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退休工人老劉養了一只退役搜爆犬"鐵蛋"，這狗平時溫順得很，可最近總在儲藏室里用爪子拼命扒地板。鄰居們都說這狗有毛病，兒子更是要把狗送走。

"爸，這狗絕對有問題！你看它把地板都扒爛了！"

"不行，我就是不送！"

這天，老劉終于忍不住撬開了地板，眼前的景象讓他瞬間呆住了...

深秋的黃昏，夕陽西下，老劉獨自坐在破舊的沙發上，看著對面空蕩蕩的座椅發呆。那里原本是老伴張桂花的專座，她生前最愛坐在那里織毛衣，嘴里還哼著小曲。

"桂花啊，你走了三年了，我這日子過得真沒意思。"老劉對著空氣自言自語，聲音在空曠的屋子里顯得格外孤寂。

72歲的老劉是鋼廠的退休工人，在那個機器轟鳴的地方干了一輩子，手上的老繭至今還在。老伴走后，這個家就像失了魂一樣，什么都沒變，可什么都不一樣了。

"叮鈴鈴——"電話響了。

"喂，爸，最近身體怎么樣？"是兒子劉強的聲音。

"還行，你呢？工作忙不忙？"

"挺忙的，爸，我這邊事情特別多，這個月可能回不去了。"

"那...那好吧，你忙你的。"

"爸，要不你搬過來和我們一起住？"

"不用了，我在這里住慣了。"

掛了電話，老劉苦笑著搖頭。兒子在外地開公司，說是讓他過去，可老劉知道，兒媳婦不歡迎他。上次去住了一周，兒媳婦雖然嘴上客氣，但那副嫌棄的表情藏都藏不住。

更別提女兒劉慧了。自從嫁了個有錢老板，就覺得老劉這個爸爸丟她的臉。

"爸，你一個人住那么大房子干什么？租出去多好，一個月還能收點錢。"劉慧上次來就是這么說的。

"這是我和你媽一輩子的家，我不租。"

"哎呀，爸，你這思想太老土了！現在都什么時代了，還守著這破房子。"

"破房子？這是破房子嗎？"老劉當時就火了，"你媽就是在這房子里生的你們，在這房子里照顧你們長大的！"

"行行行，我不說了，反正我也管不了你。"劉慧不耐煩地擺擺手，"我先走了，公司還有事。"

從那以后，劉慧就很少來了。偶爾打個電話，也是三言兩語就掛了。

老劉有時候想，自己辛辛苦苦把兩個孩子拉扯大，現在卻過著這樣的日子，真不知道圖個什么。

這天，老劉的老友李大爺來找他喝茶。

"老劉啊，我看你這日子過得太寂寞了，要不養個寵物？"

"養什么寵物？我這老胳膊老腿的，哪有精力照顧。"

"不是普通寵物，是退役的警犬。"李大爺神秘地說，"我兒子在警犬基地工作，說有很多功勛犬退役后沒人要，挺可憐的。"

"警犬？那能行嗎？"

"怎么不行？這些狗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比普通狗懂事多了。而且啊，有個伴總比一個人強。"

李大爺說的這話戳中了老劉的心。他想起老伴生前常說："咱們要是養條狗就好了，多有意思。"

"那...那我去看看？"

"就這么定了！明天我帶你去。"

第二天，李大爺真的帶著老劉來到了警犬基地。負責人是李大爺的兒子小李，一個三十多歲的小伙子，穿著整齊的制服。

"叔叔，歡迎您來看望我們的功勛犬。"小李熱情地招呼，"這些狗都是立過功的，有的參加過邊境巡邏，有的執行過重大任務。"

他們來到犬舍區，老劉看到了各種各樣的退役犬。有的在休息，有的在院子里散步，看起來都很有精神。

"叔叔，我給您介紹一下這只。"小李指著一只黑色的德國牧羊犬，"這是'鐵蛋'，8歲，在邊境服役了5年，參與過多次重大任務，立過二等功。"

老劉看著這只狗，它有著深邃的眼睛，渾身的毛發雖然有些花白，但依然威風凜凜。

"它為什么退役了？"

"年齡大了，按規定要退役休養。但是鐵蛋這狗有個特點，它不輕易親近人，很多來看的人它都不搭理。"

正說著，鐵蛋突然站起來，慢慢走向老劉。它在老劉面前停下，用鼻子輕輕嗅了嗅，然后居然主動蹭了蹭老劉的手。

"哎呀，這可真稀奇了！"小李驚訝地說，"鐵蛋從來不這樣的，它這是認你了！"

老劉摸著鐵蛋的頭，感受著它溫暖的體溫，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暖流。

"那...那我可以帶它回家嗎？"

"當然可以！不過叔叔，您得做好準備，這狗很聰明，有時候比人還精。"

辦手續的時候，小李詳細介紹了鐵蛋的情況。

"鐵蛋是從小就開始訓練的，它的專業是搜爆，對各種氣味都特別敏感。在邊境的時候，它曾經一天發現了三個爆炸裝置，救了不少人的命。"

"搜爆？"老劉有些擔心，"那它會不會很兇啊？"

"不會不會，退役犬的性格都很溫順，只是保留了一些職業習慣。比如它可能會對陌生的氣味敏感，或者突然警覺起來，這都是正常的。"

小李還給了老劉一本養犬手冊，上面詳細記錄了鐵蛋的生活習慣和注意事項。

"叔叔，您放心，鐵蛋絕對是好狗。而且它選擇了您，說明您們有緣分。"

老劉看著蹲在自己腳邊的鐵蛋，心里暖暖的。這么多年了，終于有個"家人"了。

"那行，我帶它回家。"

"等等，叔叔，還有個事。"小李神秘地說，"鐵蛋有個習慣，它特別喜歡在家里巡邏，尤其是晚上。您不要覺得奇怪，這是它的職業病。"

"巡邏？"

"對，就是在房子里轉悠，檢查每個角落。這是它的本能，改不了的。"

老劉點點頭，心想這有什么，家里有個"保安"不是更好嗎？

鐵蛋回到老劉家的第一天，就表現得像個老住戶一樣。它先是仔細地聞遍了每個房間，然后在客廳里找了個位置趴下，仿佛在說："我住這里了。"

"鐵蛋，你餓不餓？"老劉拿來狗糧，鐵蛋卻不急著吃，而是先看了看老劉，確認他沒有離開的意思，才開始吃。

"你這狗真有意思。"老劉笑著說。

晚上，老劉看電視的時候，鐵蛋就趴在他腳邊。老劉起身去廚房倒水，鐵蛋也跟著去。老劉上廁所，鐵蛋居然在門口等著。

"你這是要當我的保鏢啊？"老劉哭笑不得。

第二天早上，老劉起床后發現拖鞋整整齊齊地擺在床邊，而鐵蛋正坐在不遠處搖尾巴。

"你...你幫我拿拖鞋了？"

鐵蛋好像聽懂了，更加用力地搖尾巴。

從那以后，老劉的生活完全變了。每天早上，鐵蛋都會準時叫他起床，然后幫他拿拖鞋。老劉出門買菜，鐵蛋就守在門口等著。老劉回來，鐵蛋總是第一個迎接他。

"老劉，你這狗可真神了！"鄰居王大媽羨慕地說，"比人還貼心。"

"那可不，我這是撿到寶了。"老劉驕傲地摸著鐵蛋的頭。

"我聽說這狗以前是警犬？"

"對，立過二等功的功勛犬。"

"怪不得這么有靈性，你看它的眼神，多聰明。"

確實，鐵蛋的眼神總是很專注，仿佛能看懂人心。有時候老劉心情不好，鐵蛋就會主動過來蹭他，好像在安慰他。

最讓老劉感動的是，鐵蛋會陪他聊天。雖然它不會說話，但老劉說什么，它都會很認真地聽，還會用不同的叫聲回應。

"鐵蛋，你說我兒子什么時候能回來看看我？"

"汪。"

"你也覺得他太忙了是吧？"

"汪汪。"

"那女兒呢？她是不是嫌棄我了？"

"嗚嗚。"鐵蛋的叫聲變得低沉，好像在安慰老劉。

"還是你懂我。"老劉抱著鐵蛋，眼眶有些濕潤。

一個月后，老劉徹底體會到了鐵蛋的專業能力。

這天下午，老劉正在午睡，鐵蛋突然開始不停地叫，還用爪子撓門。

"鐵蛋，你怎么了？"老劉被吵醒了。

鐵蛋看到老劉起來，立刻跑到門口，回頭看著老劉，仿佛在說："快跟我來！"

"你要我跟你出去？"

"汪汪汪！"鐵蛋叫得更急了。

老劉打開門，鐵蛋立刻沖出去，跑到隔壁王大媽家門口，瘋狂地叫著。

"這是怎么了？"老劉敲門，"王大媽，你在家嗎？"

沒有回應。

"王大媽！"老劉大聲喊。

這時，門終于開了，王大媽臉色蒼白地走出來。

"老劉，你怎么來了？"

"鐵蛋叫得厲害，我擔心你出什么事了。"

"沒...沒事，我就是..."王大媽話還沒說完，就搖搖晃晃地倒了。

"王大媽！"老劉趕緊扶住她，"你這是怎么了？"

"我...我剛才好像聞到煤氣味，然后就頭暈..."

"煤氣！"老劉立刻明白了，"快，快出來！"

他扶著王大媽到安全的地方，然后報警。消防員來了之后發現，王大媽家的煤氣管道確實有泄漏，如果再晚發現一會兒，后果不堪設想。

"老劉，要不是你家這狗，我今天就沒命了。"王大媽握著老劉的手，眼淚直流。

"這都是鐵蛋的功勞，它是專業的搜爆犬，對這些氣味特別敏感。"

"這狗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消防員也贊不絕口："這狗真厲害，我們都沒聞到，它就發現了。"

從那以后，小區里的人對鐵蛋都刮目相看，都說老劉養了個"神犬"。

"老劉，你這狗太厲害了！"

"那是，我們鐵蛋是立過功的。"

老劉走到哪里都有人夸鐵蛋，他心里別提多得意了。

好日子沒過多久，兒子劉強就來電話了。

"爸，我聽說你養狗了？"

"對啊，養了一只很好的狗。"

"爸，你一個人養什么狗？萬一咬著你怎么辦？"

"不會的，鐵蛋很溫順，而且還救過人呢。"

"救過人？爸，你可別被人忽悠了。"劉強的語氣有些不耐煩，"一條狗能救什么人？你這年齡了，應該安安靜靜地養老，別瞎折騰。"

"這不是瞎折騰，鐵蛋是我的伴。"

"什么伴不伴的，爸，你聽我的，把狗送走。養狗花錢不說，萬一出了事誰負責？"

"不行，我不送。"

"爸！"劉強的聲音提高了，"你怎么這么固執？我這是為了你好！"

"為了我好？"老劉也火了，"我一個人在家這么孤單，好不容易有個伴，你們就不能讓我安心過幾天？"

"爸，你要是覺得孤單，可以搬到我這里來住。"

"你那里我住不慣，而且你媳婦也不歡迎我。"

"爸，你這話說的...算了，總之，這狗你必須送走。"

"我不送！"

"爸！"

"我不送就是不送！"

老劉氣得直接掛了電話。

沒過兩天，女兒劉慧也來電話了。

"爸，我哥說你養狗了？"

"對，怎么了？"

"爸，一個老頭子養什么狗？出了事誰負責？"

"出什么事？鐵蛋很好的。"

"爸，你想想，萬一狗咬了鄰居怎么辦？萬一狗生病了怎么辦？這些都要花錢的。"

"我有退休金，夠花的。"

"夠花什么夠花？爸，你現在身體還好，要是以后需要用錢治病怎么辦？"

"那是以后的事。"

"爸，你真是..."劉慧嘆了口氣，"算了，我這個周末回去看看你，順便把狗處理了。"

"處理？你要處理什么？"

"把狗送走啊，還能是什么？"

"我不同意！"

"爸，這事不是你同意不同意的問題。我們都是為了你好，你一個人哪里照顧得了狗？"

"我照顧得了！"

"爸，你別固執了。我周末就回去。"

劉慧也掛了電話。

周末，劉慧真的回來了，而且還帶著老公。

"爸，我來看你了。"劉慧進門就開始東看西看，"狗呢？"

"在陽臺上。"

"我去看看。"

劉慧走到陽臺，看到鐵蛋正趴在那里曬太陽，它看到陌生人，警覺地站了起來。

"爸，這狗好大只，看起來就很兇。"

"它不兇，很溫順的。"

"溫順？爸，你看它的眼神，多嚇人。"

鐵蛋確實在警覺地看著劉慧，但這是它的職業習慣，并沒有惡意。

"爸，這狗必須送走。"劉慧的老公也開口了，"萬一傷著人怎么辦？"

"不會的，鐵蛋是警犬，受過專業訓練。"

"警犬？那更危險了！"劉慧叫起來，"爸，你是不是糊涂了？警犬那是用來抓壞人的，你一個老頭子養它干什么？"

"鐵蛋已經退役了，現在就是普通的寵物。"

"什么普通寵物？爸，你聽我的，這狗今天就得送走。"

"我不送！"老劉護在鐵蛋前面，"你們誰都不能動它！"

"爸！"劉慧急了，"你怎么這么不講理？"

"我不講理？"老劉也火了，"我一個人在家這么孤單，好不容易有個伴，你們就不能讓我安心過幾天？"

"爸，你要是覺得孤單，可以搬到我們那里住。"

"你那里？"老劉苦笑，"你那里我住得慣嗎？上次去你家，你們吃飯的時候我都不敢多說話，生怕說錯了什么。"

"爸，你這話說的..."

"我說的是實話！"老劉的聲音顫抖著，"你們都有自己的家，自己的生活，我理解。但是鐵蛋，它是我的伴，是我的家人，誰都不能帶走它！"

"家人？"劉慧的老公冷笑，"爸，那是條狗！"

"對，它是條狗，但它比有些人更懂得什么叫陪伴！"老劉的眼圈紅了，"這三年來，我一個人過得有多孤單你們知道嗎？你們一個在外地，一個嫌我麻煩，我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鐵蛋來了之后，我才覺得這個家像個家！"

"爸..."劉慧似乎被觸動了。

"你們要是真心為我好，就別再提送走鐵蛋的事了。"老劉抱著鐵蛋，"這狗是我的伴，誰都不能帶走它！"

鐵蛋似乎感受到了老劉的情緒，輕輕地蹭了蹭他的手，發出低沉的嗚咽聲。

"爸，你真是..."劉慧嘆了口氣，"算了，先這樣吧。但是你要保證，如果出了什么事，你不能怪我們。"

"不會出事的。"

"那就這樣吧。"劉慧看了看時間，"我還有事，先走了。"

"這就走了？"

"公司還有事，改天再來看你。"

劉慧匆匆離開了。老劉看著她的背影，心里一陣酸楚。

"鐵蛋，還是你好，不嫌棄我。"老劉摸著鐵蛋的頭，"你放心，我不會送走你的。"

"汪。"鐵蛋輕輕叫了一聲，仿佛在說："我知道。"

就在家人爭吵過后的第三天，老劉發現鐵蛋開始出現異常行為。

這天早上，老劉起床后發現鐵蛋不在客廳，而是在儲藏室里。

"鐵蛋，你在那里干什么？"

老劉走過去一看，發現鐵蛋正在用爪子使勁扒儲藏室的地板，而且看起來已經扒了很久了，爪子上都有血跡。

"鐵蛋，你這是干什么？"老劉心疼地看著鐵蛋的爪子，"你看，都受傷了。"

鐵蛋看到老劉來了，停止了扒地板的動作，但眼神依然專注地看著地面，發出輕微的嗚咽聲。

"這里有什么嗎？"老劉仔細看了看地板，除了被鐵蛋扒出的一些劃痕，什么都沒有。

"走吧，我們去客廳。"老劉拍拍鐵蛋的頭。

鐵蛋跟著老劉到了客廳，但過了一會兒，它又回到儲藏室去了。

"這狗怎么了？"老劉有些擔心。

接下來的幾天，鐵蛋每天都會在儲藏室里扒地板，而且越來越頻繁。有時候半夜老劉起來上廁所，還能聽到儲藏室里傳來的扒撓聲。

"鐵蛋，你到底怎么了？"老劉很困惑。

第五天，鄰居王大媽來串門。

"老劉，你家這狗最近怎么了？我每天都能聽到它在扒東西的聲音。"

"我也不知道，它總是在儲藏室里扒地板。"

"扒地板？"王大媽皺眉，"這狗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了？"

"應該不是，它其他方面都很正常。"

"那就奇怪了。"王大媽想了想，"要不你帶它去看看獸醫？"

"獸醫？"

"對啊，可能是生病了。"

老劉搖搖頭："我覺得不是生病，鐵蛋是警犬，它的行為一定有原因。"

"警犬？"王大媽突然想起什么，"對了，我聽說警犬的鼻子特別靈，會不會是聞到了什么？"

"聞到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反正警犬不會無緣無故地扒地板。"

王大媽走后，老劉坐在客廳里沉思。鐵蛋確實不是普通的狗，它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搜爆犬，對各種氣味都特別敏感。上次王大媽家煤氣泄漏，也是它最先發現的。

"如果它一直扒那個地方，是不是那里真的有什么？"老劉自言自語。

晚上，老劉又一次聽到儲藏室里的扒撓聲。他起床走過去，看到鐵蛋正專注地扒著同一個位置，那里的地板已經被扒得破爛不堪。

"鐵蛋，你到底想告訴我什么？"

鐵蛋停下動作，抬頭看著老劉，眼神里透著一種急切，仿佛在說："你快發現吧！"

老劉下定決心："行，我明天就把地板撬開看看。"

第二天一早，老劉找來了錘子和撬棍，準備撬開儲藏室的地板。

"鐵蛋，你離遠點，別傷著你。"

鐵蛋卻不肯離開，它就趴在旁邊，眼神緊緊盯著老劉的動作。

"好吧，你就在那里看著。"

老劉開始撬地板。這房子是老房子，地板都是實木的，很結實。老劉費了很大勁，才把第一塊地板撬松。

"鐵蛋，你看，這里面有什么？"

鐵蛋立刻站起來，興奮地搖著尾巴，發出輕微的嗚咽聲。

老劉繼續撬，隨著"咔嚓"一聲，地板被完全撬開了。

"這...這是什么？"

地板下面的景象讓老劉完全愣住了。那里竟然有一個精心包裝的鐵盒子，盒子上還貼著膠帶，顯然是被人故意藏在這里的。

"鐵蛋，這...這是什么？"老劉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鐵蛋興奮地圍著盒子轉圈，還用鼻子輕輕嗅著，仿佛在說："就是這個！就是這個！"

老劉伸手想去拿盒子，手卻在半空中停住了。他忽然想起老伴生前的一些話，想起她有時候神神秘秘的樣子，想起她說過的那些他當時沒太在意的話。

"桂花，這...這是你留下的嗎？"老劉的眼圈紅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砰砰砰！"

"爸！開門！"

是兒子劉強的聲音，而且聽起來很著急。

老劉的心臟狂跳起來。這個時候，劉強怎么會突然來？而且聽聲音，好像不是一個人。

"爸！你在家嗎？快開門！"

老劉看了看地板下的盒子，又看了看興奮的鐵蛋，腦子里一片混亂。

"爸！"門外的敲門聲更急了。

老劉的手抖得厲害，他看著盒子，看著鐵蛋，看著破開的地板，整個人仿佛石化了一般。

老劉的腦海里閃過無數個念頭：這盒子里裝的是什么？為什么老伴要藏在這里？為什么鐵蛋要幫他找到它？為什么兒子偏偏在這個時候來？

"爸！你到底在不在家？"門外的聲音越來越急。

老劉看著地板下的盒子，嘴唇顫抖著，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整個人徹底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