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情節皆為虛構,人物、地點、事件是基于藝術表達的創作,與現實無關。所用圖片并非真實人物影像,僅作輔助敘事。本文借虛構故事傳遞積極價值觀,呼吁讀者遵紀守法,弘揚友善、正義等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六旬老單身漢王大爺鼓足勇氣相親,遇上了小他二十多歲的女子陳某。
為盡快尋個伴兒,他大膽提出“搭伙試婚”。
如此巨大的年齡差距和生活背景差異,本已讓這段關系充滿未知與挑戰
誰知女子竟爽快答應,卻緊接著拋出了一個讓他措手不及的沉重“要求”,這樁看似簡單的“試婚”,瞬間變得復雜起來……
01
老王,王建國,戶口本上寫著,今年滿了六十。
他總覺得這數字跟他自個兒對不上茬。
六十歲,在老王的概念里,那是顫顫巍巍,該拄拐杖,該整天瞇著眼打盹兒的年紀。
可他每天早上五點半,生物鐘準得跟當年在工廠上班打卡似的,自然醒。
醒了也不躺著,麻利兒地穿上那身半舊的運動服,去家附近的護城河邊遛彎兒。
河邊的老柳樹,跟他歲數也差不離了,枝條垂下來,春天抽新芽,夏天綠成蔭。
他跟著一群老頭老太太打打太極,有時候也自己甩甩胳膊踢踢腿。
筋骨,他覺得,還行,至少沒給國家添麻煩,不用三天兩頭往醫院跑。
只是這身子骨再硬朗,也填不滿心里那個豁口。
鏡子他是懶得照的,偶爾刮胡子瞥一眼,也就是那么回事兒。
頭發是花白了,頭頂也見了亮,據說是聰明的象征,他自己卻覺得那是歲月不饒人的鐵證。
眼角的褶子,一笑起來,能夾住的不止是蚊子,還有那些溜走的日子。
可心氣兒,他梗著脖子想,跟三十年前真沒差。
那時候,二十大幾,快三十的小伙子,蹬著一輛除了鈴鐺不響哪兒都響的永久牌自行車,馱著樣品,滿北京城跑業務。
兜里沒幾個子兒,心里卻揣著一團火。
一瓶自來水,兩個饅頭夾咸菜,就能對付一天。
晚上回到集體宿舍,累得骨頭散架,可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對未來還是有那么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盼頭。
如今,盼頭好像早就用完了。
兒子王小軍,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驕傲。
出息了,在南方那個叫鵬城的“硅谷”,自己打拼出了一片天,買了海景房,娶了文化媳婦,還給他添了個虎頭虎腦的大胖孫子。
視頻里,孫子奶聲奶氣地喊“爺爺”,那聲音能甜到他心里去。
可視頻畢竟是視頻,隔著屏幕,摸不著,抱不到。
按街坊鄰居的話說,老王這是積了八輩子的德,才修來這晚年清福。
頤養天年,含飴弄孫,該是多么愜意的日子。
可老王自己清楚,這“清福”里頭,有味兒不對。
太清了,清得有點發慌。
老伴兒走了五年了,五年零三個月,他心里默數著。
頭一年,他幾乎是懵的。
每天早上醒來,習慣性地往身邊一摸,摸個空,心就跟著空了。
做飯,習慣性地多添半勺米,菜炒好了,才想起沒人跟他搶那盤他最愛吃的紅燒肉。
屋里哪兒哪兒都是她的影子。
陽臺上她養的那盆君子蘭,葉子黃了他也不知道澆水。
她用慣了的那把牛角梳,還放在床頭柜上,落了薄薄一層灰。
有時候他會對著空氣自言自語,說說今天菜市場的白菜又漲價了,說說隔壁老李頭又跟他吹牛了。
說完,回應他的,只有墻上掛鐘單調的“滴答”聲。
再后來,影子的顏色淡了些,聲音也模糊了些。
時間這東西,真是個又狠又溫柔的劊子手。
它慢慢磨掉你最鋒利的悲傷,也慢慢抽走你最鮮活的記憶。
可那份空,卻像是扎了根的野草,在心底最深的地方,一茬接一茬地長。
兒子王小軍是個大孝子,一有空就打電話回來。
“爸,您身體怎么樣?。拷祲核幇磿r吃了嗎?”
“爸,天冷了,秋褲穿上了嗎?別凍著?!?/p>
“爸,要不您還是來我這兒住吧,我們也能照顧您。”
他去過兩次。
第一次是老伴兒剛走那年,兒子不放心他一個人。
他在南方待了三個月,像個外星人。
聽不懂那邊的方言,吃不慣甜絲絲的飯菜。
早上想去公園遛彎,出了小區就轉向。
兒子兒媳要上班,孫子要上幼兒園,白天家里就他一個人。
對著幾百平米的大房子,他覺得比在北京那幾十平米的老破小里還憋屈。
第二次是去年,孫子過生日。
他待了一個月,回來的時候,瘦了五斤。
不是兒子兒媳照顧得不好,是那邊的水土,真養不了他這北京的老根兒。
高樓大廈是氣派,霓虹閃爍是繁華。
可他總覺得,那些都不屬于他。
站在幾十層高的陽臺上,能看見海,很藍,很闊。
但他更想念的是自家胡同口那棵老槐樹,夏天能聽見上頭沒完沒了的蟬鳴。
兒媳婦是個好孩子,知書達理,對他客客氣氣,一口一個“爸”。
但那客氣里,總帶著點小心翼翼的距離感。
她會給他買很多進口水果,會提醒他按時吃藥,會把他的房間打掃得一塵不染。
可他跟她說不上幾句貼心話。
他知道,孩子們有孩子們的生活,他不能總給他們添堵。
他還是喜歡北京。
喜歡早上起來,端著搪瓷缸子,去巷子口的早點鋪來一套焦圈豆汁兒。
喜歡下午搬個馬扎,跟老街坊在墻根兒底下曬太陽,殺幾盤象棋。
“老王,又一個人兒?。俊?對門的張大媽買菜回來,總會跟他搭句話。
“是啊,孩子們忙?!?他也總是這么一句。
白天還好,東游西逛,找老哥幾個吹吹牛,侃侃國家大事,時間不算難熬。
可一到太陽落山,天擦黑,那份孤寂就像潮水一樣漫上來。
一個人,對著四面白墻。
電視開著,里面的聲音再熱鬧,也傳不進心里去,反而更顯出屋里的冷清。
關了電視,那份靜,又能把人逼瘋。
靜得能聽見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敲在空落落的胸膛上。
有時候他會想,就這么著吧,熬著,熬到哪天眼睛一閉,也就算了。
可轉念又一想,憑什么?。?/p>
日子還沒到頭呢,干嘛自己先跟自己過不去?
“爸,我托社區的張姨給您物色了一個,據說人挺不錯的,條件也好,比您小一些,您見見?” 電話里,兒子王小軍的聲音帶著幾分試探和期盼。
張姨,就是對門的張大媽,熱心腸,好牽線搭橋。
老王拿著電話,沉默了半晌。
手指頭無意識地在桌面上畫著圈。
這已經不是兒子第一次提這茬了。
也不是張姨第一次旁敲側擊了。
以前,他都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
“胡鬧!都這把年紀了,折騰那個干嘛?”
“我對你媽那份心,這輩子都變不了!”
話說得硬氣,其實心里頭虛得很。
他怕。
怕別人戳脊梁骨,說他老不正經,老伴兒尸骨未寒就想著續弦。
怕自己這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還不夠丟人現眼的。
更怕,萬一找的不好,那不是給自己添堵,給兒女添亂嗎?
可這一次,聽著兒子在電話那頭小心翼翼的呼吸聲,看著窗戶外頭,被路燈切割得支離破碎的夜色,他心里那塊一直犟著的石頭,突然就松動了那么一下。
或許,真像兒子說的,找個人說說話,搭個伴兒,家里能有點熱乎氣兒,也沒什么不好。
人活著,不就圖個安生,圖個身邊有個人氣兒嗎?
他長長地吁了口氣,那口氣又沉又濁,仿佛把積攢了多年的郁氣都吐了出去一些。
“行吧,” 他對著話筒,聲音有點干澀,“約個時間,我見見。”
02
見面的地方是張姨選的,一家離公園不遠的茶館。
名字挺雅致,叫“靜心閣”。
老王提前半小時就到了。
他特意換了件兒子給買的深藍色夾克,頭發也用水仔細梳過。
坐在靠窗的卡座里,手指頭在桌子底下不自覺地搓著。
有點緊張,比當年第一次見老伴兒她爹媽還緊張。
那會兒是年輕,愣頭青,啥也不怕。
現在是老了,反而顧慮多。
怕被人笑話,怕自己這條件寒磣,怕聊不到一塊兒去。
茶館里放著舒緩的古箏曲,細細的水流聲從假山石景那兒傳來。
確實挺靜心的。
可老王的心,還是撲通撲通的,有點壓不住。
他點了壺龍井,茶是好茶,入口甘醇。
可他品不出味兒來。
眼瞅著約定的時間快到了,一個穿著米色風衣的女人走了進來。
張姨陪著。
老王趕緊站了起來,手下意識地在褲子上擦了擦。
“老王,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陳女士,陳瑾?!?張姨滿臉笑容地介紹。
“陳妹子,這是王哥,王建國。”
老王看著眼前的女人。
三十九歲,資料上寫著。
看著比實際年齡要年輕幾分。
皮膚挺白,不施粉黛,但氣色不錯。
頭發在腦后松松地挽了個髻,露出光潔的額頭和細長的脖頸。
眼神很靜,像秋天的湖水。
說不上多漂亮,但讓人看著舒服。
“王哥,您好。” 陳瑾先開了口,聲音也輕輕柔柔的,帶著點南方口音。
“哎,陳女士,您好,您好,快請坐?!?老王有些手足無措,話都說得不利索。
張姨又客套了幾句,找了個借口就先走了,把空間留給了他們。
一時間,氣氛有點尷尬。
老王端起茶壺想給陳瑾倒茶,手有點抖,差點把水灑出來。
“王哥,我自己來吧。” 陳瑾微笑著接過了茶壺,先給老王續了點,然后才給自己倒了一杯。
她的動作很從容,不像老王那么局促。
老王心里稍微松了口氣,覺得這女人,不簡單,至少場面上穩得住。
“陳女士……平時都喜歡喝點什么茶?” 老王沒話找話。
“都還好,算不上特別懂,就是喝個習慣?!?陳瑾輕輕抿了一口,“王哥您是老北京了,對這茶文化肯定比我了解?!?/p>
這話讓老王心里熨帖。
他清了清嗓子,開始聊起了北京的茶樓,聊起了以前的老字號。
陳瑾聽得很認真,時不時點點頭,偶爾會問一兩個問題。
她不怎么主動說話,但也不會讓場面冷下來。
老王漸漸放開了些。
他發現,跟陳瑾聊天,不累。
她不會像有些年輕人那樣咋咋呼呼,也不會像有些相親對象那樣盤問個底朝天。
她就是那么靜靜地聽著,偶爾回應一句,像春雨一樣,潤物細無聲。
03
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各自的生活。
老王沒藏著掖著,把自己的情況大概說了說。
退休金多少,房子多大,兒子在哪兒,老伴兒走了幾年。
他說得很實在,沒添油加醋,也沒哭窮賣慘。
“我這條件,也就這樣了。一個人過,有時候是挺悶的?!?老王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像是給自己壯膽。
陳瑾靜靜地聽著,目光沒有絲毫閃躲,也沒有流露出同情或者嫌棄。
“王哥,您是個實在人?!?她輕輕說了一句。
就這么一句,讓老王心里一熱。
他覺得,這個陳瑾,能看懂他。
“陳女士呢?您……您是做什么工作的?” 老王小心翼翼地問。
他知道,這個年紀的女人,如果沒結婚,要么是眼光高,要么是有自己的事業。
“我之前在一家外貿公司做單證,后來公司效益不好,就自己出來,在網上開個小店,賣點家鄉的土特產?!?陳瑾說得很平淡。
“哦,那也挺好,自由。” 老王點點頭。
他其實不太懂什么網上開店,但聽著“自由”兩個字,覺得應該不錯。
“談不上多自由,就是糊口飯吃?!?陳瑾笑了笑,眼角有幾絲細微的紋路,“我老家是南方的,來北京也十多年了?!?/p>
“那您也是老北京了?!?老王接話道,想拉近點距離。
“比不上您這樣的老炮兒?!?陳瑾的語氣里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疏離,但并不讓人反感。
老王聽出來了,也沒太在意。
他知道,人家三十九,自己六十,這年齡差在這兒擺著呢。
能坐下來一起喝杯茶,聊聊天,已經算是不錯了。
他不敢奢求太多。
只是,心里那點對“伴兒”的渴望,又悄悄地冒了點頭。
如果,如果能跟這樣的女人一起過日子,那該多好。
屋里能多點人氣兒,吃飯能多雙筷子,晚上睡覺前能有個人說說話。
他偷偷打量著陳瑾。
她今天穿得簡單,但很得體。
米色的風衣襯得她膚色很柔和。
手指修長干凈,沒有涂指甲油。
喝茶的時候,小指會微微翹起一點點。
老王覺得,這女人,有股說不出的味道。
不是那種妖妖嬈嬈的,也不是那種故作清高的。
就是一種……安安靜靜的,讓人心里踏實的味道。
他突然有點沖動。
想把心里的話,都跟她說說。
04
茶過三巡,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
茶館里的客人換了幾撥。
老王和陳瑾之間的沉默,不再像剛開始那么尷尬,反而多了一絲微妙的熟稔。
仿佛他們不是第一次見面,而是認識了許久的老朋友。
當然,這更多的是老王單方面的感覺。
陳瑾依舊保持著那份從容和禮貌,不多言,不多語,但每個回應都恰到好處。
老王心里那點小火苗,越燒越旺。
他覺得自己這把年紀,再遇到個能讓自己動點心思的人,不容易。
錯過了這個村,可能就真沒那個店了。
他不想再像以前那樣,畏首畏尾,瞻前顧后。
“陳女士……” 老王深吸了一口氣,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王哥,您叫我小陳吧,或者直接叫我陳瑾就行。” 陳瑾微笑著說,似乎看出了他的鄭重。
這一聲“小陳”,讓老王心里又是一陣舒坦。
“哎,好,小陳?!?老王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咱們今天聊得……我覺得挺投緣的?!?/p>
陳瑾點了點頭,沒說話,等著他的下文。
“你看,我呢,是個直腸子,不太會拐彎抹角?!?老王組織著語言,“我這個年紀了,也不想再搞那些虛頭巴腦的談情說愛,沒那精力,也沒那時間?!?/p>
他頓了頓,觀察著陳瑾的表情。
她依舊平靜,眼神清澈,看不出喜怒。
這讓老王心里有點打鼓,但話已經開了頭,只能硬著頭皮說下去。
“我的意思是,如果……如果你對我印象也不算太差,咱們……咱們能不能處處看?”
老王說這話的時候,臉頰有點發燙。
活了大半輩子,跟小年輕似的表白,還真是頭一遭。
“處處看?” 陳瑾重復了一句,語氣很輕。
“對,就是……就是互相再多了解了解?!?老王急忙補充,“我一個人住,挺大的房子,也挺冷清的。”
他看著陳瑾,眼神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盼和緊張。
“我知道這話說出來可能有點唐突,畢竟咱們今天才第一次見面?!?/p>
“我也不是說馬上就要怎么樣,就是……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著,要不……你搬過來跟我一起住,咱們就算……就算試婚,行不行?”
老王一口氣把話說完,心里像揣了只兔子,咚咚咚地跳個不停。
他覺得自己的要求可能太孟浪了,尤其對一個只見過一面的女性提出同居。
但他是真誠的。
他渴望一個家,渴望身邊有個人。
他覺得陳瑾是個好女人,踏實,穩重,適合過日子。
說完之后,老王就低下了頭,不敢看陳瑾的眼睛,等著她的審判。
空氣仿佛凝固了。
茶館里的古箏曲還在悠悠地響著,但老王一個音符也聽不進去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聽到陳瑾的聲音,依舊是那么平靜。
“王哥,您說的這個,一起住,試婚?!?/p>
老王猛地抬起頭,眼里閃過一絲光。
“可以,這沒問題的?!?陳瑾慢慢地說。
老王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她答應了?
就這么容易?
他正想再說點什么,卻見陳瑾頓了頓,眼神里多了一絲復雜難明的東西。
她輕輕地、一字一句地說道:“不過我可有個要求,就是不知道您……還能不能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