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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退休金1萬,卻拿不出2塊錢買水,我連夜把他帶走,繼母卻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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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有些秘密,藏在最平常的日子里。

有些真相,需要用最細微的觀察去發現。

當一個退休教師連兩塊錢的礦泉水都買不起時,當一個月入萬元的老人穿著破損的舊衣服時,生活的表象下面到底隱藏著什么。

家庭的溫暖與冷漠,親情的真假與利用,金錢的流向與去處,所有這些都在一次偶然的回家中慢慢顯露。

01

林遠把車停在老家門口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下來了。他關掉發動機,在車里坐了一會兒。三個月沒回家,這是他工作以來離家最長的一次。

公司的項目突然暫停,老板說要重新評估市場前景,給了所有員工半個月的帶薪假期。林遠想都沒想就決定回老家看望父親林守信。心里的愧疚感越來越重,畢竟父親已經六十六歲了,自己這個做兒子的,總是以工作忙為借口,很少回家。



推開家門,林遠聞到了熟悉的飯菜香味。父親正在廚房里忙活,聽到開門聲回頭看了一眼,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

“遠遠回來了?”林守信放下手中的勺子,走出廚房,“我正在做飯呢,你怎么不提前說一聲?”

“臨時決定的,想給您一個驚喜。”林遠看著父親,發現他比三個月前又瘦了一些,臉上的皺紋也深了不少。

林遠走進廚房,看到灶臺上只有一個菜。白菜燉豆腐,清湯寡水的,連點肉絲都沒有。鍋里的白菜已經煮得軟爛,豆腐也切得很碎,看起來更像是病人吃的流食。

“就這一個菜嗎?”林遠有些疑惑,以前父親做飯,就算再簡單,也會有兩三個菜。

“慧蘭去她娘家了,說她媽身體不好,要照顧幾天。”林守信一邊盛飯一邊解釋,“我一個人吃簡單點就行,做多了也浪費。”

蘇慧蘭是林守信的繼妻,兩人結婚五年了。林遠的母親在他十二歲那年因為癌癥去世,父親一個人帶他長大,直到五年前才娶了蘇慧蘭。蘇慧蘭比父親小十四歲,帶著一個兒子蘇浩然,當時已經二十一歲了。

吃飯的時候,父子倆坐在餐桌前。林遠注意到父親穿的還是去年自己給他買的那件灰色毛衣,袖口已經破了一個小洞,領子也起了毛球。這件毛衣當時花了他八百多塊錢,是羊毛的,質量很好,但現在看起來已經很舊了。

“爸,這件衣服該換了。”林遠指著父親的袖口說。

“還能穿,扔了可惜。”林守信夾了一筷子白菜放進嘴里,慢慢地嚼著,“現在的衣服做工都不如以前,這件穿著還挺暖和的。”

林遠環顧四周,發現房間里比以前冷清了許多。原來放在客廳的那臺42寸液晶電視不見了,茶幾也換成了一個很舊的小桌子,上面的漆都掉了。墻上原本掛著的一幅字畫也沒了,留下一個明顯的印記。就連沙發也換了,從原來的真皮沙發變成了一個布藝的單人沙發。

“電視怎么沒了?”林遠記得那臺電視是三年前他和蘇慧蘭一起買的,當時花了五千多塊錢。

“壞了,修不好就扔了。”林守信說得很隨意,就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我一個人在家也不怎么看電視,開著也是浪費電。”

“那音響呢?”林遠記得父親很喜歡聽戲曲,家里原來有一套不錯的音響設備,是他工作第一年給父親買的生日禮物。

“也壞了。”林守信的回答還是那么簡單。

“茶幾和沙發也壞了?”林遠追問道。

林守信愣了一下,然后說:“舊了,看著不舒服,就換了。”

林遠覺得有些奇怪,但沒有多問。父親年紀大了,可能真的覺得這些東西用不著了。也許是蘇慧蘭嫌棄這些舊家具,重新置辦了新的。

晚上,林遠在自己的房間里整理東西。這個房間還保持著他高中時的樣子,床單被罩都沒換過,墻上還貼著他當年的獎狀。他走到窗邊,看到父親正在客廳里看一個很小的黑白電視機,畫面模糊得厲害,還有雪花點。

林遠記得父親退休前是縣里第二中學的語文老師,工作了四十年,教過的學生有好幾千人。按照現在的退休金標準,一個工作四十年的中學教師,退休金至少應該有一萬多。這點錢買臺新電視應該不成問題。

父親坐在那個破舊的沙發上,佝僂著背,瞇著眼睛看那臺模糊的電視。那一刻,林遠突然覺得父親老了,真的老了。

02

第二天早上,林遠提出陪父親去菜市場買菜。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林守信擺擺手,“你難得回來一次,在家休息休息。”

“我正好想出去走走,看看家里有什么變化。”林遠堅持要跟著,“再說,我也想買點菜,給您做頓好吃的。”

父子倆走在去菜市場的路上,林遠發現父親走路比以前慢了很多。以前林守信走路很快,總是大步流星的樣子,學生們都說跟不上老師的步伐。現在卻像個真正的老人,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還要時不時停下來歇一歇。

“爸,您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林遠關切地問。

“沒有,就是年紀大了,走不動了。”林守信搖搖頭,“以前天天要走到學校,現在退休了,走路少了,腿腳就不利索了。”

到了菜市場,林守信徑直走向最便宜的菜攤。他拿起一把青菜看了看價格標簽,又放下了。接著又拿起另一把,還是看價格,皺著眉頭算了算。



“這個多少錢?”林守信問攤主。

“兩塊五一斤。”攤主是個中年婦女,熱情地介紹,“這青菜很新鮮,今天早上剛從地里摘的。”

林守信又看了看別的攤位,最后選了一個兩塊錢一斤的青菜攤。那里的青菜明顯沒有剛才那家新鮮,有些葉子都已經發黃了。

林遠跟在父親身后,看著他挑選最便宜的蔬菜。土豆、白菜、蘿卜,都是最普通最便宜的。遇到稍微貴一點的菜,父親就會猶豫很久,最后還是選擇放棄。

“爸,買點排骨吧。”林遠指著肉攤說,“您不是最愛吃紅燒排骨嗎?我記得小時候您總是給我做。”

“太貴了,我一個人吃不了那么多。”林守信搖搖頭,看了一眼肉攤上的價格標簽,“現在肉價漲得厲害,三十多塊錢一斤,太貴了。”

“那我們一起吃啊,我也想吃您做的紅燒排骨了。”林遠試圖說服父親。

“不用不用,青菜豆腐保平安。”林守信擺擺手,“我年紀大了,吃肉不好消化,還是素食健康。”

林遠看著父親挑選的那些菜,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父親以前不是這樣的,他記得小時候,就算家里再困難,父親也會偶爾買點肉改善生活。特別是林遠回家的時候,父親總是會買很多好菜,說要給兒子補補身體。

菜買得差不多了,都是些最便宜的蔬菜。林守信又去了豆腐攤,買了兩塊錢的豆腐。攤主給的豆腐有些碎,但父親也沒有挑剔。

結賬的時候,林遠要幫忙付錢,林守信趕緊制止。

“我自己來,我自己來。”林守信掏出錢包,里面只有幾張零錢和一些一元硬幣。他小心翼翼地數了數,剛好夠買菜的錢。

林遠注意到父親的錢包,是一個很舊的人造革錢包,邊角都磨毛了。錢包里除了那點零錢,還有幾張過期的公交卡和一張已經褪色的全家福照片。

回家的路上,天氣很熱。五月的天氣已經有些燥熱,太陽曬得人汗流浹背。林遠看到路邊有家便利店,提議買瓶水喝。



“不渴,回家喝開水就行。”林守信在店門口停了下來,看了看便利店里的顧客,沒有進去的意思。

“買瓶水吧,這么熱的天,再說走了這么遠的路。”林遠朝店里走去,“您在外面等我,我買兩瓶。”

“不用花那個錢,家里有水。”林守信跟了進去,看著貨架上的礦泉水猶豫了很久。

貨架上的礦泉水品牌很多,價格從兩塊錢到五塊錢不等。最便宜的是一種本地品牌的水,兩塊錢一瓶。

“我買吧,您別客氣。”林遠伸手去拿水。

“不用,我來。”林守信又掏出了錢包,翻了半天,只找出一塊五毛錢。

他數了又數,確認只有一塊五毛錢。距離兩塊錢的礦泉水,還差五毛錢。

林守信的臉有些紅,站在那里不知道該怎么辦。他又翻了翻錢包,希望能再找出幾毛錢,但錢包里確實沒有了。

“算了,我不渴。”林守信把錢包收起來,“家里有開水,比這個解渴。”

林遠看著父親尷尬的樣子,心里突然涌起一陣難以名狀的情感。一個月退休金過萬的退休教師,一個工作了四十年的人民教師,竟然連兩塊錢買瓶水的錢都拿不出來。

這一刻,林遠感到了一種深深的震撼。這種震撼不僅僅來自于父親的貧困,更來自于這種貧困背后可能隱藏的真相。

03

當天晚上,林遠開始留意父親的生活細節。他發現父親的房間里很多東西都不見了,原來的寫字臺換成了一個很小的桌子,上面只放著幾本舊書和一個舊臺燈。衣柜里的衣服也很少,大部分都是很舊的。

“爸,您的退休金多少錢一個月?”林遠裝作隨意地問。

“夠用就行,都存銀行里了。”林守信回答得很模糊,眼神有些閃躲,“現在物價漲得厲害,但我一個人用不了多少錢。”

“具體多少呢?我想了解一下,也好安排您以后的生活。”林遠追問道。

“一萬多一點吧。”林守信說話時眼神更加閃躲,“我也不太記得具體數字,反正夠花就行。”

林遠知道父親工作了四十年,而且是高級教師職稱,按照現在的退休金標準,至少應該有一萬多。可是看父親現在的生活狀況,根本不像是有一萬多退休金的樣子。

“那您平時怎么花錢呢?買菜什么的。”林遠繼續問。

“慧蘭幫我管賬,她比較仔細。”林守信的回答依然很模糊,“女人管錢比較細心,不會亂花。”

林遠心里的疑惑越來越大。如果真的是蘇慧蘭在管錢,為什么父親連兩塊錢的水都買不起?



第三天,蘇慧蘭回來了。她看到林遠在家,顯得有些緊張,臉上的表情很不自然。

“遠遠怎么回來了?不是說工作很忙嗎?”蘇慧蘭一邊換鞋一邊問,眼神在林遠身上打轉。

“公司給了假期,我回來看看爸。”林遠仔細觀察著蘇慧蘭的反應,“您媽身體怎么樣了?”

“好多了,就是年紀大了,需要人照顧。”蘇慧蘭的回答有些急促,“不過你也不能在家待太久,年輕人還是要以事業為重。”

林遠仔細觀察蘇慧蘭,發現她的穿著比父親要好很多。身上的衣服看起來很新,是今年的新款,手上還戴著一個金鐲子,在燈光下閃閃發光。脖子上還有一條細細的金項鏈,看起來也不便宜。

“這個鐲子很漂亮。”林遠指著蘇慧蘭的手說,“看起來挺貴的。”

“這個啊,上個月買的,也沒花多少錢。”蘇慧蘭趕緊把手藏在身后,“現在金飾品不值錢,隨便買的。”

“多少錢買的?”林遠追問。

“也就幾千塊錢,不貴。”蘇慧蘭的回答有些心虛。

吃飯的時候,蘇慧蘭一直在說林遠應該早點回去工作,不要在家里耽誤時間。她的話里話外都透著一種急躁,好像很希望林遠趕快離開。

“遠遠在省城工作不容易,房租那么貴,生活壓力大。”蘇慧蘭對林守信說,“你也別總想著讓他回來,年輕人有年輕人的事業。”

“我就是想多陪陪爸。”林遠說,“工作不急,家人更重要。”

“話不能這么說。”蘇慧蘭的語氣有些強硬,“你爸身體好著呢,不需要人照顧。你應該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多賺點錢,以后成家立業都需要錢。”

林遠發現蘇慧蘭很不希望他在家里待太久,這種急切的態度讓他更加懷疑。

第二天,蘇慧蘭說要去銀行辦事,匆匆忙忙就出門了。林遠趁這個機會幫父親整理房間,希望能發現一些線索。

在整理父親的寫字臺時,林遠發現了一些銀行取款憑條。憑條顯示,林守信的退休金賬戶每個月都會有一筆一萬零五百元的收入,但同時也會有一筆全額取款記錄。

林遠仔細看了看取款憑條上的簽名,明顯不是父親的字跡。父親的字很有特色,是那種老式的楷書,字體方正有力。而憑條上的簽名比較秀氣,筆畫圓潤,更像是女人的筆跡。

在抽屜深處,林遠還發現了一些借條。借條上寫著“慧蘭借”三個字,金額從幾千到幾萬不等。有的借條日期是去年的,有的是今年的,最新的一張是上個月的,金額是三萬元。

借條的內容都很簡單,就是“今借到人民幣XX元整,借款人:慧蘭”,沒有利息約定,也沒有還款日期。

林遠拿著這些借條,心里的疑惑越來越大。父親的退休金去哪里了?為什么蘇慧蘭要借這么多錢?這些借條到底意味著什么?

他又在房間里仔細翻找,在床頭柜的最底層發現了一個舊的手機充電器,充電器下面壓著一張紙條。紙條上記錄著一些電話號碼,旁邊還寫著“催債”、“還錢”等字樣。

04

當天晚上,林遠決定直接問父親。他把發現的取款憑條和借條都拿出來,放在茶幾上。

“爸,您的退休金是不是都給慧蘭了?”林遠開門見山地問。

林守信看到那些憑條和借條,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他愣了一下,然后搖搖頭:“沒有,我自己管著呢。”

“那這些取款憑條怎么解釋?”林遠把憑條推到父親面前,“這上面的簽名明顯不是您的字跡。”

林守信看到憑條,整個人都僵住了。他沉默了很久,最后嘆了一口氣,像是突然老了十歲。

“她說幫我理財,存定期利息高。”林守信的聲音很小,“我也不懂這些金融知識,就讓她代辦了。”

“理財?”林遠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爸,您知道定期存款的利息是多少嗎?就算是三年定期,年利息也不過百分之三點幾。您的錢到底去哪里了?”

林守信低下頭,不敢看林遠的眼睛。過了很久,他才說:“她說投資一個項目,收益比銀行定期高很多。”

“什么項目?”林遠追問。

“我也不清楚,她說是朋友介紹的,很穩定。”林守信的聲音越來越小,“她說等賺了錢,我們的生活就會更好。”



“那您平時的生活費呢?”林遠指著那些借條問,“這些借條又是怎么回事?”

林守信沉默了更久,最后才說:“她每個月給我三百塊錢做生活費。這些借條...是我問她要錢時寫的。”

林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三百塊錢?您一個月的退休金一萬多,她只給您三百塊錢?”

“夠了,真的夠了。”林守信重復著這句話,像是在說服自己,“我一個人用不了多少錢,三百塊錢買菜綽綽有余。”

“爸,您知道現在什么物價嗎?三百塊錢連買菜都不夠!”林遠的聲音有些激動,“您看您現在的生活,連兩塊錢的水都買不起!”

“我知道她不容易。”林守信突然說,“她一個女人,帶著孩子,生活壓力大。我能幫一點是一點。”

“什么難處?您跟我說清楚。”林遠坐在父親身邊,語氣放緩了一些。

林守信又沉默了。過了很久,他才說:“反正我用不了那么多錢,給她也一樣。她是我妻子,我應該照顧她。”

林遠看著父親,心里涌起一陣憤怒。他終于明白了為什么父親要過得如此節儉,為什么連兩塊錢的水都買不起。原來所有的退休金都被蘇慧蘭拿走了,而父親只能靠每月三百塊錢維持生活。

可是那些借條又說明了什么?連三百塊錢都不夠花,父親還要向蘇慧蘭借錢?這到底是什么樣的生活?

“爸,這些借條里最大的一筆是三萬塊錢,您借這么多錢做什么?”林遠指著最新的那張借條問。

“我...我想給你寄點錢。”林守信的聲音更小了,“你在省城生活不容易,我想幫幫你。”

林遠的眼睛濕潤了。父親為了給他寄錢,向蘇慧蘭借了三萬塊錢。而他卻一直以為父親過得很好,從來沒有想過父親會為了給他錢而向別人借錢。

“爸,您給我寄過錢嗎?我沒有收到過。”林遠仔細回憶,確實沒有收到過父親寄的錢。

林守信愣住了,過了一會兒才說:“可能是慧蘭忘記寄了,我回頭問問她。”

林遠的憤怒達到了極點。蘇慧蘭不僅拿走了父親的退休金,連父親借來準備給兒子的錢也占為己有。這種行為已經不是簡單的夫妻財產問題,而是明目張膽的欺騙和壓榨。

05

當天夜里,林遠躺在床上睡不著。他想起白天看到的那些借條和取款憑條,心里的憤怒無法平息。父親工作了一輩子,本應該安享晚年,卻被迫過著如此貧困的生活。

半夜的時候,林遠聽到客廳里有說話聲。他輕手輕腳地走到房門邊,透過門縫看到蘇慧蘭正在客廳里打電話。她的聲音壓得很低,但林遠還是能聽到一些關鍵詞。

“再給我一點時間......”蘇慧蘭的聲音很急促,“下個月的錢我一定給你......”

“不行,我已經拖不起了......”電話那頭似乎在說什么,蘇慧蘭的語氣變得更加焦急。

“老頭子不會發現的......”蘇慧蘭說,“他什么都不懂,我說什么他就信什么......”

“很快就有錢了,我兒子要結婚了,到時候會有一大筆錢......”



林遠聽到這里,心越來越沉。蘇慧蘭拿著父親的退休金,顯然是去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情。可能是投資失敗,也可能是賭博,現在陷入了困境,被人催債。

更讓林遠憤怒的是,蘇慧蘭居然說“老頭子不會發現”,這種話語充滿了輕蔑和算計。在她眼中,林守信不過是一個可以隨意擺布的提款機。

第二天,趁蘇慧蘭出門的時候,林遠用父親的身份證和銀行卡查詢了銀行流水。結果證實了他的猜測:這五年來,林守信的退休金確實每個月都被全額轉走,收款人就是蘇慧蘭的賬戶。

不僅如此,林遠還發現父親的賬戶里還有一些小額支出,都是ATM機取款,金額都是幾十塊錢到一百塊錢不等。這些應該就是父親平時的生活費來源,當三百塊錢不夠用的時候,他就會去取一點點錢。

看著這些密密麻麻的取款記錄,林遠的心都碎了。父親為了省錢,每次只取幾十塊錢,生怕多花一分錢。這樣的生活,怎么能叫做安享晚年?

林遠的憤怒達到了極點。他決定要帶父親離開這個家,離開蘇慧蘭。

當天夜里,等蘇慧蘭睡著以后,林遠悄悄叫醒了父親。

“爸,我們走。”林遠壓低聲音說。

“去哪里?現在是半夜。”林守信有些迷糊,不明白發生了什么。

“去我那里住一段時間。”林遠已經幫父親收拾好了換洗衣服,“我們現在就走。”

“為什么要走?”林守信還是不明白。

“爸,您相信我嗎?”林遠握住父親的手,“如果相信我,就跟我走。”

林守信看著兒子的眼睛,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沒有再問,默默地穿上衣服,跟著林遠離開了家。

走到門口的時候,林遠回頭看了一眼。這個他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現在看起來如此陌生。父親在這里被壓榨了五年,而他作為兒子,卻一無所知。

他暗暗發誓,再也不會讓父親受到這樣的委屈。

06

第二天上午,林遠和父親到了省城。林遠的住處是一套兩居室的公寓,位于市中心,交通便利,生活設施齊全。相比老家的平房,這里要現代化很多。

林守信坐在沙發上,看起來有些不自在。這是他第一次來兒子的住處,也是他第一次離開那個生活了五年的家。房間里的裝修很簡潔,但很溫馨,到處都收拾得干干凈凈。

“遠遠,這里很好。”林守信環顧四周,臉上露出一絲欣慰,“就是太麻煩你了。”

“不麻煩,您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林遠給父親倒了一杯茶,“這里就是您的家。”

正在這時,林遠的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是蘇慧蘭的號碼。林遠看了看父親,接通了電話。

“遠遠,你爸呢?”蘇慧蘭的聲音聽起來很焦急,甚至有些慌亂,“我早上起來發現他不在家,衣服也沒了幾件。”

林遠看了看父親,平靜地說:“我帶他出來散散心,過幾天再回去。”

“散心?去哪里散心?”蘇慧蘭的聲音變得更加急促,“你為什么不跟我商量就把你爸帶走?”

“我帶我爸出來,為什么要跟您商量?”林遠的語氣有些冷淡。



“你不能帶走你爸!”蘇慧蘭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他有病,需要按時吃藥,你什么都不懂!”

“什么病?”林遠追問。

父親從來沒有跟他說過有什么病,看起來也很健康,除了年紀大了走路慢一點,沒有其他明顯的疾病癥狀。

蘇慧蘭支支吾吾說不清楚,過了一會兒改口說:“總之你必須把你爸帶回來,他離不開家,離不開熟悉的環境。不然出了事你負責得起嗎?”

“什么事?您說清楚。”林遠的耐心已經耗盡。

“反正你必須把人帶回來!”蘇慧蘭的聲音變得歇斯底里,“你這樣做是不孝順!”

林遠直接掛斷了電話。

沒過多久,蘇慧蘭又打來了。這次她換了一種語氣,帶著哭腔說:“遠遠,我知道你是為了你爸好,但你不了解情況。你爸不能離開家太久,他需要熟悉的環境,需要按時作息......”

“他需要的是尊嚴。”林遠打斷了她的話,“需要的是像個人一樣的生活。”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蘇慧蘭的聲音又變得尖銳,“我對你爸不好嗎?我照顧他五年了,我容易嗎?”

“您照顧他?”林遠冷笑一聲,“您拿走他所有的退休金,讓他每個月靠三百塊錢生活,這叫照顧?”

電話那頭突然安靜了,蘇慧蘭顯然沒有想到林遠會知道這些。過了很久,她才說:“那些錢我是幫他理財......”

“理財?理到哪里去了?”林遠的聲音很冷,“理財理得他連兩塊錢的水都買不起?”

林遠掛了電話,關掉了手機。

到了下午,林遠開機查看,發現蘇慧蘭發了十幾條短信。開始還是哀求的語氣,說自己知道錯了,請求原諒。后來變成了威脅的語氣,說要報警,說林遠綁架老人。

最后一條短信寫著:“你再不把你爸送回來,我就報警說你綁架老人!我有證據證明你爸有精神問題,不能自己做決定!”

林遠把手機給父親看。林守信看了看短信,臉色變得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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