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国产精品欲av蜜臀,可以直接免费观看的AV网站,gogogo高清免费完整版,啊灬啊灬啊灬免费毛片

因得罪四九城老大,第一殺手白小航慘死,死前將妻女托付加代

分享至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他殺人如麻,卻在女兒一聲“爸爸”里潰不成軍。
白小航咽氣前攥著加代的衣領,血沫混著遺言:“代哥……幫我護住小娜……”
那把染過無數人命的軍刺,此刻正插在他逐漸冰冷的胸口。
加代紅著眼拔出刀,二十年前他送兄弟這把兇器劈開江湖路,二十年后他要讓這刀尖滴滿仇家的血!
九龍碼頭的風,今夜要裹著腥氣吹到天亮——
這刀,為亡魂開刃;這仇,用命來償!



六年前的青海,寒風卷著雪粒撲在臉上,針扎似的疼。

白小航縮了縮脖子,皮夾克領子被風吹得嘩嘩響。

"白哥,翻過前面那個山頭就是卓瑪家的客棧。"開車的藏族小伙多吉把車窗搖上一條縫,"這鬼天氣,再趕路怕是要凍死人。"

白小航嗯了一聲,右手無意識摩挲著腰間的硬物。

那是把軍刺,臨行前加代特意塞給他的。

"青海這地方亂,帶著防身。"加代說話時眉頭緊鎖,指節敲著桌上的地圖,"趙閻王的人最近在青海活動,你小心點。"

客棧的招牌在風雪里忽隱忽現,"雪域明珠"四個字被雪水浸得發黑。

多吉推開門,銅鈴鐺叮當響。"卓瑪!來客人了!"

柜臺后頭探出個姑娘的腦袋,辮梢的銀飾叮叮當當。

白小航看見她鼻尖凍得發紅,睫毛上還沾著雪粒子。

"多吉大哥,這么晚還趕路?"她說話帶著藏語腔調,尾音微微上揚。

多吉咧嘴笑:"這位是白老板,從深圳來的大人物。"

"白老板好。"卓瑪擦著手上的水漬,"要住店嗎?樓上還有兩間房。"

白小航掏出錢包,數了五張百元鈔票拍在柜臺上。

"要間干凈的,再弄點熱乎吃的。"他說話時眼睛瞟著卓瑪的手,那雙手凍得通紅,指甲縫里還沾著面粉。

"白老板稍等。"卓瑪轉身往廚房走,藏袍下擺掃過門檻,銀腰帶撞得叮當響。

白小航盯著她的背影,直到多吉用胳膊肘捅他:"白哥,這姑娘在方圓百里都是出了名的俊。"

晚飯是羊肉湯配青稞餅。卓瑪端著砂鍋進來時,白小航聞見一股奶香味。

"阿媽說煮湯要放三塊姜,去膻氣。"她把湯勺遞給白小航,"您嘗嘗咸淡。"

湯入口滾燙,鮮得人眉毛都要掉下來。

白小航連喝三碗,額頭沁出細汗。

"好手藝。"他由衷夸道。

卓瑪抿嘴笑:"阿媽在牧區開過二十年茶館。"

她忽然壓低聲音,"白老板,您腰上別著的是……"

白小航手一抖,筷子差點掉地上。

卓瑪噗嗤笑出聲:"我阿爸以前是獵戶,我認得刀鞘的花紋。"

夜里十點,客棧就剩白小航一個客人。

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軍刺硌得肋骨生疼。

樓下忽然傳來歌聲,是卓瑪在哼藏族小調。

白小航披衣下樓,看見卓瑪正就著油燈補衣服,針腳細密得像螞蟻爬。

"這么晚還不睡?"白小航靠在門框上。

卓瑪抬頭,眼睛亮晶晶的:"明天要給轉場的牧民送干糧,得把帳篷縫結實些。"

她忽然想起什么,"白老板要聽歌嗎?我阿媽教我的。"

白小航拉過條凳坐下。

卓瑪的歌聲清亮亮的,像雪山融化的溪水。

唱到第三首時,多吉醉醺醺地晃進來:"卓瑪妹子,再……再唱首《格薩爾王》!"

"去你的。"卓瑪笑著扔過去個靠墊,"白老板是文化人,哪愛聽你那些酒歌。"

白小航心里一顫。

在深圳時,人人都說他冷血,連加代都說過"小航你眼里只有刀口舔血的買賣"。

可此刻看著卓瑪的笑臉,他忽然覺得那些刀光劍影都離自己很遠。

手機在褲兜里震動,是加代的號碼。

白小航走到院子里接電話,雪粒子打在臉上生疼。

"到青海了?"加代的聲音帶著電流聲。

"到了,明天去踩點。"白小航踢著地上的雪塊,"趙閻王的人沒露面。"

"別掉以輕心。"加代頓了頓,"聽說他們最近在收蟲草,可能跟咱們那批貨有關。"

白小航握緊手機:"哥,要是……要是我想在青海多待幾天呢?"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遇到女人了?"加代的聲音突然變得嚴厲,"小航,你忘了老三怎么死的?他就是因為個女人……"

白小航喉嚨發緊。

老三是他們兄弟里最講義氣的,三年前為了個夜總會小姐,被人砍了十七刀。

"我記得。"他聲音發啞,"我就是……覺得這兒的雪特別干凈。"

"明天必須去踩點。"加代掛斷電話前又補了句,"完事趕緊回來,深圳還有一堆事等著。"

白小航在院子里站到腿腳發麻。

二樓卓瑪的窗戶透出暖黃的燈光,像塊磁鐵吸著他。

他想起加代辦公室的檀木桌,想起老三墳前燒的紙錢,想起自己腰間這把沾過血的軍刺。

這樣的他,配得上那盞溫暖的燈光嗎?

第二天清晨,白小航被一陣清脆的鈴鐺聲從淺眠中喚醒。

他揉了揉眼睛,拉開窗簾,只見卓瑪正蹲在院子里的牦牛旁,手法嫻熟地擠著牛奶。

晨光灑在她的側臉上,勾勒出柔和的輪廓,讓他一時看得有些出神。

白小航鬼使神差地下了床,走到院子里。

“我也想試試擠牛奶。”他站在卓瑪身后,聲音里帶著幾分不確定。

卓瑪轉過身,笑著看了他一眼,然后往旁邊挪了挪,示意他蹲下。

“來,你試試,不過這活兒可沒那么容易。”

白小航蹲下身子,學著卓瑪的樣子,雙手握住牦牛的乳頭,用力一擠牛奶卻沒擠出來多少,反而濺了自己一臉。

卓瑪見狀忍不住笑出了聲。“不是這樣的,要輕柔一點,有節奏地擠。”

她說著伸手握住白小航的手,帶著他一起示范。

白小航感覺自己的心跳陡然加快,卓瑪的手溫暖而柔軟,讓他有些心猿意馬。

這一刻他仿佛忘記了深圳那些打打殺殺的日子,忘記了腰間藏著的軍刺,甚至忘記了加代臨行前的警告。

他只希望時間能永遠停留在這一刻,讓他能一直這樣和卓瑪待在一起。

擠完牛奶卓瑪提議去牧場的草地上野餐。

兩人坐在草地上,吃著卓瑪準備的食物,喝著青稞酒。

幾杯酒下肚,卓瑪的臉頰泛起了紅暈,眼睛也變得更加明亮。

她突然放下酒杯,看著白小航問道:“白老板,你有喜歡的人嗎?”

白小航愣了一下,沒想到卓瑪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他猶豫了一下,說道:“我這樣的人……不適合有喜歡的人。”

“為什么?”卓瑪追問道,眼神里滿是好奇。

白小航苦笑了一下說道:“卓瑪,我不是什么正經商人。我的工作……很危險,說不定哪天就回不來了。”

卓瑪歪著頭,認真地想了想說道:“你是警察嗎?”

白小航搖了搖頭,說道:“相反,我是……幫派成員。你不怕我嗎?”

他本以為說出真相后,卓瑪會害怕會厭惡他。

沒想到卓瑪卻反問道:“為什么要怕?草原上的狼也很危險,但它們保護自己的族群時最勇敢。我覺得你就像頭狼看著兇,其實很溫柔。”

白小航聽了卓瑪的話,一時語塞。

在深圳他是加代手下最兇狠的打手,敵人聽到“白閻王”的名號都會嚇得發抖。

可在這里在這個藏族姑娘眼里,他竟然成了“溫柔的狼”。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的關系越來越親近。

卓瑪會直呼白小航的名字,拉著他一起跳舞。

白小航從未跳過舞,也不覺得自己會喜歡這種活動。

但看著卓瑪在花叢中翩翩起舞的身影,他鬼使神差地走了過去,跟著卓瑪笨拙地舞動起來。

夜幕降臨,繁星點點。

他們躺在草地上,肩并著肩,仰望著星空。

白小航看著卓瑪在月光下美麗的臉龐,心中涌起一股沖動,他猛地湊過去,吻上了卓瑪的唇。

那一刻白小航感覺自己漂泊半生的靈魂,仿佛終于找到了歸宿。

一個月后白小航站在青海湖邊,手中緊握著軍刺,軍刺上還滴著血。

他身后躺著三個男人,都已經沒了氣息。

這是他來青海后第三次遭遇伏擊,顯然有人不想讓他活著完成加代交代的任務。

“趙閻王……”白小航咬牙切齒地念出這個名字,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加代的死對頭,盤踞在西北一帶的黑道大佬搞的鬼。

他的左肩有一道傷口,是被一把匕首劃開的。

雖然傷口不深,但一直在流血,讓他感覺有些虛弱。

白小航撕下襯衫的一角,草草地包扎了一下傷口,然后撥通了多吉的電話。

多吉是他在青海認識的一個朋友為人仗義。

“多吉,我遇到麻煩了,在青海湖邊,你快來接我。”白小航有氣無力地說道。

掛了電話白小航感覺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失血讓他有些支撐不住,最終眼前一黑,摔倒在了地上。

再次醒來時,白小航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

房間很小但收拾得很整潔,墻上掛著唐卡和哈達,散發著濃郁的藏族風情。

他試圖起身,肩膀傳來的劇痛讓他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

“別動!”卓瑪端著一碗湯藥走了進來,看到白小航想要起身,連忙說道,“傷口會裂開的。”

白小航驚訝地看著卓瑪,問道:“我怎么會在這里?”

卓瑪走到床邊,扶著白小航坐起來,說道:“多吉找到你時,你已經昏迷了。他不敢送你去醫院,怕被人發現,就把你帶到了我家牧場的小屋。”

白小航喝了一口卓瑪遞過來的湯藥,苦澀的味道在口中散開。

他閉上眼睛說道:“現在你該害怕了吧?我是個幫派成員,干的都是殺人放火的勾當。”

出乎意料的是,卓瑪俯身抱住了他說道:“我只害怕失去你。不管你是什么人,在我心里,你就是你。”

這句話擊碎了白小航所有的防線,他緊緊回抱住卓瑪,淚水無聲地流了下來。

這是父母死后他第一次流淚,第一次有如此強烈的被需要感。

那一刻他心中驀然生出了退隱江湖的想法,而且這個想法越來越強烈。

在卓瑪的精心照料下,白小航的傷很快就好轉了。

這段時間里,他們像普通情侶一樣生活。

卓瑪擠牛奶時,白小航就坐在旁邊讀書;傍晚他們會一起坐在草地上看日落;夜里他們相擁而眠,聽著草原上的風聲入夢。

然而好景不長。

一天夜里白小航被手機震動聲驚醒。

他拿起手機一看,是加代發來的加密信息:“貨已到西寧,明晚十點,老碼頭交接。小心趙閻王。”

白小航輕輕起身,走到屋外撥通了加代的電話。

“哥,我傷剛好,可能需要支援。”

加代沉默了片刻說道:“我派了阿泰過去,明天中午到。”

第二天中午,阿泰如約而至。

阿泰是個精瘦的廣東小伙,是加代的得力助手,身手敏捷,槍法精準。

“白哥!”阿泰跳下車,打量了一下白小航的傷肩說道,“干完這一票,我們一起回深圳。”

白小航點了點頭說道:“今晚交接,你負責外圍警戒。”

阿泰拍了拍腰間的手槍,自信地說道:“放心,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

傍晚時分白小航準備出發。

卓瑪站在門口,眼中滿是不安,她拉著白小航的手,說道:“一定要去嗎?”

白小航吻了吻卓瑪的額頭,說道:“最后一次。完成后……我會跟我大哥說,退出幫派,留在青海和你一起生活。”

他真的下定了決心,干完這一票,就徹底告別過去,和卓瑪在一起。

那晚白小航和阿泰按照約定時間來到碼頭。

海風裹挾著咸腥味撲面而來,遠處貨輪的汽笛聲時斷時續。

接頭人是個瘦高個,驗完貨后把裝著現金的皮箱推了過來。

白小航剛要伸手去接,突然聽見集裝箱后傳來金屬碰撞的脆響。

"有埋伏!"阿泰猛地拽住白小航的胳膊,兩人滾進最近的集裝箱夾縫。

子彈擦著鐵皮飛過,在水泥地上濺起火星。白小航摸出腰間的手槍,軍刺在月光下泛著冷光。

透過集裝箱縫隙,他看見領頭的刀疤臉,那人左臉蜈蚣似的疤痕隨著獰笑扭曲。

"白閻王,趙爺讓我給你帶句話!"刀疤臉的聲音混著海浪聲傳來,"今天這碼頭就是你的墳場!"

阿泰突然從掩體后探出身子,連開三槍撂倒兩個槍手。

白小航趁機滾到另一個集裝箱后,聽見身后傳來悶哼。

回頭時正看見阿泰捂著胸口倒下,鮮血從指縫滲出來。

"撐住!"白小航紅了眼,對著撲上來的敵人連開數槍。

軍刺劃過刀疤臉的手臂時,他聞到對方身上濃重的酒氣。

搏斗中刀疤臉的匕首劃過他右腿,溫熱的血順著褲管往下淌。

等最后一聲槍響平息,白小航踉蹌著走到阿泰身邊。

戰友的瞳孔已經渙散,手里還攥著半截打空的彈匣。

他扯下衣角扎緊腿上的傷口,把阿泰的尸體拖進集裝箱,開車往牧場趕。

后視鏡里,他看見自己腹部和腿上的血跡在夜色中泛著暗紅。

方向盤上的血跡干了又濕,濕了又干。

快到牧場時,他感覺眼皮越來越沉,最后看見的,是牧場方向騰起的火光。

再醒來時消毒水的氣味刺得他皺眉。

多吉坐在床邊削蘋果,刀刃在果皮上劃出細長的螺旋。

"昏迷三天了。"多吉把蘋果切成小塊,"醫生說子彈離腸子就差兩公分。"

"卓瑪呢?"白小航掙扎著要坐起來,輸液管在床頭晃蕩。

多吉削蘋果的手頓了頓:"她……她帶著孩子躲起來了。"

"說實話!"白小航抓住多吉的手腕,輸液針頭扯得生疼。

多吉避開他的目光:"趙閻王的人找到牧場時,卓瑪姐正在給小娜喂奶。他們……他們用火把逼問你的下落,卓瑪姐抱著孩子往屋后跑,被槍打中了……"

白小航扯掉輸液管,傷口崩裂的疼痛讓他眼前發黑。

多吉扶著他往病房外走,護士舉著吊瓶追出來,被他一把推開。

牧場的焦土還冒著青煙。

白小航在廢墟里翻找,終于在燒焦的床板下找到卓瑪。

她蜷縮著身子,懷里緊緊護著那把祖傳的藏刀。

三個敵人的尸體橫七豎八倒在周圍,最年輕的不過二十出頭,脖子上還掛著十字架項鏈。

白小航跪在地上,手指觸到卓瑪隆起的小腹。

他想起三個月前那個夜晚,卓瑪突然說吃不下東西,他以為是高原反應,還笑她嬌氣。

原來那時她就已經……

"白哥!"多吉抱著襁褓從屋后跑來,"地窖里找到的,孩子沒事!"

白小航顫抖著接過女兒。

小家伙皺巴巴的臉蛋上沾著草屑,睡得正香。

他忽然想起卓瑪總說孩子像月亮,說等滿月時要帶她去納木錯看星星。

"叫小娜。"白小航把臉貼在女兒額頭上,"藏語里是月亮的意思。"

回到深圳那天,加代親自開車來接。

看見白小航懷里的嬰兒,這個在道上摸爬滾打二十年的漢子突然哽咽了:"兄弟,這仇……"

"仇要報,但不是現在。"白小航輕輕拍著女兒的背,"我要看著她學會走路,學會叫爸爸。"

深夜的嬰兒房里,白小航第三次沖奶粉。

水溫計顯示42度,他還是不放心,往手背上滴了兩滴。

小娜突然哭起來,小手在空中亂抓。

他趕緊把奶嘴塞進她嘴里,看著她小嘴一鼓一鼓的,后背的襯衫已經被汗浸透。

手機在桌上震動,馬三的短信跳出來:"碼頭那批貨……"

"不去了。"白小航快速回復,"小娜晚上認人。"

馬三的電話馬上打進來:"你他媽真要當奶爸啊?當年砍人的時候……"

"當年是當年。"白小航打斷他,"現在我要是死了,誰給她換尿布?"

凌晨四點,小娜又尿了。

白小航手忙腳亂地解開尿布,涼風激得孩子打了個噴嚏。

他趕緊用毯子裹住她,笨拙地系著尿布扣。

窗外傳來早班飛機的轟鳴,他望著女兒熟睡的臉,突然想起卓瑪總說孩子睫毛像蝴蝶翅膀。

"你媽媽要是看見我這樣,肯定又要笑。"他對著嬰兒床輕聲說,"她說要教小娜跳鍋莊舞,現在……"

晨光透過窗簾縫隙照進來,在女兒臉上投下細碎的光斑。

白小航把臉埋進掌心,指縫間滲出溫熱的液體。

天剛蒙蒙亮,門鈴就響了。

白小航正給小娜換尿布,手忙腳亂地系著尿布扣,聽到門鈴,趕緊抱起孩子去開門。

門外站著加代,手里拎著豆漿油條,還有一袋熱氣騰騰的小籠包。

“來看看我干閨女。”加代笑著走進來,把早餐放在桌上,伸手就要抱小娜。

小娜平時最怕生,可這次卻沖著加代咧嘴笑,小手還抓著加代的衣領不放。

“這孩子,平時見著生人都躲,怎么見你就這么親?”白小航有些吃味地說。

加代得意地晃了晃手指:“這叫人格魅力,懂不懂?”



他逗了一會兒孩子,突然收起笑容,壓低聲音說:“趙閻王最近在深圳露面了。”

白小航的身體一下子僵住了,下意識地把小娜摟得更緊:“是沖我來的嗎?”

“還不確定。”加代掏出煙,剛要點上,又看了看白小航懷里的小娜,把煙塞回了煙盒,“但他知道你有個女兒了。”

白小航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他沉默了一會兒,低聲說:“哥,我想求你件事。要是我真出了什么事……”

“別瞎說!”加代打斷他,“有我在,誰也別想動你們父女一根汗毛。”

臨走的時候,加代突然回頭,認真地看著白小航:“小航,你是個好父親。”

時間過得飛快,一晃六年就過去了。

小娜從當初那個襁褓中的小嬰兒,長成了一個活潑可愛的小姑娘。

白小航也從最初的手忙腳亂,變成了現在無所不能的超級奶爸。

這天白小航帶著小娜去商場買東西。

小娜看到棒棒糖就走不動道了,撅著嘴,跺著腳撒嬌:“爸爸,我要吃棒棒糖嘛!你為什么不給我買?”

白小航蹲下身,平視著女兒的眼睛,耐心地說:“小娜,你上次去看牙醫,醫生不是說你的牙齒里有小蟲子嗎?要是再吃糖,小蟲子會把你的牙齒都吃光的,到時候小娜就沒有牙齒了。”

“爸爸騙人!牙齒里怎么會有蟲子?”小娜一聽到蟲子,嚇得哇哇大哭起來,小手不停地拍打著白小航的肩膀。

白小航笑著把女兒舉起來,架在脖子上。小娜這才破涕為笑,摟著爸爸的脖子,咯咯地笑個不停。

回家的路上,深圳的街道上行人很少。

白小航沒帶保鏢,就想好好享受一下和女兒的親子時光。

突然一聲尖銳的呼救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救命啊!”白小航循聲望去,只見商場后巷里,一個醉醺醺的男人正把一個年輕女子按在墻上,撕扯著她的衣服。

小娜嚇得哭了起來,緊緊地抱住白小航的頭,身體不停地哆嗦。

白小航心里一緊,但很快就鎮定下來。

他覺得作為一個父親,他應該保護女兒,也應該保護那個需要幫助的女子。

“小娜,站在這里別動,爸爸去幫那個阿姨。”白小航把女兒放下,蹲下身嚴肅地說。

小娜抽泣著點了點頭,懂事的樣子讓白小航心里一陣欣慰。

他快步走向巷子,腳步聲驚動了施暴者。

那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滿身酒氣,脖子上掛著一條夸張的金鏈子。

“滾開!少管閑事!”醉漢囂張地吼道。

白小航一言不發,上前就是一腳,正中對方的腰部。

醉漢慘叫一聲,像被扔出去的破麻袋一樣,飛出去幾米遠,重重地摔在垃圾桶旁。

受害女子衣衫不整地縮在墻角,瑟瑟發抖:“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

“趕緊走吧。”白小航脫下外套遞給她,聲音平靜而堅定。

女子裹上外套,匆匆逃離了現場。

這時醉漢掙扎著爬起來,滿臉是血卻仍然叫囂著:“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死定了……”

白小航冷笑一聲,又是一腳踹過去。

醉漢撞上墻壁,徹底昏死過去。

“爸爸好厲害!”小娜不知何時跑了過來,崇拜地看著父親。

白小航皺眉捂住女兒的眼睛,抱起她:“不是讓你在原地等著嗎?怎么跑過來了?”

看著女兒委屈的表情,白小航的語氣軟了下來:“好了,我們回家。”

三天后加代把白小航叫到了辦公室。

桌上攤著幾張照片,正是那晚巷子里的場景。

“你惹麻煩了。”加代敲著照片說,“青龍幫在查你的底細。”

白小航不以為意:“一個小混混而已,能掀起什么風浪?”

加代皺了皺眉:“沒那么簡單。你打的人是杜威,青龍幫的一個小頭目。不過我已經找中間人去調解了。”

說完加代遞給他一份文件:“老程那邊有批貨要送到香港,很重要。我需要你親自跑一趟,順便避避風頭。”

白小航翻看著文件:“什么貨這么重要?”

“一批古董,價值連城。”加代嚴肅地說,“必須親手交給老程,不能經過第三人。”

白小航點了點頭:“行,我去。”

離開前,他猶豫了一下:“小娜……”

“放心,我會派人24小時保護她。”加代拍拍他的肩,“這次任務最多三天,快去快回。”

當晚白小航哄睡小娜后,坐在床邊久久地凝視著女兒熟睡的臉龐。

他輕輕地撫摸著女兒的小臉,心里充滿了不舍和擔憂。

第二天清晨,白小航俯身輕吻女兒的額頭,輕聲說:“爸爸愛你。你要乖乖聽加代叔叔的話,知道嗎?”

小娜在睡夢中嘟囔了一聲,翻了個身繼續睡。

白小航站起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轉身走出了房間。

他知道這次任務雖然危險,但他必須去。

因為他是一個父親,他要保護自己的女兒,也要保護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白小航站在快艇甲板上,咸澀的海風卷著浪花撲在臉上。

他低頭看了眼腕表,凌晨兩點十七分。

身后三名心腹阿強、阿勇和阿彪沉默地整理著裝備,防彈衣摩擦發出窸窣聲。

"白哥,老程這趟交易透著古怪。"阿強突然開口,指節無意識摩挲著腰間槍套,"說好九龍碼頭交貨,臨時改到觀塘工業區。"

白小航摸出煙盒,火柴在風中劃了三次才點燃。

煙頭明滅間,他想起三天前在深圳酒吧,代哥特意把他叫到角落:"老程這人滑頭,但這次貨量太大,你親自走一趟。"

快艇靠岸時,碼頭空無一人。

阿勇剛要摸出對講機,三輛黑色面包車突然從暗處沖出。

白小航瞳孔微縮,右手已經按在腋下槍套上。

"白先生,程哥在等您。"為首的刀疤臉推開車門,后座赫然坐著老程的副手阿坤。

面包車七拐八繞駛進廢棄工廠,生銹的鐵門在身后轟然閉合。

白小航摸到門邊電閘箱,手指觸到被剪斷的電線——果然有埋伏。

"白小航!"杜老炮的聲音從高處傳來。

白小航抬頭望去,二樓天橋上站著二十多個持刀馬仔,杜老炮懷里摟著個穿貂皮的女人,正是那天在夜總會見過的杜威母親。

"杜老板,令郎的醫藥費我賠雙倍。"白小航慢慢后退,后背貼上冰冷的集裝箱。

阿強突然悶哼一聲,左肩中刀踉蹌倒地。

混戰爆發得猝不及防。白小航拔槍連開三發,最近的馬仔眉心綻開血花。

阿勇揮著開山刀護住右側,阿彪卻被鋼管砸中膝蓋,慘叫著栽倒在地。

"帶阿強走!"白小航踹開撲來的馬仔,拽著受傷的阿強沖向通風管道。

身后傳來阿彪的怒吼,接著是利刃入肉的悶響。

鉆進管道的瞬間,白小航感覺大腿一熱。

他咬著牙摸出止血帶,手機屏幕在黑暗中亮起,0格信號。

管道里彌漫著鐵銹味和柴油味,遠處傳來追兵的腳步聲。

"白哥,前面是死胡同!"阿強突然停住。

白小航摸到管道盡頭,鐵板焊得嚴嚴實實。

追兵的手電光已經照在管道口。

"跳!"白小航踹開通風口鐵柵。

兩人從三米高空墜落,正砸在堆滿化學試劑的貨架上。

玻璃瓶碎裂聲中,白小航抓起半瓶濃硫酸潑向追兵。

杜老炮的獰笑在火光中扭曲:"白小航,你女人卓瑪在青海還好吧?"

白小航瞳孔驟縮,軍刺出鞘的寒光劃破黑暗。

這是代哥去年生日送的,刀柄還刻著"平安"二字。

當加代沖進醫院時,消毒水味道刺得他眼眶發酸。

老程癱在長椅上,西裝沾滿血跡。

"代哥……"他剛要開口,加代一腳踹在他胸口。

"小娜呢?"加代扯松領帶,喉結劇烈滾動。

老程掙扎著爬起來:"在深圳別墅,我安排了八個兄弟……"

監護儀的警報聲突然炸響。

加代撞開病房門,看見白小航胸口的起伏越來越微弱。

他撲到床邊,聽見白小航喉嚨里發出破風箱般的聲響:"代哥……小娜……"

"我在。"加代握住他冰涼的手,突然摸到枕頭下的信封。

牛皮紙袋里裝著遺囑和股權轉讓書,受益人全是小娜。

白小航的手指突然發力:"卓瑪……青海……"

加代想起六年前青海那批走私車。

當時趙閻王的人在邊境設伏,白小航為救他左肩中彈。

此刻監護儀的波紋漸漸拉直,白小航最后吐出的氣吹在他手背上,溫熱轉瞬即逝。

走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加代的手下阿龍壓低聲音:"代哥,查到杜老炮和趙閻王上個月在澳門見過面。"

加代將白小航的手放進被單,轉身時眼底泛起血絲。

窗外暴雨傾盆,加代站在ICU落地窗前。

加代的目光剎那間銳利得仿若出鞘利刃。

他迅速掏出手機,按下那個平日里幾乎不會觸碰的號碼。

待電話接通,他僅吐出簡短有力的三個字:“動手吧。”

老程耳畔隱約捕捉到電話那頭傳來的動靜,臉色瞬間大變,滿臉驚惶地脫口而出:“你……你居然聯系了他?!”

加代并未理會老程的驚呼,只是靜靜地凝視著窗外那片陰霾密布的天空。

一場狂風暴雨般的激烈爭斗,馬上就要在香港和深圳的地下江湖中掀起滔天巨浪。

而這一切的導火索,僅僅是為了實現對兄弟許下的諾言……

付費解鎖全篇
購買本篇
《購買須知》  支付遇到問題 提交反饋
相關推薦
無障礙瀏覽 進入關懷版 主站蜘蛛池模板: 长垣县| 五峰| 呼和浩特市| 广元市| 澳门| 玛纳斯县| 辽中县| 宿迁市| 云安县| 华蓥市| 卫辉市| 肥西县| 仙游县| 湘潭市| 南靖县| 法库县| 谢通门县| 离岛区| 石河子市| 西乡县| 巴南区| 长垣县| 香河县| 青神县| 胶州市| 建平县| 平凉市| 普兰县| 京山县| 普兰店市| 林芝县| 邹平县| 淳安县| 秦安县| 霞浦县| 西城区| 昭觉县| 绥芬河市| 承德县| 连州市| 二连浩特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