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碗中的湯還在冒著熱氣,婆婆臉上的笑容卻讓我不寒而栗。那晚在廚房,我親眼看見她往我的湯里倒入了一包不明粉末。
手撫著微微隆起的腹部,我的心跳加速,四個月的寶寶在我體內安靜地生長。我悄悄告訴丈夫,沒想到他眼中閃過一絲凌厲,輕輕拿過我的碗,在婆婆不注意時換給了她。
婆婆喝下湯后半小時,痛苦地捂著肚子沖進了衛生間,而丈夫的眼神告訴我,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01:
我和陳明是在大學校園里認識的,那時的他陽光開朗,是學校籃球隊的主力,而我是文學社的普通成員。大三那年的一場詩歌朗誦會上,我們相識并很快墜入愛河。畢業后,我們都留在了這座城市工作,他在一家科技公司擔任工程師,我則在出版社做編輯。
婚后兩年,我們一直過著平靜而幸福的生活。直到去年春節,我們回到陳明的老家過年,他的母親李秀芬第一次提出了讓我們搬回去住的想法。
"兒子,你們兩個在外面租房子多辛苦啊,還不如搬回來住。媽把二樓都收拾出來給你們了。"李秀芬笑瞇瞇地說。
當時我并沒有太在意,只是禮貌地說會考慮。但回城后,陳明卻開始頻繁提起這件事。
"媛媛,我覺得媽說得有道理,我們每個月租金就要四千多,搬回去不僅省錢,媽還能照顧我們的生活。"
我知道婆婆一直希望兒子能回到身邊,但我更珍視我們的二人世界。經過反復商量,陳明最終尊重了我的決定,我們繼續在城里租房生活。
今年年初,我發現自己懷孕了。當驗孕棒上顯示兩道杠時,我和陳明都激動得熱淚盈眶。當這個消息傳到婆婆耳中后,事情開始變得復雜起來。
"有了孩子,你們更應該搬回來住了!"電話那頭,婆婆的語氣不容拒絕,"小媛現在懷孕了,需要人照顧,你們兩個都要上班,誰來照顧她?再說了,城里的房子那么小,以后孩子出生了更不方便。"
面對婆婆的強勢,陳明這次站在了我這邊:"媽,我們已經商量好了,等孩子出生后再考慮搬回去的事。現在媛媛工作還穩定,我們想再攢點錢。"
婆婆沉默了一會兒,聲音突然溫柔下來:"那好吧,不過我要來城里住幾天,看看小媛的情況,總得讓我這個當奶奶的盡點心吧?"
就這樣,在我懷孕四個月的時候,婆婆帶著大包小包來到了我們的小窩。起初,一切看起來都很美好。婆婆打掃衛生,做可口的飯菜,噓寒問暖,我甚至為之前對她的防備感到一絲愧疚。
直到那天,我無意中聽到了婆婆和陳明的對話。
"兒子,我觀察了幾天,這小區環境太差了,樓下就是馬路,整天車來車往的,空氣質量哪有咱們老家好?再說這么小的房子,孩子生下來怎么住啊?"
"媽,我們已經商量好了,等——"
"等什么等!你媳婦兒她根本就不想回去!你是不是被她牽著鼻子走啊?陳明,你可是我陳家的獨子,以后孩子跟誰姓?在哪里長大?這都是大事!"
我站在門外,心如刀割。婆婆接下來的話,更是讓我如墜冰窟。
"說實話,我看小媛這性格,以后肯定是個不會照顧老人的媳婦。你要是真為媽著想,就應該把家安在老家。要不...趁著孩子還小..."
"媽!你說什么呢!"陳明提高了嗓門,"那是我的孩子!"
我悄悄退回房間,淚水模糊了視線。我沒想到婆婆會如此決絕,為了讓兒子回家,竟然暗示要我放棄這個孩子。
02:
自那天起,我開始注意到婆婆的異常。她會時不時地問我感覺怎么樣,是否有不舒服的地方,眼神中帶著某種我看不懂的期待。每當我說一切都好時,她臉上會閃過一絲失望。
這天晚上,婆婆特意為我熬了一碗據說對孕婦有益的湯。
"小媛,這是我特意熬的鴿子湯,對孕婦大補,你趁熱喝了吧。"婆婆端著碗走進客廳,臉上帶著慈愛的笑容。
我正要接過碗,突然想起要拿手機,便說:"婆婆,您先放在桌上,我去拿個手機。"
轉身走向臥室的路上,一種不安的感覺涌上心頭。我悄悄退回幾步,透過廚房的門縫,看到婆婆背對著我,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塑料袋,將里面的粉末倒入了我的湯碗中,然后迅速攪拌。
那一刻,我的血液似乎凝固了。婆婆溫柔的面具下,竟是如此可怕的真相!我強忍著驚恐,默默退回臥室,顫抖著拿起手機給陳明發了一條信息:"婆婆在我的湯里下藥了,我親眼看見的。"
回到客廳,婆婆已經坐在沙發上等我,那碗湯就放在茶幾上,熱氣騰騰。
"來,小媛,趁熱喝了吧,對孩子好。"
我強裝鎮定,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謝謝婆婆,看起來很香呢。"
就在這時,陳明回來了。他進門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碗湯,眼神中閃過一絲我從未見過的冷峻。
"媽,您也回來了?"陳明脫掉外套,走到我身邊坐下。
"是啊,剛給小媛熬了鴿子湯,你也剛好回來,可以嘗嘗。"婆婆笑著說。
陳明接過我手中的碗,輕聲對我說:"你今天工作辛苦了,先去洗個澡放松一下,我和媽聊會天。"
我點點頭,起身走向浴室。剛關上門,就聽見陳明說:"媽,您看起來有點累,來嘗嘗這個湯吧,我剛不餓。"
我透過浴室的門縫,看到陳明將那碗湯推到了婆婆面前。婆婆愣了一下,似乎想拒絕,但在兒子的堅持下,還是接過了碗。
"這...這是我給小媛熬的..."
"媽,您平時那么辛苦,也該補補了。"陳明的聲音異常溫柔,卻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堅定。
我看到婆婆猶豫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喝了一口湯,又一口...直到將整碗湯都喝完。
大約半小時后,浴室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是婆婆慌張地沖向衛生間的聲音。我走出浴室,看到陳明站在客廳中央,臉色鐵青。
"她...她還好嗎?"我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