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情節皆為虛構,人物、地點、事件是基于藝術表達的創作,與現實無關。所用圖片并非真實人物影像,僅作輔助敘事。本文借虛構故事傳遞積極價值觀,呼吁讀者遵紀守法,弘揚友善、正義等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一場酒后賭局,李大膽揚言要娶以潑辣聞名的村花林香玉。
不料,隔天林香玉竟提著“不娶就燒房”的威脅堵上門來,一場啼笑皆非又緊張萬分的婚事風波就此展開,李大膽將如何收場,這段出人意料的“姻緣”又將何去何從?
01
我們村叫棗莊,其實一棵棗樹都沒有。
也不知道是哪個老祖宗傳下來的名字,反正是叫順口了,也就沒人琢磨這事兒。
村子不大,百十來戶人家,雞犬相聞,誰家晚上多炒個雞蛋,第二天半個村子都能聞著味兒。
我叫李大膽,名字是爹媽給取的,希望我膽子大,有出息。
可惜我長了二十多年,出息沒見著多少,膽子倒是練出來了,不過多數時候都用在了跟村里二流子們瞎混和吹牛打屁上。
我們村里,要說誰最出名,那肯定不是村長,也不是村里唯一的那個大學生。
是我們村的林香玉。
這名字聽著挺文靜,挺香艷的吧。
可林香玉本人,跟這名字的差距,比我們棗莊到縣城的路還遠。
她是我們村公認的村花,漂亮是真的漂亮。
柳葉眉,杏核眼,小巧的鼻子下面一張櫻桃小嘴,皮膚白凈得跟剛剝了殼的雞蛋似的。
身段也好,走起路來,那腰扭得,村里不少老爺們兒看著都得咽口水。
但這娘們兒,脾氣也是真的爆。
我們背地里都叫她“母老虎”。
為啥叫母老虎。
那是有原因的。
記得有一年,鄰村的幾個小年輕,喝了點貓尿,跑到我們村來撒野,嘴里不干不凈地調戲路過的姑娘。
正好林香玉挑著水桶從井邊回來,聽見了。
你猜怎么著。
她二話不說,把滿滿兩桶水“嘩啦”一下,全潑那幾個小子身上了。
大冬天的,那水是剛從井里打上來的,冰涼刺骨。
那幾個小子當場就凍傻了。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林香玉把扁擔一橫,指著他們鼻子罵:“再敢來我們棗莊撒野,老娘打斷你們的狗腿!”
那氣勢,那眼神,活脫脫就是一頭護崽的母老虎。
從那以后,“母老虎”的名號就在十里八鄉傳開了。
長得是真俊,脾氣是真臭。
這是大家對林香玉的一致評價。
村里的小伙子,對她是又愛又怕。
愛她的漂亮,怕她的脾氣。
有幾個膽子大的,仗著家里條件還行,托媒人去說過親。
結果呢。
媒人都是哭喪著臉回來的。
據說林香玉直接把媒人帶來的禮品都扔出了院子,還說:“想娶我林香玉,得看他有沒有那個膽子和本事!”
她爹媽也愁啊。
姑娘都二十好幾了,在村里算是老姑娘了,可就是沒人敢上門。
她爹林老蔫,是個老實巴交的莊稼漢,一輩子沒跟人紅過臉。
她娘也是個軟性子,見了人先笑。
偏偏生出這么個閨女,真是讓人想不通。
我呢,平時也就遠遠地看著林香玉。
心里也癢癢,這么漂亮的姑娘,誰不稀罕。
但我有自知之明,我李大膽雖然名字叫得響,但家里窮得叮當響,脾氣也沒好到哪兒去,估計林香玉也看不上我。
所以啊,也就是跟兄弟們喝酒吹牛的時候,會把林香玉掛在嘴邊,開開玩笑,過過嘴癮。
誰能想到,這嘴癮過著過著,就把自己給搭進去了呢。
02
那天是村西頭王屠夫的兒子娶媳婦。
我們這幫平時沒事干的閑漢,自然是少不了要去湊熱鬧,蹭頓酒席。
從早上一直鬧到晚上,酒是一杯接一杯地灌。
我這人,平時酒量還行,但架不住人多勸酒,幾輪下來,就有點暈乎乎的了。
跟我一桌的,有從小玩到大的趙鐵柱,還有隔壁村的光棍劉麻子,再就是幾個臉熟但叫不上名字的。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話匣子就都打開了。
東家長李家短,村里村外的八卦,說得是不亦樂乎。
也不知道是誰,提起了林香玉。
“哎,你們說,那林香玉最后能嫁給誰啊?”
“誰知道呢,眼光那么高,脾氣那么大,估計得找個城里當官的。”
趙鐵柱喝了口酒,砸吧砸吧嘴說:“要我說啊,就該找個厲害的男人,把她那身老虎脾氣給治治。”
劉麻子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黃牙:“鐵柱說得對,就得找個不怕她的。不過,十里八鄉,誰敢說不怕她林香玉?”
這話一出,桌上的人都沉默了。
是啊,誰敢說不怕林香玉。
我當時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可能是酒精上了頭,也可能是被他們這么一激。
我“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怕什么!”我大著舌頭喊,“不就是個娘們兒嗎?有什么好怕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我身上。
趙鐵柱瞪大了眼睛:“大膽,你喝多了吧?說胡話呢?”
“我沒喝多!”我梗著脖子說,“林香玉怎么了?她再厲害,還能吃了人不成?”
劉麻子在一旁煽風點火:“喲,聽李大膽這口氣,好像不怕林香玉啊。”
“我當然不怕!”我被他一激,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她要是肯嫁給我,我現在就敢娶!”
這話一出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尤其是在這幫狐朋狗友面前,我可不能認慫。
桌上頓時炸開了鍋。
“吹牛吧你,李大膽!”
“就是,你要是敢娶林香玉,我把頭割下來給你當夜壺!”
“哈哈哈,大膽今天是怎么了,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我聽著這些嘲笑,臉上火辣辣的。
男人嘛,最怕的就是被人說不行。
我一咬牙,說:“怎么,不信?咱們打個賭!”
趙鐵柱眼睛一亮:“賭什么?”
“就賭我敢不敢娶林香玉!”我說,“我要是真把林香玉娶回家了,你們每個人,給我湊二斤酒錢,怎么樣?”
劉麻子說:“那你要是娶不成呢?”
我當時腦子一熱,脫口而出:“我要是娶不成,我……我就從村東頭爬到村西頭,一邊爬一邊學狗叫!”
這賭注可就有點大了。
但話已經說出口,收不回來了。
趙鐵柱他們一聽,頓時來了精神。
“好!一言為定!”
“我們可都聽見了啊,你要是娶不來林香玉,就得學狗叫!”
“到時候我們都去看熱鬧,哈哈哈!”
我看著他們幸災樂禍的樣子,心里有點發虛。
但嘴上還是硬撐著:“你們就等著瞧好吧!我李大膽說到做到!”
其實我心里清楚,這牛皮吹大了。
娶林香玉?那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
別說她看不上我,就算她真瞎了眼看上我了,她爹媽能同意嗎?
我爹媽知道了,不得打斷我的腿?
但當時那種情況下,我也是騎虎難下。
酒席散了之后,我暈暈乎乎地回到家。
夜風一吹,酒醒了大半。
想起剛才打的賭,我腸子都悔青了。
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娶林香玉?
我拿什么娶?
拿我這三間破瓦房,還是拿我這身窮酸氣?
就算我豁出去了,真去林家提親,林香玉那“母老虎”能饒了我?
不把我打出來就算好的了。
我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后悔。
那一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里一會兒是林香玉那張漂亮的臉蛋,一會兒是她發火時那兇狠的眼神,一會兒又是趙鐵柱他們嘲笑我的樣子。
簡直是度日如年。
03
第二天一大早,我還沒起床,就聽見院子外面有人說話。
豎起耳朵一聽,是我娘的聲音。
“……這孩子,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這種渾話也敢說……”
然后是鄰居張大媽的聲音:“嫂子你也別太生氣,大膽那孩子,就是愛吹牛,當不得真的。”
“什么當不得真!村里都傳遍了!說他要娶林家那閨女!”我娘的聲音帶著哭腔,“你說這叫什么事啊!林家那閨女是好惹的嗎?這不是把咱們家往火坑里推嗎!”
我一聽,頭皮都炸了。
完了,完了,這下全村都知道了。
我蒙著被子,在床上挺尸,死活不敢起來。
真想就這么一直睡下去,永遠都不要醒過來。
可是肚子不爭氣,咕嚕嚕地叫喚起來。
沒辦法,我只能硬著頭皮起床。
剛走出房門,就看見我娘坐在院子里抹眼淚,我爹蹲在墻角一口一口地抽旱煙,眉頭擰成了疙瘩。
看見我出來,我娘“哇”的一聲就哭得更響了。
“你個沒出息的東西!你還知道起來啊!你怎么不S在床上算了!”
我爹把煙袋鍋往地上一磕,站起來指著我罵:“你個小王八羔子!老子打死你!”
說著就要過來揍我。
我趕緊往旁邊一躲。
“爹,娘,你們聽我解釋啊……”
“解釋什么!還有什么好解釋的!”我娘哭著說,“現在全村人都在看我們家的笑話!你讓我們這張老臉往哪兒擱啊!”
我爹氣得渾身發抖:“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不爭氣的玩意兒!你要是真敢去林家提親,我就……我就沒你這個兒子!”
我被他們罵得狗血淋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心里又委屈又后悔。
早知道會這樣,我昨天晚上就不該喝那么多酒,不該吹那個牛。
現在好了,不僅得罪了爹娘,還得罪了林香玉。
我都能想象到,林香玉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會是什么反應。
她那脾氣,不把我撕了才怪。
一整天,我都沒敢出家門。
我們家在村子中間,平時人來人往的。
今天我感覺,路過我們家門口的人,都好像在往我們家院子里瞅,都在小聲議論著什么。
我像個過街老鼠一樣,躲在屋里不敢見人。
到了下午,趙鐵柱他們幾個找上門來了。
“大膽,在家嗎?”趙鐵柱在院子外面喊。
我爹黑著臉出去,把他們堵在了門口。
“你們來干什么!我家大膽病了,不見客!”
“叔,我們就是來看看大膽。”劉麻子嬉皮笑臉地說,“聽說他要娶林香玉了,我們來給他道喜啊。”
“道喜?我看你們是來看笑話的吧!”我爹沒好氣地說,“趕緊滾!再不滾我放狗咬人了!”
趙鐵柱他們被我爹罵走了。
我躲在窗戶后面,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心里五味雜陳。
這些家伙,平時稱兄道弟的,關鍵時刻就知道看熱鬧。
我越想越憋屈,越想越害怕。
林香玉那邊,一直沒什么動靜。
這反而讓我更加不安。
暴風雨來臨之前,總是特別平靜。
她越是沒有動靜,就說明她在憋著一個大的。
我甚至開始幻想,她會不會直接帶人沖到我們家來,把我打個半死。
或者,她會不會去村委會告我,說我耍流氓,敗壞她的名聲。
越想越覺得,自己這次是真的惹上大麻煩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爹娘一句話都沒跟我說。
家里的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我扒拉了兩口飯,就說吃飽了,回了自己屋。
躺在床上,我怎么也睡不著。
腦子里亂糟糟的,一會兒想著怎么跟林香玉道歉,一會兒想著怎么才能賴掉那個賭約。
可是,道歉有用嗎?
林香玉那脾氣,會接受我的道歉嗎?
賭約能賴掉嗎?
趙鐵柱他們那幫人,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
我感覺自己就像掉進了一個泥潭,越陷越深,根本就掙扎不出來。
04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我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
“咚咚咚!咚咚咚!”
那敲門聲,又急又重,好像要把我們家大門給拆了似的。
我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來,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誰啊?這么大清早的,敲門敲得這么兇?
難道是……
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爹娘也被驚醒了,披著衣服就往外走。
“誰啊?”我爹隔著門問。
外面沒有人回答,敲門聲還在繼續。
“咚咚咚!咚咚咚!”
我娘小聲對我說:“大膽,你趕緊躲起來,別出來。”
我點點頭,心里七上八下的。
我爹把門閂拉開,剛開了一道縫,門就被人從外面一把推開了。
一個身影,像一陣風一樣,闖了進來。
我躲在門后,偷偷往外看。
只看了一眼,我的心就涼了半截。
是林香玉。
她今天穿了一件紅色的確良上衣,黑色的褲子,頭發梳得整整齊齊,在腦后扎成一個馬尾。
陽光從敞開的門口照進來,灑在她身上,給她整個人都鍍上了一層金邊。
不得不說,她真是漂亮。
比平時在村里遠遠看到的,還要漂亮幾分。
那皮膚,白得發光。
那眼睛,亮得像星星。
那嘴唇,紅得像櫻桃。
可是,再漂亮的臉蛋,也掩蓋不住她此刻的怒氣。
她的臉繃得緊緊的,柳葉眉倒豎,杏核眼圓睜,眼神里像是要噴出火來。
她就那么往院子中間一站,雙手叉腰,活像一尊發怒的菩薩。
不,比菩薩可厲害多了。
簡直就是一頭即將發飆的母老虎。
我爹娘都被她的氣勢給鎮住了,站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院子里靜悄悄的,連雞叫聲都聽不見了。
只有林香玉粗重的呼吸聲,在空氣中回蕩。
我躲在門后,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心想這下完了,這母老虎果然找上門來了。
看她這架勢,今天不把我拆了,是不會罷休的。
林香玉目光在院子里掃了一圈,最后落在我爹娘身上。
她的聲音,冷得像冰碴子一樣。
“叔,嬸子,李大膽呢?”
我娘哆哆嗦嗦地說:“香……香玉啊,你找大膽……有什么事嗎?”
“有事?”林香玉冷笑一聲,“我當然有事!我來問問他,昨天在王屠夫家說的那些話,還算不算數!”
我爹趕緊陪著笑臉說:“香玉啊,你別生氣,大膽那孩子,就是喝多了,胡說八道的,當不得真,當不得真。”
“當不得真?”林香玉的調門一下子提高了八度,“他李大膽說要娶我林香玉,這話是能隨便胡說八道的嗎?!”
“現在全村人都知道了,我林香玉成了他李大膽嘴里的媳婦了!”
“你們說,這事兒,能當不得真嗎?!”
她的聲音又尖又利,像鞭子一樣抽在我心上。
我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我娘還想解釋:“香玉,你聽我說,這事兒真是個誤會……”
“誤會?”林香玉根本不聽,“我不管是不是誤會!我今天來,就是來要個說法的!”
她往前走了兩步,目光像刀子一樣,在我家屋里掃了一圈。
“李大膽!你給我滾出來!”
“我知道你在家!別當縮頭烏龜!”
“你要是個男人,就給我出來說清楚!”
我躲在門后,腿肚子都在打哆嗦。
出去?
我現在出去,不是送死嗎?
可是不出去,她這么鬧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
我們家的臉,都要被丟盡了。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林香玉突然冷笑了一聲。
“好啊,你不出來是吧?”
她說著,走到我們家院子里的柴火垛旁邊。
我們家柴火垛,堆得跟小山一樣高,都是我爹辛辛苦苦砍回來的。
要是點了,我們家這個冬天都別想燒炕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種不祥的預感。
只見林香玉彎下腰,從地上撿起兩塊石頭,拿在手里“啪啪”地敲著。
那聲音,在寂靜的早晨,顯得格外刺耳。
她抬起頭,看著我們家的房子,眼神里充滿了威脅。
“李大膽,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你出不出來?”
我還是不敢動。
林香玉嘴邊露出一絲冷酷的笑容。
“好,這可是你逼我的。”
她頓了頓,一字一句地說,聲音不大,卻像重錘一樣砸在我心上。
“你要是不出來娶我,我就一把火,把你家這房子給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