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鮮血在工廠車間的地面上蔓延,李強握緊了手中的螺絲刀,滿臉是血。身旁的韓國工頭倒在地上,雙眼圓睜,不再呼吸。"夠了,我們受夠了!"王明怒吼著,將鐵棍狠狠砸向另一名試圖逃跑的韓國人。
六個中國工人目光堅定,身上傷痕累累,卻再不愿低頭。工廠外警笛聲響起,他們知道——逃無可逃,但至少,他們奪回了尊嚴(yán)。
01:
李強還記得三年前初到韓國時的場景。二十七歲的他,帶著改變命運的夢想,和其他五名中國人一起,被"星輝國際勞務(wù)公司"介紹到了韓國京畿道的一家小型機械制造廠。出國前,他們被承諾月薪能達到國內(nèi)的三倍,工作環(huán)境好,還能學(xué)到先進技術(shù)。
"你們運氣真好,這家工廠老板很好說話,工作輕松還包吃住。"中介笑瞇瞇地說,收走了每人兩萬元的中介費。
現(xiàn)實卻如同一記重拳。工廠位于偏遠郊區(qū),他們被安排在車間后的集裝箱改造房內(nèi),六個人擠在不到二十平米的空間里。衛(wèi)生間是公用的,常年堵塞發(fā)臭。工作時間遠超合同規(guī)定,每天從早上六點到晚上十點,連續(xù)工作六小時才有十分鐘休息時間。
李強永遠記得第一次被打是因為什么——一個零件裝配錯誤。
"你他媽的是豬腦子嗎?"車間主管樸正浩用蹩腳的中文咆哮著,隨后一巴掌扇在李強臉上。周圍的韓國工人都停下手中的工作,冷眼旁觀。
李強捂著臉,不敢反抗。合同上寫著,如果提前解約,不僅沒有工資,還要支付高額違約金。他的父親在老家等著手術(shù)費,母親身體不好,弟弟還在上大學(xué)。他咬著牙忍了下來。
但這只是開始。樸正浩似乎發(fā)現(xiàn)了這群中國工人的軟肋,虐待變得肆無忌憚。他們的護照在入職時就被收走了,工資總是各種理由被克扣,每月到手的錢還不及承諾的一半。
王明是六人中脾氣最好的一個,四十歲出頭,家里有妻子和兩個孩子。他總是勸大家忍耐:"再熬一年,等攢夠錢就回國。"但每晚,李強都能聽見他在黑暗中偷偷啜泣的聲音。
趙國強性格倔強,幾次差點和韓國主管打起來,都被李強和王明攔下。他每天都在計劃逃跑,但沒有護照,又不懂韓語,舉目無親,能去哪里?
慢慢地,六個人形成了一個小團體,互相照應(yīng),共同抵抗精神上的崩潰。張海是個瘦小的年輕人,技術(shù)最好,因此被打得也最少,但同樣被剝削;馬志遠和陳建國都是四川人,一個會做飯,一個懂醫(yī)術(shù),成了這個小團體的精神支柱。
一年過去了,暴力變得日益嚴(yán)重。樸正浩帶著他的六個韓國助手幾乎把這群中國工人當(dāng)成了發(fā)泄工具。輕則辱罵推搡,重則拳打腳踢。有一次,樸逼著李強下跪擦地,還把腳踩在他后背上拍照,發(fā)到工廠群里取樂。那天晚上,李強在廁所割腕未遂,被王明發(fā)現(xiàn)救了回來。
02:
"你們聽說了嗎?隔壁紡織廠的幾個越南工人去使館投訴了,結(jié)果全被遣返了,連工資都沒拿到。"陳建國小聲說著,六個人圍坐在狹小的集裝箱房間里,這是他們僅有的喘息空間。
窗外的雨打在鐵皮屋頂上,發(fā)出噠噠的響聲。李強望著窗外,這是他來韓國的第二個冬天,手上的凍瘡早已潰爛,車間溫度低得可怕,但老板舍不得開暖氣。
"我受不了了。"趙國強突然說,臉上的淤青還沒消退,那是三天前因為生產(chǎn)速度慢被打的。"我們得想辦法。"
王明嘆了口氣:"能有什么辦法?報警?他們警察會站在韓國人那邊。找大使館?沒有證據(jù),況且我們的合同也有問題。"
"我拍了視頻。"張海突然開口,掏出一個廉價手機。"這個月,每次他們打人我都偷偷錄下來了。"
屏幕上,樸正浩正扇著馬志遠的耳光,因為他打翻了一桶機油。馬志遠臉上已經(jīng)紅腫,但還是不得不低頭道歉。視頻里還能聽到其他韓國工人的笑聲。
"這還不夠。"李強攥緊了拳頭,"他們會說是我們工作不認(rèn)真,他們在'教導(dǎo)'我們。"
就在這時,車間的門被猛地推開,樸正浩帶著他的幾個手下闖了進來。
"看看,一群懶蟲在這里偷懶!"樸正浩踢翻了桌子,張海手中的手機掉在地上。
"那是什么?"樸正浩的助手金民宇撿起手機,翻看著里面的內(nèi)容,突然臉色大變。"老大,他們錄了視頻!"
樸正浩一把奪過手機,看了幾眼,勃然大怒:"你們想干什么?威脅我們嗎?"
沒等李強解釋,樸正浩一拳打在他臉上,鮮血從鼻子里涌出。其他幾個韓國人也加入進來,對六個中國工人拳打腳踢。
在混亂中,金民宇從工具箱里拿出一根鐵棍,朝張海的腿上狠狠砸去。"啊!"張海慘叫一聲,腿骨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李強眼前一片血紅,多年的屈辱和痛苦在這一刻爆發(fā)。他摸到了工具箱里的螺絲刀,不假思索地朝樸正浩刺去。尖銳的金屬刺入了樸的腹部,一股溫?zé)岬囊后w噴涌而出。
樸正浩不可置信地低頭看著自己的傷口,然后緩緩倒下。"你...你敢..."
金民宇見狀,想要逃跑,但王明已經(jīng)拿起了鐵棍,朝他的后腦狠狠砸去。那聲音仿佛打碎了什么東西,金民宇像斷線的木偶般倒在地上。
事態(tài)完全失控了。其余幾個韓國人也想逃跑,但積壓三年的憤怒讓這六個中國人化身為復(fù)仇的魔鬼。馬志遠抄起一把扳手,陳建國和趙國強分別拿起了鐵錘和切割刀。
血腥的十分鐘后,七名韓國人全部倒在地上,再無聲息。工廠里一片寂靜,只有六個中國人粗重的呼吸聲。
"我們...殺人了。"張海躺在地上,臉色蒼白,腿上的傷口不斷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