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本文系真實案件改編,資料來源:
搜狐新聞網(wǎng)---《廣西警方破桂平“滅門血案” 歷時4年耗資200萬》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lián)網(wǎng),部分圖片非案件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
01
2000年12月的桂平市。
在市中心一棟老式居民樓里,退休的中醫(yī)院院長林似軍(化名)正在客廳看報紙,妻子周婉瑩(化名)在廚房準備午飯。
這對夫婦在桂平都算的上德高望重了。
林似軍當了十幾年的院長,救死扶傷;
周婉瑩是人大代表,為民辦事。
兩人膝下無子,二十多年前收養(yǎng)了一個男孩,取名林柳鑫。
如今的林柳鑫已經(jīng)28歲,在車管所當協(xié)管員。
這個年輕人孝順懂事,每天下班都會回家陪養(yǎng)父母吃飯,逢年過節(jié)更是噓寒問暖。
林柳鑫平時也沒什么大毛病,就是喜歡打打小牌,輸贏不過幾十塊錢。
只是隨之他開始接觸一些爛賭鬼,漸漸的越賭越大。
從麻將到牌九,從幾百到幾千。
輸光了錢就打起歪心思。
他利用在車管還所的職務便利,幫人辦假車牌,一單能賺幾千塊。
然后繼續(xù)賭,到最后賭博成了他生活的全部。
2000年12月中旬的一個晚上,在桂平市郊的一個廢棄倉庫。
這里聚集了桂平市各路賭徒,賭注從幾千到幾萬不等。
林柳鑫坐在角落里,臉色蒼白如紙。
他已經(jīng)連續(xù)輸了三個小時,身上的現(xiàn)金全部輸光,連這個月幫人辦車牌賺的五千塊也搭了進去。
更要命的是,他還欠了債主李君八千塊錢的賭債。
李君是桂平市蒙圩鎮(zhèn)新田村人,表面上做些小生意,實際上靠放高利貸和參與賭博為生。
他和林柳鑫認識兩年多,兩人在車牌買賣上有過合作,也算是朋友。
「柳鑫,今晚你輸了一萬三,加上之前欠的八千,總共兩萬一。」
李君點著煙,盯著林柳鑫,「你打算什么時候還?」
「君哥,你給我一個星期時間,我一定想辦法。」
「一個星期?」李君冷笑一聲,「你知道我的規(guī)矩,欠債不還,后果自負。」
其他賭徒都停下手中的牌,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大家都知道李君的手段,曾經(jīng)有人欠他錢不還,結果被打斷了腿。
「君哥,你別擔心,我家老頭子有的是錢。」林柳鑫咽了咽口水緩解發(fā)干的喉嚨。
「他當了十幾年院長,肯定存了十幾萬,隨便取點出來就夠還你了。」
李君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他湊近林柳鑫,壓低聲音問:「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林柳鑫拍著胸脯說,
「我還能騙你不成?那些存折都放在家里的保險柜里,密碼我都知道。」
他們的對話恰巧被在場的另外兩個人聽到。
一個是蔣文秋,桂平市麻垌鎮(zhèn)人,平時靠做點小買賣為生,和林柳鑫、李君都是牌友。
另一個是蔣永欽,蔣文秋的老鄉(xiāng),是個無業(yè)游民,經(jīng)常跟著蔣文秋混。
這兩人對視了一眼,心照不宣。
賭局結束后,林柳鑫回到家。
夜已經(jīng)很深了,林似軍夫婦早已休息。
他悄悄走進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腦子里想的全是那兩萬一千塊的債務。
第二天一早,林柳鑫就接到了李君的電話。
「柳鑫,出來喝茶,有事找你。」
他們在市中心的一家茶館見面。
李君開門見山:「關于你欠我的錢,我想找你合作。」
「什么合作?」林柳鑫急切地問。
「去你家拿點錢,債務一筆勾銷,剩下的咱們?nèi)叻帧!估罹难凵褡兊孟饋恚?/p>
「反正你說你家老頭子有十幾萬,拿個幾萬塊他也不會在意。」
林柳鑫渾身一震:「你瘋了?那是我養(yǎng)父母!」
「養(yǎng)父母怎么了?又不是親生的。」李君笑道,
「而且我們也不會傷害他們,就是借點錢用用。你不是說密碼都知道嗎?配合一下,大家都好。」
「不行,絕對不行!」林柳鑫站起身就要走。
李君一把拉住他:「你可要想清楚哦!到時候你還不上錢的話,我可不是開善堂的。」
林柳鑫的臉色變得蒼白,他知道李君的手段。
如果還不上錢的話,斷手斷腳都是輕的。
配合李君,就是背叛養(yǎng)父母;
不配合,債務問題解決不了,后果更嚴重。
最終在李君的威逼利誘下,林柳鑫點了點頭:「好,但是不能傷害他們。」
「當然,我們是文明人。」李君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02
2000年12月28日。
李君的計劃很簡單:趁林似軍夫婦不在家的時候,由林柳鑫帶他們進去,拿到存折和現(xiàn)金就走。
「很簡單的事情,進去拿錢就走,不會有任何問題。」李君對蔣文秋和蔣永欽說。
當天下午5點,林柳鑫像往常一樣下班回家。
「爸,媽,我回來了。」
「柳鑫回來了,快洗手吃飯。」周婉瑩從廚房探出頭,慈祥地笑著,
「今天燉了你最愛吃的排骨湯。」
林似軍從客廳走出來,拍了拍林柳鑫的肩膀:「怎么臉色這么差?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這一刻,林柳鑫感到有些愧疚,自己竟然做出白眼狼的事來。
「沒事,就是有點感冒。」林柳鑫低著頭,不敢看養(yǎng)父母的眼睛。
在晚飯時,林柳鑫故意問起他們晚上的安排。
「你們今晚幾點鐘去跳廣場舞?」
「今天不去了,腰有點酸,看會電視就早點休息。」林似軍說。
林柳鑫的心一沉。
計劃全打亂了。
李君他們會在晚上8點左右過來,平時這個時候兩老人會出去跳廣場舞或者散戶的。
他偷偷給李君發(fā)了條短信:「計劃有變,他們晚上不出門。」
李君并沒有回復他。
晚上8點15分,門鈴響了。
林柳鑫走到門口,手心全是汗。
「誰啊?」周婉瑩在客廳問。
「是我朋友,來拿點東西。」林柳鑫現(xiàn)在是被趕鴨子上架。
他打開門,李君、蔣文秋、蔣永欽三人快速閃了進來。
李君手里拿著一把匕首,蔣文秋提著一個黑色的袋子,蔣永欽手里握著一根鐵棍。
「不許動!都給我坐下!」李君突然爆喝一聲,亮出了匕首。
林似軍夫婦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壞了。
周婉瑩尖叫一聲,林似軍本能地站起身想要保護妻子。
「你們要干什么?柳鑫,這是怎么回事?」林似軍驚訝看向林柳鑫。
林柳鑫低著頭,不敢看養(yǎng)父的眼睛:「對不起,爸,我欠了他們錢。」
「欠錢?欠多少?我給你還!」林似軍急切地說,「不要傷害我們,有什么事好商量。」
李君冷笑一聲:「老頭,你很識時務。我們要的也不多,就是你銀行里的錢。」
林似軍雖然已經(jīng)退休,但畢竟當了十幾年的院長,見過不少世面。
他努力保持冷靜:「你們要多少錢?我可以給你們,但請不要傷害我的家人。」
「十三萬,一分不能少。」李君伸出手指,「你們在建行和工行的所有存款。」
林似軍的臉色一變:「你們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李君用匕首指了指林柳鑫:「你問問你的好兒子。」
周婉瑩轉(zhuǎn)頭看向林柳鑫。
「柳鑫,我們養(yǎng)了你二十多年,你就是這樣報答我們的嗎?」
林柳鑫感到無地自容。
蔣文秋見狀,立即上前控制住周婉瑩:「老實點,不要亂動!」
在李君的威脅下,林似軍夫婦被迫說出了存折的密碼。
「密碼有了,但怎么取錢?」蔣永欽問,「銀行里有監(jiān)控,還需要身份證。」
李君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分頭行動。老頭的身份證在哪里?」
「在臥室的抽屜里。」林似軍無奈地說。
蔣文秋去拿來了身份證。
李君制定計劃,「我們明天分別去不同的銀行,分批取錢。今晚先把他們控制住。」
「如果他們報警怎么辦?」蔣永欽擔心地問。
李君的眼神變得陰冷:「那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了。」
隨后林似軍夫婦跟林柳鑫被他們綁在椅子上,晚上九點多林柳鑫的老婆周小玲下班回來也被制服捆綁起來。
林似軍夫婦不停地哀求,希望這些人能夠放過他們。
「求求你們,錢我們可以給你們,但請不要傷害我們。」周婉瑩哭著說,
「君哥,要不我們拿了錢就放了他們吧?」蔣文秋小聲對李君說。
李君瞪了他一眼:「你瘋了?放了他們,我們馬上就會被抓。」
「那怎么辦?」
「只有一個辦法。」李君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永遠閉嘴。」
蔣永欽聽到這話,渾身一顫:「你是說……殺了他們?」
「不然呢?你以為拿了他們的錢,他們會不報警?」李君冷冷地說,
「要么現(xiàn)在就走,要么就做到底。」
03
29日夜晚,潯江邊一片寂靜。
李君、蔣文秋、蔣永欽三人將四具尸體用封口膠封嘴,用尼龍繩捆綁上水泥磚,一一沉入江中。
十三萬現(xiàn)金到手,現(xiàn)場清理干凈,尸體沉入江底。
李君得意地對同伙說:「神不知鬼不覺,誰也不會發(fā)現(xiàn)。」
三人迅速分贓,各自準備潛逃。
李君拿了六萬,蔣文秋和蔣永欽各分四萬。
他們約定,分開行動,永遠不再聯(lián)系,就當這件事從未發(fā)生過。
李君繼續(xù)在蒙圩鎮(zhèn)做他的小生意,蔣文秋回到麻垌鎮(zhèn),蔣永欽則準備外出打工。
可是,事情并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么“完美”。
意外還是發(f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