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錢不露白"是中國人的傳統(tǒng)觀念，尤其對老年人來說更是如此。現(xiàn)在的家庭關系中，婆媳關系緊張已是常態(tài)，而岳婿之間的金錢糾葛卻鮮少被提及。當子女和姻親開始惦記老人的積蓄時，那種被算計的感覺，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懂。今天就跟大家分享我的親身經歷。

"媽，您退休金存了多少啊？"

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我手中的茶杯微微一頓。女婿小劉坐在我對面，臉上掛著不太自然的笑容，眼神卻不敢直視我。

我放下茶杯，看了一眼正在廚房忙碌的女兒。自從她嫁給小劉五年來，很少回娘家，這次突然帶著女婿來看我，還說要住幾天，我就覺得不太尋常。

"怎么突然問這個？"我平靜地反問。

"就是隨便聊聊。"小劉搓了搓手，"聽說您們單位退休金挺高的，我岳父走得早，這些年您一個人也不容易，存了些養(yǎng)老錢也是應該的。"

我心里冷笑一聲。我退休前是國企中層，退休金確實不低，再加上我一直生活節(jié)儉，這些年下來確實攢了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但這個從不關心我生活的女婿，今天突然關心起我的存款，怎么看都不單純。

"哪有多少，就五萬塊錢吧。"我隨口編了個數(shù)字，"退休金剛夠日常開銷，哪有多少積蓄。"

小劉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但很快又堆起笑容："五萬也不少了，您這么大年紀了，錢放銀行也是浪費，不如..."

"老媽，吃飯了！"女兒的聲音打斷了他。

晚飯時，小劉的話匣子突然打開了，說他最近看中了一個投資項目，收益率特別高，短期內就能翻倍。我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飯后，女兒拉我到陽臺上，欲言又止。

"媽，我和小劉最近遇到點困難..."

我心中已有預感，但還是問："什么困難？"

"我們想買套大點的房子，手頭差點首付..."女兒吞吞吐吐。

"差多少？"

"八十萬左右。"

我沉默了。五年來，女兒很少聯(lián)系我，現(xiàn)在突然上門，原來是為了錢。

"媽，您要是有積蓄，能不能先借給我們？以后我們一定還。"女兒的眼中閃爍著期待。

"八十萬？"我苦笑一聲，"你也知道我一個人退休，哪來那么多錢？"

女兒臉色一變："媽，您別騙我了。您在單位當了那么多年領導，退休金那么高，這些年一個人生活也沒什么大開銷，肯定攢了不少錢。"

我心里一沉。女兒對我的積蓄如此肯定，看來是打聽過了。

"就算我有些積蓄，那也是我養(yǎng)老的錢。我還得留著看病用，你們年輕人不懂老年人的擔憂。"

"媽！"女兒聲音提高了，"您就這么不信任我們？我是您親生女兒啊！您這么自私，讓我怎么向小劉交代？"

"自私？"我苦笑，"我這一輩子為誰活？供你上學，給你買房子，你結婚時的十萬彩禮也是我給的。現(xiàn)在我老了，難道連養(yǎng)老錢都不能留著？"

女兒咬著嘴唇："那您到底有多少存款？"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就五萬塊。"

"不可能！"女兒激動地喊道，"我已經打聽過了，您們單位退休的張阿姨都存了七十多萬，您比她級別還高，怎么可能只有五萬？"

我心里一驚，原來女兒已經調查過我了。但面上我仍保持平靜："每個人情況不一樣，我這些年幫你們花了不少，能有五萬就不錯了。"

女兒狠狠地盯著我："您真是越來越摳門了！自己舍不得花，也不肯幫自己女兒！"

說完，她轉身進了客房，砰地一聲關上門。

我站在陽臺上，望著遠處的燈火，心里又酸又苦。女兒小時候多懂事啊，什么時候變成了這樣？

夜深人靜，我躺在床上輾轉難眠。打開手機銀行，看著那筆85萬的存款，心里五味雜陳。這錢是我一輩子的血汗，卻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女兒實情。

我把手機放在胸口，閉上眼睛，卻怎么也睡不著。這時，臥室門外傳來輕微的響動。

我屏住呼吸，聽著門外的動靜。輕微的腳步聲，然后是抽屜被拉開的聲音。我心跳加速，但沒有出聲，想看看到底是誰在翻我的東西。

小心翼翼地下床，我輕輕走到門邊，透過門縫往外看。月光下，女婿小劉正翻著我書桌上的抽屜，手里拿著我的存折在仔細查看。

一股怒火涌上心頭，我猛地推開門："你在干什么？"

小劉被嚇了一跳，存折掉在地上。他慌亂地撿起來，結結巴巴地說："阿姨，我...我看您這幾天咳嗽，想找點藥給您..."

"找藥需要翻我的存折嗎？"我冷冷地問。

"我不是...我只是不小心看到..."

這時，女兒也披著外套走了出來："媽，怎么了？"

"問問你老公在干什么！"我指著小劉，"大半夜翻我抽屜，拿我存折！"

女兒看了一眼小劉，然后對我說："媽，您別誤會，小劉是擔心您的健康..."

"別給我編故事！"我打斷她，"你們是不是覺得我老糊涂了，連自己的錢被人惦記都不知道？"

女兒臉色變了："媽，您這是什么意思？您是在指責我們偷您的錢嗎？"

"不然呢？大半夜翻我的存折是什么目的？"

女婿小劉低著頭不說話，女兒卻越說越激動："媽，您太讓我失望了！我們好心來看您，您卻這樣懷疑我們！既然您這么不信任我們，那我們明天就走！"

我冷笑一聲："走？來都來了，不拿到錢怎么會走？"

女兒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隨即反擊："您是我媽，我來看您有錯嗎？非要說得這么難聽！"

"行了，別演了。"我疲憊地擺擺手，"你們先回去睡吧，這事明天再說。"

他們悻悻地回了客房，我鎖上臥室門，坐在床邊久久不能平靜。女兒從小被我捧在手心里長大，什么時候變成了這樣一個為了錢不惜翻我抽屜的人？

一夜無眠，第二天一早，我正準備出門買早點，手機突然響了。來電顯示是"親家母"——小劉的媽媽。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