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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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建軍你瘋了嗎?5萬塊錢!咱家是開銀行的?"
劉秀珍的怒吼聲震得茶杯都在顫抖。
"我去定了!"
趙建軍鐵青著臉,"當年大偉救了我的命,現在他兒子訂婚,我不能寒酸了去!"
"救命?都20年了!你還要為了這破事傾家蕩產?"
"破事?"
趙建軍眼睛血紅,"沒有他就沒有今天的我!"
千里驅車,5萬紅包,趙建軍不顧家人反對趕赴山東臨沂參加戰友孫大偉兒子的訂婚宴。
宴席上,孫大偉眼含熱淚,擁抱時欲言又止。
返程路上,趙建軍收到孫大偉發來的語音消息:"兄弟,瞅瞅后備廂。"
當他顫抖著打開后備廂時,眼前的一幕讓他徹底懵了......
01
"老趙,你瘋了嗎?5萬塊錢的紅包?"劉秀珍的聲音在客廳里炸響,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
趙建軍看著妻子漲紅的臉,心中五味雜陳。桌上攤著那張燙金的請柬,上面用繁體字寫著"孫小東李小雨訂婚之喜"。
"秀珍,你不懂。"趙建軍嘆了口氣,"當年在部隊,如果不是大偉......"
"我不想聽你們那些陳年舊事!"劉秀珍打斷他,"現在曉東馬上高考了,正是用錢的時候。你這一出手就是5萬,咱家的裝修公司雖然不愁吃穿,但也經不起你這么造啊!"
坐在沙發上寫作業的趙曉東抬起頭,推了推眼鏡:"爸,5萬確實有點多。現在同學們隨禮也就幾百塊錢,最多一千。"
趙建軍走到窗前,望著樓下車水馬龍的街道。20年了,孫大偉的那張臉依然清晰地印在他心里。那是在一次夜間巡邏中,山洪突發,是孫大偉冒著生命危險把他從激流中救了出來。
"當年我們一起當兵,一起摸爬滾打。他救了我的命,現在他兒子訂婚,我不能寒酸了去。"趙建軍轉過身,語氣堅定。
劉秀珍瞪著眼睛:"救命之恩我不是不懂,但5萬塊錢能說明什么?你包個1萬不就夠意思了嗎?"
"1萬?"趙建軍搖搖頭,"小東現在在省城工作,買房買車壓力那么大。大偉和翠蓮含辛茹苦把孩子拉扯大,這訂婚宴辦得肯定不容易。我這5萬算什么?"
趙曉東合上作業本,走到父親身邊:"爸,我知道您重感情。但是媽說得也有道理,5萬塊錢確實不是小數目。"
"你們不懂。"趙建軍的聲音有些哽咽,"那年我差點死在山洪里,是大偉跳下去救我的。當時水流那么急,他自己都差點被沖走。如果不是他,哪還有今天的我?"
劉秀珍的語氣軟了些:"我知道你們感情深,但是5萬塊錢真的太多了。再說,從哈爾濱到山東臨沂,這一來一回得兩天時間,路費、住宿費又是一筆開銷。"
"錢的事不用你操心。"趙建軍走向衣柜,拿出一個黑色的公文包,"公司這個月的利潤還不錯,這5萬我早就準備好了。"
打開公文包,里面整整齊齊地碼放著50張百元大鈔,在燈光下泛著暗紅的光澤。
劉秀珍看到這些錢,心疼得不行:"建軍,你真的決定了?"
"決定了。"趙建軍將錢重新裝好,"明天我就出發,開車去臨沂。"
"那我跟你一起去。"劉秀珍站起身。
"不用,你在家照顧曉東。"趙建軍擺擺手,"再說,你跟翠蓮也不太熟,去了也尷尬。"
趙曉東走到父親面前:"爸,要不我跟您一起去吧?正好也見見叔叔阿姨。"
"你馬上高考了,哪有時間瞎跑?"趙建軍嚴肅地說,"在家好好復習,等你考上大學了,爸帶你去看看你大偉叔叔。"
02
第二天清晨,趙建軍早早起床,在廚房里簡單吃了點早餐。劉秀珍披著睡衣走出來,眼圈有些紅腫,顯然一夜沒睡好。
"路上小心點,別開太快。"她拿起保溫盒,"我給你準備了點包子和茶水,路上餓了就吃。"
"知道了。"趙建軍接過保溫盒,心中涌起一陣暖流。雖然妻子嘴上抱怨,但關鍵時刻從不含糊。
趙曉東也起床了,穿著校服走到客廳:"爸,您把車開穩點。我查了天氣預報,今天有雨。"
"放心吧,爸開了20年車了。"趙建軍摸摸兒子的頭,"在家聽你媽的話,好好學習。"
走到車庫,趙建軍仔細檢查了一遍他的黑色奧迪A6。輪胎、機油、汽油,一切正常。他把公文包放在副駕駛座上,又在后備廂里放了一箱礦泉水和一些干糧。
從哈爾濱到山東臨沂,將近1200公里的路程,即使不停歇也要開十幾個小時。
"建軍,要不你坐飛機去吧?開車太累了。"劉秀珍追出來說。
"坐飛機怎么帶這5萬塊錢?再說,我想開車去,路上可以想想以前的事。"趙建軍發動車子,"我大概后天傍晚能回來。"
車子緩緩駛出小區,趙建軍從后視鏡里看到妻子和兒子還站在門口揮手。心中涌起一陣不舍,但想到即將見到20年未見的老戰友,還是興奮大于不安。
高速公路上,趙建軍一邊開車一邊回憶著和孫大偉的往事。那時候他們都是19歲的小伙子,在東北某邊防部隊服役。孫大偉個子不高,但很結實,性格開朗,大家都叫他"東北虎"。
最難忘的是那次夜間巡邏遇到山洪的事。當時正值汛期,他們一行四人在山區巡邏時突遇暴雨。山洪來得很突然,趙建軍一不小心滑進了湍急的洪水中。
"建軍!"孫大偉當時大喊一聲,毫不猶豫地跳進洪水中。在那洶涌的洪流中,孫大偉拼命游向他,最終抓住了他的手臂。
兩個人被洪水沖了幾百米,最后抱著一根漂流的木頭才脫離險境。孫大偉的額頭被石頭撞破了,流了很多血,但第一句話卻是:"建軍,你沒事吧?"
想到這里,趙建軍的眼眶濕潤了。這就是生死兄弟啊,為了這份情誼,別說5萬,就是10萬他也愿意。
03
中午時分,趙建軍在服務區休息,給孫大偉打了個電話。
"大偉,是我,建軍。"
電話那頭傳來孫大偉激動的聲音:"哎呀,老兄弟!你真的要來啊?我還以為你是客氣話呢!"
"那能是客氣話嗎?小東訂婚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不來?"趙建軍笑著說,"我現在在高速上呢,大概晚上能到。"
"太好了,太好了!"孫大偉的聲音有些顫抖,"翠蓮,快過來,建軍真的來了!"
電話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真的啊?建軍這么遠的路趕過來,太不容易了。大偉,你趕緊去買點好菜,晚上咱們好好聚聚。"
"翠蓮嫂子好!"趙建軍對著電話喊道。
"建軍,20年沒見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們。"孫大偉的聲音有些哽咽,"當年咱們分別的時候,我就想著以后一定要聚聚,沒想到這一晃就是20年。"
"是啊,時間過得真快。"趙建軍感慨地說,"對了,小東現在在省城工作怎么樣?"
"還行,還行。"孫大偉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不自然,"在一家公司做銷售,收入還可以。這不,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
"小雨這姑娘怎么樣?"趙建軍問道。
"很好,很好的姑娘。樸實善良,小東喜歡得不行。"孫大偉說,"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趙建軍聽出了異樣。
"沒什么,沒什么。"孫大偉連忙說,"等你來了咱們再細聊。對了,你住哪兒?我給你訂個酒店。"
"不用訂酒店,我就住你家。"趙建軍說。
"那不行,我家條件簡陋,你現在是老板了,住我家不合適。"孫大偉堅持說。
"什么老板不老板的,在你面前我永遠是當年的小兵。"趙建軍認真地說,"我就住你家,這樣咱們還能多聊聊。"
孫大偉沉默了一會兒:"那...那行吧,不過條件真的很簡陋,你別嫌棄。"
掛了電話,趙建軍總覺得孫大偉的語氣有些奇怪,好像有什么心事。不過20年沒見了,可能是激動吧。
下午時分,天空開始下起小雨。趙建軍放慢了車速,心中琢磨著待會兒見面該說些什么。20年的時間,足以改變很多東西,但兄弟之間的感情應該不會變吧?
傍晚時分,趙建軍終于到達了臨沂市。按照孫大偉發來的地址,他開車來到一個老舊的小區。
這個小區建于90年代,樓房外墻有些斑駁,綠化也不太好。趙建軍停好車,拿著公文包上了樓。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門開了,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出現在眼前。孫大偉明顯老了許多,頭發花白,臉上布滿皺紋,但那雙眼睛依然明亮。
"建軍!"孫大偉激動地抱住了他,"你真的來了!"
"大偉!"趙建軍也緊緊抱住老戰友,兩個大男人在門口抱頭痛哭。
"快進來,快進來!"馬翠蓮從廚房走出來,"建軍,20年沒見了,你一點都沒變,還是那么精神。"
"翠蓮嫂子好!"趙建軍擦著眼淚,"您也沒變,還是那么年輕。"
走進屋子,趙建軍發現房子確實不大,客廳兼飯廳,家具都很簡單。但收拾得很干凈,墻上掛著一家人的合影。
"來來來,坐,快坐!"孫大偉拉著趙建軍坐在沙發上,"翠蓮,快泡茶!"
"小東呢?"趙建軍四處張望。
"他去接小雨了,一會兒就回來。"孫大偉說,"你都不知道,這孩子多興奮,說一定要親自把未婚妻介紹給他趙叔叔認識。"
馬翠蓮端著茶水過來:"建軍,你這次來真是太不容易了。大偉昨晚興奮得一夜沒睡,一直在那兒念叨你。"
"那是,當年我們可是過命的交情。"趙建軍拍著孫大偉的肩膀,"對了,我給小東準備了點心意。"
說著,他拿起公文包,準備打開。
"別別別,什么心意不心意的,你能來就是最大的心意了。"孫大偉按住他的手,"再說,你大老遠開車過來,路費、油費、住宿費就不少錢了。"
"那怎么行?"趙建軍堅持要打開公文包,"小東訂婚這么大的事,我總得表示表示。"
這時門開了,一個年輕的小伙子走進來,身后跟著一個樸素的姑娘。小伙子長得很像孫大偉,但更高一些,穿著一套西裝,看起來很精神。
"爸,趙叔叔來了?"孫小東興奮地說。
"小東!"趙建軍站起身,打量著這個當年還是小屁孩的戰友兒子,"你都這么大了!上次見你還是個小豆丁呢。"
"趙叔叔好!"孫小東恭敬地鞠了一躬,"我從小就聽我爸說起您,說您是他最好的兄弟。"
"這是小雨。"孫小東拉過身后的姑娘,"小雨,這就是我經常跟你提起的趙叔叔。"
李小雨有些害羞地說:"趙叔叔好,謝謝您大老遠趕過來參加我們的訂婚宴。"
"好,好姑娘!"趙建軍仔細打量著這個未來的侄媳婦,樸實善良的樣子,和小東很般配。
04
晚飯很豐盛,馬翠蓮顯然下了很大功夫。四菜一湯,還開了一瓶白酒。
"來,建軍,咱們好好喝一杯。"孫大偉舉起酒杯,"為了20年的友誼,為了小東的訂婚,也為了你能來參加。"
"干杯!"趙建軍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話題自然轉到了當年的軍旅生涯。
"還記得那次我們偷偷溜出去買燒餅嗎?"孫大偉笑著說,"被班長發現了,罰我們站了一夜軍姿。"
"哈哈,我記得!"趙建軍也笑了,"你當時還說,為了吃口燒餅值了。"
"爸,您當兵的時候還這么調皮啊?"孫小東好奇地問。
"你爸可是我們連隊的活寶。"趙建軍拍著孫大偉的肩膀,"不過關鍵時刻從不含糊,是個真正的漢子。"
說到這里,趙建軍想起了那次生死考驗:"還記得那次山洪嗎?如果不是你......"
"別提那些了。"孫大偉連忙打斷他,"都過去了,過去了。"
趙建軍注意到孫大偉的眼神有些躲閃,心中疑惑。以前孫大偉最喜歡別人夸他勇敢,今天怎么反而不愿意提了?
"小東,你在省城工作怎么樣?"趙建軍轉移話題。
"還行吧,在一家公司做銷售。"孫小東回答,但神情有些不自然。
"收入怎么樣?夠不夠在省城買房?"趙建軍關心地問。
孫小東和孫大偉對視了一眼,都沒有立即回答。
"房子的事不著急,先訂婚,慢慢來。"馬翠蓮打圓場說。
趙建軍察覺到了異樣,但沒有繼續追問。
吃完飯,趙建軍提出要給紅包。
"大偉,小東,我給你們準備了點心意。"他拿起公文包。
"建軍,真的不用,你能來就夠了。"孫大偉阻止他。
"那不行,這是規矩。"趙建軍堅持打開公文包,拿出那個厚厚的紅包,"小東,這是叔叔給你和小雨的訂婚禮金,一點心意。"
孫小東接過紅包,掂了掂分量,臉色一變:"趙叔叔,這...這太厚了。"
"沒事,沒事,應該的。"趙建軍擺擺手。
孫大偉接過紅包一看,整個人都愣住了:"建軍,這...這是多少錢?"
"不多,5萬塊錢,一點心意。"趙建軍輕松地說。
"什么?5萬?"馬翠蓮驚訝地站起來,"建軍,這太多了,我們不能要!"
"就是啊,趙叔叔,這真的太多了。"孫小東也想把紅包還回去。
"拿著!"趙建軍語氣堅定,"小東是我侄子,他訂婚我當叔叔的不能寒酸了。再說,你們養孩子不容易,這點錢算什么?"
孫大偉握著紅包,眼圈紅了:"建軍,你...你這是何苦呢?"
"什么何苦?咱們是兄弟,你的兒子就是我的兒子。"趙建軍拍著孫大偉的肩膀,"當年你救了我的命,現在我為你兒子的婚事出點力,不是應該的嗎?"
孫大偉緊緊握著紅包,眼淚流了下來:"建軍,我...我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什么都別說,咱們是兄弟。"趙建軍也有些激動。
這一夜,兩個老戰友聊到很晚。孫大偉講起了自己這些年的經歷:退伍后在工廠上班,后來工廠倒閉,又做過很多工作,日子過得不算富裕,但還算穩定。
趙建軍也說起了自己的情況:開了一家裝修公司,生意還不錯,兒子馬上高考,準備讓他考外地的大學。
"建軍,你現在是老板了,過得比我好多了。"孫大偉感慨地說。
"什么老板不老板的,在你面前我永遠是當年的小兵。"趙建軍認真地說,"如果不是你當年救了我,哪有今天的一切?"
孫大偉沉默了很久,最后說:"建軍,有些事...有些事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什么事?"趙建軍好奇地問。
"算了,算了,不說了。"孫大偉搖搖頭,"喝酒,喝酒。"
趙建軍察覺到孫大偉似乎有什么心事,但既然他不愿意說,也就沒有追問。
05
第二天是訂婚宴的日子。一早,孫大偉就帶著趙建軍去了酒店。
酒店不算豪華,但很干凈。大廳里已經布置得很喜慶,紅色的拉花,心形的氣球,還有一個小型的舞臺。
"建軍,你覺得怎么樣?"孫大偉有些緊張地問。
"很好,很溫馨。"趙建軍點點頭,"小東有福氣,找了這么好的姑娘。"
陸續有客人到了,大多是孫大偉的同事和鄰居,還有李小雨的家人。趙建軍被安排在主桌,作為孫大偉最重要的朋友。
"各位親朋好友,今天是我兒子孫小東和李小雨訂婚的大喜日子。"孫大偉拿起話筒,"感謝大家在百忙之中抽時間來參加。特別要感謝的是,我的老戰友趙建軍,從哈爾濱專程趕來......"
話音未落,全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哇,從哈爾濱來的?那得多遠啊?"
"真是好兄弟啊!"
"這友誼太深厚了!"
客人們紛紛議論著。
趙建軍站起身,向大家揮手致意。他看到孫大偉眼中閃著淚光,心中一暖。
訂婚儀式很簡單,小東和小雨交換了戒指,雙方父母致辭,然后就是敬酒環節。
輪到趙建軍時,他站起身,拿出那個5萬塊錢的紅包:"小東,小雨,叔叔祝你們訂婚快樂,早日結婚,白頭偕老。這是叔叔的一點心意。"
當他把紅包遞給小東時,全場一片嘩然。
"這紅包好厚啊!"
"得有多少錢?"
"看起來至少好幾萬!"
孫小東接過紅包,激動地說:"謝謝趙叔叔,您的恩情我和小雨永遠不會忘記。"
李小雨也紅著眼眶:"謝謝趙叔叔,您真是太好了。"
趙建軍看到孫大偉眼中的淚水,拍拍他的肩膀:"兄弟,你兒子有出息,你應該高興。"
孫大偉點點頭,但眼神中有種說不出的復雜。
宴席進行得很順利,客人們都很高興。趙建軍也喝了不少酒,和孫大偉的朋友們聊得很投機。
下午時分,宴席結束了。客人們陸續離開,趙建軍也準備回哈爾濱。
"建軍,真的不多住一天?"孫大偉挽留他。
"不了,家里還有事。"趙建軍說,"再說,長途開車,我得早點出發。"
"那...那好吧。"孫大偉有些不舍,"路上小心點。"
臨別時,孫大偉緊緊抱住趙建軍:"建軍,今天...今天真的謝謝你。"
"說什么謝謝,咱們是兄弟。"趙建軍拍拍他的后背。
"建軍。"孫大偉在他耳邊小聲說,"有些事...有些事我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說。"
"什么事?"趙建軍疑惑地問。
"等...等你上路了,我給你發個語音。"孫大偉的聲音有些顫抖。
"什么語音?"趙建軍更加疑惑了。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孫大偉松開他,"路上小心,到家了給我打電話。"
趙建軍雖然滿心疑惑,但也沒有多問。他上了車,向孫大偉一家揮手告別。
車子駛出酒店,趙建軍從后視鏡里看到孫大偉還站在門口,神情有些復雜。
高速路上,趙建軍一邊開車一邊想著今天的種種。孫大偉的表現確實有些奇怪,話到嘴邊又咽下去,眼神躲閃,還有那句神秘的"等你上路了,我給你發個語音"。
晚上8點,趙建軍的手機響了。是孫大偉發來的語音消息。
他把車停在服務區,點開語音。
"兄弟,瞅瞅后備廂。"
孫大偉的聲音顫抖著,似乎帶著哭腔。
趙建軍愣住了。后備廂?他明明什么都沒往后備廂放啊,除了一箱礦泉水和一些干糧。
他又聽了一遍語音,孫大偉的聲音確實不對勁,像是強忍著什么情緒。
夜色如墨,服務區的路燈在細雨中顯得格外昏暗。趙建軍站在車后,手心已經沁出冷汗,
那條語音在腦海中反復回響。他緩緩抬起顫抖的手,食指懸在后備廂按鈕上方,卻遲遲不敢按下。
心中涌起一陣不安,趙建軍緩緩走向車后。
"到底是什么......" 他喃喃自語,聲音在空曠的夜里顯得異常微弱。
遠處傳來貨車呼嘯而過的聲音,趙建軍的心跳如擂鼓般急促。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仿佛在為即將到來的未知做最后的心理準備。
當他按下后備廂按鈕時,眼前的一幕讓他徹底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