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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高考查分325分,各大名校連夜上門搶人,父母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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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325分,考得比去年還差,將來可怎么辦?”

6月底,高考成績出來,張茂林跟李玉萍的兒子二戰高考,再次失敗,成績比第一次還低了75分,只考了325分。

面對父母的憂愁與嘆息,張言坦然自若,自信滿滿地表示:“爸、媽,你們別擔心,我這個分數已經足夠上清北了。”

聽到這話,張茂林跟李玉萍只當是兒子瘋了,只是他們沒想到,當天夜里,清華北大的招生辦,竟然真的打來了電話……



01.

6月底,氣溫升高,整個城市仿佛在火爐之中。

張茂林坐在家里的老舊的木椅上,屏息凝神地盯著眼前電腦屏幕,桌面上打開的“全國高等院校統一招生考試”成績查詢網頁依舊無法進入,妻子李玉萍站在他身后,雙手緊緊絞著圍裙下擺,眼神死死盯著頁面,嘴唇因為緊張而泛白。

屋里只有一臺呼哧帶喘的舊風扇轉個不停,帶起一股股嗆鼻的熱浪,將二人的呼吸攪得更沉重。四周安靜,空氣里只剩下墻角滴答作響的鐘擺聲,不斷敲打著他們神經的邊緣。

夫妻倆是在等待高考成績的出來,他們的兒子張言參加了今年的高考。

張言19歲,他比其他同齡人多復讀了一年。張言自小成績就不行,初中還勉強能跟得上,到了高中成績就一落千丈。去年高考他只考了400分,這個結果如一盆涼水,將他整個信心與自尊澆了個透徹。

張言接受不了自己的成績,張茂林跟李玉萍也接受不了,最終三人商量后,決定復讀一年。

于是,從去年的七月開始,張言便放棄了所有社交、斷絕了所有娛樂,每天除了在書本中搏殺。為了他能安心復讀,張茂林辭去了他在建筑公司的工作,李玉萍也跟著離開了經營多年的小飯館。他們在學校附近租了一套老舊的民房,隔音一般,設施陳舊,但離學校僅十分鐘步行時間。他們白天買菜做飯,晚上守在燈下為張言熬湯煮粥,每日變著花樣做他喜歡的菜,還時常從老家帶來雞蛋、黑豆、核桃,給張言補腦子。

夫妻倆都覺得這一次會有結果。

屋外,李玉萍輕輕走到臥室門口,伸手敲了兩下門,聲音柔和:“阿言,快起來,該查分了?!?/p>

張言應了一聲,從床上起身,動作略顯遲緩,他走到洗手臺,隨手潑了幾把冷水在臉上,讓自己清醒一點,隨后來到電腦前。

父母左右站著,一左一右,他坐在中間。

“準考證號我輸好了。”張言低聲說,聲音帶著幾分沙啞與緊張,“我點進去了。”

他深吸一口氣,伸手拿起鼠標,指尖微微顫抖。點擊“查詢”鍵的那一刻,網頁開始轉圈緩沖,屋內三人的呼吸都止住了。

屏幕上方,一個小小的圓圈緩緩旋轉,張言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個加載中的界面,內心卻一陣陣發緊,他努力讓自己表面看起來平靜,可他的手早已出汗,握著鼠標的掌心粘膩而發熱。

李玉萍站在他背后,雙眼緊緊盯著屏幕,一邊嘴里不斷祈禱著:“語文上100就好,數學上90也行,英語別太低,綜合就靠化學拉分了……”

張茂林則在一旁喃喃:“能上個本科就行,哪怕邊邊角角的學校,只要能讓本科,咱就值了!”

網頁終于緩慢跳轉,一行行文字開始出現,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姓名、準考證號,接著是成績明細:語文,76分;數學,61分;英語,83分;綜合,105分。

三人齊刷刷地盯著那最后一欄:總分,325。

屋內頓時安靜下來。



張茂林仿佛被定住了,脊背一點點僵硬,眼神死死地凝在那“325”三個數字上,呼吸像被什么卡住了,張大的嘴卻發不出聲音。李玉萍臉色煞白,嘴角微微抽動,眼睛瞪得圓圓的,下一秒,眼淚啪地一下涌了出來。

“這、這是什么?是不是系統出錯了?阿言,你刷新一下,快點,再刷新一次!”

張言的臉色沒有變化,只是握緊鼠標的那只手用力到發白,他點了刷新,頁面再次緩沖,數據重新跳出,依舊是那令人難以置信的“325”。

02.

語文:76分;數學:61分;英語:83分;綜合:105分。

總分:325。

屏幕上那一串清清楚楚的數字像是一道驚雷,炸在這間悶熱的房間里,三個人就像石頭人一樣,呆愣在原地,整整半分鐘,誰也沒發出一絲聲響,連窗外麻雀在樹上蹦跳的啾啾聲都變得遙遠模糊。

張言坐在中間,整個人一動不動,他雙手交疊在腿上,指節用力捏得發白,可始終沒有說話,也沒有半點表情,連呼吸都顯得異常輕微。

屋子里像是被時間凝固了一般,連風扇的嘎吱聲都變得格外刺耳。

“怎么考得比去年還低啊……”

李玉萍終于接受了現實,喃喃了開口,說完這句話,她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一只手扶著桌角,另一只手捂住臉頰,眼淚從指縫間流了出來。

張茂林的臉色鐵青,嘴角抽了抽,本想訓斥一句:“你這一年都干了什么?”可話到嘴邊,看著張言那沉默的樣子,又實在說不出口,他知道,這一年兒子確實吃了不少苦,風雨不誤地去早自習、夜深人靜才回家,每天飯菜端到書桌上都不帶抬頭的,連手機都鎖進抽屜,一個月也碰不上一回,若說他不努力,那便是昧了良心??扇粽f努力了,為何還會考得如此慘不忍睹?

張茂林咬了咬牙,嗓音低啞地道:“行了,不怪你,咱再來一年,不急,總會熬出來的?!?/p>

可話音未落,張言卻突然抬起頭來。

他的眼神與方才判若兩人,有一種奇異的平靜,語氣沉穩地說道:“不用再來一年了,爸、媽,這個成績就夠了。”

張茂林一愣,李玉萍也猛地抬頭,兩人下意識地異口同聲問道:“什么?”

張言卻笑了笑,臉上露出一點疲憊后的輕松,他仰起臉,眼神里竟然帶著點讓人琢磨不透的神采,緩緩開口:“你們放心,我不會辜負你們的期望的,到時候,清華、北大,都會搶著要我?!?/p>

“你在說啥?”張茂林瞪大眼睛,臉色一下變得難看起來。

李玉萍也一臉困惑,甚至有些慌張地往張言身邊湊了湊,試圖用手背去探他的額頭溫度:“阿言,你是不是中暑了?別嚇唬媽啊。”

“我沒事?!睆堁該u搖頭,眼神依舊清亮。

可他的這番話,像是一巴掌,直接把兩位父母嚇傻了:325分,這個分數比去年整整低了75分!清華?北大?開什么玩笑?

李玉萍忍不住小聲地抽泣著,想勸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張茂林則咬牙轉過頭去,一言不發,臉憋得通紅,眼圈也隱隱泛紅,可終究還是沒有再責備一句。



就在這時候,張茂林的手機響了,是他的大哥張茂源打來的。

張茂源的兒子張文今年也參加了高考,不同于張言,張文平日的成績不錯,一直在班級里名列前茅。

張茂林按下接聽鍵,剛“喂”出一個字,那頭就傳來張茂源高亢又得意的聲音:“老三,我們家文子這次考了663分啊!哈哈,超常發揮了!”

張茂林握著手機的手僵住了,臉色一陣漲紅,他咬著牙努力擠出一個干巴巴的“真不錯,恭喜你”。

“哈哈,文子說他第一志愿就報清華了!就算不能上,還有其他名校呢!”張茂源說完自己的兒子后,然后才突然停頓一下,突然想到侄子張言也參加了高考,問道:“對了,阿言考得怎么樣?”

張茂林臉色漲得更紅了,喉嚨動了兩下,卻只吐出一句低低的:“不太理想?!?/p>

說完,也沒等那邊繼續追問,他就趕緊按下掛斷鍵。

他握著手機的手放下來,像是突然間沒了力氣,整個人靠在椅背上,雙眼閉上,一句話都不愿再說。李玉萍低著頭抹著眼淚,一邊又朝張言那邊瞥了一眼,神情滿是擔憂與心疼。

而張言,此刻卻神情如常,像是壓根沒聽見父親的那通電話,只是安安靜靜地坐在電腦前,手指在桌面上輕敲了兩下,然后緩緩起身,走回臥室。

他的背影看上去,竟有一種說不出地平靜。

03.

深夜,床上的張茂林與李玉萍卻始終沒有入睡。

自從分數出來那一刻起,夫妻二人就陷入了巨大的焦慮之中。

“他考得還不如去年,這叫我們咋辦啊?”李玉萍低聲喃喃著,聲音帶著一絲哽咽,話語里夾著對現實的無奈和對未來的惶恐。

張茂林沒出聲,手指在床單上輕輕搓動,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逃避。過了一會兒,張茂林艱難地開口:“要不我明天問問學校,看看復讀還能不能安排?!?/p>

李玉萍剛要應聲,就聽見床頭那部舊手機猛地響了起來。突兀的鈴聲在寂靜中顯得格外刺耳,兩人都愣住了,李玉萍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來,急忙拿起手機,一看號碼,是陌生的十一位數,來電地顯示:北京。

“你在北京有親戚?”李玉萍下意識問了一句,眼神驚疑不定。

“沒有啊,咱家又沒親戚在北京?!睆埫忠沧饋?,眉頭皺得更深。

電話仍在震動,響個不停,李玉萍猶豫了一下,還是滑開了接聽鍵,放在耳邊,“請問是誰?”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穩重而溫和的男聲,吐字清晰而不急不緩:“您好,我是清華大學招生辦公室的徐林,請問您是張言的家長嗎?”



李玉萍的眼睛猛地睜大,腦袋“轟”的一下炸開,手一抖,手機差點掉了。她連忙按下免提,朝張茂林看了一眼,聲音發顫地問道:“你、你是清華的?”

“是的,我是清華大學計算機學院負責招生工作的徐林老師,我們在數據庫中看到了張言同學的資料,覺得他是一個非常有潛力的學生,想聯系您,表達我們學校的誠意。”電話那頭的聲音依舊從容有禮。

李玉萍有些慌神了,她喃喃重復了一遍:“你要招我兒子?可是他高考分數只有325分啊!”

“我們非常誠意地邀請張言同學來清華,我們認為他具備非凡的學習能力和邏輯思維,我們學校非常看重潛力和綜合素質,高考分數只是一個參考。”

李玉萍愣愣地看著丈夫,她輕輕吞了口唾沫,扭頭對張茂林說:“老張,你聽見了沒?他說咱們兒子可以去清華!”

張茂林皺著眉,正準備說話,忽然他自己的手機也響了起來,他趕緊拿起一看,又是一個北京的號碼。

“您好,我是北京大學本科招生辦公室的何老師,請問您是張言的父親嗎?”

這一句話,讓張茂林整個人怔住了,他瞪大眼看著李玉萍,一時間嘴巴半張,卻說不出一個字。

“我們北大非常關注張言同學的情況,已經通過相關渠道了解過他的學習風格和背景,認為他是非常適合我們計算與智能專業的學生?!彪娫捘穷^繼續說道,言語之中滿是贊譽與誠意。

張茂林的手緊緊握著手機,眼睛瞪得老大,臉上的肌肉一陣抽動,他用盡全力才讓自己沒把這話當作是電信詐騙,一字一頓地問道:“你是北大的?你也要我家阿言?”

“是的,張先生,我們對張言非常感興趣?!?/p>

就在兩人還未從震驚中緩過來時,第三通電話又響了起來。這一次是人民大學,接起之后,同樣的開場白,不同的人,但如出一轍的內容:要招張言入學。

緊接著,浙江大學、上海交大,甚至還有復旦,也接連來電,話語之間除了表達“高度重視”,還紛紛主動提出了“免除學費”“提供獎學金”“優先錄取”等政策條件。

夫妻二人坐在床上,像是木偶一樣輪番接著電話,腦袋里全是嗡嗡響,完全沒有思考的余地。

“我們得考慮一下、得考慮……”李玉萍一遍遍重復著這句話,語氣發虛。

直到最后一通電話掛斷,屋子里終于重新歸于寂靜,張茂林攥著手機,整整沉默了半分鐘,才低聲開口:“這到底是咋回事?”



李玉萍急急從床上跳下,拉開門,沖進客廳,一把打開兒子的房門,看到張言正靠在床頭翻著一本厚厚的資料冊,神情平靜,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

“阿言!”她急急走過去,張茂林也跟著進來,“你老實告訴我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清華北大都來搶你了?”她聲音都變了調,帶著激動、焦急,還有一絲不安。

張言緩緩合上手中的書,臉上浮起一個淡淡的笑容,然后,他看著父母的眼睛,輕聲開口——

04.

“爸,媽,其實清華和北大打電話給我,是有原因的。”

李玉萍怔住了,眼睛睜大了幾分,不敢眨一下,像是生怕自己聽漏什么關鍵信息,而張茂林則皺著眉坐到椅子上,雙手交叉抵在下巴下,目光灼灼地望著兒子,等著他接下來的解釋。

“早在去年暑假的時候,我在網上看到一個全國性的計算機競賽,正好那個時候復讀壓力大,我想著換個腦子,就自己研究了一套圖像識別算法,提交了過去,后來入圍復賽,又進了決賽,最后拿了一等獎。”

這話一出口,屋子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三秒,李玉萍一時沒反應過來,半張著嘴愣愣地看著兒子。

張言繼續道:“那個項目當時和幾個985高校聯合舉辦的,其中就有清華和北大的教授擔任評委,他們對我那一套算法印象很深,說如果我愿意,可以直接參與他們大學的后續實驗項目,還問我有沒有意愿高考后就讀他們學校?!?/p>

張茂林聽到這里,臉上的表情已經從困惑變成震驚,他緩緩站起身來,目光不自覺地從兒子的臉移到他那放在書桌上的電腦上,再落回他那平靜的臉上,仿佛重新認識了這個兒子。

“可你不是說你成績差嘛?”李玉萍的聲音帶著點哽咽和心疼,“你不是整天說自己學不進去,說別人比你聰明……”

“是啊,我確實成績不好,考了325分,這點我從沒否認過。”張言聳聳肩,神色坦然,“但他們告訴我,高考分數只是一個門檻,他們看重的是能力和潛力,只要我愿意,他們可以‘破格錄取’我?!?/p>

“我原本是想等通知書來了再告訴你們的,給你們一個驚喜?!彼f著抬起頭,眼中泛著亮光,“現在也算是提前說了?!?/p>

李玉萍捂住嘴,眼圈泛紅,激動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而張茂林則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忽然哈哈大笑了一聲,像是從胸腔里涌出了一口長久壓抑著的悶氣:“好!好!我就知道我兒子沒那么差,這一年咱們沒有白熬!”

“我得辦升學宴!”張茂林猛地一拍大腿,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了,整個人像年輕了十歲,“我要讓親戚朋友都來沾沾喜氣,我就要讓那些說我兒子不行的人看看,清華北大都來搶我兒子!”



“爸——”張言笑著拉住他的胳膊,“先別急著擺酒,等通知書來了也不遲,到時候才真正有底氣不是?”

李玉萍也回過神來,趕緊點頭:“阿言說得對,咱們低調點,這事畢竟不是普通高考錄取,是特殊通道,先別張揚。”

“行,聽你們的。”張茂林咧嘴一笑,眼角閃著淚光。

第二天一早,夫妻二人便帶著兒子出了門,張茂林一邊走一邊念叨著:“買手機,買電腦,阿言你喜歡啥咱就買啥,這是你應得的獎勵!”李玉萍也在一旁附和,說什么配置高就行,不怕貴,笑容一直掛在臉上,一家三口在商場里轉了一圈,最后給張言選了一部最新款的高端手機和一臺性能強勁的筆記本電腦。

回家路上,夕陽正好,橙紅色的光灑在三人身上,張茂林拎著大包小包,李玉萍走在中間,一邊笑著跟兒子聊天,一邊感嘆這一年的不容易,張言則偶爾插話,一家人其樂融融,笑聲不斷。

可當他們剛拐進小巷,便看到自家門口停著一輛車,車旁站著三個人,其中一個是張茂源,身旁是他那打扮得光鮮亮麗的妻子楊玲,另一邊站著穿著運動裝、手插兜的張文。門口的長凳上,還坐著一對夫妻——正是張茂林的妹妹張茂欣和妹夫李孟慶,旁邊的,是她那眉清目秀的兒子李衛。

看到張茂林一家走近,幾人紛紛站起身,臉上掛著微笑,語氣卻略顯做作:“喲,茂林,你們可回來了,我們一家人正好路過,就想著來看看你們?!?/p>

張茂林只好招呼幾人進門,李玉萍表情淡淡,心中已猜出幾分,果不其然,話題很快就繞到了孩子們的高考成績上。

張茂源笑瞇瞇地說道:“這次三個孩子都參加高考了,咱家張文考了663,衛子考得也不錯,672,想著一起合辦個升學宴,圖個熱鬧,也請你們一起來?!?/p>

李玉萍冷哼一聲,沒說話,她心知肚明,這兩個親戚都知道自家孩子成績差,此刻上門擺這種臉色,無非是想來炫耀,可一想到兒子現在是清北爭著要的人,她嘴角反而勾起一抹笑,抬眼看向丈夫,不著痕跡地使了個眼色。

張茂林立刻會意,笑著說:“行啊,到時候咱們一塊辦,咱家阿言也去。”

“阿言?”張文抱著胳膊,挑眉看向張言,“你考多少?。俊?/p>

張言放下茶杯,神情平靜,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吐出三個字:“325分?!?/p>

空氣突然凝固,屋內一片沉默。

張茂欣捂著嘴輕輕笑了兩聲,眼中透出譏誚,張文則挑起嘴角,露出鄙夷的神情:“三百多?這分數也能上大學?你們也太不拿自己當回事了吧,還敢跟我們一起辦升學宴?”

“文文——”張茂源出聲制止,但語氣里并無多少責備,反倒隱隱透著驕傲,“都是一家人,咱不說這些,主要是慶祝嘛?!?/p>

張茂林終于忍不住,聲音不高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篤定:“我兒子是考得差,可他現在,是清華北大爭著要的人?!?/p>

李衛“噗”地笑出了聲,仰頭道:“舅舅,你糊涂了?清北搶一個三百多分的?”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響起了敲門聲,一陣清脆的敲門聲在屋內驟然響起,緊接著,門外傳來一個激動而響亮的男聲:“你好,請問是張言同學的家嗎?我們是清華大學招生辦的!”

05.

屋內頓時陷入一種尷尬而詭異的沉寂,所有人都傻眼了,就連剛才還笑得前仰后合的李衛也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面部肌肉僵硬。

張茂欣臉上那抹幸災樂禍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收回,她眼神游移,面色乍然蒼白。張茂源更是尷尬得厲害,他咳了一聲,喉結上下一動,轉頭想緩解氣氛,卻無從下嘴,最終干笑著別開視線。

張茂林整個人像是被電了一下,猛地站起身,凳子腳與地板摩擦出一聲刺耳的響動,他一邊大步走向門口,一邊喃喃自語道:“不會吧……真來了?”

話音未落,他已經把門拉開,一道強烈的日光撲面而來,他下意識瞇起眼睛,看清門外站著四個人。為首的是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穿著整潔的藍色襯衫,戴著一副金邊眼鏡,身形挺拔,精神飽滿,臉上帶著笑意,他一見到張茂林,便立刻走上前來,語氣熟絡得像是多年未見的親友般,笑著道:“您就是張言的父親張茂林吧?我是徐林,咱們昨晚電話里聯系過的!”

聽到這句話,張茂林呼吸猛然一緊,眼皮一跳,忍不住抬手抹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他下意識點了點頭,剛想說話,徐林已經邁步進屋,眼睛一掃,便看到了站在客廳中央的張言。

他眼中頓時一亮,興奮地快步走上前去,伸出手握住了張言的手,滿臉誠懇地說:“張言同學,終于見到你本人了!我們院里幾位教授這幾天念叨你都念出花兒來了,非讓我務必親自跑一趟,趕在北大的招生負責人上門之前,把你招回清華來!”

張言被握著手,臉微紅了一瞬,靦腆地笑了一下,輕聲說道:“老師您好,真是太辛苦您了......”

而屋內原本高高在上的幾個親戚,此刻已經被這當頭一棒砸懵了,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尤其是剛才笑得最響的張文,嘴角抽動著,整個人僵得像塑像,他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那一身體面穿著、神色恭敬的清華招生老師,臉上的得意蕩然無存,李衛整個人悄悄往沙發后縮了縮,手腳不知道該往哪里放,眼神躲躲閃閃,臉頰通紅如火燒。



張茂林只覺得一股說不出的快意從心底涌上來,他挺起了背脊,臉上的每一道皺紋都舒展開來,站在原地冷笑一聲,斜眼掃了一圈那幾位親戚,語氣慢悠悠地說:“不好意思啊,我家今天有點事,實在不方便招待各位,咱們親戚嘛,也就別講什么虛禮了,改天我去你們那喝茶?!?/p>

這話一出,張茂源只好訕笑著連連點頭,嘴里說著“是是是,是我們唐突了”,而張茂欣也勉強扯了一個僵硬的笑容,拉著兒子的手站起身離開。

門一關上,屋里頓時清靜了下來。

張茂林抬頭挺胸,臉上是按捺不住的得意之色,他一邊請徐林和隨行老師入座,一邊笑著讓李玉萍去泡茶,嘴里還念叨著:“徐老師能親自跑一趟,實在是讓我們家蓬蓽生輝啊!”

李玉萍也笑著應道:“是啊,我們老兩口其實都沒啥文化,真是沒想到咱家這個娃能有這樣的機會,簡直做夢都不敢想?!?/p>

徐林擺擺手,語氣謙和:“阿姨您太客氣了,我們看中的就是張言同學的能力,這次實驗項目非常重要,能有這樣的人才,我們也很高興?!?/p>

徐林如此有誠意,他們也很感動,而且徐林背后是清華大學,那可是國內頂尖名校,張茂林跟李玉萍自然希望兒子能去,畢竟,這樣的機會不是誰都能碰得上的。

眼見張言也有去的想法,張茂林跟李玉萍相互看了一眼,心下也便不再猶豫,當即點頭表態,愿意配合所有流程,只要孩子自己愿意,他們這個當父母的,當然全力支持。

雙方一拍即合,見聊得差不多了。徐林從包里取出一個牛皮紙文件袋,遞給張言,又望向張茂林夫妻,語氣溫和地解釋:“這是關于張言同學參與項目的相關協議,由于他是特殊通道入學,走的是人才計劃,不通過統招系統,所以我們需要單獨簽署一個合作協議,如果二位家長看過沒有問題,我們就可以發放通知書了。”

張茂林接過協議,小心翼翼地打開,李玉萍則湊在他身旁,兩人逐條閱讀,協議內容主要是關于張言在清華就讀期間要配合實驗室參與一項研究項目,并每季度提交階段報告,除此之外并無特別苛刻條款,反而在生活津貼、住宿保障等方面給予了充分照顧。

李玉萍放下心來,抬頭看向丈夫,柔聲說:“我看沒啥問題,這些孩子在學校里本來也得實習鍛煉,有教授帶著還能學更多東西。”

張茂林也點點頭,剛準備提筆簽字,忽然,他的余光突然瞟見協議的最后一行小字,突然頓住了。



一時間,張茂林眉頭皺起,露出不可思議地表情,他湊近幾分,盯著那行小字,確認了心中的猜測后,瞬間冷汗直冒,拿著筆的手難以自抑地顫抖起來。

李玉萍見他一直沒動筆,覺得疑惑,問道:“怎么了?怎么突然不動了?”

她順著丈夫的目光看去,那一行小字被印在協議最下方的空白角落,字體極小,絲毫不起眼,顏色也略淺,若不仔細看,很容易被忽略。

但就在她看清那一行字的瞬間,李玉萍的目光里閃過一絲驚疑,她的身體輕微地顫抖起來,抓住文件的一角,瞳孔慢慢放大,神色震驚又驚恐。

“這、這不可能......搞錯了,一定是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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