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媽,你快看看,小雯又給咱們寄信了!"王大爺興奮地從郵箱里取出熟悉的澳洲來信,遞給老伴。
"這孩子真懂事,十七年了,每個月都不忘給家里寫信。"張阿姨接過信封,臉上滿是慈愛的笑容。
信紙上依然是女兒王雯那熟悉的字跡:爸媽身體好嗎?澳洲這邊一切都好,工作順利,生活安穩,你們不用擔心我...
老兩口讀著這些溫暖的話語,心里暖洋洋的。女兒雖然遠在萬里之外,但這份孝心讓他們感到無比安慰。
可就在張阿姨準備把信紙收起來的時候,一陣風吹過,信紙翻了個面。當她無意中瞥見信紙背面的內容時,整個人瞬間僵住了,手中的信紙"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01
那是2006年的秋天,梧桐葉正黃的時候。
王雯拖著兩個大箱子站在家門口,眼眶紅紅的。她剛滿23歲,大學畢業后通過層層選拔,獲得了去澳洲工作的機會。
"丫頭,到了那邊要好好照顧自己。"王大爺雖然努力保持鎮定,但聲音還是有些顫抖。
張阿姨早已淚流滿面:"雯雯,媽舍不得你走這么遠。澳洲那么遠,你一個女孩子..."
"媽,別哭了。我去澳洲是為了有更好的發展,將來也能讓你們過上更好的日子。"王雯緊緊抱住母親,"我會經常給你們寫信的,你們不要擔心。"
那個年代,國際長途電話費用昂貴,網絡通訊也不像現在這樣便利。王雯鄭重承諾:"我每個月都會給你們寫信,詳細告訴你們我的生活情況。"
送別的那天,全家人都哭了。王雯是家里的獨生女,從小到大都是父母的心頭肉。如今要獨自飛到地球另一端,父母心中的不舍可想而知。
"你放心去吧,家里有我們照顧,你只管好好工作。"王大爺拍拍女兒的肩膀,"記住,無論走到哪里,這里永遠是你的家。"
機場送別時,一家三口抱在一起久久不肯分開。王雯最后回頭望了一眼父母,那一眼,竟成了17年的離別。
第一封信來得很快,就在王雯走后的第三周。信封上清晰地印著澳洲的郵戳,里面詳細描述了她初到澳洲的生活:住宿條件不錯,同事們都很友善,工作雖然忙碌但很充實...
王大爺和張阿姨讀了一遍又一遍,仿佛通過這些文字就能看到女兒在萬里之外的生活。
"這孩子真的長大了,字里行間都透著成熟。"張阿姨欣慰地說。
從那以后,每個月的月底,準時會有一封來自澳洲的信件出現在他們的郵箱里。風雨無阻,從未間斷。
02
時間一晃就是三年。
每個月收到女兒來信,已經成了王大爺和張阿姨生活中最重要的儀式。他們會在月底的時候特意去郵局看看,生怕錯過任何一封信。
"老王,你家小雯這個月的信到了嗎?"郵遞員老李已經熟悉了這個規律,每次看到澳洲來的信件都會特別留意。
"還沒呢,不過應該快了。這孩子從來沒斷過。"王大爺總是滿臉自豪地回答。
信件的內容總是那么溫暖。王雯會詳細描述澳洲的四季變化,會提到工作中遇到的有趣事情,會關心父母的身體狀況,還會寄來一些澳洲的明信片和小紀念品。
每封信的末尾,都會有同樣的話:"爸媽要保重身體,女兒在澳洲一切都好,你們不要擔心。"
張阿姨把這些信件都小心翼翼地收在一個精美的鐵盒子里,偶爾拿出來重讀,每次都能感受到女兒的溫暖。
"咱們雯雯真是個好孩子,這么遠還不忘關心家里。"鄰居張大媽羨慕地說,"我家那小子在本市工作,三個月都不給家里打一個電話。"
王大爺聽了心里美滋滋的:"雯雯從小就孝順,這點隨我。"
信件的格式總是很規整,用的是同樣品牌的信紙,字跡工整清秀。王雯在信中會提到澳洲的文化、美食、風景,讓父母仿佛也跟著她環游了半個世界。
"你看,雯雯說澳洲現在是夏天,她前幾天去海邊了。"張阿姨興奮地讀著信件,"還說那邊的袋鼠很可愛,她拍了照片下次寄回來。"
隨著時間推移,王雯在信中提到自己的工作越來越順利,還說可能要升職了。父母聽了自然高興,覺得當初讓女兒出國是正確的選擇。
"雯雯有出息,將來肯定能在澳洲站穩腳跟。"王大爺經常這樣對鄰居們說。
可是讓人奇怪的是,除了這些月信之外,王雯從來沒有打過電話回家。偶爾父母想到這個問題,也只是想著可能是工作太忙,或者時差的關系不方便。
03
2012年,王雯出國已經6年了。
這天,張阿姨拿著女兒的最新來信在小區里遇到了鄰居李大媽。
"張姐,又收到你家雯雯的信了?"李大媽好奇地看著信封,"你家這女兒真是太孝順了,現在的年輕人誰還寫信啊。"
"可不是嘛,雯雯從小就懂事。"張阿姨臉上洋溢著母親的驕傲,"你看,這次她還寄了澳洲的明信片回來。"
李大媽接過明信片看了看,若有所思地說:"張姐,我有個事想問你,你別介意啊。"
"你說。"
"我外甥女也在澳洲,她說現在都用微信視頻,誰還寫信啊。而且國際快遞很貴的,你家雯雯為什么不直接打電話或者視頻呢?"
張阿姨愣了一下,這個問題她和老王也想過,但總覺得女兒有自己的考慮:"可能是雯雯工作太忙了吧,寫信也挺好的,能看到她的字跡,就像她在身邊一樣。"
"那倒也是。"李大媽點點頭,但還是忍不住說,"不過張姐,現在的孩子真的很少寫信了。我外甥女說,在澳洲的華人基本都用微信聯系家人,又方便又便宜。"
回到家后,張阿姨把這個對話告訴了王大爺。
"老頭子,你說雯雯為什么只寫信不打電話呢?"張阿姨有些困惑。
王大爺想了想:"可能是她工作的地方網絡不好吧,或者她覺得寫信更有紀念意義。咱們雯雯從小就喜歡寫字,這也正常。"
但是這個疑問像一粒種子一樣,在兩位老人心中悄悄發芽。
接下來的幾個月里,他們開始更仔細地觀察女兒的來信。信紙總是同樣的品牌,字跡始終那么工整,內容總是報喜不報憂。
"雯雯在信里從來不說遇到什么困難,總是說一切都好。"張阿姨開始有些擔心,"她一個人在國外,真的能這么順利嗎?"
王大爺也覺得有些奇怪:"是啊,而且她從來不提交朋友,也不說想家。這么多年了,連一張她在澳洲的照片都沒寄過。"
鄰居們的話也開始在他們心中回響。現在確實很少有人寫信了,大家都用電話或者網絡聯系。為什么王雯偏偏堅持寫信呢?
"要不咱們主動聯系一下雯雯吧?"張阿姨提議,"問問她的電話號碼,或者微信什么的。"
王大爺猶豫了:"會不會打擾她工作?而且她要是想給咱們電話號碼,早就給了。"
這個話題在他們之間反復出現,但始終沒有結論。每次收到女兒的信,他們既開心又困惑,開心的是女兒還記得家,困惑的是為什么只有這一種聯系方式。
04
2015年春節前夕,一場意外的爭執打破了王家的平靜。
"老婆子,我覺得咱們應該要雯雯的電話號碼。"王大爺突然提出這個想法,"都9年了,咱們連女兒的聲音都沒聽過。"
張阿姨正在收拾女兒的信件,聽到這話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你這是怎么了?雯雯不是每個月都寫信嗎?"
"寫信是寫信,但咱們總得有個緊急聯系方式吧。萬一家里有什么急事呢?"王大爺的語氣有些急躁,"而且你想想,她一個人在國外,真的就不想家嗎?不想聽聽咱們的聲音嗎?"
"那你想怎么辦?"張阿姨反問。
"下次給她回信的時候,咱們問問她的電話號碼,或者那個什么微信號。"王大爺說得很堅決。
張阿姨卻堅決反對:"不行!雯雯如果想給咱們電話號碼,早就給了。她不給肯定有她的原因,咱們不能強求。"
"什么原因?她是咱們女兒,又不是外人!"王大爺的聲音提高了,"我就不信她連父母的電話都不能接!"
"你冷靜點!"張阿姨也有些生氣,"雯雯工作壓力大,可能不方便接電話。而且現在的年輕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咱們不能老是按自己的想法來。"
"什么叫按自己的想法?我就是想聽聽女兒的聲音,這過分嗎?"王大爺越說越激動,"你看看鄰居家的孩子,哪個不是三天兩頭打電話回家?咱們家雯雯怎么就這么特殊?"
張阿姨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堅定地說:"我不同意問她要電話號碼。她有自己的考慮,咱們要尊重她。"
這次爭執讓兩位老人的關系變得有些緊張。王大爺覺得妻子太過遷就女兒,而張阿姨認為丈夫不夠體貼女兒的處境。
接下來的幾天里,家里的氣氛都有些沉悶。王大爺開始反思自己的想法,也許妻子說得對,女兒有自己的難處。但是張阿姨心中也開始有了疑問,為什么她會這么堅決地反對聯系女兒呢?
"老頭子,你說雯雯為什么從來不主動要求跟咱們通話呢?"某天晚上,張阿姨突然問道。
王大爺翻了個身:"我也想知道。"
這個問題就像一根刺,扎在兩位老人的心里。他們開始更加仔細地閱讀女兒的每一封信,試圖從字里行間找到答案。
但是信件的內容依然那么溫暖,那么正常,沒有任何異常的地方。女兒還是那個關心父母、報喜不報憂的好女兒。
只是,為什么只有信件呢?
05
2018年夏天,一場突如其來的意外徹底改變了王家的生活軌跡。
那天早上,王大爺在晨練的時候突然胸痛,被緊急送到了醫院。醫生診斷是急性心肌梗塞,雖然搶救及時,但情況一度非常危險。
"醫生,我老伴現在怎么樣?"張阿姨在病房外焦急地詢問。
"病人現在已經脫離危險,但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醫生安慰道,"家屬要有心理準備,這種情況隨時可能復發,最好通知其他家人。"
張阿姨點點頭,但心里卻一陣發慌。其他家人?他們只有一個女兒,還在萬里之外的澳洲。
在醫院的那幾天,張阿姨守在病床邊,看著插著各種管子的老伴,心如刀割。王大爺雖然已經清醒,但身體還很虛弱。
"老婆子,給雯雯打個電話吧。"王大爺虛弱地說,"萬一我有個三長兩短,她連最后一面都見不到。"
張阿姨淚流滿面:"老頭子,你別亂說。醫生說你沒事的。"
"但咱們得聯系雯雯啊。"王大爺堅持道,"這么大的事,她有權知道。"
張阿姨這才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他們沒有女兒的電話號碼,沒有任何直接聯系方式。17年來,他們與女兒的唯一聯系就是那些月信。
"怎么聯系?咱們連她的電話都不知道。"張阿姨無助地說。
"那就給她寫信,或者發電報。"王大爺著急地說,"總不能讓她什么都不知道吧。"
但是寫信需要時間,從中國寄到澳洲最少也要一周。而且,他們連女兒的具體地址都不確定,信件上的地址看起來像是郵政信箱。
"這可怎么辦啊?"張阿姨第一次對這種單向的聯系方式感到絕望。
她想起了鄰居李大媽說過的話,現在的人都用微信視頻,又快又方便。如果女兒用微信,也許現在就能聯系上她了。
在醫院的第三天,張阿姨決定給女兒寫一封緊急信件,詳細說明父親的病情,希望她能盡快聯系家里。她用最快的國際快遞寄出了這封信。
可是一周過去了,兩周過去了,沒有任何回音。
王大爺的病情逐漸穩定,但兩位老人的心卻越來越不安。女兒為什么沒有回應?是沒有收到信嗎?還是收到了但無法及時趕回來?
"雯雯會不會出什么事了?"張阿姨開始胡思亂想。
"別瞎想,可能是信件延誤了。"王大爺安慰妻子,但他自己心里也沒底。
出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等待女兒的信件。他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渴望收到那熟悉的澳洲信件。
06
王大爺出院一個月后,期待已久的信件終于到了。
張阿姨幾乎是跑著去郵局取信的,她的手在顫抖著撕開信封。信紙依然是那熟悉的品牌,字跡依然那么工整。
"爸媽身體好嗎?澳洲這邊工作很忙,最近在處理一個重要項目..."信件的開頭還是那么平常,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
張阿姨繼續往下讀,希望能看到女兒對父親病情的關心。然而,整封信都在說工作上的事情,以及澳洲最近的天氣變化,只字未提父親住院的事。
"這怎么可能?"張阿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雯雯不可能收不到我的信啊。"
她把信拿給正在沙發上休息的王大爺看。王大爺看完后也愣住了。
"雯雯可能還沒收到你的信。"王大爺努力為女兒找理由,"國際郵件有時候會延誤。"
但是張阿姨心里清楚,她寄出的是緊急快遞,不可能這么晚才到。而且這封信的日期顯示,是在她寄出緊急信件之后寫的。
"老頭子,你說會不會是雯雯的地址變了?"張阿姨提出了另一種可能,"她搬家了但沒告訴咱們?"
這個推測讓兩位老人更加不安。如果女兒真的搬家了,那他們這17年來的信件她都收到了嗎?還是說,這些信件根本就沒有送到她手里?
王大爺決定采取行動:"咱們把所有雯雯的信都翻出來,仔細研究一下地址和郵戳。"
這個決定開啟了一場詳細的"調查"。兩位老人把17年來的所有信件都攤在桌子上,按時間順序排列,然后開始逐一檢查。
"你看,這些信的郵戳都是同一個郵局。"王大爺指著信封說,"但是時間跨度這么長,不太可能一直從同一個地方寄出。"
張阿姨也發現了問題:"而且這個地址看起來不像是住宅地址,更像是郵政信箱。"
他們越研究越覺得奇怪。信紙的品牌從來沒變過,字跡17年來都保持著同樣的工整,連語言風格都幾乎一模一樣。
"雯雯的字怎么這么多年都沒有變化?"張阿姨疑惑地說,"按理說,一個人的字跡會隨著年齡和環境發生細微變化的。"
王大爺拿起最早和最新的兩封信對比:"確實很奇怪,就像是同一個時期寫的一樣。"
這些發現讓兩位老人的心情變得更加復雜。女兒的信件中藏著太多無法解釋的謎團,而他們卻無法直接詢問女兒。
"咱們是不是想太多了?"張阿姨試圖說服自己,"可能雯雯就是習慣用同樣的信紙,字跡工整也是好事啊。"
但是王大爺卻陷入了深深的思考:"老婆子,你有沒有想過,咱們對雯雯在澳洲的生活其實一無所知?"
這句話像重錘一樣敲在張阿姨心上。17年來,他們以為通過那些信件了解了女兒的生活,但仔細想想,除了一些泛泛的描述,他們對女兒的具體情況確實知之甚少。
她的工作單位叫什么名字?她住在澳洲的哪個城市?她有朋友嗎?她的生活真的如信中描述的那樣順利嗎?
這些問題就像烏云一樣聚集在兩位老人心頭,讓他們第一次對那些珍藏了17年的信件產生了懷疑。
07
2023年11月的一個下午,秋風蕭瑟,王大爺和張阿姨又收到了女兒的月信。
這次的信件看起來和往常一樣,澳洲郵戳清晰可見,信封上還是那熟悉的字跡。但兩位老人的心情卻與以往不同,他們帶著復雜的情緒拆開了信封。
"爸媽身體好嗎?澳洲這邊進入夏季了,天氣很熱但很舒適。工作上有了新的進展,可能要升職加薪了。你們在家要保重身體,女兒在這邊一切都好..."
張阿姨讀著這些熟悉的話語,心中卻涌起了說不出的感覺。每封信的內容都如此相似,就像是按照某種固定模板寫出來的。
"老頭子,你覺不覺得雯雯的信越來越像以前的了?"張阿姨把信遞給丈夫。
王大爺接過信仔細看了看:"確實,感覺她這些年都在重復說同樣的話。"
兩位老人對視了一眼,心中的疑慮越來越重。從王大爺住院那次開始,他們就對女兒的聯系方式產生了疑問,現在這種疑問已經變成了深深的擔憂。
"咱們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吧。"王大爺嘆了口氣,"17年了,連女兒的聲音都沒聽過。"
張阿姨也感到無助:"可是咱們除了等她的信,還能做什么呢?"
這時,一陣風從窗戶吹進來,桌子上的信紙被吹得飄起來。張阿姨趕緊去抓住信紙,但在抓住的過程中,信紙在空中翻了個身。
就在這一瞬間,張阿姨看到了信紙的背面。
那上面有字!
張阿姨愣住了,手中抓著信紙,眼睛緊緊盯著背面那些字跡。那不是王雯的字,而是另一種完全不同的筆跡,而且字跡看起來有些潦草,像是匆忙中寫下的。
"老頭子..."張阿姨的聲音在顫抖,"你快過來看看。"
王大爺注意到妻子臉色的變化,趕緊走過去:"怎么了?"
張阿姨用顫抖的手把信紙翻過來,讓背面的內容展現在兩人面前。那些字跡清晰可見,雖然有些模糊,但足以辨認出內容。
兩位老人看著信紙背面的內容,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這些字完全不是女兒的筆跡,而且內容讓他們感到震驚和困惑。
"這...這是怎么回事?"王大爺的聲音在發抖,整個人像被雷擊中一般。
張阿姨更是全身發抖,眼睛睜得大大的,似乎無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信紙從她手中緩緩滑落,飄在地上,背面的那些字跡在夕陽下顯得格外刺眼。
王大爺見老伴臉色突然變得慘白,趕緊走過去扶住她:"老婆子,你怎么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張阿姨顫抖著手指向地上的信紙,聲音都在發抖:"老頭子,你...你快看看這信紙的背面..."
王大爺疑惑地彎腰撿起信紙,當他翻過來看到背面的內容時,臉上的血色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整個人像被雷擊中一般呆立在原地,眼睛瞪得如銅鈴般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