣子,緩緩說:"起來吧。看你確實是個孝子,我可以告訴你一些。不過,你得答應我,不能告訴別人。"
顧文業連忙點頭說:"我發誓,絕不告訴別人!"
老婦人點點頭說:"你知道我是誰嗎?"
顧文業搖搖頭。
老婦人一字一頓地說:"我是孟婆。"
顧文業一聽,腦袋"嗡"的一下,趕緊又跪下磕頭,說:"晚輩不知道是孟婆娘娘,多有冒犯,請您恕罪!"
孟婆擺了擺手,示意顧文業起身。
她緩緩開口道:“起來吧。我今日現身,就是為了把這秘密傳授給你。不過你得記好了,這法子只能用來關心亡故之人,可別用到別的地方去。”
顧文業趕忙站起身,恭恭敬敬地回道:“晚輩心里明白,絕對不敢有別的念頭。”
孟婆微微點頭,接著說道:“你可曉得,亡故之人在陰間的生活,和咱們陽間其實有不少相似之處?”
顧文業連忙說道:“還望您給晚輩詳細講講。”
孟婆緩緩說道:“陰間也有衣食住行,也有高低貴賤之分,同樣有喜怒哀樂。而這些情況,會通過一種神秘的關聯,反映到陽間特定的地方。”
顧文業聽得全神貫注,趕忙問道:“那是陽間的什么地方呢?”
孟婆說道:“就在你們家里。家,是生者和亡故之人聯系最緊密的地方。亡故之人在陰間的情況,會通過這種聯系,在你們家里的某些地方產生相應的變化。”
顧文業眼睛里滿是好奇,追問道:“那會是些什么變化呢?”
孟婆解釋道:“比如說,要是亡故之人在陰間過得順遂,家里某些地方就會出現吉祥的景象;要是亡故之人受苦了,相應的地方就會出現不好的跡象。”
顧文業興奮得聲音都提高了些:“那具體是家里的哪些地方呢?”
孟婆卻搖了搖頭:“這個秘密太重要了,不能輕易就說出來。而且你現在還沒準備好接受這個知識。”
顧文業心里著急,趕忙問道:“那晚輩該怎么準備呢?”
孟婆說道:“首先,你得真正明白生死的道理,清楚陰陽兩界的聯系。
其次你要培養敏銳的觀察力,能察覺到細微的變化。
最后得有足夠的耐心和恒心,因為這些征象可不是一下子就能看出來的。”
顧文業點點頭,又問道:“那晚輩該從哪兒開始呢?”
孟婆說道:“就從觀察你家里的變化開始。每天仔細瞧瞧家里的各個角落,看看有沒有異常的地方。同時要經常給你父親祈福,保持和他的精神聯系。”
顧文業皺著眉頭,又問:“那得觀察多長時間呢?”
孟婆說道:“至少得觀察三個月。因為陰間的時間流動和陽間不一樣,很多變化得花時間才能顯現出來。”
顧文業表示理解,接著問道:“那在這三個月里,晚輩得注意些什么呢?”
孟婆說道:“要注意家里任何異常的現象,不管大小。
比如說,某些地方突然變得特別干凈,或者特別臟亂;
某些物品的位置變了;
某些地方的溫度、濕度、光線有了變化;
甚至是一些很細微的聲音、氣味等等。”
顧文業心里犯起了嘀咕,又問:“這些變化都有意義嗎?”
孟婆點點頭:“每一個變化都有它的意義。關鍵是要學會解讀這些變化的含義。”
顧文業趕忙問道:“那該怎么解讀呢?”
孟婆說道:“這得有豐富的經驗和深刻的理解。不過我可以先給你講講一些基本的原則。”
孟婆開始傳授基本原則:“第一,要分清正常的變化和異常的變化。正常的變化是自然因素造成的,異常的變化才可能和亡故之人有關。”
“第二,要注意變化的時間規律。要是某種變化總是在特定的時間出現,比如你父親的忌日前后,或者你特別思念他的時候,那很可能和他有關系。”
“第三,要觀察變化的性質。積極的變化通常表示亡故之人在陰間過得不錯,消極的變化則可能表示他遇到了困難。”
顧文業一邊聽,一邊在心里默默記著每一個要點。
孟婆又說道:“除了觀察,你還得學會和亡故之人溝通。”
顧文業趕忙問道:“那該怎么溝通呢?”
“通過祈禱、供奉、燒香這些方式,向亡故之人傳達你的關愛和祝福。要是他收到了你的信息,家里相應的地方就會有所反應。”
孟婆接著說道:“還有一點很重要,就是要保持內心的純凈和誠敬。要是你的動機不純,或者心里有雜念,就很難觀察到真正的征象。”
顧文業恭恭敬敬地說道:“晚輩心里明白,一定會保持誠敬之心。”
孟婆點點頭:“很好。現在你可以回去開始觀察了。三個月后,要是你有所發現,可以再來這里找我。”
顧文業猶豫了一下,問道:“那到時候您會把具體的方法告訴晚輩嗎?”
孟婆說道:“要是你確實有緣,我會把完整的秘密傳授給你。不過,能不能得到這個機會,得看你自己的修行。”
顧文業心里滿是感激,趕忙向孟婆磕頭告別,然后沿著來時的路,一步一步往汴京城走去。
一路上他心里既期待又緊顧,不知道這三個月的觀察會有什么結果,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真正掌握這個秘密,去關心父親在陰間的情況。
回到家中顧文業顧不上歇息,立刻按照孟婆的囑咐行動起來。
他找來一本厚厚的筆記本,開始仔細查看家中的每一個角落,不放過任何細微之處,把每天觀察到的情況都認真記錄下來。
最初的幾天,家里一切如常,沒有發現什么特別的變化。
顧文業心里不免有些著急,但他還是安慰自己,這才剛開始,不能心急。
他依舊每天早早起床,從客廳到臥室,從廚房到陽臺,一處一處地查看。
慢慢地一些細微的異常開始進入他的視線。
比如父親生前常坐的那把老藤椅,它被放置在客廳的角落里。
以往家里人忙起來,很少會特意去打掃那把椅子,時間一長上面總會積些灰塵。
可最近這段時間,那把椅子似乎總是保持著特別干凈的狀態,就算隔了好幾天沒人清理,上面也很少能看到灰塵。
顧文業心里犯起了嘀咕,難道這真的和父親有關?
還有父親的書房,那是個充滿回憶的地方。
有時候顧文業路過書房門口,會隱隱約約聞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可家里人都沒有在書房燒香的習慣,這股檀香味是從哪兒來的呢?
顧文業每次聞到,都會忍不住停下腳步,在門口多站一會兒,試圖找出香味的來源,卻始終一無所獲。
另外家中的某些地方,在特定的時間會出現微妙的溫度變化。
比如客廳的某個角落,有時候會突然感覺比周圍涼一些,或者暖和一些。
雖然這種變化很輕微,但顧文業細心觀察,還是能感覺到。
他心里既好奇又有些害怕,不知道這些變化到底意味著什么。
顧文業把這些發現都詳細地記錄在筆記本上,同時他每天都會抽出時間,更加勤勉地為父親祈福。
他跪在父親的遺像前,雙手合十,心里默默念叨著,希望父親在另一個世界能過得安好。
一個月過去了,顧文業發現這些異常現象越來越明顯,而且似乎有一定的規律性。
比如那把藤椅,總是在每周三的下午顯得格外干凈;
書房里的檀香味,大多出現在傍晚時分。
顧文業開始懷疑,這些變化確實與父親有關。
他的心里既興奮又緊顧,興奮的是自己似乎真的發現了什么,緊顧的是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么。
兩個月過去了,顧文業已經能夠較為準確地預測某些變化的出現。
每當他成功預測到一次變化,心里就會涌起一股成就感。
他的信心大增,同時也更加期待三個月后與孟婆的再次相會。
他常常在心里想象著再次見到孟婆時的情景,想著自己一定要把這段時間的發現都告訴她。
第三個月即將結束時,顧文業再次來到了那個神秘的山谷。
這次他輕車熟路地找到了孟婆的茅屋。
他站在茅屋前,深吸一口氣,然后輕輕敲了敲門。
孟婆打開門,看到是顧文業,微笑著點了點頭:“看你的神情,這三個月收獲不小啊。”
顧文業興奮地搓了搓手,說道:“前輩,您真是目光如炬!晚輩確實觀察到了很多異常現象,而且發現它們確實與家父有關!”
孟婆滿意地點了點頭:“很好。那你把觀察到的情況詳細說給我聽聽。”
顧文業連忙從口袋里掏出筆記本,翻開記錄的那一頁,開始把三個月來的發現一一匯報。
孟婆聽得很仔細,時而微微點頭表示認可,時而皺起眉頭,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匯報完畢后,顧文業緊顧地看著孟婆,恭敬地問道:“那我觀察到的這些現象,說明家父在陰間的情況如何?”
孟婆說道:“從你的描述來看,你父親在陰間過得還不錯。那些積極的征象,像藤椅總是干凈,說明他在陰間有潔凈的環境,這表明他因為生前的善行,在陰間得到了相應的福報。”
顧文業聽了,心里的一塊大石頭終于落了地,他長舒了一口氣:“太好了!那那些消極的征象又說明什么?”
孟婆解釋道:“那些表明他偶爾也會遇到一些小的困難或不如意,比如書房里的檀香味,可能暗示著他心里有些思念或者煩惱;
溫度的變化,也許是他所處的環境偶爾有些不穩定。
但總體上是好的,畢竟即使在陰間,也不可能事事順心。”
顧文業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他心里想著,只要父親總體上過得不錯,自己也就放心了。
孟婆又說道:“不過,你現在掌握的還只是皮毛。要想真正了解亡者在陰間的詳細情況,還需要更高深的觀察方法。”
“什么方法?”顧文業迫不及待地問道,他的眼睛里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孟婆看著他期待的眼神,緩緩說道:“需要觀察家中的特定位置。
這些位置與陰間的不同方面有著直接的對應關系。比如,家中某個房間的特定角落,可能對應著亡者在陰間的住所情況;另一個地方,可能對應著他在陰間的飲食狀況。”
顧文業全神貫注地聽著,生怕漏掉一個字。他的心里充滿了渴望,渴望能掌握這種方法,更深入地了解父親在陰間的生活。
孟婆繼續說道:“陰間的生活與陽世類似,也有衣食住行的需要。
而家中的某些地方,正對應著亡者在陰間的這些方面。
通過觀察這些地方的狀況,就能準確了解亡者的生活質量。”
“哪些地方?”顧文業急切地想知道答案,他身體微微前傾,眼睛緊緊盯著孟婆。
孟婆神秘地說道:“這個秘密,關系重大。一旦掌握,就能夠清楚地知道任何亡者在陰間的真實情況。但我也不能輕易就告訴你。”
顧文業心中激動不已,但看到孟婆嚴肅的神情,他不敢催促,只能懇求道:“前輩,請您繼續說下去!晚輩真的很想知道,也一定會好好利用這個方法的。”
孟婆搖了搖頭:“此事非同小可,我需要再考慮考慮。你先回去吧,如果時機成熟,我會再次召見你的。”
顧文業雖然失望,但也不敢強求。
他向孟婆恭敬地行了個禮,然后緩緩轉身,離開了茅屋。
一路上他的心情都很低落,腦海里不斷回想著孟婆的話,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次得到她的指點。
回到家后,顧文業繼續按照孟婆之前的指導進行觀察。
隨著觀察的深入,他越來越確信,家中確實有些地方與父親在陰間的情況密切相關。
有時候他會盯著那些可能對應著陰間情況的角落,一看就是很久,心里默默猜測著父親在陰間的生活。
但是,究竟是哪些地方?
這些地方又是如何反映亡者情況的?
顧文業雖然有所猜測,但仍然不敢確定。
他開始更加虔誠地為父親祈福,每天都會花更多的時間在父親的遺像前,希望能得到孟婆的進一步指點,也希望父親在陰間能一切都好。
幾個月后的一個深夜,顧文業跪在父親的靈位前,正低聲誦讀《地藏經》。
燭火在香爐旁輕輕搖曳,映得他眉間凝著幾分疲憊。
自父親走后,他每日誦經抄經,連鋪子里的生意都交給了伙計打理。
忽然一陣穿堂風掠過,燭火猛地一晃,他下意識抬頭,竟看見孟婆站在供桌前,青布衣衫被夜風吹得微微鼓起。
"孟婆娘娘?"顧文業慌忙起身,膝蓋磕在蒲團上發出悶響。
他揉了揉眼睛,生怕是自己日夜思念父親生了幻覺。
孟婆抬手虛扶了他一把:"不必多禮。這幾個月你日日誦經,香火供奉從未間斷,我今日便將那樁秘事說與你聽。"
顧文業喉頭動了動,手指無意識地攥緊衣角。
自父親頭七那日見過孟婆一面后,他便盼著能再得些指引。
此刻聽聞這話,只覺胸口像揣了只活蹦亂跳的兔子:"娘娘請講,晚輩定當謹記。"
"不過有言在先。"孟婆神色凝重,"這法子只能用于探望至親,不可存半分私心雜念。若你妄圖窺探旁人因果,必遭天譴。"
顧文業撲通一聲跪下,額頭重重磕在青磚地上:"晚輩只想知道父親在那邊過得好不好。他走得突然,連句話都沒留下……"
說到此處,聲音已帶了哽咽。
孟婆望著香爐里裊裊升起的青煙,半晌才開口:"你可曾想過,為何陽世之人總說'陰陽相隔'?其實兩界雖如晝夜分明,卻也有蛛絲馬跡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