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兒子郭俊男考上清華,我滿心歡喜辦升學宴,卻不料一對自稱是他親生父母的夫妻闖入,女人還扇了我耳光。
他們拿出親子鑒定,顯示郭俊男是他們的兒子。
我雖震驚,但堅決不愿放手,雙方撕扯在一起。
原來郭俊男是我十八年前撿來的孩子,當時他患有先天性心臟病,我傾盡全力救治、撫養他。
而這對夫妻是安松食品創始人乾云松和連婉菁。
偶然間我發現郭俊男竟早已暗中與親生父母聯系,還參與了他們在升學宴上的鬧劇,甚至貶低我來迎合他們。
乾云松夫婦來談孩子歸屬,我提出 60 萬撫養費,他們同意轉賬。
郭俊男隨他們離開后,多次催我遷戶口,未果后竟燒了我的回收站...
1.
我兒子郭俊男考上清華了,這消息讓我滿心歡喜,恨不得立刻拿個大喇叭,走街串巷地把這喜事宣揚得人盡皆知。
我挨家挨戶地給親戚朋友打電話,甚至在城里一家頗有名氣的餐館訂了最大的包間,熱熱鬧鬧地給兒子辦升學宴。
我跑前跑后,安排座位、招呼客人,忙得腳不沾地,可心里那股子高興勁兒啊,怎么都壓不下去。
宴席開始,我挨桌敬酒。
每敬一桌,我都會跟兒子說上幾句,讓他記住這些親戚朋友。
他們當中,有些在郭俊男小時候送過玩具,有些在我生活困難時借過錢,我一直都記在心里,想著等兒子有出息了,一定得好好感謝他們。
當我敬到靠近門口那桌時,突然一陣嘈雜聲傳來。
我順著聲音看過去,只見一對穿著華麗的夫妻走了進來。
男人一身昂貴的西裝,剪裁合身,每一處線條都彰顯著精致;女人踩著細高跟鞋,走路帶風,臉上還架著一副墨鏡,神秘兮兮的。
我第一反應,還以為是哪個遠房親戚,忙不迭地整理了下衣服,滿臉堆笑地準備上前打招呼。
可還沒等我開口,那女人就氣勢洶洶地朝我走來,揚起手,“啪”的一聲,狠狠給了我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得我腦袋嗡了一下,整個人都懵了,捂著臉向后退了兩步,手里的酒杯也跟著晃了晃,里面的酒灑出來不少。
兒子郭俊男眼疾手快,趕緊扶住我,焦急地問道:“媽,你沒事吧?”
我看著兒子擔憂的眼神,強忍著臉上火辣辣的疼,扯出一個笑容,安慰他說:“媽沒事,你別慌,今天是你的升學宴,咱得開開心心的。”
兒子這才稍稍放下心來,可一轉頭,看到那對夫妻,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大聲質問道:“你們是誰?為什么要在我升學宴上鬧事?”
那女人卻像是沒聽到兒子的話,徑直朝著兒子走去,伸手就要抱住他,嘴里還念叨著:“我可憐的兒子,我是你媽媽啊,我們等了你十幾年!”
兒子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猛地一把將她推開,大聲吼道:“你別亂認親,我不認識你!”
2.
女人被推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她穩住身形后,摘下墨鏡,眼淚“唰”地就流了下來,原本精致的妝容也變得有些狼狽。
她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哭訴道:“我和你爸爸心都快碎了,這些年一直都在找你啊!”
兒子被她這一鬧,也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識地四處張望,喊道:“保安呢?把這兩個搗亂的給我趕走!”說完,他又在周圍找冰塊,想給我敷臉。
我趕緊抓住兒子的手,輕聲說:“兒子,別沖動,媽真沒事。”
然后我轉向那對夫妻,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一些:“你們說是我兒子的親生父母,有什么證據嗎?”
女人聽了,從她那昂貴的奢侈品手袋里拿出一份文件,“啪”地一聲拍在桌子上,揚著下巴說:“他是誰的兒子,親子鑒定說了算。他是我十月懷胎生下的,怎么可能是假的?”
我心里暗感不妙,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周圍的親戚們也都圍了過來,紛紛湊上前去想看看親子鑒定是真是假。
當看到結論里明確寫著存在親子關系時,周圍人的議論聲一下子小了許多。
我感覺自己的心跳陡然加快,好像要跳出嗓子眼兒。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壓制著心中的焦慮與不安,質問道:“誰能確保這份鑒定不是偽造的?”
女人冷笑一聲,瞥了我一眼,不屑地說:“你可以拿這份鑒定去任何機構驗證真偽。”說完,她又換上一副溫柔的表情,看向兒子,試圖將他拉到身邊。
我立刻如臨大敵,一把將兒子護在身后,挺直了腰板,瞪著她說:“你別想帶走我兒子!”
女人見我態度強硬,臉色瞬間變得陰沉,撅著嘴,指著我怒罵道:“你這個賤女人,放開我兒子!想從我這里把兒子搶走,除非我死!”
她一邊罵,一邊不顧形象地沖過來,想要把我拉開。
我也不甘示弱,用盡全力將她推開。
我們倆就邊罵邊撕扯在一起。
3.
她那精心打理的頭發被我抓得凌亂不堪,原本精致的妝容也被我蹭花了;而我在理發店花了好幾百塊做的發型,也被她弄得像雞窩一樣。
我的手和臉上還被她的紅色指甲劃出了幾道帶血的傷痕,火辣辣地疼。
就在這時,我感覺到有人從后面踢了一腳我的膝蓋,我一個踉蹌,半跪在了女人面前。
女人趁此機會,揚起手連續給了我好幾個耳光。
我被打得有些眩暈,眼前直冒金星,但我還是死死地盯著她,怒吼道:“別碰我兒子,你這個瘋子!”
“夠了!別再鬧了!”最后還是兒子沖過來,強行將我們分開。
他一邊為我整理頭發,一邊對那對夫妻說:“你們走吧,我只認我媽。”
那對夫妻卻還不死心,女人哭哭啼啼地說著這些年的不容易,男人則在一旁幫腔。
可兒子始終不為所動,緊緊地拉著我的手,眼神堅定。
升學宴就在這一片混亂中草草結束了。
親戚們紛紛散去,我顧不上身上的傷痛,帶著兒子回了家。
接下來的幾天,兒子總是待在自己的房間里,很少出門。
我知道他心里肯定也不好受,便沒有去打擾他。
其實我心里清楚,郭俊男確實是我撿來的孩子。
十八年前,我在一個寒冷的冬夜,路過一條偏僻的小巷時,聽到了微弱的哭聲。
順著聲音找過去,發現了一個被遺棄在紙箱里的嬰兒,他就是郭俊男。
他當時臉色發紫,氣息微弱,我顧不上其他,趕緊把他送到了醫院。
醫生說他患有先天性心臟病,治療費用高昂,但我看著他那小小的、可憐巴巴的模樣,怎么也狠不下心不管他。
這些年來,我為了給他治病,省吃儉用,四處借錢。
好不容易把他的病治好了,又供他讀書。
我從未想過,有一天會有人來把他從我身邊搶走。
而那對夫妻,自稱是安松食品的創始人乾云松和連婉菁。
而親子鑒定的結果由市中心醫院出具,白紙黑字,容不得我質疑。
這天晚上,吃晚飯的時候,我看著兒子憔悴的面容,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兒子,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們終究是你的親生父母。”
兒子把一個雞腿夾到我碗里,抬起頭,認真地看著我說:“媽,你別提他們,我只認你一個。”
我的心里一陣感動,但還是說:“他們條件好,能給你更好的生活。”
兒子卻搖了搖頭,說:“媽,這些年你為我付出了多少,我心里都清楚。我不會離開你的。”
我心里既欣慰又有些擔憂。欣慰的是兒子懂事,擔憂的是他以后會不會因為這件事而留下心理陰影。
4.
可是就在前幾天,一個偶然的發現,讓我發現一切都變了。
那天中午,我在沙發上小憩,醒來后,發現沙發縫里被午睡毯子蓋住的平板突然響了。
我鬼使神差地拿起它,打開了兒子登錄的微信。
“C市尋親交流群”發來了一條@全員的消息。
我點開一看,這才知道,原來兒子在高一時就開始尋找自己的親生父母了。
我手指微微顫抖著,繼續往下翻聊天記錄。
我看到一個名為daddy的好友頭像,恰好是穿著西裝的乾云松。
我的心瞬間沉入了谷底,我強忍著內心的痛苦,繼續看他們的聊天記錄。
“我養母是個孤兒,她把我看得比命還重要。”
“如果你們明著跟她搶,指不定她會做出什么極端的事情。”
“到時候,她要是不配合遷戶口就麻煩了。”
他說得沒錯,我的確把他看得比自己還重。
因為我也是孤兒,張奶奶把我撿來后撫養大的。
二十年前,我因不孕被丈夫和婆婆趕出家門,在最絕望的時候,遇到了郭俊男,他就像一道光照進了我黑暗的生活。
盡管他身患先天性心臟病,治療費用像一座大山一樣壓得我喘不過氣來,但我從未想過放棄他。
可沒想到,他的心早已經在富有的父母和貧窮的養母之間做出了抉擇。
第二天我偷偷地跟著兒子,來到了乾云松的豪宅。
我躲在角落里,聽著他們的對話。
“媽,這次您是不是出氣了?把她打得那么慘。”
“她回家后連過期的紫藥水都舍不得用,而且不愿去診所。”
“真是我的兒子,聰明啊,幸虧你把她帶走了,要不然我還擔心她報警呢。”
“我那一腳踢得可不錯吧?她跪著就像個乞丐,真是笑死人了!”
兒子那爽朗的笑聲傳入我的耳中,我卻如同掉進了冰窖里,全身發冷。
我怎么也沒想到,我視為生命的兒子,竟然在背后這樣貶低我,去迎合那個陌生女人。
乾云松說,他的兒子絕不能有個撿垃圾的母親,所以打算用錢來割斷這段關系。
但郭俊男拒絕了,他說:“她根本是只不會下蛋的母雞,要不是撿到我,早就自殺了。再等幾天,她肯定心軟,會主動把我送回來,一分錢都不會要。”
“要不是她,我也不至于跟你們分開這么久!”最后一句話,郭俊男咬牙切齒地說,那語氣里,對我充滿了怨恨。
5.
連婉菁松了口氣,溫柔地說:“你爸一直想退休,等你一畢業就接手公司。”
“媽,您放心,我早就不想待在那個垃圾堆里了。”
聽到這里,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
原來我在他心里,只是一個隨時可以拋棄的負擔。
回到家后,兒子像往常一樣,把雞腿放回我的碗里,一邊嘟囔著我辛苦了,應該多補點,臉上還透出了無法掩飾的笑意。
我看著他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心里一陣刺痛。
我主動提議想見他的親生父母,他聽了,眼睛一亮,顯得很高興,但是我知道,他這是在為即將回到富豪父母身邊而開心吧。
在接到錄取通知書的那天,乾云松夫婦如約而至。
連婉菁從豪華轎車里走出來,一下車就皺著眉頭,用手捂住鼻子,一臉嫌棄地說:“這里怎么這么臭啊?”
我心里一陣苦笑,我在這環境里生活了快二十年,早就習慣了。
被人丟棄的郭俊男,也是在這些垃圾堆里長大的。
我本來打算告訴他的,可現在想來,說了也是多余。
因為這樣的父母,只會在兒子身上再重復一次拋棄。
乾云松整理了一下西裝,叫助理拿出一大疊現金,扔在桌子上,說:“這是一萬塊,感謝你把我兒子撫養大。”
連婉菁踩著高跟鞋遠遠站著,捏著鼻子大聲說:“拿著這錢,以后可別主動來攀親戚。”
郭俊男提著一筐廢鐵走出來,淚光閃爍,望著我,可憐巴巴地說:“就算給我一百萬,我也不會走。媽,求你了,別把我趕走!”
我看著他那虛偽的表演,心里一陣惡心。
我把垃圾扔在他腳邊,臟兮兮的手推開那一萬塊,從口袋里拿出一份賬單復印件,扔在桌子上,說:“這是一萬塊就想打發我?你這是在開玩笑。這是撫養郭俊男的賬單,總共516500,再加上通貨膨脹,我給你抹個零,一口價六十萬,不接受議價!二維碼貼在墻上。”
這話一出,三個人都愣住了。
郭俊男臉上的淚水還沒干,眼神卻透著一股怨氣,質問道:“你知道了?”
我反問他:“知道什么?”
郭俊男轉了轉眼珠,似乎搞不清楚我到底知道多少。
而連婉菁則不耐煩地叫道:“臟死了,給她就是了,不就是六十萬,沒什么大不了的。”
我朝乾云松看去,他可是能做主的金主。
郭俊男也眼巴巴地看著他,希望他能給錢。
乾云松沉默了一會兒,我知道他是在權衡利弊。
對于身價過千萬的程總來說,60萬無疑是小意思,但越是有錢人,就越是精打細算。
6.
最終他給了助理一個眼神,兩分鐘后,我的手機響了。
“農商行轉賬50萬元。”因為微信一次最多只能轉50萬,助理分兩次完成了這筆交易。
拿到錢的我,心里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開心。
我冷冷地說:“需要簽個協議嗎?”
“不用,如果你不配合我遷戶口,我有辦法讓你在C城過不好日子。”乾云松語氣強硬地說。
哼,好大的口氣。
我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的目光,說:“隨便你。”
幾人離開前,我決定給郭俊男最后一句忠告:“兒子,回到親生父母身邊要聽話懂事,明白嗎?你得主動分擔你爸爸的壓力,不然你的弟弟就可能逆襲先上位,到時候可就沒有你的份了。”
連婉菁聽到這話,憤怒地踩著高跟鞋,發出“咚咚”的聲響,罵道:“你這個賤人,別挑撥離間!我兩個兒子都是我心頭肉,我都疼!”
“兒子,別聽她的,跟媽媽回去。”連婉菁瞥了我一眼,輕蔑地呸了一聲,然后拉著郭俊男上了豪車的后座。
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我心里復雜異常。
曾經我把所有的愛都給了郭俊男,可到頭來,卻換來這樣的結果。
剛送走那一家白眼狼,我一直忙碌的江醫生終于回了微信。
因為高三復習的壓力太大,郭俊男之前提到自己有些心悸和胸悶。
我聯系了他之前的主治醫生,擔心他在備考期間可能會舊病復發。
原本期待已久的信息,現在我反而不太想去看,別人的孩子生病與我無關。
關上回收站的門,我去了步行街為自己買了幾件新衣服。
而這些年,我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把錢都花在了郭俊男身上,自己卻穿得破破爛爛的。
買完衣服回到家,我還沒坐穩,張奶奶的孫女張惠便打來了電話。
張惠說張奶奶可能時日不多,讓我趕快回去看看。
因為要照顧讀高三的郭俊男,我已經整整一年沒回過大蒼山了。
經過三個多小時的奔波,我終于在夜幕降臨時趕到張奶奶家。
張惠見到我,急忙把我拉到張奶奶的床前。
張奶奶躺在床上,瘦得皮包骨頭,臉色蒼白異常。
她已經說不出話了,或許她早就認不出我了。
但她的手依舊溫暖,和從前一樣,輕輕地握著我的手,依舊在給我傳遞著力量。
第二天中午,張奶奶就離世了。
孩子們哭得撕心裂肺,張惠依偎在我肩上,哭得瑟瑟發抖。
張奶奶的兒女們忙著處理后事,我也在大蒼山留了大半個月。
期間張惠還問我俊男怎么沒來,前段時間才參加完升學宴的她,并不知道后來發生的事情。
我敷衍了一句,說郭俊男有事來不了。
回程時,我和張惠重游故地,去看看我小時候上過的小學。
學校破舊不堪,教室的窗戶玻璃碎了好幾塊,用塑料布勉強擋著。
“真的希望能有個宿舍就好了。”張惠望著學校,眼神里滿是渴望,“好多孩子得走一個多小時才能到學校,遇到下雨天,路又滑又難走。”
我注意到張惠穿得比我還要破舊,短發剪得非常短,像個假小子。
她大學畢業后就一直負責奶奶的學校,直到現在。
7.
想到卡里還有60萬,但那是用來對付白眼狼的。
可如今,那個白眼狼走了,但張奶奶收養的孩子們還在等著被照顧。
我暗自思忖,拿出手機轉賬給張惠,可看看信號情況,山里打電話都得靠座機,更別說轉賬了。
于是我收回手機,跟她提議我們一起把奶奶的學校堅持辦下去。
“這不行,俊男還要上大學,你給我錢后他怎么辦?”張惠連忙拒絕。
我只好如實說郭俊男已經回家當少爺了。
張惠心腸好,絲毫沒有指責郭俊男的意思,只是說:“誰不想過上好日子呢?這很正常。”
我點了點頭,望著操場上的孩子,他們純真的笑臉讓我下定了決心。
這些孩子,也該有個好生活。
回城的時候,手機終于找到信號了。
打開一看,郭俊男打給我好幾個電話,微信上也是一堆信息。
從一開始的“媽,你最近還好嗎?要注意身體。”到后面的“媽,趕緊接電話,遷戶口的事需要你幫忙。”最后變成了各種各樣的辱罵與威脅。
“賤人!拿了錢就跑是吧?快回來給我遷戶口!”
“我給你三天的時間,再不回來,我就把你的垃圾堆給燒了!”
我趕到回收站,看到藍色的卷簾門已經被燒得漆黑,周圍彌漫著刺鼻的塑料味,久久無法散去。
我忍不住笑了,心里想著,到底是這個孩子在恨我還是在“報答”我。
剛當上少爺沒幾天,就想著給我送錢,恰好我也缺錢給孩子們修宿舍。
我報了警,但警察還沒到,郭俊男又打來了電話,聲音陰沉:“賤人!你還沒死?終于敢接電話了?”
“再不配合,我爸會讓你在C城活不下去!”
“你等通知,把資料準備好,最好一次性遷走。”
我心里想著,反正他也得來派出所處理事情,干脆一起把所有的事都辦了。
早點遷走才好,和這個白眼狼在同一個戶口本上我都覺得晦氣。
電話那頭愣了幾秒,問道:“什么等通知?等誰通知?賤人,你又在玩什么把戲!”
我回道:“當然是等警察通知啊,大學霸,那個時候你可別慫。”說完我掛了電話。
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孩子,如今卻成了這樣,我心里難免有些不是滋味。
但轉念一想,我雖然失去了一個白眼狼,但山里還有二十多個可愛的孩子等著我。
既然他敢放火,那我也沒必要再對他心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