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聲明:本文為故事創作，地名人名為化名，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啊——疼死我了！"

"媽，快讓開！"

"不行！絕對不行！"

"你瘋了嗎？她要生了！"

"我說不行就不行！"

深夜的樓道里回蕩著爭吵聲和痛苦的呻吟，鄰居們紛紛探頭張望。沒人想到，一個即將出生的孩子，會引發如此激烈的家庭戰爭。

01

十月懷胎，王麗的肚子已經大得像個皮球。預產期就在這幾天，她和丈夫李明都做好了隨時迎接新生命的準備。

晚上九點，王麗正在客廳里看電視，突然感到下腹一陣緊縮。她皺了皺眉，以為是假性宮縮，沒太在意。但這種感覺卻越來越頻繁，間隔時間也越來越短。

"李明，給我倒杯水。"她沖正在廚房洗碗的丈夫喊道。

李明趕緊放下手中的活兒，倒了杯溫水過來："怎么了？不舒服嗎？"

"有點肚子緊，應該沒事。"王麗接過水杯，輕抿了一口，但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緊張。

婆婆張氏從臥室出來，看到這一幕，眉頭緊鎖："是不是要生了？"

"應該還沒到時候，醫生說預產期是后天。"王麗回答道。

張氏在沙發對面坐下，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王麗的肚子，神色顯得有些緊張和不安。這幾天她的行為確實有些異常，經常自言自語，有時候還會偷偷抹眼淚。吃飯的時候也心不在焉，總是盯著窗外發呆。

"媽，您這幾天怎么了？"李明關切地問道，"是不是擔心王麗生孩子？"

"沒什么，就是有些緊張。"張氏敷衍地回答，但眼神中明顯有著不安。她的手不自覺地摸向胸口，仿佛那里藏著什么重要的東西。

就在這時，王麗突然"哎呀"一聲，捂住了肚子："這次疼得厲害！"

李明立刻緊張起來："怎么了？是不是真的要生了？"

"我也不知道，但是真的很疼！"王麗的額頭上開始冒汗，臉色也變得蒼白。她緊緊抓住沙發扶手，身體微微彎曲。

張氏聽到這話，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她站起身來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嘟囔著什么。

"媽，您說什么呢？"李明問道。

"沒什么，沒什么。"張氏擺擺手，但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凝重。她走到窗前，又走到門口，顯得異常焦躁。

王麗的疼痛間隔越來越短，每次疼痛都讓她痛苦不堪。她開始計算時間，發現宮縮已經很規律了，大約每五分鐘一次。

"李明，我覺得真的要生了！"王麗緊張地說道。

李明趕緊去拿早就準備好的待產包，一邊整理一邊說："那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等等！"張氏突然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去什么醫院？"

李明愣了一下："當然是市人民醫院，我們早就預約好了。醫生說了，一有情況就立刻過去。"

"不行！"張氏的反應出乎意料地激烈，"不能去那家醫院！"

"為什么？"李明不解地問，"市人民醫院是全市最好的醫院，產科也很有名。而且我們在那里建的檔，醫生都熟悉王麗的情況。"

"就是不能去！"張氏的語氣異常堅決，眼中閃爍著一種奇怪的光芒。她走到李明面前，緊緊抓住他的胳膊："兒子，聽媽的話，換個醫院！"

王麗疼得彎著腰，氣喘吁吁地說："李明，別跟她爭了，我們換家醫院也行，快點吧！"

"那去婦幼保健院？"李明提議，"那里的產科也不錯。"

"也不行！"張氏搖頭如撥浪鼓，"哪個醫院都不行！"

"那去哪里？"李明的耐心開始消磨，"媽，王麗需要專業的醫療護理，不能在家里耽誤！"

"在家生！"張氏突然說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震驚的答案。

"什么？"李明以為自己聽錯了，"媽，您說什么？"

"我說在家生孩子！"張氏重復了一遍，語氣異常堅定，"女人生孩子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為什么一定要去醫院？"

李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媽，現在都什么年代了？在家生孩子太危險了！萬一出現意外怎么辦？"

"危險什么？"張氏反駁道，"我們那個年代的女人，哪個不是在家生孩子的？你們三兄弟不也都是在家生的嗎？都好好的！"

"那是以前醫療條件不好！"李明急得直跺腳，"現在醫院有專業的設備和醫生，有無菌的環境，有緊急處理的能力，比在家安全一百倍！"

"什么專業設備？什么無菌環境？"張氏的聲音變得尖銳，"那些都是騙人的！醫院就是個害人的地方！"

王麗又是一陣劇痛，她緊緊抓住李明的胳膊："李明，我們別爭了，我真的撐不住了！"

她的聲音已經帶著哭腔，汗水從額頭上滑落下來。疼痛讓她無法保持正常的坐姿，只能靠在沙發上大口喘氣。

李明看著痛苦的妻子，再看看固執的母親，心中既憤怒又無奈："媽，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王麗需要立即送醫院！"

"不行！"張氏站起身來，走到了門口，"我不允許你們去醫院！"

"媽！"李明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您這是干什么？"

"我這是為了你們好！"張氏的眼中閃爍著淚光，"相信我，在家生孩子最安全！"

"為什么？"李明追問道，"您總得給我們一個理由吧！"

張氏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我說不出來，但你們必須聽我的！"

王麗疼得幾乎站不穩了，她看著擋在門口的婆婆，眼中滿含淚水："媽，我求您了，讓我們去醫院吧！我真的撐不住了！"

"不行就是不行！"張氏的態度異常堅決，仿佛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了汽車引擎聲和急促的腳步聲。

李明跑到陽臺上一看，是120救護車！車上的醫護人員正在往樓上走。

"怎么會有救護車？"他疑惑地自語。

原來是下午王麗不舒服時，李明曾經給醫院打過電話咨詢，醫院記錄了他們的信息和預產期?，F在看到他們沒有按時到醫院，主動派車來接了。

"太好了！"李明激動地說，"救護車來了！"

但當他轉身準備扶王麗下樓時，張氏依然固執地擋在門口。

"媽！救護車都來了，您還要攔著我們嗎？"

"救護車來了又怎么樣？"張氏的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我說了不許去醫院就是不許去！"

她的聲音已經變得歇斯底里，完全不像平時溫和的樣子。

李明從來沒見過母親如此激動的樣子，心中既困惑又憤怒。他試圖理解母親的想法，但完全找不到合理的解釋。

"媽，您到底怎么了？"他的聲音中帶著懇求，"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們？"

張氏聽到這話，身體微微顫抖，但還是搖頭："沒有什么事，我只是覺得在家生孩子更安全。"

"更安全？"李明幾乎要被氣瘋了，"媽，萬一出現大出血怎么辦？萬一難產怎么辦？萬一孩子窒息怎么辦？這些在家里都沒法處理！"

"不會的！"張氏固執地說，"不會出現這些情況的！"

"您怎么能確定？"李明質問道，"生孩子本來就是高危的事情，必須要有專業醫生在場！"

就在這時，樓梯間傳來了醫護人員的聲音："李明家在幾樓？"

"三樓！"有鄰居在指路。

李明聽到聲音，沖著樓下大喊："我們在這里！馬上下去！"

但當他再次試圖扶王麗出門時，張氏像發了瘋一樣，不僅用身體擋住門，還緊緊抱住了門柱。

"除非從我身上踩過去，否則你們別想出這個門！"張氏的聲音歇斯底里。

李明徹底被激怒了，他從來沒想到母親會做出如此極端的舉動。

"媽！"他怒吼道，"您這樣做是要害死我們母子嗎？"

"我這是為了你們好！"張氏聲嘶力竭地喊道，"你們不懂，醫院太危險了！"

"危險什么？您說清楚！"李明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但張氏只是哭，不肯說出真正的原因。她緊緊抱著門柱，眼淚如雨而下，但就是不肯讓開。

02

救護車的警報聲在樓下響起，醫護人員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王麗的疼痛也越來越劇烈，她幾乎無法站立。

"李明家在幾樓？"樓下傳來醫生的聲音。

"三樓！"有鄰居在指路。

李明聽到聲音，沖著樓下大喊："我們在這里！馬上下去！"

但當他再次試圖扶王麗出門時，張氏像發了瘋一樣，不僅用身體擋住門，還緊緊抱住了門柱。

"除非從我身上踩過去，否則你們別想出這個門！"張氏的聲音歇斯底里。

李明抱著王麗，與母親形成了對峙。王麗在他懷中痛苦地呻吟著，情況越來越危急。

"媽，您到底想要什么？"李明的聲音中滿含絕望，"您是我媽，王麗是我妻子，肚子里是您的孫子，我們都是一家人，您為什么要這樣做？"

張氏聽到這話，哭得更厲害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為了你們好?。?

"那您說清楚，到底為了什么？"

"我..."張氏欲言又止，眼中滿是恐懼，"我不能說，我說不出口！"

樓下的醫護人員等得不耐煩了，開始往樓上走。他們的腳步聲在樓道里回響，越來越近。

"產婦家屬！"醫生的聲音從樓梯間傳來，"請立即配合治療，產婦情況緊急！"

李明知道不能再拖延了。他看著母親，心中做出了最艱難的決定。

"媽，我知道您是為了我們好，但是現在王麗和孩子的命最重要。如果您真的愛我們，就請讓開！"

張氏搖頭如撥浪鼓："不行，我不能讓你們去那個地方！"

"哪個地方？"李明敏銳地抓住了母親話中的關鍵詞，"媽，您是不是對市人民醫院有什么意見？"

張氏的身體突然顫抖起來，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如果您不喜歡人民醫院，我們可以去婦幼保健院??！"李明試圖找到妥協的辦法。

"不行！哪個醫院都不行！"張氏的反應出乎意料，"醫院都是一樣的，都很危險！"

就在這時，醫護人員已經爬到了三樓，他們看到門口的情景，也愣住了。

"這是怎么回事？"年輕的護士問道。

"醫生，我妻子要生了，但是我媽不讓我們去醫院！"李明苦笑著解釋。

"不讓去醫院？"醫生皺著眉頭，"現在都什么年代了，還有這種想法？"

醫生走向張氏，耐心地說："大姐，產婦現在情況很危險，必須立即送醫院。在家生產風險太大了，萬一出現大出血或者難產，后果不堪設想。"

"我不聽！"張氏像個孩子一樣搖頭，"我不聽任何人的話！"

"大姐，您這樣做是在害她們母子！"醫生的語氣嚴厲了一些。

"我沒有害她們！"張氏突然激動起來，"我是在救她們！醫院才會害人！"

這話讓醫生和護士都愣住了。從醫這么多年，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鄰居們聽到爭吵聲，紛紛出來查看情況。很快，門口就圍了一群人。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王大媽擠到前面，看到這一幕也很震驚。

"王麗要生孩子了，但是她婆婆不讓去醫院。"有鄰居小聲解釋。

"不讓去醫院？"王大媽不敢置信，"這是什么道理？"

更多的鄰居聚集過來，大家都在議論紛紛。

"現在都什么年代了，還不讓去醫院？"

"是啊，這不是害人嗎？"

"張大姐平時挺正常的，怎么今天這樣？"

"可能是太緊張了吧，第一次當奶奶。"

張氏聽到這些議論，更加激動了："你們都不懂！你們都不知道醫院有多可怕！"

王麗在李明懷中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她虛弱地說："李明，我感覺孩子快出來了，我們必須馬上走！"

醫生檢查了一下王麗的情況，臉色變得嚴肅："宮口已經開了六七厘米，確實快生了。如果再不送醫院，孩子可能會在這里出生！"

聽到這話，圍觀的鄰居們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王大媽忍不住勸道："張大姐，您就讓孩子們去醫院吧！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啊！"

"就是啊，現在的醫療條件多好，在醫院生孩子多安全！"另一個鄰居也勸道。

"張大姐，您別固執了，孩子要緊??！"

"是啊，萬一出了事怎么辦？"

但這些話似乎更加刺激了張氏，她抱得更緊了："你們都不懂！你們都不知道醫院有多可怕！"

李明實在忍無可忍了，他看著痛苦的妻子，看著固執的母親，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必須救王麗和孩子！

"媽，我最后問您一次，您到底讓不讓開？"他的聲音冷得像冰。

張氏依然不說話，只是用身體緊緊擋住門口。

"好！"李明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一把將王麗交給護士，然后轉身面對母親："媽，對不起了！"

說完，他舉起腳，準備踹向張氏。

"李明，不要！"王麗雖然疼痛難忍，但看到這一幕還是驚呼出聲。

"兒子，你不能這樣做！"有鄰居也勸阻。

但李明已經下定決心，他的腳重重地踹向了母親。

"?。?張氏驚叫一聲，被踹得跌坐在地上。

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腳震驚了，包括醫護人員和鄰居們。

"李明！"王麗雖然疼痛難忍，但看到這一幕還是驚呼出聲。

李明的眼中含著淚水，但語氣堅決："媽，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我的妻子和孩子出事！"

張氏坐在地上，捂著被踹的地方，眼中滿是震驚和痛苦。她從來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會對她動手。

"你...你踹我？"她不敢置信地看著李明。

"我沒有選擇！"李明的聲音在顫抖，"您如果真的愛我們，就應該理解我！"

醫生見狀，趕緊對護士說："快，把產婦抬下去！"

護士們迅速行動，將王麗抬上了擔架。

就在他們即將離開的時候，張氏突然從地上爬起來，沖到擔架前。

"等等！"張氏的聲音帶著絕望，"求求你們，不要去那家醫院！"

李明推開母親："媽，您夠了！"

"不！"張氏突然跪了下來，這個舉動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一個母親，跪在自己的兒子面前，這是多么令人震撼的場面。

"媽！"李明也被這一幕震驚了，"您這是干什么？"

"我求求你們，千萬不要去市人民醫院！"張氏哭著說道。

看到婆婆跪下，王麗心軟了："李明，要不我們換家醫院？"

"換哪家都一樣！"李明已經被折騰得精疲力盡，"媽，您到底想要什么？"

張氏跪在地上，眼淚如雨下："我不能告訴你們，但是請相信我，不要去醫院！"

醫生看不下去了："大姐，您這樣做是犯法的！阻撓醫療救治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法律責任？"張氏苦笑，"我寧愿坐牢，也不能讓他們去醫院！"

李明聽到這話，徹底憤怒了："媽！您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為什么這么害怕醫院？"

張氏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我說不出口..."

"說不出口也得說！"李明怒吼道，"您再不說清楚，我就真的不認您這個媽了！"

聽到兒子這樣的話，張氏如遭雷擊。她看著憤怒的兒子，看著痛苦的兒媳，心中的防線開始松動。

"我..."她顫抖著開口，"我是怕..."

"怕什么？"李明追問。

"怕你們也..."張氏說到一半又停住了。

鄰居們看著這一幕，都感到很震撼。王大媽忍不住說道："張大姐，您有什么話就說出來吧，憋在心里對誰都不好。"

"是啊，有什么解決不了的問題？"

"孩子們都是為了您好，您也要為他們著想啊！"

但張氏還是不肯說出真相，她只是跪在地上哭泣。

就在這時，王麗突然尖叫一聲："李明！我的羊水破了！"

李明低頭一看，地上確實有液體流出。醫生見狀，立刻說道："情況緊急，不能再耽誤了！"

護士們抬起擔架就要下樓，李明緊隨其后。

張氏見狀，更加瘋狂了。她竟然爬起來，想要抓住擔架。

"不要走！不要去醫院！"她哭喊著。

李明徹底絕望了。看著痛苦到極點的妻子，看著樓下等待的救護車，看著圍觀的鄰居，他知道必須做出選擇。

"媽！"他對著張氏咆哮，"您如果真的是為了我們好，就告訴我們您到底在害怕什么！"

張氏看著兒子憤怒的臉，看著兒媳痛苦的樣子，心中經歷著激烈的斗爭。

最終，她閉上了眼睛，仿佛下定了什么決心。

03

"好！"

張氏顫抖著說，"我告訴你們！但是你們聽了之后，一定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李明急切地問。

"如果一定要去醫院，就不要去市人民醫院！"張氏哀求道。

"為什么？"

張氏深吸一口氣，然后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用紅布包著的東西："因為這個！"

所有人都看著那個神秘的紅布包，不知道里面裝著什么。

"這是什么？"李明問。

張氏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小心翼翼地打開了紅布包。里面是一張已經發黃的紙條。

她顫抖著將紙條遞給李明："你自己看。"

李明接過紙條，在燈光下仔細看了看，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這...這怎么可能？"他不敢置信地看著母親。

王麗雖然疼痛難忍，但也注意到了李明的異常："怎么了？上面寫著什么？"

李明的手在顫抖，紙條差點掉在地上。

鄰居們都好奇地看著這一幕，不知道那張紙條上到底寫著什么，能讓所有看到的人都如此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