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相聲界，舞臺之上逗樂無數(shù)觀眾，可舞臺之下，恩怨情仇卻如暗流涌動。

同行間的理念分歧、利益糾葛，師徒間的傳承矛盾、情感波瀾，交織成一幅復雜圖景。

藏著相聲人的悲歡，也映照著行業(yè)發(fā)展的曲折。

01
我寫這些，真不是想故意貶低誰，就是琢磨著把相聲圈里這些彎彎繞繞的事兒，盡量客觀地跟大伙嘮嘮。

這圈子里的是非對錯，我也說不準，就留給各位自己琢磨吧。

相聲界為啥總是矛盾不斷、紛爭四起呢？

說起來，可不僅僅是利益那么簡單，地域觀念、師徒關系這些，也都摻和在里面攪和。

你瞧，互相詆毀、謾罵，甚至暗地里使壞、搶人妻兒朋友、爭奪陣營利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在相聲界那是經(jīng)常能見到。

就說之前有個小劇場，倆相聲演員因為搶觀眾，在后臺差點動起手來，嘴里還不干不凈地罵著。

后來又出了反三俗這事兒。

大家可別覺得反三俗就是沖著郭德綱一個人去的。

郭德綱啊，他不過是相聲界復雜矛盾的一個集中體現(xiàn)罷了。

他就像站在風口浪尖上，是派系陣營爭奪戰(zhàn)里的一個焦點人物，他身后牽扯的關系，那叫一個復雜。

咱先說說這陣營的事兒。

相聲界為啥這么亂？

根源就在于派系太多了。

主要的派系有北京相聲界、天津相聲界，還有舞臺相聲界、民間相聲界，另外還有侯派、馬（馬三立）派、常派等等。

這么多派系，彼此之間關系錯綜復雜，矛盾自然就冒出來了。

就像有一次，北京相聲界和天津相聲界為了一個演出機會，爭得面紅耳赤，差點就鬧到不可開交。

02
相聲這門藝術，雖說發(fā)源地是北京，可真正興盛起來，那還得是天津。

想當年天津那可是相聲大師輩出的地方。

咱們熟知的侯寶林、馬三立、常寶堃、劉寶瑞，除了劉寶瑞出生在北京，其他幾位可都是天津人。

而且劉寶瑞也是在天津才打出了名氣。

這些人都是傳統(tǒng)相聲的傳承者，可偏偏趕上了時代變革。

新中國成立后，傳統(tǒng)相聲面臨著巨大的挑戰(zhàn)。

有一次一位老相聲演員在臺上說傳統(tǒng)段子，結果被檢查人員叫停了，還狠狠批評了一頓。

從那以后大部分傳統(tǒng)相聲演員在演出的時候，只要一看到檢查人員，心里就直打鼓，馬上就得改口說所謂的“現(xiàn)代相聲”，不然那后果可就嚴重了。

侯寶林看著傳統(tǒng)相聲的困境，心里那叫一個著急。

他覺得傳統(tǒng)的東西并非全都是錯的，至少不能一棍子打死。

他跟身邊的人說：“新相聲要發(fā)展，但也不能把傳統(tǒng)相聲給丟了，得借鑒傳統(tǒng)相聲，不能孤立存在。”

為了能讓傳統(tǒng)相聲不至于消亡，侯寶林那是煞費苦心，在政策和現(xiàn)實之間左右周旋。

他四處奔走，跟相關部門的人溝通，希望能給傳統(tǒng)相聲留點空間。

在他的努力下，對相聲的管制稍微放松了一些。

不僅如此，評書等其他曲藝類節(jié)目也慢慢回歸傳統(tǒng)。

就在這時候，一個叫馬季的人出現(xiàn)了。

馬季年輕有為，對相聲有著極高的熱情。

他找到侯寶林，誠懇地說：“侯先生，我想跟著您學相聲，把傳統(tǒng)相聲傳承下去。”

侯寶林看著眼前這個充滿朝氣的年輕人，心里很是欣慰，便收下了他。

03

馬季，算得上是第一代以歌頌為主題進行相聲創(chuàng)作的開拓者。

他之所以走上歌頌相聲這條路，和他成長的年代以及所接受的教育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那個年代積極向上的精神被大力宣揚，他所受的教育也時刻強調(diào)著要歌頌美好、弘揚正氣，這些觀念就像種子一樣，深深地扎根在了他的心里。

當時的說唱團領導慧眼識珠，看中了馬季身上那股子靈氣和潛力。

有一天領導把馬季叫到辦公室，語重心長地說：“小馬啊，我們覺得你很有天賦，打算讓你去拜侯寶林先生為師。侯先生那可是相聲界的大師，跟著他你能學到不少東西。”馬季聽了，心里又激動又緊張，激動的是能有這樣的好機會，緊張的是怕自己表現(xiàn)不好。

他趕忙點頭說：“領導，我一定好好學，不辜負您的期望。”

不過呢，大家得清楚，說馬季是侯寶林的徒弟，這其實更多是官方的一種說法。

侯寶林對馬季，也就是在相聲創(chuàng)作和表演上給予一些指導。

有一次侯寶林把馬季叫到家里，指著一份相聲稿子說：“小馬啊，你看這個地方，節(jié)奏把握得不太好，得改改。”

馬季認真地聽著，不住地點頭：“侯先生，我明白了，我回去就改。”

馬季呢，也一直以學生自居，和侯寶林之間并沒有那種傳統(tǒng)意義上嚴格的師徒關系。

后來馬季開始嘗試創(chuàng)作新的相聲段子。

從相聲發(fā)展的角度來看，這本身無可厚非。

相聲這門藝術要想不斷發(fā)展，就必須有新的內(nèi)容、新的形式出現(xiàn)。

馬季心里想著：“我得為相聲的發(fā)展出份力，創(chuàng)作出讓大家眼前一亮的段子。”

他的想法得到了不少人的支持，大家都覺得他這是為相聲好。

然而問題也隨之而來。

馬季以及后來很多被稱為相聲“表演藝術家”的人，都嚴重缺乏基本功的訓練。

他們覺得傳統(tǒng)相聲那一套太老套了，開始想著拋棄傳統(tǒng)，把相聲做成現(xiàn)在大家所說的“脫口秀”。

有一次馬季和一些同行聊天，有人說：“咱們得創(chuàng)新，傳統(tǒng)的東西太束縛人了。”

馬季也附和道：“是啊，咱們得跟上時代的步伐。”

他把一些笑話編進相聲里，一開始觀眾們聽著還挺新鮮，覺得挺有意思。

可好玩的笑話畢竟有限啊，沒過多久，笑話都講完了。

這時候馬季才意識到，還得從傳統(tǒng)段子里找精華。

他心里有些懊悔：“早知道就不這么著急拋棄傳統(tǒng)了，現(xiàn)在還得回來取經(jīng)。”

04

沒過多久，1966 年那場席卷全國的風暴開始了。

所有民間相聲，尤其是天津相聲，開始遭到極力的打壓。

常家、侯家，還有多位天津相聲泰斗都被批斗。

有一天常家的一個晚輩哭著對馬季說：“馬哥，這可怎么辦啊，咱們這相聲怕是沒活路了。”

馬季心里也很沉重，他安慰道：“別著急，咱們再想想辦法。”

可他自己心里也沒底，不知道這場風暴什么時候才能過去。

馬季也沒能完全置身事外，他也遭遇了一些問題。

有一天一群人把他拉到臺上，讓他交代問題。

馬季心里又害怕又委屈，他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沒做什么壞事啊。”

可那些人根本不聽他解釋，對他進行了一番嚴厲的批評。

但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馬季在受了點小傷之后，竟然馬上把矛頭指向了他的老師——侯寶林。

他心里想著：“我得想辦法保全自己，不然下一個倒霉的可能就是我了。”

于是他開始給侯寶林定罪，說他是四舊之類。

有一次他在眾人面前慷慨激昂地說：“侯寶林那一套就是封建糟粕，必須得批判。”

甚至有傳言說他用鞋子抽侯寶林的臉。

雖然到底抽沒抽臉這事兒沒辦法去調(diào)查核實，但可以肯定的是，在那個特殊的年代，為了保全自己，很多人都會選擇直接打擊直系親屬，或者是親密的朋友、老師，甚至是學生。

馬季的這種行為，讓很多人感到心寒。

還好一切都有結束的時候。

那場風暴結束后，中國相聲界元氣大傷，能安身立命的就剩馬季一人了。

雖說侯寶林在風暴結束后還活躍到了80 年代，可主流相聲界的主導權已經(jīng)落到馬季手里了。

有一次侯寶林和馬季在某個場合碰面，侯寶林看著馬季，眼神里有些復雜，他說：“小馬啊，現(xiàn)在相聲界就靠你了。”

馬季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說：“侯先生，我會努力的。”

可實際上侯寶林在主流相聲界只能算是個配角了。

05

馬季確實趕上了時代浪潮。

那場風暴過后，傳統(tǒng)相聲界青黃不接，他帶著新編的段子橫空出世，很快成了主流舞臺上的臺柱子。

可天津衛(wèi)的相聲茶館里，老少爺們兒茶余飯后總念叨："侯家那幾位要是還在……"

這話傳到馬季耳朵里，他攥著折扇的手指節(jié)發(fā)白，卻也只能暗自較勁。

侯家在天津的根基哪是朝夕能撼動的？

侯寶林雖閉門不出，可徒弟們照舊在茶館里說學逗唱，觀眾席里不時爆出叫好聲。

馬季蹲在后臺抽煙，看著鏡子里自己略顯單薄的身影，突然想起前些天在文化宮碰見姜昆的場景——那小伙子正給工人兄弟表演新編的快板，雖然唱腔帶著東北口音，可臺下掌聲雷動。

"馬老師，您看我這段子……"姜昆捧著稿紙追到后臺，額頭還掛著汗珠。

馬季掃了兩眼，突然問："真想跟著我學？"

姜昆愣了下，隨即重重點頭："我想讓更多人聽見新相聲！"

馬季盯著他眼睛看了半晌，突然笑了："行，明兒開始跟我去文化館排練。"

其實馬季心里清楚，就算沒有姜昆，也會有別人。

這年頭觀眾需要新鮮玩意兒，就像餓久了的人盼著白面饅頭。

他給姜昆開小灶時總說："傳統(tǒng)段子像腌蘿卜，開胃；咱們得做熱湯面，暖身子。"

姜昆學得認真，可私下里常對著鏡子練貫口——他知道自己基本功差，只能靠舞臺表現(xiàn)力補。

06
姜昆確實爭氣。

1978年春節(jié)聯(lián)歡會上，他穿著借來的中山裝，和馬季合說的《如此照相》讓臺下笑作一團。

散場后馬季拍著他肩膀說："看見沒？觀眾要的就是這個勁兒！"

姜昆抹了把汗，突然想起小時候在北大荒插隊，也是這么站在田埂上給社員們說快板。

馬季這邊春風得意，侯寶林那邊也沒閑著。

平反后第一件事，他就把天津的常寶霆、蘇文茂等老友請到家里。

"咱們得憋個大活兒，"他往紫砂壺里添著水，"不能讓觀眾覺得相聲只會歌功頌德。"

常寶霆捻著胡子笑："侯大師，您這是要給小輩們立規(guī)矩？"

與此同時，趙炎、馮鞏這些年輕人開始頻繁出現(xiàn)在馬季的排練場。

趙炎是馬季的老搭檔，總念叨著要"給傳統(tǒng)相聲換身新衣裳"；馮鞏那時還帶著學生氣，可說單口時那股機靈勁兒讓馬季眼前一亮。

有天排練完，馬季把幾人叫到跟前："咱們得把舞臺站穩(wěn)了，讓觀眾知道新相聲也能登大雅之堂。"

侯寶林卻另辟蹊徑。

他通過文化部的關系，幫天津的相聲演員們爭取到下基層演出的機會。

"讓老百姓聽聽，咱們的段子也能針砭時弊。"他對徒弟們說。

可馬季聽說后，在辦公室里轉了三圈，突然對秘書說："給文化局打個報告，咱們也要組織巡演。"

兩股暗流在相聲界涌動。

有次演出后臺，侯耀文碰見姜昆，兩人寒暄時，侯耀文突然說："你們那新段子倒是熱鬧，可總覺得少了點……"

話沒說完就被匆匆趕來的馬季打斷："耀文啊，聽說你們最近在排《戲曲漫談》？"

侯耀文點點頭，馬季拍拍他肩膀："有機會合作啊。"

轉身時姜昆看見師父嘴角緊抿——那是他緊張時的習慣動作。

這場沒有硝煙的較量，在1983年首屆春晚達到高潮。

當馬季帶著姜昆、趙炎在舞臺上連說三個新段子時，天津的相聲演員們正在茶館里給老觀眾說傳統(tǒng)活。

散場后侯寶林對著電視屏幕沉默良久，突然對兒子說："該把《關公戰(zhàn)秦瓊》重新整理整理了。"

07
那時的相聲圈，表面風平浪靜，實則暗流涌動。

馬季心里清楚，相聲要想有新氣象，得靠年輕人。

他四處奔走，物色有潛力的新人，想著給自己的團隊添些新力量。

與此同時侯寶林也沒閑著，他決定重新開山收徒。

兒子侯耀文在相聲上頗有天賦，侯寶林便有意栽培，讓他在相聲舞臺上多露臉。

侯耀文和師勝杰，成了侯派相聲的中堅力量。

侯寶林心里盤算著，得靠他們發(fā)展些新人，好跟馬季的新相聲抗衡。

侯寶林還特意聯(lián)系了常家，常寶華、常貴田兄弟在相聲界也是響當當?shù)娜宋铩?/p>

他又找到了馬三立家，馬三立的兒子馬志明，被侯寶林代拉為師弟。

名義上是學藝，實則是向外界表明，天津相聲界人才濟濟，團結一心。

馬季在北京的勢力越來越大，他心里琢磨著，得找個更大的舞臺展示相聲。

于是他開始策劃春晚，還親自挑選能上春晚的相聲演員。

1983年春晚一播出，馬季的嫡系弟子們紛紛亮相，贏得了觀眾的喜愛。

馬季心里明白，自己新相聲泰斗的地位算是穩(wěn)了。

可馬季并不滿足于此，他想著得把天津的相聲人才也拉攏過來。

于是他親自前往天津，打算在天津內(nèi)部挑選些有潛力的相聲演員。

他開始肆無忌憚的放出話來。

這話一出天津的相聲圈炸開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