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除夕夜,窗外的煙花映得屋里忽明忽暗。
王茹攥著我的手心沁出冷汗,她爸第三次問起我們“戀愛細節”時,她突然劇烈咳嗽起來。
我手忙腳亂遞水,卻瞥見她耳尖通紅,眼神躲閃。
這本是場假扮情侶應付催婚的戲碼,可當她媽把祖傳玉鐲套上我手腕時,當她爸紅著眼眶說“終于有人替我照顧她”時,我忽然發現,這場戲里有人動了真心。
此刻她睫毛輕顫著靠向我肩頭,我聽見自己心跳如擂鼓——原來有些謊話,說著說著就當了真。
01
我叫孫世杰,今年26歲,在一家規模不大的公司上班,公司攏共也就三十多人。
今年公司業務開展得格外順利,業績一路蹭蹭往上漲,老板心情那叫一個舒暢,大手一揮,提前給大伙放了春節假。
這不剛到陰歷28,同事們就都歡歡喜喜地收拾東西回家過年去了。
沒一會兒,公司里就變得冷冷清清,只剩下我孤零零一個人。
其實我心里一點兒都不著急回家。
一想到回家后,老媽那沒完沒了的嘮叨,我就覺得腦袋嗡嗡響。
什么“都這么大歲數了,還不趕緊找個對象”“工作咋樣啊,能不能多掙點錢”……
這些話就像復讀機一樣,在我耳邊一遍又一遍地循環。
與其回去被念叨得心煩意亂,還不如留在公司,還能吹吹免費的空調多舒服。
于是我就跟往常上班一樣,來到了公司。
我打算趁著放假,提前把經理安排下來的方案弄一弄,這樣春節就能安安心心、快快樂樂地過了。
我坐在辦公桌前,對著電腦屏幕,很快就陷入了沉思。
這個方案確實有點復雜,涉及的內容又多又雜,我想得腦袋都有點疼了,眉頭也不自覺地皺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小孫,放假了怎么沒回家呀?”
我下意識地抬起頭,只見一個三十左右歲的女人站在我面前。
她個子高高的,穿著工裝短裙,那雙腿顯得特別修長。
她只是隨意地站在那里,身材的曲線卻展現得一覽無余,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
我趕忙站起身,心里有點緊張,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的:“王……王總,您怎么也來了。我回家也沒啥重要的事兒,就來公司弄弄方案?!?/p>
畢竟眼前這位可是公司的運營總監王倩,那可是我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在公司里說話可管用了。
王倩沖我笑了笑說:“行,那你就好好干吧,我也有點事沒弄完?!?/p>
說完她便轉身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看著她的背影,我不禁回想起當初來公司面試的時候。
那時候就是她親自面試的我。
當時我心里還偷偷犯嘀咕呢,覺得她這么年輕就當上總監,是不是靠長得好看才坐到這個位置的。
可后來在公司里慢慢接觸下來,我才發現自己錯得離譜。
她工作起來那叫一個雷厲風行,思路清晰得就像一張清晰的地圖,不管遇到什么難題,到了她手里,都能輕松解決。
不得不說她是真的有本事,這總監的位子,她坐得那是穩穩當當,實至名歸,我打心眼里佩服她。
02
我的工位正對著王倩辦公室的玻璃隔斷,平時她總會把百葉窗拉得嚴嚴實實。
今天卻不知怎么,那扇門大敞著,能清晰看見她伏案工作的背影。
我握著鼠標的手頓了頓,不自覺地挺直了腰板。
她今天穿了件米色針織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半截纖細的小臂。
鍵盤敲擊聲清脆規律,偶爾停下翻動文件時,發絲會隨著動作垂落耳畔。
我盯著電腦屏幕上的報表,視線卻總忍不住往斜前方飄。
"小陳,這份數據再核對一遍。"她突然轉頭說道,我慌忙低下頭,耳根發燙。
等再抬頭時,她已經重新埋首工作,只留給我個專注的側臉。
我數著她馬尾辮上晃動的發圈,突然想起上周部門聚餐時,市場部老張醉醺醺地說:"王總這樣的條件,追她的人能從公司排到地鐵站。"
墻上的掛鐘指向十一點半,我甩了甩發麻的右手。
茶水間飄來咖啡香,我起身接水時,聽見隔壁組小李壓低聲音:"聽說王總剛拒絕了個海歸博士的追求……"
玻璃杯磕在飲水機上的聲響驚得我手一抖,熱水差點濺到手上。
"中午一起吃飯?"她不知何時站在我工位旁,手里還攥著支簽字筆,"看你最近總加班,我請客。"
我慌忙站起身,椅子在地面劃出刺耳的聲響:"王總太客氣了,我……我都可以。"
電梯里她按了B1層,我盯著樓層數字變化,突然想起自己襯衫第二顆扣子好像歪了。
地下車庫的冷氣撲面而來,她今天沒開那輛白色寶馬,而是選了輛黑色大眾。
"新買的?"我隨口問道。
"嗯,之前那輛太招搖。"她按下解鎖鍵,后備箱自動彈開,露出個印著健身房logo的運動包。
餐廳就在寫字樓后面,落地窗邊擺著幾盆綠蘿。
她翻著菜單問:"吃粵菜可以嗎?這家白切雞不錯。"
我忙不迭點頭,看著她用鉛筆在菜單上勾畫。服務員遞來茶水時,她突然說:"你總盯著電腦,頸椎沒問題吧?"
我摸著后頸訕笑:"可能有點勞損。"
上菜時她把轉盤轉到我這邊:"先喝湯。"
瓷勺碰著碗沿叮當作響,我低頭喝湯時,聽見她說:"下周要跟總部匯報,方案還得再打磨。"
我嗆了下慌忙拿紙巾擦嘴:"我會抓緊修改的。"
她抽出張紙巾推過來:"別緊張,慢慢吃。"
結賬時她堅持要付錢,我站在收銀臺旁,看著她從卡包里抽出張黑色信用卡。
收銀員掃碼的嘀嗒聲里,她突然轉頭說:"對了,你上次提的優化建議很有意思,下午來我辦公室細聊?"
我愣了下點頭時撞翻了桌上的醋瓶。
03
“聽說你老家也在農村?”午休時,王倩端著咖啡杯突然問我。
她今天穿了件淺灰色針織衫,發梢還沾著晨會時被空調吹起的碎發。
我捏著一次性紙杯的手頓了頓,杯底凝結的水珠順著指縫往下淌:“嗯,皖北的?!?/p>
辦公室中央空調吹得人發冷,我下意識縮了縮肩膀。
“巧了,我老家陜南的。”她把咖啡杯往桌上一放,金屬托盤發出清脆的碰撞聲,“小時候家里窮,我爸在磚廠扛磚,我媽給人縫補衣服,我放學還得去地里摘棉花。”
她說話時眼睛盯著電腦屏幕,手指無意識地敲著鍵盤。
我抬頭看了眼她工位上擺著的全家福,照片里穿校服的少女站在土坯房前,笑容卻亮得晃眼。
“您后來考到上海的大學?”
“對,那年全縣就兩個考上985的。”她終于轉過頭,鏡片后的眼睛亮晶晶的,“讀研時每天泡實驗室,導師說我像臺永動機。”
她忽然笑了,眼尾的細紋舒展開來,“現在倒好,成了真永動機——上周剛連續加了三天班。”
我低頭抿了口涼透的茶水,聽見自己喉嚨里擠出句:“您這么優秀,肯定很多人追……”
話沒說完就咬了舌頭——這話問得實在唐突。
王倩卻沒在意,反而傾身向前:“你小子是不是想問,我為啥還單著?”
她身上有股淡淡的檀香味,混著咖啡苦澀的氣息撲面而來。
我慌得差點碰倒水杯,茶水在桌面上洇開一小片水漬:“不是不是,我就是……”
“上學時滿腦子都是論文數據,工作后天天對著KPI?!?/p>
她突然壓低聲音,像在分享什么秘密,“上周我媽打電話,說村里王嬸的孫女都會打醬油了,讓我過年必須帶個活人回去?!?/p>
她說著揉了揉太陽穴,無名指上的素戒在燈光下閃了閃。
不知哪來的勇氣,我脫口而出:“現在不是有租男友的服務嗎?新聞里說……”
話一出口就后悔了,后頸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王倩突然笑出聲,肩膀輕輕抖動:“要不你租給我?”
她伸手戳了戳我胸前的工牌,“免費的那種,反正你過年也要值班?!?/p>
我手里的紙杯癟下去一塊,溫水順著指縫流進袖口。
辦公室的日光燈管嗡嗡作響,遠處傳來打印機吞吐紙張的沙沙聲。
我看見她耳后碎發被空調風吹得飄起來,又看見她工牌上“運營總監”四個燙金字。
“我……”喉嚨發緊得厲害,拒絕的話在舌尖打轉。
可當她用那種帶著調侃又藏著期待的眼神看過來時,我聽見自己說:“行,只要您不嫌我土氣?!?/p>
話出口的瞬間,掌心已經沁出一層薄汗。
04
話剛從嘴里蹦出來,我自己都驚得心頭一顫。
真不知道當時是哪根筋搭錯了,竟有膽子說出那樣的話。
王倩聽了我的話,臉上瞬間綻開一抹得意的笑,眼睛亮晶晶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說道:“那成,吃完飯你就跟我回家?!?/p>
我一下子呆立當場,腦袋“嗡”的一下,心里直犯嘀咕:這也太突然了吧,這節奏是不是快得離譜了?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呢。
王倩瞧著我那副呆頭呆腦的模樣,似乎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佯裝生氣地皺起眉頭,提高音量說:“你瞎琢磨啥呢?我帶你回去就是讓你認認門,然后咱倆再對對‘臺詞’,總不能一進家門就被我爸媽看出破綻吧。”
我這才如夢初醒,尷尬地撓撓頭,咧著嘴賠笑:“嘿嘿,是我多想了,多想了。”
吃完飯,我懷著七上八下的心情,跟著王倩來到了她家。
一路上我的手心全是汗,后背的衣服也被汗水濕透了,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砰砰直跳。
一進家門王倩就風風火火地跑到房間,翻出一本厚厚的相冊,拉著我坐在沙發上,開始給我介紹她的家人。
她指著照片,一本正經地說:“這個是我大伯,他這人可熱情了,喜歡釣魚,一有空就往河邊跑;
那個是我姑姑,她廚藝特別好,做的紅燒肉那叫一個絕……”
她把每個人的性格特點、興趣愛好,都仔仔細細地跟我講了一遍,講得口干舌燥,還不忘端起水杯喝上一口。
接著我們就開始設計相識相戀的整個流程。
王倩歪著頭,認真地說:“咱們得好好想想,什么時候認識的,怎么認識的,第一次約會去了哪兒,每個細節都不能放過?!?/p>
于是我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起來,從初遇的場景,到相處的點滴,每一個環節都反復斟酌。
王倩還特別用心,模擬各種場景,實景演繹她父母可能會問到的問題。
她雙手叉腰,模仿著她媽媽的語氣問:“你們是怎么認識的呀?”
我緊張得舌頭都打結了,回答得前言不搭后語,自己都覺得臉紅。
王倩皺著眉頭,耐心地糾正我:“你這么說可不行,得這樣……”
她一遍又一遍地教我,直到我漸漸找到了感覺。
經過兩個小時的臨時突擊訓練,我終于可以做到對答如流了。
王倩滿意地點點頭,笑著說:“不錯不錯,有進步?!?/p>
回到家后我深吸一口氣,拿起手機給父母撥去了電話。
電話那頭父母的聲音傳來,帶著一絲期待:“兒子,啥時候回家呀?”
我猶豫了一下,鼓起勇氣說:“爸媽,我今年過年不回家了?!?/p>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接著傳來父母不滿的聲音:“大過年的不回家,像什么話!一家人團團圓圓的多好。”
我懶得解釋太多,直接說道:“爸媽,我要去陪女朋友回家過年。”
父母一聽立馬換了副語氣,笑聲透過電話傳了過來:“喲,有女朋友啦?這可是好事兒?。⌒?,那你可得好好表現,別讓人家姑娘家里挑出毛病來。”
我笑著應道:“知道了,爸媽,你們放心吧。”
05
臘月二十九那天,我和王倩拖著行李箱往她家方向趕。
火車上人擠人,我攥著褲縫的手心直冒汗,后背的襯衫早被冷汗浸透了。
出發前她塞給我的"情侶備忘錄"在口袋里硌得慌,那些關于她家人的喜好、飲食習慣,還有她小時候的糗事,我翻來覆去背了三天,可這會兒還是覺得心里沒底。
"別緊張,我爸媽不吃人。"王倩看出我的局促,伸手拍了拍我肩膀。
她今天穿了件棗紅色毛衣,頭發扎成馬尾,倒真有幾分過年的喜慶勁兒。
可她越這么說,我越覺得喉嚨發緊,連她遞過來的橘子都接得手忙腳亂。
四個小時的車程像被拉長的面團。
我盯著窗外飛逝的電線桿,把備忘錄上的內容在腦子里過了無數遍:她爸愛喝二鍋頭,她媽血糖高不能吃甜食,她奶奶信佛要單獨準備素菜……直到王倩輕輕碰了碰我胳膊:"快到了。"
遠遠就看見她家門口站著兩個人影。
她爸穿著藏青色棉襖,手里夾著半截煙,她媽圍著紅圍巾,正踮著腳往我們這邊張望。
等我們走近了,她媽三步并作兩步迎上來,一把抓住我的手:"可算到了,路上冷不冷?"
她手心暖烘烘的,倒讓我僵硬的胳膊松快不少。
"來就來唄,還帶這么多東西。"她爸接過我手里的禮盒,塑料袋窸窸窣窣響著。
我忙說:"都是些年貨,給叔叔阿姨嘗嘗鮮。"
其實這些煙酒茶葉都是王倩帶著我挑的,她爸接過東西時特意晃了晃酒瓶,我瞥見標簽上印著"53度",后背又滲出一層汗。
屋里暖氣開得足,一進門眼鏡片就蒙了層白霧。
等擦干凈眼鏡,我才看清餐桌上擺得滿滿當當:紅燒魚、四喜丸子、糖醋排骨,中間還圍著一圈素菜。
王倩媽一個勁兒往我碗里夾菜:"小張嘗嘗這個,我特意少放了糖。"
我嘴里塞得鼓鼓囊囊,含糊不清地說好吃,其實根本嘗不出滋味。
"小張在哪兒高就啊?"她爸突然開口,手里捏著酒杯轉了轉。
我忙放下筷子,把備好的說辭又捋了一遍:"在互聯網公司做產品經理,平時主要負責……"
話沒說完就被王倩打斷:"爸,你查戶口呢?"
她爸哈哈一笑:"問問工作嘛,現在年輕人不容易。"
晚飯后我正琢磨著該不該主動去洗碗,王倩媽突然說:"你們小兩口今天睡西屋,被子都是新曬的。"
我手一抖差點把茶杯打翻。
王倩趕緊拽了拽我衣角,沖她媽笑:"媽,我們……"
話沒說完就被她媽推進房間,門"咔嗒"一聲鎖上了。
屋里就一張雙人床,床頭還擺著兩個并排的枕頭。
我站在床邊手足無措,王倩倒像沒事人似的開始鋪床:"你睡里邊還是外邊?"
我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打地鋪就行。"
她突然轉過身,鼻尖幾乎要碰到我下巴:"大冬天的,你想讓我媽看見你睡地上?"
最后我們各自裹著被子躺在床邊,中間隔著能再塞下一個人的空當。
我平躺著盯著天花板,聽見王倩翻了個身,被子摩擦發出窸窣聲。
"睡了嗎?"她輕聲問。
"沒。"我嗓子發緊。
沉默了一會兒,她又開口:"今天謝謝你。"
"應該的。"我聽見自己心跳得厲害,像有只兔子在胸腔里亂撞。
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簾縫漏進來,在墻上劃出一道銀線。
我數著她的呼吸聲,數到第三十二下時,聽見她輕輕說了句:"要是真的就好了。"
我猛地轉過頭,卻只看見她背對著我的后腦勺。
月光落在她發梢上,像撒了層細碎的糖霜。
我張了張嘴,最終什么也沒說,只是把被子往上拽了拽,把那句快要沖出口的"我也是"咽回了肚子里。
06
第二天清晨,我和王倩剛推開臥室門,就聽見院子里傳來陣陣說笑聲。
探頭一看,七八個親戚正圍坐在石桌旁嗑瓜子,見我們出來,目光齊刷刷投了過來。
"小張來啦?"大姨率先起身,圍巾滑落半截也不顧,拉著我的手上下打量,"瞧這精神頭,比照片上還俊。"
我耳根發燙,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衣角。
王倩倒是自然,挨個指著人介紹:"這是二姑,那是三舅媽,快叫人。"
我跟著喊了一圈,喉嚨發緊。
三舅媽突然湊近,鼻尖幾乎要碰到我:"聽說你在互聯網公司上班?工資得有兩萬吧?"
我后退半步,后背撞上門框,王倩及時岔開話題:"媽,年夜飯準備得咋樣了?"
廚房里王倩母親正踮腳夠櫥柜里的砂鍋。我卷起袖子接過:"阿姨,我來。"
她連聲說好,轉身又從冰箱端出兩盤腌菜:"小張嘗嘗,這是自家腌的雪里蕻。"
我嘗了口,咸得皺眉,卻見她滿眼期待,忙說:"好吃,脆生生的。"
切土豆絲時,王倩母親忽然說:"你們年輕人現在都不興早結婚?"
我手一抖,刀刃差點劃到手指。
"媽!"王倩端著洗好的青菜進來,"您別老催。"
老人擦著手嘆氣:"你表姐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年夜飯擺了滿桌,紅燒肉泛著油光,清蒸魚眼睛凸起。
王倩父親開了瓶白酒,非要給我倒滿。
我推辭不過,抿了口辛辣的液體,嗆得直咳嗽。王倩父親拍我后背:"男人就得會喝酒!"
酒過三巡,王倩母親突然說:"小張啊,你們打算啥時候辦事?"
我筷子停在半空,余光瞥見王倩在桌下踢我。她父親接話:"趁我們老兩口腿腳還利索,趕緊生個娃。"
我機械地點頭,喉結滾動著咽下苦澀的酒。
散席時已近十點,王倩父親突然說:"你們年輕人熬夜傷身,早點歇著。"
王倩母親連聲附和,推著我們往臥室走。
我站在門口發愣,王倩已經癱在床上,高跟鞋甩得東一只西一只。
我簡單洗漱后,發現她蜷在床角,呼吸均勻。
正要關燈,她突然翻了個身,睡裙卷到大腿根。
我慌忙移開視線,摸到被角時,她突然伸手環住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