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本文為虛構小說，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一個退休老頭，憑什么在這里指手畫腳！"小雅的聲音在客廳里炸開。
老徐握著手中的紅包，看著桌邊坐著的8個人，每一張臉都寫滿了嫌棄。剛才還熱鬧的年夜飯桌，此刻安靜得可怕。
兒子徐明坐在那里，表情平靜。
"明兒，你說句話啊！"老徐的聲音有些顫抖。
然而，當徐明緩緩抬起頭，說出那句話時，老徐瞬間如遭雷擊......
01
徐建國今年64歲，退休前在市鋼廠工作了一輩子。妻子五年前因病去世后，他一個人住在老房子里。每月三千二的退休金，日子過得規律平靜。
兒子徐明今年35歲，在一家貿易公司做銷售。三年前娶了小雅，小雅家里開著一家建材公司，在本地小有名氣，經濟條件相當不錯。
自從兒子結婚后，徐建國和他們見面的次數逐漸減少。每年過年，徐明會帶著小雅回來吃頓飯，但通常待不了太久就會離開。
最近的體檢中，徐建國查出了輕微的高血壓和血糖偏高，醫生叮囑要按時吃藥，注意飲食。他按醫生的要求開始調整生活習慣，每天按時服藥。
"爸，今年過年你來我們家吧，小雅說可以一起聚聚，比較熱鬧。"臘月二十八那天，徐明打電話過來。
徐建國覺得這個提議很好，兒子結婚后還沒有去他們家正式過過年。這是個新鮮的體驗。
02
"那行，我準備點什么合適？"
"不用特別準備，我們會叫外賣，現在外賣很方便的。"徐明在電話里說道，聲音聽起來挺輕松的。
掛了電話，徐建國開始考慮要帶些什么。雖然徐明說不用準備，但空手去總是不太合適，這是基本的禮貌。
第二天一早，徐建國就去了菜市場。他買了一些新鮮的食材：一條三斤重的鯉魚、一塊優質的五花肉、還有一些時令蔬菜。這些都是他平時比較拿手的菜。
回到家后，徐建國開始在廚房忙活。他仔細地做了紅燒魚、紅燒肉，又炒了幾個清淡的素菜。都是普通的家常菜，但每道菜他都很用心，味道調得恰到好處。
除了做菜，徐建國還準備了兩個紅包，每個里面裝了八百塊錢，一個給小雅，一個給徐明。
雖然錢不算特別多，但這是他的一片心意，也是過年的傳統。
大年三十這天，徐建國起床后仔細地收拾自己。他穿上了平時比較正式的深藍色毛衣，把準備好的菜裝在保溫盒里，又準備了一袋水果。
03
下午兩點多，徐建國坐公交車到了兒子家的小區。這是一個比較新的住宅區，環境整潔，綠化做得很好，管理也很規范，看得出來是個不錯的社區。
到了樓下，徐建國給徐明打電話報告自己的到達。
"好的，你直接上來吧，十三樓1302。"徐明在電話里說，聲音聽起來有些忙碌。
坐電梯上樓，徐建國心情不錯。電梯很干凈，里面還播放著輕柔的音樂。平時很少來這種新式的高檔小區，感覺挺新鮮的。
徐明開門的時候，穿著一件新買的灰色羊毛衫，看起來很精神，整個人的狀態都不錯。
"爸，你來了，路上還順利吧？"徐明讓父親進來。
"挺順利的。我做了幾個菜，你們嘗嘗看合不合口味。"徐建國把保溫盒遞給兒子。
"行，先放廚房吧，等會兒一起吃。"徐明接過盒子，隨手放在了玄關處。
走進客廳，徐建國看到寬敞的沙發上坐著好幾個人。有一對中年夫婦，還有幾個年輕人，大家都在輕松地聊天，氣氛很融洽。
客廳布置得很溫馨，茶幾上擺著各種進口水果和精美點心，還有一束鮮花。看得出來是專門為今天的聚會精心準備的。
04
"這是我爸。"徐明向大家簡單介紹道。
那個中年男人立刻站起來，主動伸出手："你好，我是小雅的父親，姓王，叫我老王就行。"
王老板看起來很有氣質，穿著得體，說話也很有分寸，給人的第一印象很好。
"王叔叔好，初次見面，多有打擾。"徐建國客氣地回應，和對方握了握手。
小雅從廚房出來，今天她穿得比較正式，化了淡妝，戴著一條看起來很精致的項鏈，整個人看起來很精神，很有活力。
"爸來了，快坐，喝點茶。"小雅熱情地招呼著，示意徐建國在沙發上坐下。
徐建國從包里拿出準備好的紅包："小雅，這是給你的新年紅包。明兒，這是你的。"
小雅和徐明都客氣地接過紅包，連聲道謝，表現得很有禮貌。
"爸，這是小雅的母親劉阿姨，這是她弟弟小強，還有弟媳小莉。"徐明逐一介紹著在場的人。
大家都很客氣地打了招呼，相互問候著新年好。徐建國發現這些人說話都比較文雅，穿著也比較有品味，看得出來都是有一定社會地位的人。
05
王老板正在和其他人聊著生意上的話題，談論得很投入。
"現在市場變化確實快，我們做生意的必須要跟上節奏，不然很容易被淘汰。"王老板說道，語氣中帶著生意人特有的敏銳。
小強接話："是啊，我們現在主要做線上銷售，傳統的銷售模式已經不夠用了。去年我們的網絡銷售額比前年增長了三倍。"
這些商業話題徐建國了解不多，但他還是認真地聽著，偶爾點點頭表示理解。當有人問到他時，他也會簡單地回答。
"徐叔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王老板友善地詢問道。
"我在鋼廠工作了一輩子，現在退休了，每天就是看看書，散散步。"徐建國如實回答。
"那挺好的，現在可以享享清福了，不用再為工作的事情操心。"王老板點點頭，語氣很和善。
大家繼續聊著各種話題，從工作到投資，從房價到子女教育，話題很豐富。徐建國偶爾參與討論，但更多時候在安靜地聽著。
小雅的母親劉阿姨和小莉在一旁討論著購物和美容的話題，她們對各種品牌和產品都很了解，聊得很投入。
06
"最近我買了一款新的護膚品，據說是韓國最新的技術，效果真的很不錯。"劉阿姨說道，臉上洋溢著滿意的笑容。
"是哪個牌子的？我也想試試，最近皮膚狀態不太好。"小莉很感興趣地問道。
"是進口的，價格確實有點貴，但效果值得，用了一個月就能看出明顯的變化。"
她們聊得很投入，對各種化妝品和護膚品如數家珍，不時地交流使用心得。
小雅在客廳里忙著招待大家，一會兒給大家倒茶添水，一會兒拿新的點心。她看起來很享受這種招待客人的氛圍，臉上始終掛著笑容。
徐明時不時地接打電話，似乎在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但處理得很得體，沒有影響到大家的聊天。
"要不我去廚房幫忙準備準備？我還挺會做菜的。"徐建國主動提議道。
"不用了爸，我們已經提前叫好外賣了，馬上就送到。"小雅溫和地說道。
"外賣？"徐建國有些意外，他以為會在家里做年夜飯。
"現在外賣很方便，而且質量也很好，直接送到家里來。"小強在一旁解釋道。
07
王老板補充說道："我們特意訂的是市里那家最有名的粵菜餐廳，他們的師傅手藝很正宗，做得相當不錯。"
"粵菜？"徐建國對這個菜系不太熟悉，平時吃的都是北方菜。
"就是廣東菜，口感比較清淡鮮美，做工也很精細。"小雅耐心地解釋道。
徐建國點點頭表示理解，雖然他更習慣北方口味的菜肴，但既然大家都這樣安排了，他當然沒有任何意見。
沒多久，外賣就送到了。外賣員拎著好幾個精美的保溫箱上樓，看起來分量不少。
小雅和小莉一起忙著把菜從保溫箱里取出來，重新擺在精美的瓷盤里。每道菜都看起來很精致，有白切雞、清蒸鱸魚、蒜蓉扇貝，還有各種做工精細的小菜，光是看賣相就知道很用心。
"來，大家都準備吃飯了，今天的菜很豐盛。"小雅高興地招呼著大家。
徐建國起身準備去餐桌。餐桌是圓形的紅木桌子，看起來很有質感，應該能坐七八個人的樣子。
王老板夫婦、小雅和徐明、小強夫婦，還有小雅的一個十歲左右的侄子，大家陸續在餐桌旁坐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固定位置。
08
徐建國走到餐桌邊，發現八張椅子都已經有人坐了。他站在那里，看了看整個餐桌的情況。
"爸，椅子的數量正好，確實坐不下第九個人了。"小雅看了看桌子，很自然地說道，"廚房那邊有小桌子，您在那邊吃可以嗎？也很舒適的。"
徐建國仔細看了看餐桌，確實是按照八個人設計的，現在剛好坐滿。
"廚房嗎？"他確認了一下這個安排。
"是的，那邊的環境也挺好的，光線充足，也比較安靜。"徐明說道，語氣很平常。
徐建國想了想，覺得這個安排也合理："那行，沒問題。"
小雅給他精心盛了幾樣看起來最好的菜，裝在一個漂亮的青花瓷盤里："爸，您慢慢品嘗，這些菜的味道真的很不錯。"
徐建國端著盤子走向廚房。廚房空間很大，裝修得也很現代化，靠窗的地方確實有個小桌子，平時應該是用來放置廚房用具或者準備食材的。
坐在小桌子旁，徐建國能清楚地聽到餐廳里傳來的熱烈談話聲。大家聊得很開心，不時傳來爽朗的笑聲。
菜的味道確實很不錯，比較清淡鮮美，做得也很精致，和平時吃的家常菜風味完全不同。
09
"這個白切雞做得真不錯，肉質很嫩，蘸料調得也很有層次。"
"是啊，這家餐廳的招牌菜就是各種海鮮，這個蒜蓉扇貝特別鮮美。"
"清蒸鱸魚也很棒，魚肉很新鮮，沒有一點腥味。"
聽著餐廳里大家對菜品的贊美聲，徐建國也在仔細品嘗著盤子里的菜。確實每道菜都有自己的特色，用料和做工都很考究。
吃完飯后，大家開始收拾餐桌，準備看春節聯歡晚會。徐建國從廚房出來，想和大家一起看電視。
客廳里的沙發和單人椅都坐滿了人，他在旁邊找了個可以移動的小凳子坐下，位置剛好能看到電視屏幕。
電視里正在播放春晚的開場節目，今年的舞臺設計很華麗，節目內容也很豐富。大家時不時地對節目內容發表評論。
"今年春晚的舞臺效果比去年好很多，很有現代感。"
"這個開場舞蹈編排得很有創意，服裝也很漂亮。"
"小品類節目應該會很精彩，每年都是最受歡迎的。"
徐建國坐在一邊，也會偶爾發表自己的看法，大家也會禮貌地回應他的觀點。
10
快到十二點的時候，按照傳統習俗開始發紅包。這是過年最重要和最熱鬧的環節之一。
王老板給小雅和徐明每人發了一個厚厚的紅包："新年快樂，祝你們工作順利，身體健康。"
從紅包的厚度和手感來看，里面應該有不少錢，王老板出手確實很大方。
小強也給在場的每個人都發了紅包，連小侄子都收到了一個鼓鼓的紅包。現場的氣氛變得更加熱烈和溫馨。
"來，大家一起倒數迎接新年的到來！"小雅興奮地提議道。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新年快樂！"大家一起大聲倒數著。
隨著新年鐘聲的敲響，客廳里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和祝福聲。大家互相擁抱，祝賀新年的到來，氣氛達到了整個晚上的高潮。
徐建國坐在角落里，也跟著大家一起鼓掌。雖然沒有人主動和他擁抱，但他也感受到了新年到來的喜悅氛圍。
新年的頭幾分鐘過去后，大家的情緒逐漸平靜下來，繼續觀看春晚的后續節目，聊著各種輕松的話題。
11
"希望新的一年生意越來越紅火，家庭和和美美。"王老板舉起茶杯，提議大家一起干杯。
"也希望所有人身體健康，工作順利，心想事成。"劉阿姨溫和地附和道。
大家紛紛舉起手中的茶杯，雖然喝的只是普通的茶水，但這種儀式感讓氣氛變得很溫馨。
時間在愉快的聊天和觀看節目中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就到了深夜一點多。
"時間過得真快，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王老板看了看手表，開始準備離開。
"這么早就要走了嗎？難得大家聚在一起。"小雅有些舍不得，希望大家能再多待一會兒。
"明天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而且這么晚了，路上車也比較少，還是早點回去比較安全。"王老板耐心地解釋道。
大家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離開。臨走前大家互相道別，氣氛依然很融洽溫馨。
"明兒，有時間多到家里坐坐，我們也很歡迎。"王老板真誠地拍了拍徐明的肩膀。
"一定的，王叔，今天謝謝您和阿姨了。"徐明很恭敬地點頭回應。
12
"小雅，過幾天有空就到家里來，媽給你做好吃的。"劉阿姨親切地拉著小雅的手說道。
"好的，媽，我一定去。"小雅開心地答應著。
送走客人后，偌大的屋子突然安靜了很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小雅開始收拾茶幾上的杯子和盤子，徐明在廚房里清洗餐具?？蛷d里只剩下徐建國一個人安靜地坐在沙發上。
他看著滿桌子的殘余，回想著剛才熱鬧的聚會場面，心里有著復雜的感受。
"今天確實挺熱鬧的，大家都很開心。"徐建國主動開口，想要打破這種突然的沉默。
"是啊，人多就是熱鬧，過年就應該這樣。"小雅頭也不抬地回應道，手上繼續收拾著東西。
徐明在廚房里洗碗，水聲嘩嘩地響著，偶爾傳來碗筷輕微碰撞的聲音。
徐建國看了看墻上的鐘，發現已經過了一點半了。他本來想在兒子家住一晚，像以前妻子在世時那樣，一家人一起聊聊天，包包餃子，但現在看來似乎不太合適。
13
"時間確實不早了。"他緩緩站起身來，準備告辭。
"爸，您要回去了嗎？"小雅抬頭詢問道。
"是啊，太晚了，我也該回去了。"徐建國說道。
這個時間段公交車肯定已經停運了，他需要打車回去，雖然費用不便宜，但他不想提及這個問題，怕給他們添麻煩。
"那我送您下樓，幫您叫個車。"徐明從廚房出來，手上還帶著清洗餐具后的水珠。
"不用了，我自己下去就行，你們也累了一天了。"徐建國客氣地擺手拒絕。
他拿起自己的外套，準備離開這個溫馨的家。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對了，我早上帶來的那些菜，你們覺得怎么樣？"
"放著吧，我們明天慢慢吃，您做的菜一直都很好吃。"小雅客氣地說道，但語氣聽起來有些例行公事。
徐建國點點頭，沒有再多說什么："那我就走了，你們早點休息。"
"路上小心，爸。新年快樂。"徐明在門口說道。
14
徐建國走出門，聽到身后傳來輕輕的關門聲。他站在電梯口等電梯，心里回味著今晚的種種經歷。
電梯很快就來了，他走進去按了一樓的按鈕。電梯緩緩下降，鏡子里反射出他略顯疲憊但平靜的面容。
走出小區大門，徐建國發現街上已經非常安靜了。偶爾有幾輛出租車經過，但基本沒有行人在路上走動。
他掏出手機想要叫車，發現這個區域的出租車不多。只能走到附近的主干道上碰碰運氣，看能不能遇到空車。
走在安靜的街道上，徐建國回想著今天這個特殊的年夜飯經歷。
好不容易在主路上等到一輛出租車，徐建國上車后報了自己家的地址。
司機是個看起來很健談的中年人，可能是為了緩解夜間開車的疲勞。
"這么晚還出來啊，剛從哪里回來？"司機友善地詢問道。
"從兒子家過年回來。"徐建國簡單地回答。
"過年了，一家人團聚確實挺好的，這是最重要的。"司機笑著感慨道。
15
徐建國點點頭，沒有過多地解釋今晚的具體情況。他不知道該怎么向一個陌生人描述自己復雜的感受。
車窗外的街景在夜色中快速后退，路燈一盞接一盞地閃過。這個城市在新年的第一個夜晚顯得格外安靜祥和，偶爾能看到一些住宅樓里還亮著溫暖的燈光，想必是還有人在慶祝新年或者聊天。
回到家里，徐建國坐在自己熟悉的客廳里，靜靜地回想著今天的所有經歷。他試圖整理自己的思緒，理解今晚發生的一切。
第二天下午，徐建國正在家里看電視，接到了小雅的電話。
"爸，有件事我想和您認真談一下。"小雅的聲音聽起來比平時更加嚴肅一些。
"什么事情？你說吧。"徐建國放下遙控器，認真地詢問道。
"就是關于以后過年的安排問題，我覺得我們需要坦誠地溝通一下。"小雅在電話里直接說道。
徐建國心里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但還是平靜地說："你說吧，我在聽。"
16
"我們覺得，以后過年的安排可能需要做一些調整和改變。"小雅繼續說道，語氣很認真。
"具體是什么意思？怎么個調整法？"徐建國詢問道，雖然他心里已經大概猜到了答案。
"就是......您知道的，我們現在有自己的社交圈子和生活方式，可能和您的習慣不太一樣，我們擔心會讓您感到不舒服。"
這話說得很委婉，但意思已經很明確了。徐建國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平靜地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爸，您千萬別多想，我們絕對不是那個意思，我們只是覺得......"小雅想要進一步解釋什么。
"沒關系，我真的理解，你們有你們的考慮。"徐建國打斷了她的話，語氣很平和。
掛了電話，徐建國坐在沙發上靜靜地思考了很久。他想起昨晚在廚房里獨自吃飯的情景，想起自己帶去的那些家常菜，想起坐在角落里看春晚的感覺。
也許小雅說得對，他們確實不是同一個圈子里的人，生活方式和思想觀念都有很大差異。
又過了幾天，徐明專門抽時間來看徐建國。這次他沒有帶小雅，是一個人來的，看起來有話要說。
17
"爸，小雅那天跟您說的話，您都聽明白了嗎？"徐明開門見山地詢問道。
"聽明白了，她說得很清楚。"徐建國點頭確認。
"您不要多想，我們真的不是故意要疏遠您，只是覺得生活方式上可能有些差異......"徐明想要解釋清楚自己的想法。
"明兒，我想問你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徐建國打斷了兒子的解釋。
"什么問題？您說吧。"徐明認真地看著父親。
"你覺得我們父子之間的關系現在是什么樣的？正常嗎？"
這個問題讓徐明停頓了一下，他似乎沒有預料到父親會問得這么直接。
"應該挺正常的吧，爸。我們不是一直都這樣嗎？"徐明回答道，但語氣聽起來有些不太確定。
"真的覺得正常嗎？"徐建國又重復問了一遍，眼神很認真。
徐明看著父親，思考了一會兒，然后說："爸，現在的時代和以前不一樣了，父子關系也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那你希望我們是什么樣的關系？"徐建國繼續詢問。
"就是......互相理解，互相尊重，各自有各自的生活空間。"徐明認真地回答道。
18
聽到這個回答，徐建國心里有些復雜的感受。各自有各自的生活空間？這聽起來更像是朋友之間的關系，而不是父子之間的關系。
"明兒，我最后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誠實地回答我。"徐建國看著兒子，表情很嚴肅。
"什么問題？我一定如實回答。"徐明點頭承諾道。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老了，生病了，行動不便，需要人照顧的時候，你會怎么辦？"
這個問題讓徐明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他沉默了很長時間，似乎在認真思考該如何回答這個敏感而重要的問題。
徐建國靜靜地等待著，沒有催促，也沒有給任何暗示。
房間里只有墻上掛鐘的滴答聲在響著，時間仿佛停止了流動。
過了很長很長的時間，徐明終于緩緩開口了："爸，你先回去吧。"
這句話讓徐建國完全愣住了。他沒想到兒子會用這樣的方式來回答他的問題。
這不是徐明第一次說這句話。在那個年夜飯的晚上，當餐桌坐不下的時候，徐明也是這樣說的?，F在，當他問起將來需要照顧的問題時，兒子再次說出了同樣的話。
徐建國慢慢站起身來，默默地拿起外套。他走到門口，手已經放在門把手上，準備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徐明又開口了，他接下來說的話，徹底改變了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