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為虛構故事,所用人名皆為化名,為保證故事性,部分事件進行了化用,望知悉資料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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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冷風吹過江蘇老舊小區,5號樓501室門前擠滿了慌張的鄰居。
“林教授好久沒露面,今晚有怪聲,像哭又像東西砸地,太嚇人了!”
報警電話打破寂靜,警察陳宇明帶著隊員趕到。
敲門無人應,門把手上的灰塵卻透著蹊蹺。
“破門!”隨著一聲巨響,門開了,一股刺鼻臭味撲來。
屋里藏著什么秘密?陳宇明眉頭緊鎖,一場調查就此展開……
01
3月10日的深夜,冷風像野獸一樣呼呼地吹過江蘇這座老舊小區。
5號樓501室門前,擠滿了裹著厚棉衣的鄰居們。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寫滿了慌張。
有人小聲嘀咕:“這大半夜的,林教授家到底怎么了?”
另一個鄰居接話:“我早就覺得不對勁,她好久沒出門了。”
就在這時,尖銳的警笛聲劃破了夜空的安靜。
陳宇明帶著兩個年輕警員,從警車上跳下來,步子邁得飛快。
他腰間的對講機突然響了,聲音急促:“現場什么情況?快點行動!”
陳宇明皺了皺眉,沉聲回答:“剛到,正在了解。”
他抬頭一看,樓道里燈光昏黃,氣氛壓得人喘不過氣。
一個穿紅棉襖的大媽湊過來,聲音抖得像篩子:“警察同志,我報的警!”
“林教授好幾天沒露面了,今晚我路過她家門口,聽到里面有怪聲。”
大媽咽了口唾沫,眼睛瞪得圓圓的。
“一會兒像有人在哭,一會兒又像什么重東西砸在地上,太嚇人了!”
陳宇明聽完,眉頭擰得更緊了。
他快步走到501室的門前,抬起手用力敲了幾下。
“警察!屋里有人嗎?開門!”
他喊得嗓子都有些啞,可里面一點動靜都沒有。
陳宇明蹲下來,借著手機的光,仔細瞧了瞧門鎖。
鎖芯干干凈凈,沒一點被撬過的痕跡。
可他沒急著下結論,又摸了摸門把手。
那上面的灰塵厚一塊薄一塊,像被人摸過好多次。
“這門最近肯定有人用過。”
陳宇明心里嘀咕,站起身,眼神變得更銳利。
他轉頭看向身邊的警員小張,聲音低沉:“聯系物業,拿工具來。”
“咱們得破門進去看看。”
小張愣了一下,趕緊點頭:“是,陳隊!”
幾分鐘后,物業老李氣喘吁吁地跑來了,手里拎著一把大鐵錘。
他抹了把汗:“警察同志,這門可結實,得多使點勁兒。”
陳宇明沒多廢話,接過鐵錘,對準門鎖就是一下。
鄰居們嚇得往后退了幾步,眼睛卻死死盯著。
“陳隊,您說里面會不會……”
小張話沒說完,陳宇明擺擺手打斷他:“別瞎猜,先開門。”
老李也過來幫忙,幾個人一起用力。
門板吱吱作響,像在抗議,可還是扛不住這股勁兒。
終于,隨著“砰”的一聲,門被撞開了。
一股濃烈刺鼻的腐臭味瞬間撲面而來。
02
林蕓,1965年8月出生在江蘇一個書香門第。
她爸媽都是南京大學的老師,家里書多得能堆滿一間屋子。
小時候,林蕓就愛跟在爸媽身后翻書看。
她腦子聰明,讀書特別厲害,鄰居們都夸她是“神童”。
1977年高考恢復的時候,林蕓還太小,考不了。
她也不急,就在家自己啃書,翻著厚厚的史書找樂子。
“蕓蕓,你將來肯定有大出息!”
她媽常摸著她的頭,笑瞇瞇地說。
林蕓聽了,眼睛亮亮的,點點頭沒說話。
1980年,她終于考上了南京大學歷史系。
大學四年,她成績總是班里拔尖的。
她最喜歡明清史,課本上那些老故事,她能講得頭頭是道。
“林蕓,你這腦子,天生就是學歷史的料!”
有個同學羨慕地說,她卻只是笑笑,低頭繼續看書。
1984年,她考上了研究生,跟著張教授研究清代檔案。
張教授是個嚴肅的老頭,可對林蕓特別滿意。
“你這丫頭,肯鉆研,將來能成大器。”
張教授拍著桌子夸她,林蕓紅著臉說:“我還得再努力。”
1987年,她拿到了碩士學位,又留校讀博士。
她專攻明清時期的官員升遷和地方治理,整天泡在書堆里。
1990年,25歲的林蕓成了博士。
她是南京大學歷史系最年輕的女博士,同事們都佩服得不行。
那年秋天,她開始給本科生上課。
她講課條理清楚,可人有點冷,不愛笑。
學生們私下叫她“冰山博士”,都不敢跟她多說話。
1995年,林蕓評上了副教授。
她寫了本書,叫《清代地方檔案初探》,學術圈里傳開了。
“林老師,您這書真厲害,我看了好幾遍!”
一個學生跑來找她簽名,林蕓點點頭,簽完就走。
1998年,33歲的她成了教授。
她上課還是干貨滿滿,可臉上還是沒多少笑模樣。
林蕓一直沒結婚,家里人勸她,她總說:“我忙著研究呢。”
2000年以后,她又出了兩本書,還拿了獎。
她還申請到一個國家社科基金項目,忙得腳不沾地。
每天早出晚歸,辦公室窗臺上的仙人掌沒人管,卻硬是活了下來。
“林教授,您這仙人掌跟您一樣,命硬!”
同事開玩笑,她瞥了一眼,沒吭聲。
2006年,林蕓的身體出了問題。
醫生說她得了嚴重的抑郁癥,還帶著點精神問題。
她瘦得厲害,眼睛總是紅紅的,像沒睡好。
她跟學校請了半年假,收拾了辦公室就走了。
“我得休息一陣子,過段時間就回來。”
她跟系主任說這話時,聲音低得像蚊子哼。
可2007年,林蕓沒回學校。
學校給她辦了病休手續,同事們都覺得可惜。
此后,她慢慢淡出了大家的視線。
最后一次有人看到她,是2015年10月。
那天,她穿著灰色大衣,低著頭,走在小區門口。
03
那天晚上,派出所里安靜得能聽見鐘表滴答響。
突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了平靜。
陳宇明正靠在椅子上喝茶,聽到鈴聲,手一抖,茶水灑了點在桌上。
他趕緊放下杯子,抓起電話:“喂,派出所。”
電話那頭是個男人,聲音慌得不行:“警察同志,快來啊,5號樓有怪事!”
陳宇明一聽,眉頭皺了起來:“別急,慢慢說,到底怎么了?”
“我路過501室,聽到里面有哭聲,還有東西砸地上的聲音,太邪乎了!”
男人喘著粗氣,陳宇明心里咯噔一下。
他掛了電話,抓起外套就往外跑。
“這事不簡單,得趕緊去看看。”
他一邊跑一邊想,多年辦案的直覺告訴他,這不是小事。
到了派出所的檔案庫,陳宇明一頭扎進去。
他翻出一堆舊文件,灰塵嗆得他直咳嗽。
終于,他找到了一份記錄,林蕓的名字赫然在列。
原來,2015年她就被登記為失蹤人員。
陳宇明盯著那張泛黃的紙,眼睛瞇了起來。
“失蹤這么久,怎么現在才出動靜?”
他嘀咕著,心里越發覺得不對勁。
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陳宇明就去了林蕓住的小區。
他穿著深藍色的警服,腰板挺得直直的,敲開了一家家鄰居的門。
一個新搬來的年輕人小劉開了門,揉著眼睛說:“警察同志,這么早啊?”
陳宇明點點頭:“問你點事,林教授你熟嗎?”
小劉抓抓頭發,想了想:“不熟,不過我晚上常聽見動靜。”
“夜深人靜的時候,五樓老有聲音,像敲東西,‘咚咚’響。”
小劉比劃著,陳宇明認真聽著。
“還有時候,像有人走來走去,腳步聲挺清楚的。”
小劉說完,縮了縮脖子,像有點害怕。
陳宇明記下這些話,又敲了幾家門。
有個大爺說:“林教授以前常出門,后來就不見了。”
一個大媽插嘴:“她家門老關著,我還以為搬走了呢。”
陳宇明一邊點頭,一邊在本子上寫。
他心里盤算著,這些零碎的話,得拼起來才有用。
問完鄰居,他又找到物業辦公室。
物業老李是個胖乎乎的中年人,正坐在椅子上喝茶。
看見陳宇明進來,老李趕緊站起來:“警察同志,有啥事?”
陳宇明開門見山:“林蕓,501室的,你知道多少?”
老李放下茶杯,皺著眉想了一會兒。
“她啊,好多年沒見人了,物業費倒是一直有人交。”
老李頓了頓,聲音低下來。
“林蕓的物業費一直是她表妹每年按時打來的,可上次我試著聯系她表妹時,電話已經停機了,怎么打都打不通。”
04
陳宇明一刻也沒閑著,掛了小劉的電話后,他又撥通了南京大學歷史系的號碼。
電話響了好幾聲,才有人接,一個疲憊的聲音傳來:“喂,歷史系。”
陳宇明清了清嗓子:“我是派出所的,想問問林蕓的情況。”
那邊停頓了一下,然后是個男聲:“哦,我是王老師,林蕓啊……”
“她申請病休后,就沒回過學校,跟我們聯系也少了。”
王老師嘆了口氣,語氣里滿是無奈。
“她親戚的聯系方式,我們也不知道。”
陳宇明皺著眉,謝過王老師后掛了電話。
他靠在椅子上,手指敲著桌子,心里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就在這時,電話又響了,是小劉打來的。
小劉的聲音急得像著了火:“警察同志,我又聽見六樓有動靜了!”
“這次聲音還挺大,像什么東西摔了!”
陳宇明一聽,立馬站了起來。
“這事拖不得,得趕緊查清楚。”
他抓起帽子,對旁邊的警員喊:“小張,走,去申請搜查令!”
小張忙點頭,跟著陳宇明跑出了派出所。
3月11日下午,搜查令批下來了。
陳宇明帶著小張和物業老李,風風火火地趕到小區。
天陰沉沉的,風吹得樹葉沙沙響,像在低聲警告什么。
到了5號樓下,陳宇明抬頭看了看501室的窗戶。
窗簾拉得死死的,一點光都透不出來。
他深吸一口氣,帶著人上了樓。
剛到五樓,樓梯口突然沖出一個老太太。
她穿著花棉襖,手里還拎著個水桶,滿臉慌張。
“警察同志,不好啦!501室漏水了!”
老太太聲音尖得刺耳,指著自己家墻說:“我家墻都泡壞了,這可咋辦啊!”
陳宇明趕緊上前扶住她:“您別急,我們這就去看看。”
他一邊安慰老太太,一邊走到501室門口。
門還是關得緊緊的,可門縫底下濕漉漉的,水漬順著地板流出來。
“這水從哪來的?里面到底怎么回事?”
陳宇明蹲下來,盯著那水漬,心里疑惑更重了。
他讓小張去安撫老太太,自己低頭仔細檢查門縫。
就在這時,他眼角瞥到一樣東西。
一張皺巴巴的紙條,卡在門縫里,上面歪歪扭扭寫著三個字:“別進來”。
陳宇明愣住了,伸手小心翼翼地把紙條抽出來。
字跡像是用顫抖的手寫的,墨水暈開了一片。
“這紙條誰寫的?警告誰?”
他盯著紙條,腦子里飛快地轉。
老李湊過來一看,也嚇了一跳:“這……林教授寫的?”
陳宇明沒回答,站起身,臉色沉得像塊鐵。
他回頭看看小張和老李,又低頭看看手里的紙條。
“這背后一定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情況愈發復雜。”
他心里嘀咕著,覺得這事不能貿然行動。
“先回派出所,從長計議。”陳宇明果斷地說,轉身下了樓。
05
回到派出所,陳宇明一夜沒合眼。
他坐在辦公桌前,桌上攤著一堆文件和林蕓的照片。
他盯著照片上那個嚴肅的女人,心里翻來覆去地想。
“這房子不可能沒人,水電記錄有跡可循。”
他翻開水電單據,果然,2015年林蕓失蹤后,每年都有少量使用。
陳宇明揉了揉太陽穴,點了一根煙,煙霧在燈光下飄散。
第二天一早,趙老太太又急匆匆地跑來了。
她花棉襖上還沾著水漬,氣喘吁吁地說:“警察同志,漏水更嚴重了!”
“昨晚我敲門,屋里明明有動靜,可沒人開!”
老太太瞪著眼睛,手拍著胸口。
陳宇明一聽,煙頭往煙灰缸里一摁,站了起來。
“這回不能再等了,得進去看看。”
他叫上小張和另一個警員小李,帶上工具,直奔小區。
3月12日下午,天色陰得像要下雨。
陳宇明帶著人再次站在501室門口。
風從樓道里吹過,帶著一股涼意。
他回頭對小張說:“準備好,門一開,注意安全。”
小張點點頭,手里攥緊了警棍。
物業老李也來了,拿著一把備用鑰匙,手抖得厲害。
“警察同志,這門我試過,鑰匙打不開,鎖好像壞了。”
陳宇明皺眉,接過鑰匙試了試,果然轉不動。
“只能硬來了,撞開!”
他果斷下令,小張和小李對視一眼,點頭上前。
幾個人一起用力,肩膀撞在門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門板吱吱作響,終于“砰”的一聲開了。
一股濃烈刺鼻的臭味撲出來,熏得人直往后退。
陳宇明捂住鼻子,第一個邁進去。
屋里暗得像個洞,窗簾拉得死死的,連光都透不進。
他打開手電筒,光柱掃過屋子,照出一片亂糟糟。
桌上放著發霉的飯菜,綠毛都長出來了。
書架上的書東倒西歪,有的掉在地上,紙頁泛黃。
“這地方多久沒人收拾了?”
小張跟在后面,小聲嘀咕,聲音有點抖。
陳宇明沒說話,繼續往里走。
客廳的地板上全是灰,腳踩上去吱吱響。
空氣里混著霉味和臭味,嗆得人眼淚都快出來了。
小李忍不住咳了幾聲:“陳隊,這味兒太沖了。”
陳宇明擺擺手,示意大家安靜。
他耳朵動了動,好像聽到了什么細微的聲音。
“你們聽見了嗎?像有人在喘氣。”
他壓低聲音,手電筒往墻角照去。
小張順著光看過去,突然瞪大了眼睛。
“陳隊,快看那兒!”
小張聲音顫抖,指著墻角,手都抖了起來。
陳宇明快步走過去,手電光穩穩地打在墻角。
眾人循聲望去,墻角的一幕,讓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