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2025 年初,作為廣告公司創意總監的我,突然接到父親潘培豐的電話,要求回家幫忙籌備生日宴會。
父親曾是石油系統高管,卻有著長達三十九年的婚外情,情人楊少芷的存在是圈子里公開的秘密,而母親對此一直默默忍受。
回家后,妹妹潘婷婷向我透露,她發現父親與楊少芷舉止親密,甚至懷疑楊少芷的兒子是父親的私生子。
隨著生日宴會臨近,父親頻繁外出,身上常帶著陌生香水味。
我偶然聽到父親在電話中提及資產轉移,經打聽得知父親正處理名下房產和股票。
向母親坦白后,她卻鎮定表示早已洞悉一切,稱不會讓父親得逞...
1.
2025年初的一個尋常周末,辦公室里鍵盤敲擊聲和電話鈴聲此起彼伏。
此時的我正對著電腦屏幕,全身心投入在一份至關重要的項目方案中,手指在鍵盤上飛速舞動,大腦也在高速運轉,試圖將每一個創意點都完美呈現。
突然,手機在桌上瘋狂震動起來,讓我無法專注。
我皺了皺眉,瞥了一眼屏幕,看到“潘培豐”三個字,心里“咯噔”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猶豫片刻后,我還是接起了電話。
“小岳,你下周五之前回來一趟,爸要辦生日宴會,需要你幫忙張羅一下?!备赣H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帶著一種難掩的興奮。
“生日宴會?您不是一向不過生日的嗎?”我滿臉詫異,眉頭緊緊皺成了一個“川”字。
在我的印象里,父親向來對生日這種日子不以為意,覺得不過是又長了一歲,沒什么值得大張旗鼓慶祝的。
“到了我這個年紀,人生能有幾個生日?再說了,退休在家也沒事做,熱鬧熱鬧也好?!彪娫捓?,父親滔滔不絕地講著他的宴會計劃,從場地的選擇到邀請的賓客。
而我卻心不在焉地應著,眼睛時不時瞟向電腦屏幕上那尚未完成的創意方案,心里滿是焦慮。
作為省城一家知名廣告公司的創意總監,我早已習慣了這種緊張到讓人窒息的工作節奏。
每一個項目容不得半點馬虎。
而父親的這個突如其來的要求,無疑打亂了我原本的計劃。
掛掉電話,我無奈地嘆了口氣,手指在鍵盤上胡亂敲了幾下,最終還是認命地給主管發了個請假的消息。
然后我開始機械地收拾桌面,將文件一份份整理好,放進文件夾里。
一想到要回家面對那個表面和睦實則暗流涌動的家庭,我的太陽穴就隱隱作痛。
我的父親潘培豐,曾是石油系統的高管,在當地頗有聲望。
他走到哪里,人們都會對他點頭哈腰,阿諛奉承。
不過在這光鮮亮麗的背后,他卻有著不為人知的“另一面人生”——長達三十九年的婚外情。
而他的情人楊少芷,一直徘徊在我們家的周圍,是圈子里公開的秘密,只是所有人都默契地選擇了心照不宣。
母親更是這出荒誕戲劇中最沉默的配角。
她曾經是手術室的護士長,救死扶傷無數,可面對丈夫的背叛,她卻選擇了默默承受。
這么多年來,我從沒見她掉過一滴眼淚,更沒聽她對父親發過一次脾氣。
她總是說:“家丑不可外揚。”
可這表面的平靜,卻像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得我和妹妹都喘不過氣來,窒息了很多年。
2.
第二天傍晚,我拖著沉重的行李箱,心情復雜地回到了那個充滿童年回憶的家。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廚房里傳來一陣歡聲笑語,我好奇地推開門,原來是剛從國外回來的妹妹潘婷婷正在幫母親準備晚餐。
“哥!”潘婷婷看到我,立刻放下手中的活,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
她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香水味,混合著廚房里飯菜的香氣,讓我有一種久違的溫暖感覺。
“什么風把我們的金融才女大小姐吹回來了?”我笑著摸了摸她的頭,故意調侃道。
妹妹今年26歲,在一家國際金融機構工作,比我小五歲,性格直率,從小就對父親的所作所為嗤之以鼻,是個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
她朝我做了個鬼臉,故作神秘地壓低聲音嘲諷道:“當然是為了老爸的“豪華生日趴”啊。你是不知道,他這幾天興奮得像個孩子,天天念叨著宴會的細節。”
在廚房忙碌的母親轉過身,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那笑容讓人心里暖暖的?!盎貋砹?,路上累嗎?”她輕聲問道,聲音里滿是關切。
“不累,高鐵挺快的?!蔽医舆^母親遞來的一杯水,水溫剛剛好,握在手里。
我目光不經意間掃過她的臉,時間并沒有在她臉上留下太多痕跡,只是眼角的皺紋多了些。
曾經的手術室護士長,如今的母親依然保持著利落的短發和優雅的氣質,好像時間在她身上格外仁慈,不忍心讓她老去。
“你爸剛出去了,說是去買些酒,一會兒就回來。”母親淡淡地說。
我點點頭,心里卻像明鏡似的,十有八九父親又是去見那個女人了。
這么多年,這樣的戲碼不知道上演了多少回,我都已經麻木了。
晚飯后,趁著父親還沒回來,妹妹拉著我來到陽臺。
陽臺上擺著幾盆綠植,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妹妹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哥,這次回來我有話要跟你說?!彼穆曇魤旱煤艿?,生怕被母親聽到。
“怎么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前天我在金融城看到爸和那個女人一起逛商場,”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憤怒以及厭惡,“他們還牽著手!這把年紀了竟然還這么高調,也不怕別人笑話!”
聽到這話,我并不感到意外,只是微微搖了搖頭,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
這些年來,父親和楊少芷的種種行徑,我早已司空見慣,只是沒想到他們現在居然如此肆無忌憚。
“可是媽知道嗎?她為什么一直忍著不說?”妹妹眼中閃著憤怒。
我長嘆一口氣,思緒仿佛被拉回到了十二歲那年的一個悶熱夏日。
那天太陽炙烤著大地,我放學回家,屋里空蕩蕩的,只有電話鈴聲不停地響動著,而出于好奇,我拿起聽筒,還沒等我開口,就傳來了一個女人柔媚的聲音:
“培豐,今晚能來嗎?我做了你最愛吃的紅燒肉...”
我的手指瞬間僵硬,腸胃猛地一陣收縮,一種難以言喻的惡心感涌上心頭。
“您找錯人了,我是他兒子。”我冷冷地回答,聲音里帶著一絲厭惡。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然后匆忙掛斷,只留下一陣“嘟嘟”的忙音。
那天晚上,我質問父親。
我站在客廳中央,雙手緊緊握拳,眼睛死死地盯著父親。
“爸,今天有個女的打電話找你?!?/p>
父親正在看報紙的手突然停住,臉色陰沉得可怕:“什么女的?”
“她以為我是你,說了些奇怪的話?!蔽叶⒅赣H的眼睛,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絲表情變化,“她是誰?”父親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砰地拍了桌子,那聲音震得桌子上的茶杯都跳了起來:“小孩子別管大人的事!”說完,他轉身就走,卻在門口撞見了剛回家的母親。
母親平靜地看了父親一眼,那眼神里沒有憤怒,沒有悲傷,只有平靜,然后默默走進廚房,好像一切都沒發生。
在那一刻,我突然長大了,懂了很多事情,也開始了解這個家庭表面平靜下的暗流涌動。
原來在這看似溫馨的家里,隱藏著如此不堪的秘密。
“她是爸單位的會計楊少芷,”妹妹打斷了我的回憶,她的聲音里充滿了憤怒,“你知道嗎?他們在城南有套房子,那女人還開了家裝飾公司,肯定是爸給的錢。我就不信,憑她一個會計,能有這么多錢!”
“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我驚訝地看著妹妹,沒想到她居然暗中調查了這么多。
“她還有個兒子,今年24歲,在政府部門工作?!泵妹脩崙嵅黄降卣f,“我查了她的社交賬號,那個小孩長得跟爸年輕時簡直一模一樣!你說,這能是巧合嗎?”
我的心猛地一沉,“你的意思是...”我的聲音有些顫抖,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測。
“我不確定,但很可能是爸的私生子?!泵妹玫穆曇衾飵е鴫阂值呐瓪?。
就在這時,我們聽到門口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是父親回來了。
他哼著小曲,腳步輕快,仿佛遇到了什么開心事。
他走進客廳,看到我們站在陽臺,臉上露出笑容:“你們兄妹倆聊什么呢?這么熱鬧?!?/p>
“沒什么,就是聊聊工作。”我故作輕松地回答,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
父親點點頭,然后興致勃勃地說起他的生日計劃:“我已經在皇冠酒店訂了場地,到時候要請好多老同事和領導,你們兩個也幫著張羅一下?!?/p>
我和妹妹對視一眼,默默地點了點頭,心里卻異常復雜。
到了晚上,躺在床上,我輾轉難眠。
那個可能是父親私生子的念頭像一塊石頭一樣壓在我的胸口,讓我喘不過氣來。
如果是真的,那母親呢?她知道嗎?她這么多年來一直忍受著丈夫的背叛,甚至可能還要面對一個私生子的存在。
她為什么不離開?為什么選擇這樣的生活?這些問題像一團亂麻,在我的腦海里糾纏不清,讓我頭痛欲裂。
3.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時,發現家里已經布置一新。
客廳里多了許多裝飾,彩色的氣球和彩帶在微風中輕輕飄動,大紅的“壽”字格外醒目,顯然父親對這次生日宴會格外重視,要將這三十九年的虧欠都彌補回來。
下樓時,母親正在廚房準備早餐,她的身影在晨曦中顯得格外單薄。
妹妹已經坐在餐桌前,低頭刷著手機,時不時發出幾聲嘆息。
“媽,您起這么早啊?!蔽易叩侥赣H身邊,幫她拿碗筷,試圖找點話題打破這沉默的氛圍。
“習慣了,退休這么多年,還是睡不了懶覺?!蹦赣H微笑著說,那笑容里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父親不知什么時候也下樓了,走進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今天咱們一家人一起去挑挑生日宴會的菜單吧,順便看看場地布置?!?/p>
母親點點頭,表情平靜如常:“好啊,我正好沒其他安排?!?/p>
吃到一半,父親看了看手機,匆忙起身,臉上露出一絲焦急:“我得先出去一趟,有個老同事約我商量些事情。你們先吃,不用等我?!闭f完,他便匆匆離開了,留下我們三個人面面相覷。
父親離開后,餐桌上一時沉默。
妹妹看了看門口確定父親走遠,才終于忍不住,壓低聲音問母親:“媽,爸和那個女人的事,您真的不在意嗎?”
桌子上瞬間安靜下來,空氣似乎凝固了,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母親的手微微一頓,那動作雖然細微,卻還是被我捕捉到了。
但很快,她就恢復了平靜:“我都知道。從結婚第二年就知道了,那時候小岳還沒出生?!?/p>
“那您為什么不離婚?”妹妹激動地問,聲音里帶著一絲哭腔。
而父親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就像吃了蒼蠅一樣,但他沒有插話,只是默默地坐在一旁,眼神有些閃躲。
母親放下筷子,看了我們一眼,那眼神里充滿了復雜的情感,有無奈,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傷:“你們以為我留下來是因為軟弱?因為沒有選擇?”
她苦笑一下,那笑容比哭還難看,“也許一開始是,但后來...我有我的理由。到時候你們會明白的?!?/p>
這個回答模棱兩可,母親似乎在暗示什么,但又不愿明說,實在是讓我們捉摸不透。
4.
而隨著生日宴會的日期臨近,父親變得越來越忙碌。
他頻繁外出,說是要聯系舊同事和領導,為宴會做最后的準備。
可每次回來,他身上都帶著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那味道濃郁而刺鼻,絕不是母親會用的。
那香水味就像一根刺,扎在我的心里,讓我對父親的所作所為更加厭惡。
一天晚上,我在書房整理資料,偶然聽到父親在陽臺上打電話,聲音壓得很低,生怕被人聽到似的。我好奇心作祟,悄悄靠近陽臺,豎起耳朵仔細聆聽。
“...都安排好了...生日宴會后...轉移...不會有問題的...”雖然只有只言片語,但我隱約感覺父親在計劃什么大事,那語氣讓我心里直發毛。
到了第二天,我向一個在父親原單位工作的朋友打聽消息。
朋友把我拉到一旁,神色凝重地說:“你爸最近在處理自己的資產,似乎準備大規模轉移。我聽說他找了好幾家中介,要把名下的房產和股票都處理掉?!?/p>
這個消息讓我心中一沉,我立刻聯想到最壞的情況,父親該不會是準備卷款跑路吧?
他是不是打算帶著楊少芷遠走高飛,拋棄我們這個家?
我們決定向母親坦白這些擔憂。
晚飯后,趁著父親出去散步的空檔,我和妹妹把朋友提供的信息告訴了母親。
母親聽完后只是輕輕點頭,那動作優雅從容,仿佛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我知道他在計劃什么。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他得逞的?!?/p>
母親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我們從未見過的堅定和冷靜,她似乎早已胸有成竹,只是在等待著合適的時機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