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原創聲明:請理性閱讀,本文圖片均源自網絡;旨在傳播正能量)
建筑工人宋國強為救突發重癥的兒子,無奈借下 50 萬高利貸。
三個月期限逼近,他耗盡積蓄、賣房無果。
當西裝革履的債主踢開他家破門,當泛著冷光的皮鞋碾過滿地狼藉,墻上那沈泛黃的全家福突然讓這個狠戾男人紅了眼……
宋國強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建筑工人,四十五歲的年紀,腰板卻挺得筆直,像是工地里永遠立著的鋼筋。
二十年的風吹日曬,讓他的皮膚變得黝黑粗糙,眼角的皺紋像是刻上去的溝壑。
這天凌晨五點,天還沒亮透,宋國強就醒了。
他輕手輕腳地起床,生怕吵醒身旁熟睡的妻子沈梅。
洗漱完他煮了碗簡單的面條,匆匆扒拉兩口,就套上那件洗得發白的工裝出門了。
建筑工地離家遠,得坐一個小時的公交車。
車上人不多,宋國強靠著車窗閉目養神,心里卻想著兒子宋天。
宋天今年十二歲,聰明又懂事,成績在班上總是名列前茅,是他和沈梅的驕傲。
“國強,今天可得加把勁,這棟樓下午主體結構得完工。”
一到工地工頭老李就拍了拍他的肩膀。
宋國強點點頭,沒多說什么,就開始干活。
烈日當空汗水順著他的臉頰往下流,浸濕了背心。
中午休息時,他掏出手機,看到沈梅發來的信息:“天天今天考試拿了滿分,晚上回來給他做紅燒肉慶祝。”
宋國強疲憊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他回復道:“行,我爭取早點回去。”
可命運似乎總愛捉弄人。
下午三點,宋國強正干得熱火朝天,手機突然響了。
是學校打來的電話。
“喂,是宋天的父親嗎?您兒子在學校突然暈倒了,我們已經叫了救護車,您趕緊過來吧!”電話那頭的聲音焦急萬分。
宋國強感覺腦袋“嗡”地一下,天都塌了。
他扔下手中的工具,連工錢都沒來得及領,就沖出了工地。
到醫院時,沈梅已經在那里了,臉色煞白,眼睛哭得通紅。
“醫生說天天情況很嚴重,得馬上檢查!”沈梅聲音顫抖,帶著哭腔。
經過一系列檢查,醫生把宋國強夫婦叫到了辦公室。
“宋先生,宋太太,孩子的情況很不樂觀。”主治醫生神情凝重,“初步診斷是重度先天性心臟病,之前可能沒有明顯癥狀,但現在已經到了危險階段,得立即手術。”
“多……多久?”宋國強聲音嘶啞,感覺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
“越快越好,最好明天就安排。”醫生翻看著檢查報告,“這種情況拖得越久,風險越大。”
沈梅緊沈地問:“那得多少錢?”
醫生停頓了一下:“考慮到手術的復雜性和后續治療,大約需要五十萬元。”
這個數字像一記重錘,狠狠地擊中了宋國強夫婦。
五十萬,對他們這樣的家庭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
“醫生,有沒有更便宜的方案?”宋國強艱難地問,心里像是被刀割一樣。
醫生搖搖頭:“這已經是基本方案了。您兒子的情況特殊,需要請專家團隊,還有后續治療費用。如果再拖,我無法保證后果。”
走出醫生辦公室,夫妻倆站在走廊上,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我們家現在有多少存款?”宋國強問,聲音里帶著一絲絕望。
沈梅嘆了口氣:“十二萬左右。這些年一直給天天攢學費,就這些了。”
宋國強靠在墻上,感覺雙腿發軟:“我去找工友借點,再找我表哥問問。你聯系你那邊的親戚,咱們一起想想辦法。”
接下來的兩天,宋國強跑遍了所有能借錢的親友。
他低著頭,一遍又一遍地說著兒子的情況,請求大家幫忙。
可這個數目實在太大,即使大家都慷慨解囊,最后也只湊到了十五萬。
而醫院那邊,醫生一再強調手術不能拖。
宋國強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放在火上烤,焦急萬分。
絕望之際,他想起了工友老王前段時間提到過的事情。
老王的妹妹生病,也是急需一筆錢,最后是從一個叫趙明的人那里借到了高利貸。
雖然利息驚人,但好歹解了燃眉之急。
“實在沒辦法了……”宋國強對沈梅說,聲音里帶著一絲無奈,“我去找老王問問那個放高利貸的趙明。”
沈梅擔憂地看著丈夫:“高利貸太危險了,會不會……”
“現在還有別的選擇嗎?”宋國強苦笑,心里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壓著,“為了天天,拼了。”
在老王的引薦下,宋國強來到了市中心一棟高檔寫字樓。
電梯直達20層,他走進一家名為“周氏投資”的公司。
前臺小姐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輕蔑:“有預約嗎?”
“我找趙總,老王介紹的。姓宋,宋國強。”宋國強低聲說,心里有些忐忑。
等了大約十分鐘,一個身材高大的助理將他領進了一間裝修豪華的辦公室。
辦公桌后坐著一個約三十多歲的男人,濃眉大眼,穿著一絲不茍的定制西裝,面容冷峻。
“宋先生是吧,聽說你需要資金周轉?”趙明頭也不抬,繼續看著手中的文件。
宋國強局促地搓著手:“是的,趙總。我兒子得了心臟病,急需手術費。”
“多少?”趙明終于抬起頭,銳利的目光打量著眼前這個穿著樸素的中年男人。
“三……三十五萬。”宋國強感覺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
趙明冷笑一聲:“你知道我這里的規矩嗎?”
“聽老王提過一些,利息高,但是……”宋國強心里有些害怕,但還是硬著頭皮說。
“不僅高,還要按月付。”趙明打斷他的話,“月息百分之十,三個月內必須還清本金。逾期后果自負。年化算下來超過120%,你能接受?”
宋國強倒吸一口冷氣,這意味著三個月后他要還將近五十萬。
但為了兒子,他已經別無選擇。
他咬咬牙說:“我明白,我同意條件。”
趙明示意助理拿來合同:“簽字按手印。記住,在我這借錢的人,從來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宋國強簽完字,趙明當場讓助理轉了三十五萬到他賬上。
“謝謝趙總!等我兒子好了,我一定加倍工作還錢。”宋國強激動地說,心里卻有些忐忑不安。
趙明冷冷地看著他激動的樣子:“別急著謝我,三個月后我會親自去你家收錢。所有借我錢的人都清楚,我不是靠和氣生財,而是靠狠。”
拿到錢的宋國強匆匆趕回醫院,繳齊了手術費用。
第二天一早,宋天被推進了手術室。
手術持續了八個小時,期間宋國強和沈梅在手術室外焦急等待,甚至顧不上吃一口飯。
終于主刀醫生走出來,臉上帶著疲憊但欣慰的笑容。
“手術很成功,孩子已經脫離危險了。”
宋國強和沈梅相擁而泣,多日來的緊沈終于得到釋放。
但生活的考驗才剛剛開始,他們知道未來的路還很長,很艱難。
接下來的日子,宋國強像是上了發條的機器,開始了瘋狂的賺錢計劃。
白天,他在建筑工地揮汗如雨,砌墻、搬磚,什么活兒重就干什么活兒。
晚上,他又匆匆趕到餐館,在后廚里洗著堆積如山的碗碟。
水龍頭嘩嘩地流著水,他的手在冷水中泡得發白、起皺。
到了周末,他還不休息,去超市當搬運工,扛著一箱箱沉重的貨物,累得腰都直不起來。
可即便如此拼命,一個月下來,他也只攢下了七八千塊錢。
而第一個月的利息就高達三萬五,像一座大山一樣壓在他的心頭。
宋國強咬咬牙,不得不動用了手術后剩下的那點錢去交利息。
這意味著,他必須在接下來的兩個月內賺到全部的本金,可這談何容易。
第二個月很快就過去了,宋天的恢復情況還算良好,但宋國強的精神狀態卻每況愈下。
他睡眠嚴重不足,晚上躺在床上,腦子里全是賺錢的事兒,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體重也急劇下降,原本就瘦削的臉龐更加凹陷了,走路都有些打晃。
有一次他在工地的腳手架上干活,一陣頭暈襲來,差點就摔了下去,幸好被旁邊的工友一把拉住。
沈梅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她也在外面找了份超市收銀的工作,每天從早站到晚,腿都腫了。
可即便兩人拼了命地工作,收入加起來還是遠遠不夠還清欠款。
一天晚上當兩人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家,坐在餐桌前吃著簡單的晚餐時,宋國強突然開口了:“要不,我們把房子賣了吧。”
沈梅驚訝地看著丈夫,眼睛瞪得大大的:“這是我們唯一的家啊!賣了我們住哪兒?”
“可這樣下去,我們連利息都還不起啊。”宋國強苦笑了一下,眼神里滿是無奈,“再說,我寧可無家可歸,也不想看到那些討債的上門來嚇唬你和天天。他們可不會管我們死活。”
他們的房子是十年前咬牙買下的小兩居,雖然不大但也是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市值大約六十萬。
可現在市場行情不好,想快速賣出至少要降價兩成。
無奈之下,夫妻倆只好緊急掛出了房子。
他們四處托人打聽買家,還在網上發布了售房信息。
可直到還款期限前一周,他們都沒收到一個合適的報價。
每次接到中介的電話,他們的心都會提到嗓子眼,可聽到的總是讓人失望的消息。
與此同時,宋天的情況也出現了一些波折。他開始發低燒,整個人昏昏沉沉的。
醫生檢查后說,可能是術后感染,需要增加抗生素治療。
這意味著又要花一筆錢,這讓本就捉襟見肘的家庭更加雪上加霜。
三個月的期限即將到來,宋國強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得團團轉。
他東拼西湊,也只湊到了二十萬元,距離本金還差十五萬。
他硬著頭皮來到周氏投資,希望能跟趙明商量一下,延期還款。
“趙總,求您再寬限幾天吧。我兒子剛做完手術,現在還在康復中。我真的已經盡力了,就是需要多一點時間。”宋國強幾乎是在祈求,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
趙明的態度卻異常冷漠,他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后,翹著二郎腿,冷冷地說:“沒有延期這一說。合同上白紙黑字寫得很清楚,三個月,一天都不能多。”
“趙總,我知道規矩,但真的是特殊情況啊。我孩子還小,才十二歲,他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宋國強還想繼續說下去。
“滾!”趙明突然一拍桌子,打斷了宋國強的話,“別以為提孩子我就會心軟。記住,三天后我親自上門收錢,到時候別怪我不客氣。”
在趙明的辦公室里,宋國強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了什么叫“走投無路”。
他甚至考慮過逃跑,可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跑能跑到哪兒去呢?
他們的信息都在趙明手里,而且孩子還需要定期復查,他不能就這么一走了之。
絕望的宋國強回到家,把情況告訴了妻子。
沈梅嚇得臉色蒼白,嘴唇都哆嗦起來了:“那些討債的會做出什么事來?會不會打人、砸東西啊?”
“我也不知道。”宋國強疲憊地搖了搖頭,眼神里滿是絕望,“但我聽說過他們的手段……很狠,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就在這時,醫院的電話突然打來了,說宋天出現并發癥,需要立即去醫院。
夫妻倆心急如焚,匆匆趕到醫院。
醫生告訴他們,孩子因為術后護理不當,傷口有感染跡象,需要加強治療,可能還要再住院一周。
看著病床上虛弱的兒子,宋國強感到一陣心痛,像是被刀割一樣。
宋天臉色蒼白,但看到父母時,仍然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爸爸,媽媽,別擔心,我很快就會好的。”
宋國強強忍著淚水,摸了摸兒子的頭:“嗯,爸爸媽媽相信你,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轉身出了病房,宋國強對沈梅說:“你留在醫院照顧天天,我回去等趙明來收錢。至少不能讓他知道天天在醫院,免得他去那里找麻煩。”
“可我們沒錢還他啊!他來了怎么辦?”沈梅擔憂地說,眼里滿是恐懼。
“我會想辦法的。實在不行,我就跟他拼命,也不能讓他傷害到你們。”宋國強咬了咬牙,眼神里閃過一絲決絕。
三天的時間轉眼即逝。
這天下午,宋國強坐在家里簡陋的客廳里,等待著趙明的到來。
他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桌上放著僅有的二十萬現金,這是他們全部的家當了,他緊緊地盯著那疊錢,仿佛那是他最后的希望。
傍晚六點,門鈴突然響了。
宋國強深吸一口氣,像是鼓足了所有的勇氣,走去開門。
門外站著西裝革履的趙明,身后跟著兩個彪形大漢。
趙明面無表情地走進屋內,環顧了一下四周簡陋的家具,眼神里透露出一絲不屑。
“錢呢?”他冷冷地問道。
宋國強從口袋里掏出一疊現金和一沈銀行卡,雙手微微顫抖著遞了過去:“這里是二十萬現金,還有……我想請您再寬限幾天,我兒子他……”
“我說過,沒有寬限這一說。”趙明冷冷地打斷了他的話,“簽合同時你很清楚后果,現在想反悔,沒那么容易。”
宋國強噗通一聲跪了下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趙總,求您發發慈悲吧。我兒子病得很重,我們已經傾家蕩產了。再給我一個月時間,我一定把錢還上,哪怕讓我去賣血都行。”
趙明眼神冰冷,沒有絲毫動容:“你以為我是慈善家嗎?在這行混,最忌諱的就是心軟。所有人都知道,趙明說到做到。今天不把錢還清,后果自負。”
說著他轉頭對身后的兩個大漢使了個眼色:“去看看還有什么值錢的東西。”
兩個打手立刻開始在屋里翻箱倒柜,把柜子里的衣服都扔了出來,把抽屜都拉了出來,不一會兒就把屋子翻了個底朝天。
“老大,沒啥值錢東西,就幾件破電器和一些舊家具,撐死了值兩三萬。”一個打手不屑地說道。
趙明冷笑了一下:“宋國強,看來你是存心不想還錢啊。既然你這么不識好歹,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宋國強絕望地搖頭:“不是的,趙總。我真的已經拿出所有積蓄了。房子也在賣,但還沒找到買家,再給我一點時間吧。”
就在這時,趙明的目光落在了墻上一沈泛黃的照片上。
照片里是一家四口人,看樣子是二十多年前拍的。
照片中的小男孩站在父母和一個比他大幾歲的少年中間,笑得很開心。
趙明不知為何,突然對那沈照片產生了莫名的興趣。
他走近照片,仔細端詳起來,眼神里透露出一絲疑惑。
“這是你家人?”趙明聲音略微有些異常,打破了屋內的沉默。
“是的,這是我父母和我弟弟,二十年前的合影。”宋國強回答道,不解趙明為何對一沈老照片感興趣。
“你弟弟?”趙明繼續問道,眼睛緊緊地盯著照片,“他現在在哪?”
宋國強臉上閃過一絲痛苦,低下頭說道:“二十年前安徽老家發大水,我們一家被沖散了。我弟弟從那以后就再也沒有消息,應該……已經不在了。”
趙明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起來,他盯著照片中的小男孩,眼神里滿是震驚和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