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過年回婆家,公公給我立了一堆封建規矩:早上六點起床端洗臉水,飯前給長輩盛飯,不許在飯桌上發表意見,每天做家務到晚上十點。
我覺得這簡直是天方夜譚,直接拒絕配合。公公當著所有親戚的面訓斥我"沒教養"、"敗壞家風",最后竟然要求我跪下倒茶謝罪。
我徹底爆發了,結果挨了三個響亮的巴掌。
氣得我當場宣布要賣掉婚房去旅游,所有人都以為我瘋了。
然而就在這時,我丈夫突然笑了,那個笑容讓我徹底懵了...
01
我叫江曉慧,今年二十六歲,在一家在線教育公司做課程設計師。說起來我這個人性格比較直爽,從小就不喜歡拐彎抹角,更受不了那些虛假的客套話。
我和老公方子墨結婚兩年了,平時感情挺好的,就是每次提到回老家過年,他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曉慧,我爸那個人比較傳統,你要有心理準備。"臘月二十八那天,我們坐在開往老家的高鐵上,子墨又開始磨磨唧唧地跟我打預防針。
"什么叫有心理準備?"我放下手機,看著他那張略顯緊張的臉,"你爸又不是什么洪水猛獸,我見過多少次了,還能怎么樣?"
子墨撓了撓頭:"就是...就是可能會對你有一些要求,你到時候別太較真。"
"什么要求?"我越聽越糊涂。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子墨支支吾吾的,明顯不想細說。
這讓我心里更加疑惑了。我們談戀愛的時候見過幾次面,方老爺子雖然話不多,但也沒有特別為難我啊。怎么這次回去過年,子墨反而這么緊張?
"子墨,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我直接問道。
"沒有沒有,就是我爸年紀大了,思想比較保守,你理解一下就行。"子墨趕緊擺手。
我雖然心里還是有疑問,但也沒再多問。畢竟是去過年,大家和和氣氣的多好。
下了高鐵,子墨的堂哥來接我們。一路上,堂哥話里話外都在夸我:"嫂子這次回來,叔叔肯定高興壞了。"
"是嗎?"我笑著回應,"我也很想念爸爸。"
堂哥和子墨對視了一眼,表情有些奇怪,但我當時沒太在意。
到了家里,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方老爺子坐在客廳的太師椅上,戴著老花鏡在看報紙。聽到我們進門的聲音,他抬起頭看了我一眼,那個眼神很奇怪,好像在打量什么貴重物品似的。
"爸,我們回來了。"我主動打招呼。
"嗯。"方老爺子點了點頭,然后對子墨說,"你把行李放好,晚上大伯他們要過來吃飯。"
我正準備去廚房幫忙,卻注意到茶幾上放著一本紅色的小冊子。我走近一看,竟然是房產證!
"子墨,這房產證怎么放在這里?"我隨口問道。
子墨趕緊走過來,迅速把房產證收了起來:"哦,剛才我爸在整理文件,隨便放的。"
"隨便放的?"我覺得有些奇怪,房產證這么重要的東西,怎么會隨便放在茶幾上?
而且我剛才好像瞥見了我們的房子地址,可是我們的房產證明明放在城里的保險柜里,怎么會在這里?
"曉慧,你累了吧?我帶你去房間休息一下。"子墨打斷了我的思考,拉著我就往樓上走。
進了房間,我忍不住問:"子墨,剛才那個房產證..."
"你想多了,就是爸在看一些文件。"子墨敷衍道,"你先休息,我去廚房幫忙。"
說完他就急匆匆地出去了,留下我一個人在房間里。
我越想越不對勁。結婚兩年了,子墨從來沒有這么緊張過。而且剛才方老爺子看我的眼神,怎么感覺像是在觀察什么?
到了晚上,大伯一家、二姑一家都來了。一大桌子人圍坐在一起,本來應該很熱鬧才對,可是我總覺得氣氛有些詭異。
"曉慧啊,這次回來住幾天?"大伯母問我。
"住到初八吧,然后我們就回城里上班了。"我回答。
"那挺好的,多陪陪你爸爸。"二姑也插話,"老爺子平時一個人在家,挺孤單的。"
我點點頭,正要說話,卻發現方老爺子一直在盯著我看,那種眼神讓我很不自在。
"爸,您怎么一直看著我?"我直接問道。
方老爺子放下筷子,清了清嗓子:"曉慧啊,既然回來過年了,有些事情我得跟你說清楚。"
"什么事情?"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們家的規矩。"方老爺子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既然你嫁到我們方家,就得按照我們家的規矩來。"
我愣了一下:"什么規矩?"
子墨在一旁拉了拉我的袖子,示意我不要多問,但我哪里忍得住。
方老爺子開始數起來:"第一,每天早上六點起床,給長輩端洗漱水;第二,吃飯的時候要等長輩先動筷子;第三,不許在長輩面前大聲說話;第四,要學會做家務,不能總是玩手機。"
我聽得目瞪口呆。這都什么年代了,還要端洗漱水?還不能大聲說話?
"爸,這些規矩是不是有點..."我剛想反駁,子墨又拉了拉我。
"怎么,有意見?"方老爺子的語氣更加嚴厲了,"我方家的媳婦,就得有個媳婦的樣子。"
餐桌上的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大伯、二姑他們都低著頭不敢說話,只有我和方老爺子在對視。
"爸,時代不同了,這些規矩是不是可以變通一下?"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溫和一些。
"變通?"方老爺子冷笑一聲,"規矩就是規矩,沒有什么變通不變通的。"
我看向子墨,希望他能幫我說幾句話,可是子墨只是低著頭扒飯,好像什么都沒聽見。
這讓我更加生氣了。你老婆被訓,你居然裝聾作啞?
"好,我知道了。"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我會注意的。"
方老爺子滿意地點了點頭:"那就好,明天開始執行。"
吃完飯,親戚們陸續告辭了。我回到房間,子墨跟了進來。
"曉慧,你別生氣,我爸就是這個脾氣。"子墨試圖安慰我。
"你爸這個脾氣?"我轉身看著他,"你為什么不幫我說話?"
"我..."子墨支支吾吾的,"我也不好違背我爸的意思。"
"那你的意思是,我就得按照那些封建糟粕來做?"我越說越氣,"什么年代了,還要給長輩端洗漱水?"
"就幾天而已,你忍一忍。"子墨勸道。
"忍一忍?"我簡直不敢相信他居然這么說,"你覺得這很正常?"
子墨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說什么。
那一刻,我突然覺得很失望。我以為我嫁的是一個會保護我的男人,沒想到在關鍵時刻,他居然選擇了沉默。
02
第二天一早,我被鬧鐘吵醒,看了看時間,五點五十分。
按照方老爺子的要求,我應該六點起床給他端洗漱水。可是我躺在床上,怎么都不想動。
憑什么啊?我又不是他的奴隸,為什么要伺候他洗漱?
六點十分,我聽到樓下有動靜,估計是方老爺子起床了。我裝作還在睡覺,翻了個身繼續躺著。
"曉慧,曉慧!"子墨在我耳邊小聲叫我。
"干嘛?"我閉著眼睛回應。
"我爸起床了,你快去端洗漱水。"子墨催促道。
"我不去。"我直接拒絕,"這都什么年代了,還端洗漱水?他自己沒有手嗎?"
"曉慧,你別這樣,就幾天而已。"子墨還在勸我。
"不行就是不行。"我堅決不妥協。
子墨嘆了口氣,自己起床下樓了。
過了一會兒,我聽到樓下傳來方老爺子的聲音:"曉慧呢?怎么不見人?"
"她還在睡覺。"子墨回答。
"睡覺?"方老爺子的語氣明顯不悅,"都幾點了還睡?讓她下來!"
"爸,她昨天太累了,讓她多睡一會兒吧。"子墨為我辯解。
"累?"方老爺子冷笑,"年輕人有什么累的?趕緊叫她下來!"
我聽得清清楚楚,但就是不想下去。我就是要看看,他能拿我怎么辦。
又過了十幾分鐘,子墨上來了。
"曉慧,我爸讓你下去。"他的語氣有些無奈。
"不去。"我還是躺著不動。
"你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子墨坐在床邊,"要不你就應付一下,過了年我們就回城里了。"
"應付?"我坐了起來,"你真的覺得我應該按照那些規矩來做?"
子墨沉默了一會兒:"我覺得...算了,你自己決定吧。"
他這個態度讓我更加失望了。說好的夫妻同心呢?遇到問題的時候,他居然讓我自己決定?
到了八點多,我才慢悠悠地下樓。方老爺子正坐在客廳里看電視,看見我下來,臉色明顯不好看。
"早啊,爸。"我故意裝作什么都沒發生的樣子。
"早?"方老爺子看了看墻上的鐘,"都八點多了,還早?"
"我平時都是這個時間起床的。"我淡淡地說。
"平時是平時,現在是現在。"方老爺子站了起來,"我昨天說的規矩,你都忘了?"
"沒忘啊。"我故意問道,"什么規矩?"
方老爺子的臉色更難看了:"六點起床,給長輩端洗漱水,你做到了嗎?"
"沒做到。"我很坦誠地說,"因為我覺得這個規矩不合理。"
"不合理?"方老爺子的聲音提高了八度,"你說我家的規矩不合理?"
"對,不合理。"我直視著他的眼睛,"爸,現在都什么年代了,夫妻之間應該是平等的,我不是你家的傭人。"
方老爺子氣得渾身發抖:"你...你這是什么態度?"
"實話實說的態度。"我一點都不怕,"我可以尊重您,但是不能讓我做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就在這時,子墨從廚房里出來了,看到我們在對峙,趕緊走過來:"爸,曉慧,你們別吵了。"
"吵?"方老爺子指著我,"是她不懂規矩!"
"我懂規矩,但我不會做奴隸。"我回擊道。
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子墨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行,你有骨氣。"方老爺子冷笑著坐了下來,"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到什么時候。"
我也不甘示弱:"那就走著瞧。"
"好,很好!"方老爺子站了起來,指著我說,"我方家還從來沒有出過你這樣的媳婦!"
"那是您的損失。"我毫不示弱地回擊。
子墨見勢不妙,趕緊出來打圓場:"爸,曉慧,你們都消消氣,有話好好說。"
"好好說?"方老爺子轉向兒子,"你看看你娶的是什么人?連最基本的孝敬長輩都不會!"
"我會孝敬長輩,但我不會做牛做馬。"我冷冷地說。
"做牛做馬?"方老爺子氣得渾身發抖,"給長輩端洗臉水就是做牛做馬?你這思想到底是誰教的?"
"是現代社會教的!"我昂著頭回答,"是男女平等教的!"
"男女平等?"方老爺子冷笑,"到了我家,就得按照我家的規矩來!"
就在這時,我注意到子墨的表現很奇怪。他雖然在勸架,但看起來心不在焉的,勸架的話都很空洞,既沒有明確支持我,也沒有明確支持他父親。
這讓我心里更加疑惑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之間的戰爭正式開始了。
方老爺子每天早上六點準時起床,然后在樓下大聲說話,故意吵醒我。我雖然被吵醒了,但就是不下樓,繼續躺著睡回籠覺。
吃飯的時候,方老爺子會故意等我先動筷子,然后訓斥我"不懂規矩"。我干脆不和他一起吃飯,自己單獨在廚房解決。
最讓我奇怪的是,每次我和方老爺子發生沖突的時候,子墨都"恰好"不在家。不是出去買菜,就是去找朋友,好像有意在避開什么。
有一次,我忍不住問他:"你為什么每次都不在?"
"巧合而已。"子墨的回答很敷衍。
"巧合?"我覺得這個巧合來得太頻繁了,"你是不是故意避開我們的沖突?"
"你想多了。"子墨擺擺手,"我哪有那么多心思。"
可是我越觀察越覺得不對勁。子墨的行為實在太反常了。
除了子墨的奇怪行為,我還發現了另一個疑點。
有一天下午,我路過方老爺子的書房,發現門虛掩著。我好奇地往里面看了一眼,發現墻上貼著一張世界地圖,上面插著很多小紅旗。
這讓我很奇怪。方老爺子一個退休的中學語文老師,怎么會對世界地圖這么感興趣?
"你在看什么?"子墨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我身后。
"爸爸書房里的地圖。"我指了指,"上面插了好多小旗子,是什么意思?"
子墨往里面瞥了一眼:"哦,我爸就是喜歡看地圖,沒什么特別的意思。"
"喜歡看地圖?"我更加疑惑了,"那些小旗子代表什么?"
"可能是...旅游景點吧。"子墨的回答有些不自然,"我也不太清楚。"
旅游景點?我怎么感覺子墨在撒謊?
還有一件事讓我覺得奇怪。雖然方老爺子對我很嚴厲,但我偶爾會發現他會停下來看我的反應,表情很復雜,讓我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這讓我很困惑。按理說,他既然這么生我的氣,應該一直保持嚴肅的態度才對,為什么還要觀察我的反應?
有一次,我實在忍不住了,直接問子墨:"你爸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子墨反問。
"他總是觀察我的反應,表情很奇怪。"我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了子墨。
子墨愣了一下,然后搖頭:"你想多了,我爸就是這個性格,比較嚴肅。"
"嚴肅?"我覺得他的解釋很牽強,"我總覺得他好像在想什么事情。"
"可能是擔心你適應不了這里的生活吧。"子墨的回答聽起來很不自然。
我越來越覺得這一家人有問題。
大年初二,大伯一家來拜年的時候,我特意觀察了一下他們的反應。大伯母拉著我的手,悄悄對我說:"曉慧啊,老爺子其實人挺好的,就是最近有點反常。"
"反常?"我抓住了關鍵詞,"怎么反常?"
"以前他對子墨的女朋友都挺和氣的,也沒有這么多規矩。"大伯母壓低聲音,"不知道怎么回事,這次對你特別嚴格。"
"特別嚴格?"我心里一跳,"那他以前對其他人都不這樣?"
"對啊,記得子墨之前帶過一個女孩回來,老爺子對人家可好了,又是買菜又是做飯的。"大伯母搖搖頭,"這次真是奇了怪了。"
這個消息讓我更加困惑了。以前沒有這么多規矩,為什么偏偏對我有?
我忍不住問大伯:"伯伯,您覺得爸爸為什么對我這么嚴格?"
大伯左右看看,確認方老爺子不在附近,才小聲說:"曉慧啊,我覺得可能是因為你和子墨已經結婚了,老爺子想讓你真正融入這個家。"
"融入這個家就得受這種委屈?"我有些不服氣。
"哎,老一輩的想法和我們不一樣。"二姑也插話了,"你就忍忍吧,過了年就好了。"
可是我越想越不對勁。為什么結婚了反而要受更多委屈?這個邏輯說不通啊。
更奇怪的是,當我問起子墨以前女朋友的事情時,他的反應很激烈。
"你問這個干什么?"子墨的語氣有些緊張。
"我就是好奇,為什么你爸對我和對她的態度差這么多。"我實話實說。
"每個人情況不同,沒有可比性。"子墨匆忙結束了這個話題。
這種遮遮掩掩的態度讓我更加懷疑了。他們到底在隱瞞什么?
我開始回想這幾天的細節,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首先,子墨的表現太反常了。每次沖突的時候他都不在場,這怎么可能是巧合?
其次,方老爺子的態度也很奇怪。他一邊訓斥我,一邊又偷偷觀察我的反應,好像在等待什么。
還有那張世界地圖,上面的小紅旗到底代表什么?
最重要的是,第一天茶幾上的那本房產證。我明明記得那是我們房子的地址,可是我們的房產證應該在城里啊。
所有的疑點都指向一個結論:他們在隱瞞什么。
可是他們在隱瞞什么呢?我完全想不出來。
03
大年初三下午,事情終于到了爆發的臨界點。
我正在客廳里玩手機,方老爺子突然從書房里走出來,臉色鐵青。
"江曉慧!"他叫著我的全名,語氣里帶著怒意。
我抬起頭看著他:"怎么了?"
"你看看你的樣子!"方老爺子指著我,"大過年的,不做家務,不幫廚房,就知道玩手機!"
"我怎么了?"我放下手機,"玩手機犯法嗎?"
"你還頂嘴!"方老爺子越說越氣,"我方家的媳婦,就這個樣子?"
"什么叫這個樣子?"我也有些惱火了,"我又沒做什么壞事。"
"沒做壞事?"方老爺子冷笑,"你進了我家的門,就得按照我家的規矩來。早上不起床,吃飯不等長輩,現在又不做家務,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我沒有把您的話當耳旁風。"我站了起來,"我只是覺得那些規矩不合理。"
"不合理?"方老爺子的聲音越來越大,"這些規矩傳了幾代人,到了你這里就不合理了?"
"對,就是不合理!"我也不甘示弱,"什么年代了,還要媳婦給公公端洗臉水?還要等長輩先動筷子?我是嫁到你家來的,不是賣到你家來的!"
"你...你說什么?"方老爺子氣得手都在顫抖。
"我說的是實話!"我越說越激動,"我和子墨是平等的夫妻關系,不是主仆關系!"
"平等?"方老爺子怒極反笑,"你知道什么叫尊敬長輩嗎?你知道什么叫家教嗎?"
"我知道尊敬長輩,但是尊敬不等于無條件服從!"我反駁道,"而且您這根本不是尊敬的問題,是想讓我當免費保姆!"
"免費保姆?"方老爺子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你居然說我把你當保姆?"
"不是嗎?"我冷笑一聲,"早上六點起床伺候您洗漱,飯前給您盛飯,不許大聲說話,這不是保姆是什么?"
"你...你太過分了!"方老爺子氣得說話都有些哆嗦,"我是在教你做人的道理!"
"做人的道理?"我越說越激動,"您的做人道理就是讓女人低三下四?讓媳婦當奴隸?"
"你說什么奴隸?"方老爺子怒極反笑,"我方家的媳婦,從來沒有人這樣和我說過話!"
"那說明她們都被您欺負慘了!"我毫不示弱,"但是我不會!我是二十一世紀的現代女性,不是您的私人傭人!"
就在我們爭吵的時候,大伯、二姑他們都來了。他們聽到爭吵聲,臉色都很緊張。
"這是怎么了?"大伯快步走過來,"大過年的,怎么又吵起來了?"
"你問問你這個好侄媳婦!"方老爺子指著我,語氣里帶著強烈的不滿,"目無長輩,不懂規矩,還說我把她當奴隸!"
"曉慧,你怎么能這樣說話呢?"二姑皺著眉頭看著我,"不管怎么樣,也不能和長輩這樣說話啊。"
"為什么不能?"我看著他們,"他可以要求我六點起床給他端洗臉水,我為什么不能表達自己的不滿?"
"端洗臉水怎么了?"方老爺子更加憤怒,"這是孝敬長輩的基本表現!"
"基本表現?"我簡直不敢相信,"什么年代了,還要媳婦給公公端洗臉水?您的手斷了嗎?"
"你...你這是什么話?"方老爺子氣得臉都紫了,"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家教?什么叫傳統?"
"我知道什么叫人格平等!"我大聲回答,"傳統不等于愚昧,家教不等于壓迫!"
就在我們爭吵的時候,大伯、二姑他們都來了。可能是聽到了爭吵聲,他們的表情都很緊張。
"怎么了這是?"大伯試圖打圓場。
"你問問你這個好侄媳婦!"方老爺子指著我,"目無長輩,不懂規矩!"
大伯母趕緊拉著我的手:"曉慧,有話好好說,別和爸爸吵架。"
"伯母,不是我要吵架。"我委屈地說,"是他要求我做一些不合理的事情。"
"什么不合理?"二姑也插話了,"爸爸讓你做什么了?"
我把這幾天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包括六點起床端洗臉水、吃飯等長輩、不能大聲說話等等。
聽完我的話,大伯和二姑都有些尷尬。顯然,他們也覺得這些要求有些過分。
"爸,時代不同了。"大伯小心翼翼地勸道,"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想法。"
"你們都被現在的風氣給帶壞了!"方老爺子更加憤怒,"什么叫時代不同了?孝敬長輩是什么時代都不能變的!"
"我沒有不孝敬您。"我解釋道,"我只是不想做那些沒有意義的事情。"
"沒有意義?"方老爺子徹底暴怒了,"你居然說孝敬長輩沒有意義?"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那些形式主義的東西沒有意義。"我試圖澄清,"真正的孝敬應該是發自內心的關愛,而不是這種強制性的..."
"強制性?"方老爺子打斷了我的話,"我強制你什么了?我只是要求你按照規矩做事!"
"那些不是規矩,是封建糟粕!"我忍不住大聲說道。
這句話像是一顆炸彈,瞬間點燃了方老爺子的怒火。
"封建糟粕?"他的聲音在顫抖,"你說我們方家的傳統是封建糟粕?"
客廳里的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所有人都不敢說話。
"我說的是那些不合理的要求,不是針對您的家族。"我試圖解釋,但顯然已經晚了。
"夠了!"方老爺子怒吼道,"我現在正式要求你,當著所有人的面,給我跪下道歉!"
"爸,不要這樣..."大伯想要勸阻。
"別攔著我!"方老爺子揮手制止,"今天她必須給我道歉,否則我就當沒有這個兒媳婦!"
"沒有就沒有!"我也被徹底激怒了,"您以為我稀罕做您的兒媳婦嗎?"
這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什么?跪下道歉?
客廳里瞬間安靜了,所有人都愣住了。
"爸,這..."大伯想要勸阻。
"別說話!"方老爺子揮手制止,"今天她必須給我道歉,否則我就當沒有這個兒媳婦!"
我看著方老爺子憤怒的臉,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委屈和憤怒。
跪下道歉?憑什么?我又沒做錯什么,為什么要跪下道歉?
"我不會跪的。"我咬著牙說,"我沒有做錯任何事情,為什么要道歉?"
"你還敢頂嘴?"方老爺子怒不可遏,"你這是要氣死我嗎?"
"我沒有要氣您,我只是在爭取我應有的尊嚴。"我的聲音在顫抖,但態度依然堅決。
"尊嚴?"方老爺子冷笑,"你在我面前還談什么尊嚴?"
"為什么我不能談尊嚴?"我反問道,"難道嫁到您家,我就不是人了嗎?"
這句話徹底點燃了方老爺子的怒火。
"好,你有骨氣!"他走到我面前,"既然你不跪,那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規矩!"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甩在我的臉上。
我的臉瞬間火辣辣的疼,整個人都被打懵了。
"爸!"大伯驚呼。
可是方老爺子還沒完。
啪!啪!
又是兩個巴掌,打得我眼前一黑,差點摔倒。
"這就是不懂規矩的下場!"方老爺子怒吼道。
我捂著臉,眼淚不受控制地涌了出來。不是因為疼,而是因為委屈和憤怒。
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打過。即使是我的親生父母,也從來沒有動過我一根手指頭。
"方老爺子,您過分了!"我擦掉眼淚,直視著他,"我就算做錯了什么,您也沒有權利打我!"
"我沒有權利?"方老爺子還在氣頭上,"你嫁到我家,我就是你的長輩,我教訓你天經地義!"
"天經地義?"我冷笑一聲,"打人就是天經地義?那我報警也是天經地義!"
"報警?"方老爺子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我會這么說。
"對,報警!"我掏出手機,"家庭暴力可是犯法的!"
"曉慧,你冷靜一點!"大伯母趕緊過來拉我,"這都是一家人,哪有報警的道理?"
"一家人?"我看著她,"一家人會動手打人嗎?一家人會這樣羞辱人嗎?"
"曉慧,你先把手機放下,有話好好說。"二姑也來勸我。
"好好說?"我指著自己紅腫的臉,"您看看我的臉,這叫好好說?"
方老爺子看到我要報警,臉色也有些緊張:"你...你敢報警試試!"
"您以為我不敢?"我開始撥號,"您打人在先,我報警在后,誰對誰錯一目了然!"
"曉慧,別沖動!"子墨突然從外面沖了進來,一把奪過我的手機,"有什么事不能私下解決?"
"私下解決?"我看著他,"你父親打了我三個巴掌,你讓我私下解決?"
子墨看了看我紅腫的臉,又看了看憤怒的父親,臉色變得很復雜。
"爸,您怎么能動手呢?"子墨皺著眉頭說。
"她不懂規矩,我教訓她怎么了?"方老爺子還在為自己辯護。
"但是您也不能打人啊。"子墨的語氣有些無奈,"現在曉慧這么生氣,事情就鬧大了。"
"那你說怎么辦?"方老爺子看著兒子。
子墨沉默了一會兒,然后看著我:"曉慧,你想怎么樣?"
"我想要一個說法!"我大聲說道,"他必須給我道歉!"
"道歉?"方老爺子冷笑,"我給你道歉?你做夢!"
"好!"我氣得渾身發抖,"既然您覺得打我有理,那我也做一件讓您后悔的事情!"
我重新掏出手機,這次不是要報警,而是打開了房產交易的APP。
"我要賣房子去旅游!"
什么?
客廳里所有人都愣住了。
"曉慧,你說什么?"大伯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說,我要賣房子。"我的聲音很平靜,但內心的憤怒卻如火山般洶涌,"賣了房子,我要去旅游。"
"你瘋了嗎?"二姑急了,"那是你們的婚房!"
"沒錯,是我們的婚房。"我頭也不抬地操作著手機,"既然在這個家里我得不到尊重,那我就用我自己的方式來爭取自由。"
"曉慧,你冷靜一點。"大伯也來勸我,"不就是挨了幾巴掌嗎,哪有夫妻不吵架的。"
"這不是夫妻吵架!"我抬起頭看著他們,"這是人格侮辱!"
方老爺子氣得臉都紫了:"你敢!你要是真敢賣房,我就斷絕和你們的關系!"
"斷就斷!"我毫不猶豫地回答,"反正在您眼里,我也不過是個下人而已。"
我繼續操作著手機,查詢房產交易的流程。可是當我輸入房產證號的時候,手機屏幕上跳出來的信息讓我徹底愣住了。
這房子的登記信息...怎么會這樣?
房產證上除了我和子墨的名字,居然還有方老爺子的名字!
這怎么可能?我們買房的時候,明明只寫了我和子墨兩個人的名字啊。
我眨了眨眼,以為自己看錯了,又仔細看了一遍。
沒錯,就是有方老爺子的名字。
"小慧,你在看什么?"子墨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看到我拿著手機發呆,走過來想看我的手機。
我下意識地把手機屏幕轉向他:"你看這個..."
子墨瞥了一眼手機屏幕,突然停下了腳步。
然后,他笑了。
04
那個笑容詭異得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不是苦笑,不是無奈,而是一種說不出的滿意,好像終于等到了什么重要時刻。
滿屋子的人都注意到了子墨的表情,剛才還劍拔弩張的氣氛瞬間變得詭異起來。
"子墨,你笑什么?"大伯母疑惑地問。
子墨沒有回答,而是走到我面前,輕輕握住我拿手機的手。他的眼神里有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光芒,既像解脫,又像...陰謀得逞?
方老爺子也發現了兒子的異常,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子墨,你這是什么表情?"
"爸。"子墨轉身看著方老爺子,臉上依然帶著那個奇怪的笑容,"我覺得,是時候了。"
"什么是時候了?"我完全摸不著頭腦,"子墨,你到底在說什么?"
"你瘋了嗎?那可是我們的婚房!"大伯母急得直拍桌子。
可我已經鐵了心,拿起手機就開始查房產交易APP。當我輸入房產證號時,手機屏幕上跳出的信息讓我徹底愣住了。
這房子的登記信息...怎么會這樣?
"小慧,你在看什么?"子墨走過來想看我手機。
我下意識地把屏幕轉向他,子墨瞥了一眼后,突然笑了。
那個笑容詭異得讓我起雞皮疙瘩。不是苦笑,不是無奈,而是一種說不出的滿意,好像終于等到了什么重要時刻。
滿屋子的人都察覺到了異樣,氣氛瞬間變得詭異起來。
方老爺子盯著兒子:"子墨,你笑什么?"
子墨沒理會父親,而是走到我面前,輕輕握住我的手。他眼神里有種我從未見過的光芒,既像解脫,又像陰謀得逞。
"曉慧。"他的聲音很輕,但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現在,我可以告訴你真相了。"
我看著手機屏幕上那行讓人震驚的字,再看看子墨臉上詭異的笑容,心臟狂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