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本文為虛構故事創作，部分細節經藝術處理，人物均為化名，如有雷同實屬巧合，圖片源于網絡，如有侵權請聯系刪除！

"小楓，姑姑這次真的走投無路了，你能借我30萬嗎？我保證三年內還清。"姑姑紅著眼眶站在我家門口，聲音帶著哀求。

"不借。"我面無表情地回答，甚至沒有讓她進門的意思。

"你怎么能這樣？我養了你22年！從你三歲開始，吃穿用度哪樣不是我給的？你現在月入10萬，借我30萬很難嗎？"姑姑的聲音開始顫抖。

我冷笑一聲："養我22年？姑姑，你確定要跟我算這筆賬嗎？"

姑姑愣住了，她從我的眼神中看到了從未有過的冷漠和決絕。

01

回想起22年前那個改變我命運的夜晚，我至今還能清楚地記得姑姑林慧出現在兒童福利院門口的樣子。

那時我剛滿三歲，父母在一場車禍中雙雙離世。作為父親唯一的妹妹，林慧理所當然地成為了我的監護人。但從她把我接回家的第一天起，我就感受到了一種說不出的怪異。

"小楓，你要記住，是姑姑好心收養了你。"這是她對我說的第一句話，當時我還太小，不明白什么叫"收養"，只是懵懵懂懂地點點頭。

姑姑家在寧海市的老城區，是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房子雖然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凈，家具也算齊全。姑姑那年28歲，還沒有結婚，一個人住在這里。

從我住進來的第一天，姑姑就給我制定了嚴格的規矩。早上六點起床，自己穿衣服，自己刷牙洗臉，吃完早飯要把碗筷收拾干凈。

"你不是我的兒子，是我好心收養的，所以你要比別的孩子更懂事。"姑姑經常這樣對我說。

剛開始我還不理解，為什么同樣是小孩子，我就要比別人更懂事呢？直到上了幼兒園，我才漸漸明白了其中的含義。

每次家長會，姑姑都會特意向老師和其他家長強調："這不是我的孩子，是我哥哥的兒子，父母都去世了，我好心收養的。"

老師和家長們聽了都會夸獎姑姑善良，而我就站在一旁，感受著那些同情和憐憫的目光。

"你看看，老師和叔叔阿姨們都說姑姑是好人，你要感恩，知道嗎？"每次從幼兒園回來，姑姑都會這樣教育我。

那時候的我，真的以為姑姑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她雖然對我嚴格，但從來沒有讓我餓過肚子，衣服雖然不是名牌，但總是干干凈凈的。

但有一件事讓我印象深刻。那是我五歲的時候，因為玩耍時不小心摔破了膝蓋，血流了一地。姑姑趕緊帶我去醫院，醫生要給我縫針。

"這是你的孩子嗎？"醫生問姑姑。

"不是，這是我好心收養的侄子，父母都死了。"姑姑回答得很自然。

醫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姑姑，什么都沒說，就開始給我處理傷口。但我能感覺到醫生眼中的那種復雜情緒。

從醫院回來后，姑姑開始給我算賬："今天看病花了120塊錢，藥費80塊錢，這些錢你長大了都要還給姑姑的。"

當時我還小，不明白什么叫"還錢"，只是點點頭說知道了。

類似的事情還有很多。我生病了，姑姑會說這是額外的開銷；我想要玩具，姑姑會說家里條件不好，都是為了養我才這么拮據；我不小心弄壞了東西，姑姑會說要賠償。

漸漸地，我開始覺得自己是個負擔，一個讓姑姑生活變得困難的負擔。

02

上小學后，這種感覺變得更加強烈。

每次交學費，姑姑都會在我面前算一遍賬："學費500塊，書本費150塊，校服費100塊，總共750塊。小楓，你要記住這些錢，姑姑現在先墊付，等你長大有能力了要還的。"

我開始學會記賬，把姑姑為我花的每一筆錢都記在一個小本子上。那個本子我一直保存到現在，上面密密麻麻地記錄著從小學一年級到大學畢業，姑姑為我花費的所有開銷。

小學期間，我的成績一直很好，經常考全班第一。每次拿到獎狀，姑姑都會很高興，但她高興的方式很特別。

"小楓真爭氣，姑姑沒有白養你。"她會這樣說，然后把獎狀貼在客廳最顯眼的地方。

每當有鄰居或朋友來家里，姑姑都會指著那些獎狀說："看見沒有，這是我養的孩子拿的獎。他父母都死了，是我好心收養的，現在這么有出息，我也算沒白費心血。"

聽到這些話，我心里總是五味雜陳。一方面，我為自己的成績感到驕傲；另一方面，我又覺得自己像是姑姑炫耀的工具。

上初中的時候，我開始有了自己的想法。有一次，我問姑姑："為什么你總是要告訴別人我不是你的孩子？"

姑姑愣了一下，然后說："因為這是事實啊，你本來就不是我的孩子。姑姑收養你已經很不容易了，難道還不能說實話嗎？"

我無言以對，只能默默地回到房間。

初中三年，我的成績依然很好，但我開始變得沉默寡言。同學們都有父母疼愛，而我只有一個總是強調"收養"的姑姑。

那種孤獨感，就像是站在人群中卻被透明玻璃罩著，看得見溫暖，卻永遠觸摸不到。

高中的時候，情況有了新的變化。我考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姑姑非常高興，但她的高興方式讓我更加困惑。

"小楓，你考得這么好，姑姑真為你驕傲。但是你要記住，這一切都是因為姑姑的培養。"她開始在更多人面前提起我，語氣中帶著一種主人般的驕傲。

高一的時候，學校要交一筆住宿費，姑姑拿出錢遞給我，然后說："這1200塊錢，你要寫個欠條。"

"欠條？"我愣住了。

"對，欠條。你現在花的每一分錢，將來都要還的。這樣你才能記住姑姑的恩情。"姑姑說得理所當然。

我顫抖著手寫下了人生中第一張欠條："今借姑姑林慧1200元，用于繳納住宿費，將來一定歸還。借款人：林小楓。"

從那以后，每一筆較大的開銷，姑姑都要求我寫欠條。高中三年，我一共寫了十幾張欠條，金額從幾百到幾千不等。

高三那年，我的成績更加優異，老師說我有希望考上重點大學。姑姑聽了非常興奮，開始四處宣傳："我養的孩子要考大學了，而且是重點大學！"

她說這話的時候，總是帶著一種奇怪的得意，好像我的成功就是她的成功一樣。

03

高考成績出來那天，我考了598分，超過重點線48分，被省內一所知名大學錄取。

姑姑高興得合不攏嘴，立刻打電話通知所有的親戚朋友："小楓考上重點大學了！598分！我這些年沒白養他！"

但很快，她又開始算賬："大學四年的學費生活費，至少要10萬塊錢。小楓，這些錢姑姑會先出，但你必須都記下來。"

我點點頭，已經習慣了這種模式。

大學四年，姑姑每個月都會給我打1500塊錢的生活費，不多不少，剛好夠基本的開銷。每次打錢，她都會發短信提醒我記賬。

我在大學里努力學習，同時也開始勤工儉學。我給同學補課，在圖書館做兼職，寒暑假的時候還會去打工。賺來的錢我都小心地存起來，因為我知道，總有一天我要還給姑姑。

大四那年，我憑著優異的成績和豐富的實習經驗，被一家知名互聯網公司錄用，起薪8000元，在當時算是很不錯的待遇。

姑姑知道后，比我還要高興："小楓，你看，姑姑這些年的投資沒有白費！你現在有能力了，要開始回報姑姑了。"

畢業典禮那天，姑姑特意從寧海市趕來參加。當時我的女朋友小雨也在場，我們剛剛確定關系不久。

典禮結束后，我們一起去餐廳吃飯。姑姑在餐桌上，當著小雨的面，拿出了一個厚厚的賬本。

"小楓，姑姑這些年為你花了多少錢，我們來算算賬。"姑姑翻開賬本，上面密密麻麻地記錄著從我3歲到22歲的所有開銷。

"幼兒園三年，學費生活費共計15000元；小學六年，各種費用共計35000元；初中三年，共計28000元；高中三年，共計42000元；大學四年，共計8萬元......"

姑姑一項一項地念著，最后總結道："總共23萬8千元，這就是姑姑這19年為你投資的錢。現在你有工作了，按照月薪8000元計算，每個月給姑姑3000元贍養費，不過分吧？"

小雨聽得目瞪口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算賬"式的親情。

我也愣住了，雖然我知道姑姑一直在記賬，但當這個數字真正擺在面前的時候，我還是被震撼到了。

"姑姑，我......"我想說什么，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怎么？你不愿意嗎？"姑姑的臉色沉了下來，"23萬多塊錢，姑姑一分利息都沒算，只要你每個月給3000元贍養費，這不過分吧？"

小雨偷偷拉了拉我的衣角，眼中滿是同情和不解。

我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從那以后，我每個月都會給姑姑轉3000元，雷打不動。姑姑收到錢后總是很滿意，經常在電話里說："小楓真懂事，知道感恩。"

04

工作兩年后，我跳槽到了一家更大的公司，月薪漲到了15000元。姑姑知道后，立刻要求提高贍養費。

"你現在月薪15000了，每個月給姑姑5000不過分吧？畢竟姑姑養你這么多年，功勞苦勞都有。"姑姑在電話里說道。

我有些猶豫："姑姑，5000元是不是太多了？我還要租房，還要存錢準備結婚......"

"什么叫太多了？"姑姑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八度，"姑姑養你22年，每個月要5000塊錢過分嗎？你要是覺得過分，那當初姑姑就不應該收養你！"

最終，我還是妥協了，每個月給姑姑的錢增加到了5000元。

小雨對此很不理解，我們經常因為這件事發生爭吵。

"小楓，我知道你感恩，但是你姑姑這樣做真的對嗎？哪有親人這樣算賬的？"小雨說道。

"她畢竟養了我22年，沒有她我早就死了。"我為姑姑辯護。

"可是她是你的姑姑啊，法律上她就有義務照顧你。而且你看看別的家庭，哪個父母會這樣和孩子算賬？"小雨的話讓我陷入了沉思。

工作第三年，我開始創業。憑著在大公司積累的經驗和人脈，我的項目進展得很順利。半年后，公司月營收突破了100萬，我的個人收入也達到了月入10萬的水平。

這個消息不知道怎么傳到了姑姑那里，她立刻打電話過來："小楓，姑姑聽說你現在月入10萬了？是真的嗎？"

"差不多吧。"我如實回答。

"那太好了！小楓，你現在這么有錢，每個月給姑姑1萬塊錢應該沒問題吧？"姑姑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興奮。

"姑姑，1萬塊錢太多了，我現在雖然收入高，但是公司的開銷也很大......"我試圖解釋。

"什么叫太多了？你現在月入10萬，給姑姑1萬還不到十分之一！姑姑養了你22年，現在要點回報怎么了？"姑姑的話讓我無法反駁。

從那個月開始，我每月給姑姑的錢變成了1萬元。

但很快我發現，姑姑的胃口遠不止于此。

05

自從知道我月入10萬后，姑姑開始頻繁地"借錢"。

第一次是說要裝修房子，借了5萬；第二次是說要買保險，借了3萬；第三次是說朋友急需用錢，借了8萬......

每次"借錢"，姑姑都會說這是暫時的，很快就還。但到目前為止，她借走的20多萬一分錢都沒有還過。

更讓我感到奇怪的是，姑姑開始在各種場合宣傳我的成功。

她會在小區里逢人就說："我養的侄子現在月入10萬了，在創業，特別有出息！"

她會在朋友聚會上說："我這些年的投資沒白費，小楓現在是成功人士了！"

她甚至還帶著鄰居來我的公司參觀，逢人就介紹："這是我養大的孩子開的公司，你們看，多氣派！"

我開始覺得不對勁。姑姑把我當成了她的"作品"，當成了她向外炫耀的資本。

最讓我無法忍受的是，姑姑開始邀請她的朋友到我家里做客，每次都會當著客人的面說："小楓現在特別有錢，一個月賺10萬，比很多人一年賺得都多！"

那些客人看我的眼神充滿了羨慕和好奇，而我感覺自己像是被放在櫥窗里展示的商品。

上個月，情況變得更加嚴重。姑姑開始暗示她遇到了"大麻煩"，需要一大筆錢解決。

"小楓，姑姑這次真的遇到難處了，可能需要你幫忙。"她在電話里說得很含糊。

"什么難處？需要多少錢？"我問道。

"現在還不確定，但肯定不是小數目。不過你放心，姑姑不會白要你的錢，這算是借的，有借有還。"姑姑的話讓我心里產生了不祥的預感。

接下來的幾天，姑姑連續打了好幾個電話，每次都在試探我的底線。

"小楓，如果姑姑需要30萬塊錢，你能借嗎？"

"小楓，你現在賬戶里有多少錢？"

"小楓，你覺得親人之間借錢需要寫借條嗎？"

這些問題讓我越來越不安。我開始懷疑姑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大問題，比如賭博欠債或者被人詐騙。

終于，就在昨天晚上，姑姑直接來到了我家門口。

06

門鈴響起的時候，我正在書房里處理工作上的事情。透過貓眼看到是姑姑，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小楓，開門，姑姑有事找你。"姑姑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來，聽起來有些急切。

我打開門，看到姑姑紅著眼眶站在門口，她的頭發有些凌亂，臉色也不太好。

"姑姑，這么晚了，出什么事了？"我關心地問道。

"小楓，姑姑這次真的走投無路了，你能借我30萬嗎？我保證三年內還清。"姑姑開門見山，聲音帶著明顯的哀求。

30萬！這個數字讓我心頭一震。雖然我現在收入不錯，但30萬對我來說也不是個小數目。

"姑姑，你要這么多錢做什么？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了？"我試圖了解具體情況。

"你別管我要錢做什么，你就說借不借吧！"姑姑突然變得有些急躁，"我現在真的很急，你快點給個準話！"

看到姑姑這個樣子，我更加確信她肯定是遇到了大麻煩。但30萬不是小數目，我不能就這樣盲目地借給她。

"不借。"我經過短暫的思考后，給出了明確的答案。

姑姑的表情瞬間僵住了，她顯然沒有想到我會拒絕得這么直接。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姑姑瞪大了眼睛，聲音中帶著不敢置信。

"我說不借。"我重復了一遍，語氣依然堅定。

"你怎么能這樣？我養了你22年！從你三歲開始，吃穿用度哪樣不是我給的？你現在月入10萬，借我30萬很難嗎？"姑姑的聲音開始顫抖，情緒也變得激動起來。

"姑姑，不是錢的問題。你要這么多錢總得告訴我用途吧？而且你之前借的那些錢到現在一分都沒還過。"我試圖跟她講道理。

"什么叫沒還過？我養你22年，那些錢算是預支的！"姑姑理直氣壯地說道，"再說了，你現在這么有錢，還在乎那點小錢？"

聽到這話，我心中的怒火開始燃燒。

"養我22年？姑姑，你確定要跟我算這筆賬嗎？"我冷笑一聲，眼神中透出了從未有過的冷漠。

姑姑愣住了，她從我的表情中感受到了某種危險的信號。

"小楓，你...你這是什么意思？"姑姑的聲音有些發顫。

我沒有回答，而是轉身走向了書房。

07

我在書房里停留了幾分鐘，內心在進行著激烈的斗爭。這22年來積壓在心中的所有疑問和不滿，在這一刻全部涌了出來。

為什么姑姑總是要在別人面前強調她"收養"了我？

為什么她要讓我寫那么多欠條？

為什么她總是把我的成功當成她的功勞？

為什么她現在這么急需錢，卻不愿意說明用途？

這些問題像針一樣刺痛著我的心。我走到保險柜前，輸入密碼，取出了一個牛皮紙袋。

這個紙袋我保存了很多年，里面裝著一些重要的文件。這些文件，是我前幾年偶然得到的，當時我并沒有深究其中的含義，只是覺得應該保留下來。

但現在，面對姑姑的逼迫和欺騙，我覺得是時候讓她看看這些東西了。

我拿著紙袋回到客廳，姑姑還站在門口，眼中滿含著眼淚。

"小楓，你真的不愿意幫姑姑嗎？姑姑這22年來對你不好嗎？"她哽咽著說道。

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走到茶幾前，把紙袋里的文件全部倒了出來。

"姑姑，你看看這些。"我的聲音平靜得可怕。

姑姑走過來，低頭看向茶幾上的文件。當她的目光落在那些文件上的瞬間，整個人如遭雷擊一般僵在了原地。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嘴唇蠕動了幾下，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姑姑，現在你還想跟我算那筆賬嗎？"我看著她震驚的表情，心中既憤怒又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