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根據真實事件改編,部分細節經過文學加工,人物姓名已做化名處理。
"你這破狗半夜三更挖什么!鄰居都投訴了!"
張大爺氣急敗壞地沖向院子,手電筒的光束直射向那個被挖得坑坑洼洼的角落。
"黑子"停下動作,回頭望著主人,眼中閃爍著一種近乎絕望的光芒。
三十個夜晚,同一個位置,同樣瘋狂的挖掘。
這條退役軍犬究竟在尋找什么?
當鐵鍬碰到硬物發出清脆聲響的那一刻,張大爺手中的工具"咣當"一聲掉在地上。
01
2024年春天,85歲的張維國站在市郊軍犬基地的大門口,春風拂過他花白的頭發,內心滿懷期待卻又忐忑不安。
"老張,你真的要養狗?你都八十多了,萬一出個什么事..."鄰居王大媽的話還在耳邊回響。
張大爺摸了摸口袋里的存折,那是他攢了三年的錢,原本想著給兒子買房子用,但兒子在北京工作穩定,根本不需要他的這點錢。
女兒嫁到廣州,一年難得回來一次,每次電話里都匆匆忙忙。
"一個人太寂寞了。"張大爺對著基地大門上的橫幅喃喃自語:"退役軍犬愛心領養活動"。
自從老伴三年前去世,這個曾經熱鬧的家就變得死氣沉沉。
每天早上起床,除了鳥叫聲,就是自己的腳步聲。晚上看電視,也只是為了有個聲音,讓房子不那么安靜。
"大爺,您真的要領養軍犬嗎?"年輕的女兵小劉走過來,眼神中帶著疑惑和擔憂。
"軍犬和普通寵物狗不太一樣,它們的紀律性很強,服從性也很高,但有時候也會有一些...特殊的行為。"
"特殊的行為?"張大爺有些好奇。
"比如說,它們可能會想念以前的生活,想念以前的主人,會表現出一些異常的舉動。"
小劉解釋道,"而且軍犬的體型都比較大,力氣也大,老人家可能不太好控制。"
張大爺笑了笑:"我當了四十年的中學教師,什么樣的性格都見過。調皮的、內向的、叛逆的...最后不都被我教好了嗎?我想狗應該比學生好管一些。"
小劉看著眼前這個精神矍鑠的老人,心中的疑慮稍微減輕了一些。
基地的訓練場上,十幾條即將退役的軍犬排成整齊的隊伍。
大部分都是德國牧羊犬和昆明犬,毛色油亮,身材健壯,眼神警惕而專注。
"這些都是我們基地的功勛犬,"
訓導員老王介紹說,"最小的也有四歲了,最大的已經八歲。按照規定,超過服役年限的軍犬都需要退役。"
張大爺一一看過去,每條狗都很威武,但不知道為什么,他的視線總是被隊伍末尾的那條黑色大狗吸引。
那條狗靜靜地坐在那里,和其他狗不太一樣。其他狗都在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唯獨它低著頭,眼神有些憂郁。
"那條黑狗怎么了?"張大爺指著問道。
老王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神情突然變得有些復雜:"那條叫'黑子',今年五歲了,是我們基地的特等功勛犬。"
"特等功勛犬?"張大爺來了興趣。
"它參加過汶川地震救援,玉樹地震救援,還有多次山區搜救任務。救出過的人命超過十個。"
老王的聲音中帶著敬意,"但是去年在一次任務中受了傷,現在不太適合繼續服役了。"
"受傷了?嚴重嗎?"張大爺關切地問。
"身體上的傷已經好了,但是..."老王猶豫了一下,"它的心理受到了一些創傷。從那次任務回來后,它就變得很安靜,不像以前那么活潑了。"
張大爺走近了一些,黑子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抬起頭看向他。
那一刻,張大爺被黑子的眼神深深震撼了。那不是普通寵物狗天真無邪的眼神,而是一種飽含滄桑和痛苦的眼神,就像一個經歷過戰爭的老兵。
"黑子..."張大爺輕聲呼喚。
黑子站起來,緩緩走向張大爺。它走到老人面前,用鼻子輕輕碰了碰他的手,然后靜靜地坐下。
"它選擇了您。"老王有些意外,"黑子很少主動親近陌生人,看來您和它真的有緣分。"
張大爺蹲下身子,輕撫著黑子的頭。黑子閉上眼睛,似乎在享受這種久違的溫暖。
"那就你了,黑子。以后我們相依為命。"張大爺的聲音有些哽咽。
辦理領養手續的時候,老王特意把張大爺叫到一邊。
"張大爺,我必須提醒您,黑子可能會有一些特殊的行為。"
老王的表情很嚴肅,"它以前的訓導員在那次任務中..."
"怎么了?"張大爺心中一緊。
"犧牲了。"老王沉重地說,"黑子可能還在等他回來。"
張大爺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堅定地說:"那我就陪它一起等。"
回家的路上,黑子安靜地坐在張大爺的電動三輪車上,眼睛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黑子,以后這就是你的家了。"張大爺一邊開車一邊說話,"雖然沒有基地那么大,但很溫暖。"
黑子轉過頭看了看張大爺,眼中閃過一絲溫暖。
到家后,鄰居們都圍過來看這條威武的大狗。
"哎呀,老張,這狗看起來挺兇的啊。"
"這么大的狗,你一個老人家能管得住嗎?"
"萬一咬到人怎么辦?"
面對鄰居們的質疑,張大爺有些自豪地說:"人家是功勛犬,救過很多人的命。比咱們這些凡夫俗子高貴多了。"
黑子似乎聽懂了張大爺的話,抬起頭挺起胸,顯得很威武。
張大爺帶著黑子參觀了整個院子。
"這里是你的狗窩,我特意買了軍綠色的墊子。"
"這里是食盆和水盆,都是不銹鋼的,干凈衛生。"
"這里是你的玩具,雖然你可能不愛玩,但是無聊的時候可以咬咬。"
黑子跟著張大爺轉了一圈,對每個地方都嗅了嗅,然后回到狗窩里趴下。
"累了吧,好好休息。"
張大爺輕撫著黑子的頭,"從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了。"
那天晚上,張大爺睡得很香。三年來第一次,他沒有因為孤獨而失眠。
02
接下來的一個月里,張大爺覺得自己簡直是太幸運了。黑子的表現可以說是完美無缺。
每天早上六點,黑子會準時起床,用鼻子輕輕碰醒張大爺。
"黑子,你比鬧鐘還準時。"張大爺摸著黑子的頭,心情很好。
晨練的時候,黑子會跟在張大爺身后,步伐穩健,從不亂跑。
"老張,你這狗真乖啊。"鄰居們都夸贊說。
"那是,人家是軍犬,有紀律性。"張大爺越來越自豪。
黑子從不在屋里亂跑,不隨地大小便,吃飯的時候也很斯文。
最讓張大爺感動的是,黑子似乎能理解他的每一個需要。
張大爺要拖鞋的時候,黑子會叼過來;張大爺要看報紙的時候,黑子會把報紙從門口叼進來;張大爺要出門的時候,黑子會主動走到門口等著。
"黑子,你真是太聰明了。"張大爺經常這樣夸獎它。
但黑子很少表現出高興的樣子。它總是靜靜地做著這些事情,眼神中依然帶著那種揮之不去的憂郁。
"黑子是不是還在想念以前的生活?"張大爺有時候會擔心。
他嘗試著和黑子多交流,給它講自己年輕時的故事,講學生時代的趣事,講和老伴相處的點滴。
黑子總是安靜地聽著,偶爾會發出輕微的嗚咽聲,好像在回應。
"黑子,我知道你很想念以前的主人。"
張大爺說,"但是人生就是這樣,有相遇就有分離。我們要學會珍惜現在。"
黑子抬起頭看著張大爺,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感。
晚上九點,黑子會準時回到狗窩休息。它從不發出任何聲音,安靜得就像不存在一樣。
"這么乖的狗,上哪里找去?"張大爺逢人就夸。
鄰居們也都改變了最初的看法。
"老張,你這狗真是太懂事了。"
"比有些人家的孩子還聽話。"
"你真是撿到寶了。"
張大爺聽了心里美滋滋的,覺得自己的決定是對的。
但是,就在他以為生活會這樣一直平靜下去的時候,一切都變了。
那是收養黑子一個月零三天的夜晚。
03
"咚咚咚...咚咚咚..."
凌晨兩點,張大爺被一陣奇怪的聲音驚醒。
剛開始,他以為是在做夢。但是聲音持續不斷,而且越來越清晰。
"什么聲音?"張大爺坐起來,仔細聽著。
聲音從院子里傳來,像是什么東西在挖土。
"不會是有小偷吧?"張大爺的心跳開始加速。
他輕手輕腳地走到窗前,小心翼翼地拉開窗簾一角。
月光下,他看到了讓他目瞪口呆的一幕:黑子正在院子的東南角瘋狂地挖土,前爪飛快地刨著地面,泥土四處飛濺。
"黑子?"張大爺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沒有看錯。
黑子的動作是那么的專注和瘋狂,就像是在尋找什么極其重要的東西。
它的前爪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有力,每一次挖掘都很有目的性。
"黑子!你在干什么?"張大爺推開窗戶喊道。
黑子聽到聲音,停下動作,回頭看了一眼。但是僅僅幾秒鐘后,它又繼續挖掘,甚至比剛才更加瘋狂。
張大爺震驚了。這還是那條聽話乖巧的黑子嗎?
他趕緊穿上衣服,跑到院子里。
"黑子,停下!這是在干什么?"張大爺站在黑子身邊,語氣中帶著不解和擔憂。
黑子停下來,轉身看著張大爺。在月光下,張大爺看到了黑子眼中的那種急切和不安,那是一種他從未見過的情感。
"你在找什么?"張大爺蹲下身子,試圖理解黑子的行為。
黑子走到張大爺面前,用鼻子輕輕碰了碰他的手,然后又回到那個位置,用爪子指著地面。
那個位置已經被挖出了一個小坑,直徑大約有半米,深度也有十幾厘米。
"這里埋了什么嗎?"張大爺摸著被挖松的泥土,心中疑惑萬分。
他仔細觀察了一下那個位置,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這就是普通的院子地面,沒有任何特殊的標記。
"是不是埋了什么骨頭?"張大爺自言自語,"明天我給你買新鮮的大骨頭。"
但是黑子對他的話沒有任何反應,只是靜靜地坐在坑邊,眼神中的急切依然存在。
"好了,回去睡覺吧。"張大爺拍了拍黑子的頭,"別挖了,吵到鄰居了。"
黑子似乎聽懂了,跟著張大爺回到了狗窩。
第二天早上,張大爺專門去買了幾根大骨頭,還把那個小坑仔細地填平了。
"黑子,以后別在院子里亂挖了。"張大爺把骨頭放在黑子面前,"想啃骨頭就啃這些。"
黑子看了看骨頭,沒有表現出任何興趣。
"怎么了?不喜歡嗎?"張大爺有些奇怪。
白天的時候,黑子還是和平常一樣,乖巧聽話,仿佛昨晚的事情從未發生過。
但是張大爺心里總是有些不安。他開始頻繁地觀察黑子,想要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晚上,張大爺故意晚睡,想看看黑子會不會再次出現異常行為。
九點,黑子準時回到狗窩。
十點,黑子安靜地趴著。
十一點,黑子似乎睡著了。
十二點,張大爺也忍不住困意,回屋睡覺了。
但是凌晨兩點,那個熟悉的聲音又響起了。
"咚咚咚...咚咚咚..."
張大爺立刻清醒過來,這次他沒有出聲,而是悄悄地走到窗前觀察。
黑子又在同一個位置挖土!
而且這次比昨晚更加瘋狂。它的前爪飛快地刨著地面,泥土飛濺,連張大爺昨天填平的土都被重新挖了出來。
最讓張大爺震驚的是,黑子在挖土的時候,嘴里還發出低沉的嗚咽聲,那聲音聽起來既急切又痛苦。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張大爺的心跳得很快。
他想出去阻止,但是又害怕刺激到黑子。畢竟這是一條軍犬,如果真的發瘋了,后果可能很嚴重。
黑子挖了整整一個小時才停下來。這時候,那個小坑已經變成了一個直徑近一米的大坑。
第二天早上,張大爺看到院子里的情況,徹底震驚了。
昨天還是平整的地面,現在被挖得像是被炮彈轟炸過一樣。
"黑子,這是怎么回事?"張大爺的聲音中帶著顫抖。
黑子低著頭,不敢看張大爺的眼睛。
"你的爪子..."張大爺發現黑子的前爪已經磨破了皮,有些地方還在流血。
這讓張大爺更加震驚。一條狗為了挖土,竟然可以不顧自己的傷痛,這得需要多大的執念?
"黑子,你到底在找什么?"張大爺蹲下身子,試圖從黑子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但是黑子只是輕聲嗚咽著,眼中的急切和不安更加明顯了。
04
連續三個晚上,黑子都在重復同樣的行為。張大爺開始睡不好覺,白天也總是精神恍惚。
第四天早上,鄰居王大媽敲門了。
"老張,開門!"王大媽的聲音聽起來很生氣。
張大爺開門后,看到王大媽身后還跟著好幾個鄰居。
"老張,你家那條狗夜里挖土的聲音太吵了!"王大媽一開口就是抱怨,"咚咚咚的,吵得我們都睡不好覺!"
"就是啊,老張。"另一個鄰居也說,"我家孩子昨晚被吵醒好幾次,今天上學都沒精神。"
"這狗是不是有病???半夜三更的挖什么土?"
面對鄰居們的質疑和抱怨,張大爺只能連連道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想辦法解決。"
"老張,你得盡快解決啊。"王大媽說,"不然我們就要向物業投訴了。"
"好的,好的。"張大爺連忙答應。
鄰居們走后,張大爺坐在沙發上發愁。黑子就趴在他腳邊,眼神中的焦慮似乎更加明顯了。
"黑子,你倒是告訴我,你在找什么啊?"張大爺苦惱地說。
黑子抬起頭看著張大爺,眼中閃過一絲委屈。
張大爺想了想,拿起電話打給軍犬基地。
"小劉嗎?我是張維國。"
"張大爺,有什么事嗎?"小劉的聲音很親切。
"黑子最近有些異常行為,我想咨詢一下。"張大爺詳細地描述了黑子挖土的情況。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
"挖土?"小劉的聲音有些疑惑,"黑子以前沒有這個習慣啊。"
"會不會是到了新環境不適應?"張大爺問。
"有可能。"
小劉說,"軍犬有時候會有一些應激反應,特別是那些經歷過創傷的。"
"那怎么辦?"
"您再觀察觀察,如果情況嚴重的話..."
小劉猶豫了一下,"可能需要送回基地處理。"
"送回基地?"張大爺的心一沉。
"是的。軍犬的心理問題比較復雜,可能需要專業的訓導員來處理。"
掛斷電話后,張大爺的心情更加沉重。
他舍不得黑子。這一個月來,黑子已經成為了他生活的一部分。
每天早上的晨練,晚上的陪伴,讓他的生活有了色彩。
"黑子,我不想送你回去。"張大爺撫摸著黑子的頭,"但是你總得告訴我,你在找什么啊?"
黑子似乎感受到了張大爺的情緒,它站起來,用頭蹭著張大爺的腿,發出輕微的嗚咽聲。
下午,張大爺去了寵物醫院。
"醫生,你幫我看看這條狗。"張大爺把黑子牽到診臺上。
獸醫仔細檢查了黑子的身體。
"張大爺,這條狗的身體很健康。"
醫生說,"但是它的前爪有些外傷,是挖土造成的嗎?"
"是的。它最近總是在院子里挖土,挖得爪子都破了。"
醫生檢查了黑子的精神狀態,又詢問了具體的行為表現。
"從癥狀來看,這條狗可能有一些心理問題。"醫生說,"軍犬退役后,有時候會出現這種應激反應。"
"嚴重嗎?"張大爺擔心地問。
"目前還不算嚴重,但是如果不及時處理,可能會越來越嚴重。"
醫生說,"建議您送回軍犬基地,讓專業人員處理。"
又是同樣的建議。張大爺心里很不是滋味。
回到家后,張大爺坐在院子里,看著那個被挖得坑坑洼洼的地面,心情復雜。
"黑子,你到底在找什么?"他看著黑子問道。
黑子走到那個坑邊,用鼻子指著地面,然后回頭看著張大爺,眼中滿含期待。
"你是想讓我幫你挖?"張大爺突然有了這個想法。
黑子聽到這話,立刻興奮起來,尾巴搖個不停。
"真的嗎?你想讓我幫你挖?"張大爺站起來,走到黑子身邊。
黑子在坑邊轉來轉去,不停地發出輕微的嗚咽聲,那種急切的情緒幾乎要溢出來了。
張大爺看著黑子的反應,心中震驚不已。這條狗一定知道什么,它在尋找什么極其重要的東西。
"好吧,我幫你。"張大爺做出了決定。
05
第二十五天的晚上,張大爺做了一個讓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決定。
"黑子,我陪你一起。"
他拿起手電筒和鐵鍬,走到院子里。黑子正在那個熟悉的位置挖土,聽到張大爺的聲音,它停下來回頭看。
"你在找什么,我幫你找。"張大爺蹲下身子,用手摸著已經被挖得很深的坑。
坑的深度已經超過了一米,但從黑子的表現來看,它要找的東西還在更深的地方。
"等等,黑子。"張大爺回屋拿來了鐵鍬,"你的爪子都破了,我來幫你。"
看到張大爺拿著鐵鍬,黑子的反應讓張大爺再次震驚。
它立刻停下了自己的挖掘,安靜地坐在坑邊,眼神中閃爍著一種近乎感激的光芒。那種眼神,就像是等待了很久很久的希望終于出現了。
"黑子,你真的知道這里有什么,對嗎?"張大爺看著黑子問道。
黑子輕聲嗚咽著,眼中的急切和期待更加明顯。
張大爺開始挖土。
院子里的土質在表面比較松軟,但是越往下越硬。
張大爺85歲的身體顯然不適合這種重體力活動,但是看到黑子期待的眼神,他咬牙堅持著。
"到底埋了什么?"張大爺一邊挖一邊自言自語。
每挖一鐵鍬,黑子都會湊過來聞一聞,然后搖搖頭,示意還要繼續往下挖。
挖了大約半個小時,張大爺已經滿頭大汗。
"黑子,我這把老骨頭真的撐不住了。"張大爺停下來喘氣。
黑子看著張大爺疲憊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不忍。
它走到張大爺身邊,用頭輕輕蹭著他的腿,發出輕微的嗚咽聲。
"沒事,我休息一下繼續。"
張大爺摸著黑子的頭,"我答應幫你找的,就一定要找到。"
休息了幾分鐘后,張大爺繼續挖掘。
又過了十幾分鐘,鐵鍬突然碰到了什么硬物。
"咣當"一聲,清脆的碰撞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明顯。
張大爺的心跳瞬間加速。黑子立刻站起來,興奮地跑到坑邊,用鼻子使勁聞著。
"這是什么?"張大爺用手電筒照向坑底。
在泥土中,隱約可以看到一些反光的東西。
張大爺小心地用鐵鍬清理著周圍的泥土,逐漸露出了一個方形物體的輪廓。
"這是個箱子?"張大爺震驚地說。
黑子開始激動起來,它在坑邊來回踱步,不停地發出低沉的嗚咽聲。那種聲音聽起來既興奮又憂傷。
張大爺繼續小心地清理著,很快,整個物體的形狀就清晰可見了。
這是一個軍綠色的背包,看起來很舊,但是保存得相當完好。
背包上還有一些字跡,但是因為泥土的覆蓋,看不太清楚。
"軍用背包?"張大爺的手開始顫抖。
他想把背包從坑里拿出來,但是經過這么長時間的挖掘,他的體力已經幾乎耗盡。
"黑子,這是什么?你為什么知道這里有這個?"張大爺看著黑子,眼中充滿了疑惑和震驚。
黑子走到坑邊,用鼻子輕輕碰了碰背包,然后抬頭看著張大爺。
在手電筒的照射下,張大爺看到黑子的眼中竟然有淚水。
"黑子...你哭了?"張大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黑子發出一聲長長的嗚咽,那聲音聽起來充滿了痛苦和思念。
張大爺突然意識到,這個背包一定和黑子的過去有著密切的關系。也許,這就是黑子一直在尋找的東西。
"黑子,這是你以前主人的東西嗎?"張大爺輕聲問道。
黑子聽到這話,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它走到張大爺身邊,用頭靠在他的腿上,發出輕微的嗚咽聲。
"一定是的。"張大爺的心情變得復雜起來。
他現在明白了,為什么黑子會有那種憂郁的眼神,為什么它會對這個特定的位置如此執著。
這里埋葬著它和過去的某種聯系。
"黑子,我們把它挖出來吧。"張大爺重新拿起鐵鍬。
雖然身體已經很疲憊,但是看到黑子眼中的期待,他決定堅持到底。
又過了十幾分鐘,張大爺終于把整個背包從坑里挖了出來。
背包比想象中要沉,上面覆蓋著厚厚的泥土。張大爺用抹布小心地擦拭著,逐漸露出了背包上的字跡。
"中國人民解放軍",幾個字清晰可見。
張大爺的心跳得更加厲害。
"黑子,這真的是軍人的背包。"張大爺的聲音中帶著顫抖。
黑子看著被挖出來的背包,眼中的激動和憂傷同時存在。
它走過來,用鼻子輕輕碰了碰背包,然后抬頭看著張大爺。
那種眼神,張大爺永遠不會忘記。
那是一種充滿期待、請求和信任的眼神,就像是在說:"請幫我打開它,看看里面有什么。"
張大爺的手顫抖著,慢慢伸向背包的拉鏈。
當張大爺的手觸碰到背包拉鏈的那一刻,他的心跳如雷鳴般劇烈。
黑子靜靜地坐在旁邊,眼神中的期待和憂傷交織在一起。
張大爺深吸一口氣,慢慢地拉開了拉鏈。
拉鏈發出輕微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
當拉鏈被完全拉開的那一刻,張大爺看到了里面的東西,整個人瞬間呆住了。
張大爺的雙手劇烈地顫抖著,臉色變得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