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槍聲在耳邊炸響,我拖著受傷的女兵沖過國境線,明知這是重罪卻不曾猶豫。她的血染紅了我的迷彩服,而她的眼神刻進我的靈魂。
三天后,深夜里師長帶著一隊荷槍實彈的士兵闖進我的宿舍,我以為等待我的是軍事法庭,卻不知命運正在暗中轉折。這場邊境冒險,將徹底改變我平靜的軍旅生涯。
01:
那天,天空灰蒙蒙的,邊境線上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息。我是北疆守備團的一名上尉,叫李遠,已經在這片荒涼的邊境線上守了五年。五年里,我見過風沙,見過雪暴,也見過對面那些若即若離的巡邏兵。但從未像那天一樣,心跳如此劇烈。
"注意警戒,有情況。"耳機里傳來連長沉穩的聲音。我端起望遠鏡,看到約一公里外,鄰國那邊有人在山脊上奔跑,后面跟著幾個持槍的身影。
"是逃兵?還是平民?"我小聲問道。
"不清楚,繼續觀察,不要輕舉妄動。"連長回答。
但隨后一聲槍響讓我們所有人都繃緊了神經。那個被追趕的人影摔倒了,然后又掙扎著爬起來,朝著我們這邊的方向跑來。透過望遠鏡,我驚訝地發現那是個女孩,穿著類似軍裝的衣服,肩膀上似乎有血跡。
"上級命令,原地待命,不得越界。"連長的命令很明確。
但我看到那女孩跌跌撞撞地向國境線靠近,后面的追兵已經舉起了槍。她的眼神里充滿了絕望和恐懼,那一刻,我腦海中閃過無數畫面:五年前我剛入伍時的宣誓,父親告訴我"做人要有擔當"的教誨,以及軍校教官說過的"軍人使命高于一切"。
"李遠!站住!這是命令!"連長在對講機里大喊,但我已經沖了出去。
翻過碉堡,踩著松軟的黃土,我沖過那條象征著國家主權的紅線。這一步跨出去,就意味著違抗軍令,可能會被送上軍事法庭。但當時的我,只想著救人。
"趴下!"我朝那女孩喊道,同時舉起槍對準了追兵。他們愣了一下,但很快反應過來,子彈在我耳邊呼嘯而過。
我抱住女孩,把她推倒在地,用身體護住她。她的眼睛是深褐色的,充滿了驚訝和感激。"謝謝,"她用我們的語言說道,聲音微弱但堅定,"我叫安娜。"
"先別說話,我帶你回去。"我背起她,在對方的射擊下往回沖。她很輕,但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邊境線就在眼前,我感覺到背上的血已經滲透了我的軍裝。
終于,在連隊火力掩護下,我背著安娜沖過了國境線。那一刻,我知道我的軍旅生涯可能就此結束,但看著懷中這個奄奄一息卻仍然堅強的女兵,我沒有后悔。
"送醫務室!"連長命令道,臉色鐵青。我知道他既擔心安娜的傷勢,也在為我的擅自行動感到憤怒。
"李遠,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嗎?越境救人,這是嚴重違反軍紀的行為!"連長把我拉到一旁低聲怒斥。
我站得筆直:"是,連長。我愿意承擔一切后果。"
"哎,你啊..."連長嘆了口氣,"先去寫份詳細報告,等上級指示。這事不簡單。"
之后的三天,基地里氣氛緊張。安娜被安置在軍醫室,傷勢逐漸穩定。通過簡短交談,我得知她是鄰國軍隊的通信兵,因為發現了一些機密信息而被追殺。但她拒絕透露更多細節,只是一再感謝我救了她。
每次去看她,她都用那雙深褐色的眼睛靜靜地看著我,眼神中有說不盡的話語。有幾次,我們的手不小心碰觸,一種奇怪的電流似乎從指尖傳遍全身。我告訴自己,這只是因為緊張和內疚,可心底卻有個聲音在說:你對她,不只是責任那么簡單。
第三天晚上,我躺在宿舍的床上,輾轉難眠。明天團部會有決定,我做好了最壞的準備。就在半夜,宿舍的門被猛地推開,刺眼的手電光照在我臉上。
"李遠上尉,跟我們走一趟。"我認出了師長嚴厲的聲音,后面站著幾名荷槍實彈的警衛。
這一刻終于來了。我平靜地穿上衣服,跟著他們走出宿舍。不知為何,我第一個想到的不是自己的命運,而是安娜那雙眼睛,和她說"謝謝"時的表情。
02:
師長帶我穿過漆黑的營區,沒有人說話,只有靴子踏在砂石路上的聲音。我本以為會被帶到團部接受審訊,沒想到卻來到了一棟隱蔽的小樓。
"進去吧。"師長推開門,示意我進入。
屋內燈光昏暗,幾個穿著便裝的人圍坐在桌前,中間坐著一位頭發花白的老者,氣場逼人。我立刻意識到這不是普通的軍事處分,而是更高級別的會面。
"李遠上尉,請坐。"老者指了指對面的椅子,"我是邊防委員會的陳主任。"
我緊張地坐下,手心冒汗。陳主任遞給我一份文件,上面有安娜的照片和一些我看不懂的代碼。
"認識她吧?"陳主任平靜地問。
"是的,三天前我救的那位..."
"她叫安娜,是鄰國軍方的高級密碼專家,也是我們潛伏在對方軍隊多年的情報人員。"
這個消息如同一道閃電擊中了我。安娜是我方的臥底?那我冒險救她...
"你的行動,既違反了軍規,也恰好救了我們的重要棋子。"陳主任的眼睛緊盯著我,"她帶出了對方最新的軍事部署密碼,極其重要。"
我不知該說什么,只能僵硬地點頭。
"現在問題來了,"師長插話道,"對方已經知道安娜在我們這里,正在通過外交渠道施壓,要求我們將她遣返,理由是她竊取了軍事機密。"
陳主任嘆了口氣:"如果按照正常程序,為了避免外交沖突,我們很可能要把她送回去。"
"不行!"我下意識地提高了聲音,然后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對不起,但她回去肯定會被處決的。"
屋內陷入短暫的沉默。我看到幾個人交換了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