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我站在法院門口,手上的離婚證還散發(fā)著油墨的氣息,一個月前我才領(lǐng)的結(jié)婚證。手機(jī)震動不停,全是劉明發(fā)來的消息,"聽說你結(jié)婚了?跟誰?你瘋了嗎?我們的婚禮只是延期!我要見你,立刻!"
我冷笑著關(guān)掉手機(jī),曾經(jīng)他在我面前和前女友曖昧,還想著我會一直等他。十天前,我在民政局前對新郎說:"我愿意"。
劉明,你的婚禮可以一直延期,但我的人生不會為你停留。
01
半年前的訂婚宴上,劉明單膝跪地,將鉆戒套在我手指上的那一刻,我以為自己抓住了幸福。
"黎初,嫁給我好嗎?"劉明的眼神專注而溫柔,仿佛世界只剩下我一個人。
我紅著臉點頭,在場賓客的掌聲和祝福聲中,我們約定了婚禮的日子——2025年5月20日,一個象征著"我愛你"的日子。
劉明是城內(nèi)知名建筑設(shè)計師,而我是一家廣告公司的創(chuàng)意總監(jiān)。我們相識于三年前的一個商業(yè)項目,一起度過了甜蜜的戀愛期,終于走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訂婚后,我全身心投入婚禮籌備。每天下班后,我都會花時間研究婚禮場地、婚紗款式、婚宴菜單,甚至連蜜月旅行的路線都規(guī)劃好了。劉明表面上也很配合,但隨著婚期臨近,他的態(tài)度開始微妙地變化。
"黎初,下周的婚紗照,我可能要取消了,公司突然安排我出差。"劉明一邊刷著手機(jī),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說。
"又出差?上周不是剛回來嗎?"我有些失落,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因為工作推遲婚紗照拍攝了。
"項目緊急,沒辦法。"劉明的語氣中帶著些許不耐煩,"婚禮又不是只看婚紗照,回頭隨便找個周末補(bǔ)拍一下就行了。"
我忍住了不快,安慰自己:他是為了我們的未來努力工作。這只是開始。
婚期還有兩個月時,劉明的變化更明顯了。他開始頻繁加班,有時凌晨才回家;對婚禮細(xì)節(jié)漠不關(guān)心,甚至對我挑選的婚戒款式都只是敷衍地點頭;更讓我心里打鼓的是,他的手機(jī)突然設(shè)了密碼,而且總是小心翼翼地護(hù)著屏幕。
02
"林婷,你覺得劉明最近是不是有點奇怪?"我忍不住向閨蜜傾訴我的疑慮。
林婷是我大學(xué)室友,也是即將到來婚禮的伴娘。她猶豫了一下,說:"也許是工作壓力大?男人在結(jié)婚前都會有點緊張的。"
"可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直覺告訴我他有事瞞著我。"我咬著嘴唇,不安感越來越強(qiáng)。
林婷握住我的手:"如果實在放心不下,為什么不直接問他呢?或者..."她欲言又止。
"或者什么?"
"或者查一下他的手機(jī)。"林婷小聲說,"我知道這樣不好,但如果只是虛驚一場,不是更好嗎?"
我猶豫了。偷看戀人的手機(jī),這在我的原則中是絕對不允許的。但連續(xù)幾周的反常行為已經(jīng)讓我坐立不安,我需要一個確切的答案。
那天晚上,劉明洗澡時,我做了平生第一件違背原則的事——輸入他的生日,手機(jī)屏幕解鎖了。
微信最近聯(lián)系人列表第一個名字就讓我心跳停了一拍——葉萱。
葉萱是劉明的大學(xué)女友,他們交往五年,差點結(jié)婚。分手的原因劉明從未詳細(xì)說過,只是含糊地提到"性格不合"。我知道這段戀情對他的影響很深,但他向我保證已經(jīng)徹底放下了。
我點開他們的聊天記錄,最新一條是劉明發(fā)的:"明天下午三點,老地方見。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葉萱回復(fù):"好,我等你。"
再往上翻,大量曖昧不清的對話映入眼簾:"想你了"、"那天見到你很開心"、"如果當(dāng)初我們..."
我的手指僵住了,眼淚不受控制地滑落。就在這時,浴室的門開了,我慌忙放下手機(jī),假裝在整理衣服。
"黎初,怎么了?"劉明注意到我紅腫的眼睛。
"沒什么,可能是累了。"我強(qiáng)忍淚水,轉(zhuǎn)身走向陽臺。我需要冷靜思考。
第二天下午,我請了假,戴著墨鏡和帽子,來到他們約定的咖啡廳。我選了個角落的位置,心跳如擂鼓。
三點整,劉明準(zhǔn)時出現(xiàn),選了靠窗的雙人座位。十分鐘后,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人走了進(jìn)來。即使隔著一段距離,我也能感受到她的光彩照人——這就是葉萱,比照片上更美。
03
他們見面的第一個動作就讓我心如刀割——劉明站起來,給了葉萱一個緊密的擁抱,時間長得不像普通朋友間的問候。
咖啡廳里的背景音樂似乎突然消失了,我的耳中只剩下自己的心跳聲。我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觀察他們的互動。
劉明和葉萱交談甚歡,不時低聲說著什么,臉上的表情比和我在一起時生動得多。葉萱優(yōu)雅地攪動著咖啡,不時抬頭對劉明微笑,那笑容里有種只有老情人之間才有的默契。
突然,劉明拿出一個小盒子放在桌上。葉萱驚訝地捂住嘴,小心翼翼地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枚戒指。我的心沉到了谷底——那是我和他一起挑選的,應(yīng)該是我婚禮上戴的戒指!
葉萱試戴了戒指,然后湊過去在劉明臉頰上輕吻了一下。劉明握住她的手,說了些什么,葉萱點點頭,眼中閃爍著淚光。
我無法再忍受下去,沖出咖啡廳,淚水模糊了視線。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只記得蜷縮在沙發(fā)上,感覺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晚上七點,劉明回來了,臉上帶著我熟悉的疲憊表情,仿佛只是普通的一天下班。
"今天工作怎么樣?"我努力控制著聲音的顫抖。
"老樣子,忙得要死。"他隨口應(yīng)付,然后徑直走向臥室,"我先洗個澡,今天太累了。"
我站在原地,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憤怒和決心。當(dāng)劉明從浴室出來時,我已經(jīng)冷靜下來,坐在餐桌旁等他。
"劉明,我們需要談?wù)劇?我的聲音異常平靜。
"什么事?能不能明天再說?我真的很累。"他打了個哈欠。
"今天下午你去哪里了?"我直視他的眼睛。
劉明明顯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復(fù)常態(tài):"公司啊,開了一下午的會。"
"是嗎?那葉萱也在會上?"
劉明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戒指很漂亮,不過我以為那是給我的。"我冷笑道,"你們的重聚很感人,看來我只是個過渡品。"
"黎初,你誤會了!"劉明慌忙解釋,"我只是和葉萱有些工作上的合作,那枚戒指...是她幫我挑的,我想給你一個驚喜..."
"夠了!"我打斷他拙劣的謊言,"我全都看到了,你們的擁抱,她試戴戒指,你們的親密舉動。現(xiàn)在,我只想知道一件事:婚禮還辦嗎?"
劉明沉默了幾秒,然后嘆了口氣:"黎初,我想我們需要冷靜一下。也許...我們可以把婚禮延后一些時間..."
"延后?"我冷笑一聲,"因為葉萱回來了,所以我就要乖乖等著,是嗎?"
"不是這樣的!"劉明急切地解釋,"葉萱突然回國,我們確實有些過去的事情需要解決。我只是需要一點時間厘清自己的感情..."
我站起身,平靜地說:"收拾你的東西,今晚就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