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本文為虛構小說，請勿與現實關聯。

"不行！你們絕對不能結婚！"

巴特爾怎么也沒想到，一向慈祥的爺爺會在婚禮前夕突然翻臉。19年前，他在草原上救下了4歲的阿雅，兩人青梅竹馬，感情深厚。如今終于要步入婚姻殿堂，卻遭到家人的強烈反對。

"如果你們見到她的親生父母，你會后悔一輩子的！" 爺爺顫抖著聲音說道。

為了辦理結婚手續，他們必須找到阿雅的生父。通過DNA比對，終于找到了那個尋女19年的男人。可是當爺爺得知這個人的身份后，整個人都變了。

那個即將見面的男人，到底隱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01

2004年的夏天，內蒙古大草原上驕陽似火。16歲的巴特爾趕著羊群從山坡上下來，準備回家吃午飯。

突然，遠處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

"有人在哭？"巴特爾放下手中的鞭子，循著聲音走過去。在一片低矮的灌木叢后，他看到了一個小女孩。

女孩大概四五歲的樣子，穿著一件粉色的小裙子，已經破爛不堪。她的臉上滿是淚痕，小手不停地擦著鼻涕。更讓人心疼的是，她的小腳上只穿著一只鞋，另一只光著腳，已經被草地劃出了好幾道血痕。

"小妹妹，你怎么了？"巴特爾蹲下身子，溫柔地問道。

"我找不到爸爸媽媽了..."小女孩抽泣著說，"我叫阿雅，我想回家..."

巴特爾的心瞬間軟了。這么小的孩子，一個人在草原上，多危險啊。要知道，這里晚上還有狼群出沒。他二話不說，脫下自己的外套包住阿雅，把她背起來，帶回了家。

一路上，阿雅不停地問："哥哥，你知道我爸爸媽媽在哪里嗎？"

"不知道，但是哥哥會幫你找的。"巴特爾安慰著她。

"你真的會幫我找嗎？"阿雅停止了哭泣，大眼睛看著巴特爾。

"當然，哥哥說話算數。"

回到家里，爺爺巴圖正在修理拖拉機，看到孫子背回來一個小女孩，放下了手中的工具。

"孩子，這是哪來的？"爺爺問。

"我在草原上撿到的，她說她叫阿雅，找不到家人了。"巴特爾如實回答。

奶奶薩仁從廚房里出來，看到小阿雅可憐的樣子，立刻心疼壞了。她趕緊端來熱水給阿雅洗臉，又拿來干凈的衣服給她換上。

"這孩子看起來有好幾天沒吃東西了，瘦得都脫相了。"奶奶心疼地說，"巴特爾，你做得對，不能見死不救。"

阿雅被安頓下來后，爺爺奶奶商量著要不要報案。可是最近的鎮上離這里有80多公里，而且阿雅除了自己的名字，什么都不記得。問她家住哪里，她說不知道；問她爸爸媽媽叫什么，她也說不知道。

"可能是受了驚嚇，暫時失憶了。"爺爺分析道，"先養著吧，等她慢慢想起來，或者有人來找。"

就這樣，阿雅成了這個牧民家庭的一員。巴特爾把自己的小房間讓給了阿雅，自己搬到了爺爺奶奶的房間。

第一個星期，阿雅每天晚上都會哭，嘴里喊著要找爸爸媽媽。巴特爾就坐在她床邊，給她講草原上的故事，直到她睡著為止。

"哥哥，狼會吃掉我嗎？"阿雅有一天晚上害怕地問。

"不會的，有哥哥在，狼都不敢來。"巴特爾拍拍她的背，"再說了，我們家有大狗，它會保護你的。"

漸漸地，阿雅不再那么害怕了。她開始跟著巴特爾學蒙古語，學唱草原上的歌，學騎馬。雖然語言不通，但她很聰明，很快就能和爺爺奶奶簡單地交流了。

幾個月過去了，始終沒有人來尋找阿雅。爺爺去鎮上打聽了好幾次，貼了尋人啟事，也沒有任何消息。最終，他們決定正式收養這個可憐的孩子。

02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阿雅已經在這個家里生活了三年。

七歲的阿雅已經完全適應了草原生活，她會騎馬，會放羊，甚至還學會了擠牛奶。巴特爾成了她最信賴的哥哥，無論走到哪里，阿雅都要跟著他。

有一次，巴特爾要去很遠的地方找走失的羊，阿雅非要跟著去。

"不行，太遠了，很危險。"巴特爾搖頭說。

"我不怕危險！"阿雅倔強地說，"我要和哥哥在一起！"

"那好吧，但是你要聽話，不能亂跑。"巴特爾最終還是同意了。

那一次，他們在草原上騎了整整一天的馬。傍晚時分，終于找到了那些走失的羊。阿雅累得趴在馬背上，但臉上卻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哥哥，我喜歡和你一起冒險。"阿雅說。

"等你長大了，我們一起去更遠的地方冒險。"巴特爾笑著說。

隨著年齡的增長，阿雅開始對自己的身世產生好奇。

"哥哥，為什么我和你們長得不一樣？"一天晚上，阿雅突然問道。

巴特爾愣了一下，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阿雅的確和他們不一樣，她的皮膚很白，眼睛很大，明顯是漢族的特征。

"因為你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小天使啊。"巴特爾摸摸阿雅的頭，"天使都是最美的。"

阿雅咯咯地笑了，"那哥哥也是天使嗎？"

"當然了，我是保護小天使的大天使。"巴特爾認真地說。

但是阿雅并不滿足于這個解釋。她開始問更多的問題："我的親生父母長什么樣？他們為什么不要我了？他們還會來找我嗎？"

面對這些問題，巴特爾總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只能安慰阿雅說："不管怎樣，我們永遠是一家人。"

從那以后，阿雅就更加依賴巴特爾了。每天早上起床，她要巴特爾叫她；吃飯的時候，她要和巴特爾坐在一起；晚上睡覺前，她要聽巴特爾講故事。

有一年冬天，草原上下了特別大的雪，羊群被困在了山谷里。巴特爾要和爺爺一起去救羊，可能要在外面過夜。

"我也要去！"阿雅堅持說。

"不行，太危險了。"爺爺嚴肅地說，"你留在家里和奶奶一起。"

阿雅哭了，她緊緊抱著巴特爾不放手。"哥哥，你不要我了嗎？"

"傻丫頭，我怎么會不要你呢？"巴特爾心疼地抱著她，"我很快就回來，你要乖乖的。"

那一夜，阿雅守在窗前，一直等到巴特爾回來。當看到巴特爾平安歸來時，她高興地跳起來。

"哥哥，我以為你不回來了！"阿雅撲進巴特爾的懷里。

"傻瓜，我答應過你，永遠不會離開你的。"巴特爾緊緊抱著她。

到了上學的年齡，巴特爾和阿雅一起去縣城的小學讀書。由于交通不便，他們只能住校，每個周末才回家一次。

第一次離開家，阿雅哭得很傷心。"哥哥，我不想上學，我想回家。"

"阿雅乖，上學是為了讓你變得更聰明。"巴特爾耐心地哄著她，"我會保護你的，不要怕。"

在學校里，巴特爾真的像個哥哥一樣照顧著阿雅。阿雅的漢語不太好，巴特爾就每天晚上幫她補習；阿雅想家了，巴特爾就給她講草原上的故事；有同學欺負阿雅，巴特爾會挺身而出保護她。

老師們都說，從來沒見過這么有責任心的哥哥。

03

進入中學后，兩個人的感情依然很好，但微妙的變化開始出現。

15歲的阿雅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她有著大眼睛，白皮膚，笑起來很甜美。班里的男同學都對她很有好感，經常有人給她寫小紙條。而18歲的巴特爾也長成了一個英俊的小伙子，高大結實，皮膚黝黑，在學校里頗受女同學們的青睞。

一天放學后，巴特爾看到阿雅和班里的男同學王磊在一起聊天，心里莫名其妙地有些不舒服。

"阿雅，你和王磊在聊什么？"巴特爾走過去問。

"他在教我數學題。"阿雅如實回答，"這道題我不會做，他說可以教我。"

"有不會的題目問我就行了，為什么要問別人？"巴特爾有些不高興。

"可是王磊的數學成績比你好啊。"阿雅無辜地說，"他是我們班第一名呢。"

這句話讓巴特爾更加不舒服了。"以后有問題直接問我，不許再問他。"

王磊看出了氣氛不對，趕緊說："那我先走了。"

回到宿舍后，阿雅有些不高興。"哥哥，你剛才為什么那么兇？王磊其實人挺好的，他只是在幫我而已。"

"我..."巴特爾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我只是不想有人欺負你。"

"可是他沒有欺負我啊。"阿雅嘟著嘴說，"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這句話讓巴特爾陷入了沉思。是啊，他以前確實不是這樣的。為什么看到阿雅和別的男生在一起，他會那么生氣？

類似的事情越來越多。有男同學給阿雅寫情書，巴特爾會主動去"談話"；有人約阿雅出去玩，巴特爾總是找借口阻止；甚至連阿雅和女同學聊起某個男明星，巴特爾都會酸溜溜地說幾句。

阿雅也開始有了變化。她開始在意自己的外表，會偷偷照鏡子，會問巴特爾自己今天漂亮嗎。她也會關心巴特爾和哪個女同學走得近，如果看到有女生和巴特爾說話，她也會不高興。

一天，班里最漂亮的女生李娜主動找巴特爾說話。

"巴特爾，你能幫我搬一下這些書嗎？"李娜甜甜地說。

"好的。"巴特爾答應了。

阿雅在一旁看著，心里很不是滋味。下課后，她故意冷著臉不理巴特爾。

"阿雅，你怎么了？"巴特爾追問。

"沒怎么。"阿雅冷冷地說。

"是不是生氣了？"巴特爾著急地問，"我做錯什么了嗎？"

"你沒錯，是我錯了。"阿雅委屈地說，"我不應該管你和別的女生說話。"

巴特爾這才明白，原來阿雅是吃醋了。這個發現讓他的心跳加速，同時也讓他感到困惑。

有一天晚上，阿雅突然問："哥哥，我們真的是兄妹嗎？"

這個問題讓巴特爾的心跳加速。"當然了，你是我最親愛的妹妹。"

"可是我覺得..."阿雅欲言又止，"算了，沒什么。"

"你想說什么？"巴特爾緊張地問。

"我覺得我們之間的感情，好像不太像兄妹。"阿雅紅著臉說，"我看到你和別的女生說話會吃醋，你看到我和別的男生在一起也會生氣。這樣正常嗎？"

巴特爾沉默了很久，最后說："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一點是正常的。"

但他心里明白，阿雅說得對。他們之間的感情確實已經超越了普通的兄妹之情。

那天晚上，兩個人都失眠了。他們隱約感覺到，彼此之間的感情已經發生了質的變化，但誰都不敢說出口。

04

高中畢業后，巴特爾選擇了回到草原幫助爺爺奶奶放牧，而阿雅則考上了師范學院。

這個決定讓阿雅很難過。她想和巴特爾一起留在草原，但爺爺奶奶堅持要她去讀大學。

"讀書才能有出息，"奶奶說，"我們不能耽誤了孩子的前程。"

巴特爾也支持阿雅去讀大學。"你這么聰明，不讀書太可惜了。"

"可是我不想離開你。"阿雅眼中含著淚水，"四年太長了。"

"時間會過得很快的，"巴特爾安慰她，"而且我們可以寫信，可以打電話。"

離別的那天，阿雅哭得很傷心。"哥哥，我不想離開你。"

"傻丫頭，讀書是好事。"巴特爾強忍著不舍，"你要好好學習，將來當一名優秀的老師。"

"那你會不會忘記我？"阿雅緊緊抓著巴特爾的手。

"怎么會呢？你永遠是我最重要的人。"巴特爾輕撫著阿雅的臉頰，"等你畢業了，我們還會在一起的。"

"你要保證，不許喜歡上別的女孩。"阿雅認真地說。

"我保證。"巴特爾看著她的眼睛，"那你也要保證，不許喜歡上別的男孩。"

"我也保證。"阿雅點點頭。

四年的大學時光，兩人通過書信保持聯系。在那個沒有智能手機的年代，書信是他們唯一的聯系方式。阿雅的每一封信，巴特爾都會反復看好幾遍，信紙都被他摸得發黃了；巴特爾的每一封信，阿雅也會珍藏在枕頭下面，每天晚上都要拿出來看一遍。

阿雅在信中會告訴巴特爾大學里的生活：

"哥哥，今天我們上了一堂很有趣的課，老師講的是《詩經》里的愛情詩。有一首詩叫《關雎》，里面有一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想到了你，不知道為什么。"

巴特爾回信說："阿雅，你就是那個窈窕淑女，但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君子。草原上的夜晚很美，滿天的星星，我總是想著如果你在身邊該多好。"

在大學里，阿雅也有過追求者。一個叫張明的男同學對她很好，經常幫她拿書，請她吃飯，還送過她生日禮物。

室友們都勸阿雅："張明這么好，你為什么不考慮一下？"

"我心里有人了。"阿雅對室友說。

"是誰啊？給我們看看照片吧！"室友們好奇地問。

阿雅拿出了和巴特爾的合影，室友們都驚呆了。"這不是你哥哥嗎？"

"他...他不是我親哥哥。"阿雅紅著臉說，"我們沒有血緣關系，是他家收養了我。"

室友們這才明白，原來阿雅喜歡的是自己的養兄。雖然在法律上沒有問題，但這種感情還是讓人覺得有些復雜。

"那你們互相喜歡嗎？"室友問。

"我不知道，"阿雅苦惱地說，"他從來沒有說過喜歡我，但是我感覺...他應該也喜歡我的。"

大三的時候，阿雅終于忍不住在信中暗示了自己的心意：

"哥哥，有時候我會想，如果我們不是兄妹關系，會是什么樣子呢？也許我們會是戀人，也許我們會結婚，也許我們會有自己的孩子。這樣想是不是很奇怪？"

巴特爾看到這封信，激動得一夜沒睡。他立刻回信："阿雅，我也經常這樣想。如果可以選擇，我希望我們不是兄妹，而是戀人。"

從那以后，兩人的書信變得更加大膽。他們開始用"我愛你"來結尾，開始暢想未來的生活。

2008年，阿雅大學畢業了。她回到家鄉，在縣城的小學當了一名語文老師。

重新見面的那一刻，兩個人都愣住了。四年不見，阿雅已經出落成一個美麗的女人，氣質優雅，舉止得體；而巴特爾也變得更加成熟穩重，草原的風吹日曬讓他看起來更加男性化。

"阿雅，你變漂亮了。"巴特爾有些緊張地說。

"哥哥也變帥了。"阿雅臉紅了，"我很想你。"

"我也想你。"巴特爾看著阿雅的眼睛，"想得每一天都在想。"

那一刻，兩個人都明白了，他們對彼此的感情早已超越了兄妹之情。但是，誰都沒有勇氣說出口。

05

接下來的幾年里，阿雅在縣城教書，巴特爾在草原上放牧。每個周末，阿雅都會回到草原，和巴特爾一起度過美好的時光。

他們會一起騎馬，一起看星星，一起談論各種話題。但是，兩人都小心翼翼地維持著兄妹的關系，不敢越雷池一步。

有一次，阿雅差點被車撞了，巴特爾嚇得臉都白了。

"阿雅！"巴特爾沖過去抱住她，"你沒事吧？"

"我沒事。"阿雅在他懷里，感受著他的心跳，"哥哥，你抱得太緊了。"

"對不起，我太害怕了。"巴特爾放開她，但手還是忍不住撫摸她的臉頰，"如果失去你，我不知道該怎么辦。"

那一刻，兩人的距離很近，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巴特爾看著阿雅的嘴唇，幾乎要忍不住吻下去。但在最后一刻，他退縮了。

"我們回家吧。"巴特爾轉身就走，留下阿雅一個人愣在原地。

2012年的一個冬夜，阿雅突然發高燒。當時正值暴風雪，根本沒有車能開到草原上。巴特爾連夜騎馬帶她去縣城的醫院，一路上抱著她不敢松手。

"阿雅，你一定要好起來。"巴特爾在她耳邊不停地說，"我不能失去你。"

"哥哥..."阿雅虛弱地說，"如果我有什么不測，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別說傻話！你不會有事的！"巴特爾眼中含著淚水。

"我要說！"阿雅用盡全力握住巴特爾的手，"我愛你，不是兄妹之間的愛，是男女之間的愛。如果我死了，你要記住，這輩子最愛你的人是我。"

說完這句話，阿雅就昏了過去。

巴特爾徹底慌了，他抱著阿雅沖進醫院，大聲喊著醫生救人。幸好阿雅只是普通的感冒發燒，經過治療很快就好了。

但是阿雅的那句"我愛你"，卻讓巴特爾徹夜難眠。

第二天，阿雅醒來后，發現巴特爾趴在床邊睡著了。他的臉上還掛著淚痕，顯然昨晚哭過。她輕輕撫摸著他的臉，心里充滿了心疼。

"哥哥，你醒了？"巴特爾被驚醒了。

"哥哥，昨天我說的話..."阿雅有些緊張，不知道他是否聽到了。

"我聽到了。"巴特爾深深地看著她的眼睛，"我也愛你，比愛自己的生命還要愛你。"

"真的嗎？"阿雅眼中閃爍著淚光，"你不是在安慰我？"

"我發誓，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巴特爾握住她的手，"從很久以前開始，我就愛上了你。但是我不敢說，我怕你不接受，我怕破壞我們的關系。"

兩個人終于說出了埋在心底多年的話。雖然他們名義上是兄妹，但實際上沒有任何血緣關系，他們的愛情是純潔的，是真實的。

從那以后，兩人正式確立了戀人關系。但考慮到世俗的眼光，他們在外人面前依然以兄妹相稱。

戀愛中的阿雅更加美麗動人，她會給巴特爾織毛衣，會在他的衣服上繡小花，會偷偷在他的午飯盒里放小紙條。

巴特爾也變得更加溫柔體貼，他會給阿雅買她喜歡的小飾品，會在她生病的時候守護在她身邊，會在她不開心的時候講笑話逗她開心。

2015年，阿雅提出了結婚的想法。

"哥哥，我們什么時候結婚？"阿雅靠在巴特爾的肩膀上，"我想成為你真正的妻子。"

"再等等吧，"巴特爾說，"等我多賺點錢，給你辦一個像樣的婚禮。"

"我不要什么像樣的婚禮，我只要你。"阿雅認真地說，"就算是在草原上，只有羊群作證，我也愿意嫁給你。"

但巴特爾堅持要給阿雅一個完美的婚禮。他開始拼命賺錢，除了放牧，還學會了修理機械，給人打工，甚至去城里的建筑工地搬過磚。

三年后，巴特爾終于攢夠了錢。

2023年5月，阿雅25歲生日那天，巴特爾在滿天繁星的草原上向她求婚。

"阿雅，嫁給我吧。"巴特爾單膝跪地，拿出了一枚并不昂貴但很精致的戒指，"這戒指不貴重，但這是我用三年的積蓄買的，就像我的心一樣，雖然樸素，但是真誠。"

"我愿意！"阿雅淚流滿面地說，"就算是草戒指，我也愿意！"

兩個人緊緊擁抱在一起，爺爺奶奶也流下了高興的眼淚。他們終于等到了這一天。

但是，要想正式結婚，還需要辦理一些手續。由于阿雅的身份信息不全，民政部門要求他們找到阿雅的親生父母，或者提供相關的證明文件。

這個要求讓大家都犯了難。19年過去了，到哪里去找阿雅的親生父母呢？

"我們試試DNA比對吧，"工作人員建議，"說不定能找到什么線索。"

經過半年的努力，DNA比對終于有了結果。有一個男人的DNA和阿雅高度匹配，很可能就是她的親生父親。

"找到了！"工作人員興奮地說，"有一位醫生一直在尋找走失的女兒，各種信息都對得上。我們已經聯系了他，他明天就能趕來。"

聽到這個消息，阿雅既興奮又緊張。19年了，她終于要見到自己的親生父親了。

但是當爺爺得知那個醫生的名字后，臉色突然變了。

"孩子們，有些事情...我必須告訴你們..."爺爺顫抖著說。

第二天一早，約定見面的時間到了。

巴特爾和阿雅忐忑不安地站在民政局門口，等待著那個神秘的男人。爺爺昨晚的話讓他們徹夜難眠，但為了能夠順利結婚，他們必須見這一面。

"你說，爺爺為什么要阻止我們？"阿雅緊緊抓著巴特爾的手。

"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不會放棄你。"巴特爾堅定地說。

上午十點整，一輛黑色轎車緩緩停在了門口。

車門打開，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走了下來。他穿著白大褂，顯然是剛從醫院趕來的。男人的臉上帶著疲憊卻急切的神情，眼中閃爍著19年來從未熄滅的希望之光。

男人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尋著，當看到阿雅的瞬間，他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

"雅雅！我的女兒！" 男人激動地向前走來，眼中瞬間涌出了淚水。

阿雅也被這份真摯的父愛感動了，她緩緩向前走去。19年的分離，終于要結束了。

可是當巴特爾看清這個男人的臉時，他整個人都僵住了。這張臉...這張臉他見過！不，不只是見過，而是永遠不會忘記的臉！

那一瞬間，巴特爾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雙腿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