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情節皆為虛構,人物、地點、事件是基于藝術表達的創作,與現實無關。所用圖片并非真實人物影像,僅作輔助敘事。本文借虛構故事傳遞積極價值觀,呼吁讀者遵紀守法,弘揚友善、正義等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一位七旬大爺畢生積攢的三十萬養老金在銀行不翼而飛,銀行卻聲稱一切正常,老人維權無門。
就在他萬念俱灰之際,顫抖著從布袋中取出一件物品,銀行柜員見狀頓時神色大變。
01
李衛國今年七十七歲了。
他獨自一人住在這座城市的老舊小區里。
房子是單位分的,幾十年的老伙計了,墻皮都有些脫落,泛著黃。
每天清晨五點半,李衛國準時醒來,不多不少,像是身體里裝了個老式的座鐘。
他先是在床上躺個三五分鐘,聽聽窗外的動靜。
鳥叫聲,遠處早點攤的吆喝聲,還有環衛工掃地的沙沙聲,這些聲音構成了他清晨的序曲。
然后他會慢慢起身,動作有些遲緩,畢竟歲月不饒人。
衛生間的水龍頭有些漏水,滴答滴答,他每次都擰得很緊,但似乎作用不大。
他用一個搪瓷盆接在下面,積少成多,也能省下不少水。
李衛國的生活就是這樣,充滿了精打細算。
他不是吝嗇,是窮怕了,也是過慣了苦日子。
年輕時吃過的苦,像刻在骨頭上的印記,一輩子都忘不掉。
早餐通常是一碗白粥,一塊咸菜,有時候會加個水煮蛋。
這是他雷打不動的食譜,簡單,卻也養胃。
吃完早飯,他會提著一個洗得發白的布袋子出門。
布袋子是老伴兒生前給他縫的,用了十幾年,針腳都有些松了,他自己又歪歪扭扭地縫補過幾次。
他要去附近的菜市場買菜。
市場里人聲鼎沸,討價還價聲此起彼伏。
李衛國不愛湊熱鬧,他總是徑直走向那幾個熟悉的攤位。
攤主們也認識這位沉默寡言的老人,知道他買東西挑剔,但從不短斤缺兩。
他會仔細地挑選每一根青菜,每一個土豆,確保它們新鮮,沒有磕碰。
價格也是要問清楚的,一分一厘,他都算得明白。
中午的飯菜依舊簡單,一葷一素,米飯定量。
下午,他會搬個小馬扎坐在樓下,看看報紙,或者只是發呆。
陽光好的時候,會有幾個老鄰居聚在一起聊天。
李衛國多數時候只是聽著,偶爾插一兩句話。
他們聊國家大事,也聊家長里短,更多的是對過往歲月的追憶和對身體狀況的擔憂。
李衛國心里也裝著事。
他那筆三十萬的養老存款,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指望。
那是他省吃儉用,一個鋼镚一個鋼镚攢下來的。
是他給自己準備的棺材本,也是他晚年生活唯一的保障。
他盤算著,等過兩年,身體實在不行了,就用這筆錢去個好點的養老院。
不給兒女添麻煩,這是他最后的體面。
雖然兒女們也算孝順,但他們有自己的家庭和難處,李衛國都懂。
他很少去銀行查那筆錢,總覺得放在那里是最穩妥的。
銀行嘛,國家開的,還能有錯?
只是最近,他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寧。
或許是年紀大了,睡眠淺了,夜里總做些亂七八糟的夢。
也或許是樓上老王的遭遇讓他有些警覺。
老王也是個獨居老人,前陣子被電話詐騙騙走了幾萬塊錢,哭得死去活來。
李衛國安慰過老王,心里卻也給自己敲了個警鐘。
他的錢,可不能出任何差錯。
02
這天,李衛國決定去銀行看看他的存款。
倒不是有什么急用,純粹是想求個心安。
他特意換上了一件半舊的藍色中山裝,那是他最體面的衣服了。
布袋子里,他放上了存折和身份證,還有一小瓶水。
銀行離家不遠,走路二十分鐘就到。
他慢慢地走著,看著街邊變化的景物。
高樓越來越多,店鋪越來越新潮,他覺得自己和這個時代有些格格不入。
銀行里的人不少,排隊叫號的機器吐出長長的一截紙條。
李衛國拿著號,找了個角落的硬座坐下,默默等待。
空調的冷氣開得很足,吹得他有些發冷。
他裹緊了衣服,看著大廳里人來人往。
年輕的姑娘穿著時髦的職業裝,踩著高跟鞋,步履匆匆。
上了年紀的阿姨們聚在一起,討論著哪種理財產品收益高。
每個人似乎都很忙碌,臉上帶著或焦慮或期待的表情。
等了將近一個小時,終于輪到他了。
柜臺后面坐著一個年輕的姑娘,化著精致的妝,但表情有些不耐煩。
“您好,辦什么業務?”姑娘頭也不抬,聲音公式化。
李衛國把存折和身份證遞了進去。
“我想查查余額。”他小聲說道。
姑娘接過存折,在機器上刷了一下,又看了看電腦屏幕。
她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您這存折……好像很久沒用了吧?”
李衛國點點頭:“嗯,有幾年了。”
姑娘又在鍵盤上敲打了幾下。
“您要查余額是吧?”她再次確認。
“是的。”
電腦屏幕的光映在姑娘的臉上,她的表情有些奇怪。
李衛國的心不由得提了起來。
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姑娘抬起頭,看著李衛國,眼神里帶著一絲探究和懷疑。
“大爺,您這賬戶里……沒什么錢啊。”
李衛國愣住了。
“什么?”他懷疑自己聽錯了。
“我說,您這個賬戶,余額是……三百二十一塊零五分。”姑娘一字一句地說道。
三百二十一塊零五分?
李衛國感覺腦袋嗡的一聲,像是被人打了一悶棍。
怎么可能!
那可是三十萬!
他一輩子的積蓄!
“姑娘,你是不是搞錯了?”李衛國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辛辛苦苦攢了三十萬,怎么可能只有三百多塊?”
姑娘似乎對這種反應習以為常,臉上露出一絲職業性的微笑,但那微笑卻不達眼底。
“大爺,我們銀行的系統是不會出錯的。”
“您是不是記錯了?或者這筆錢您已經取走,或者轉給別人了?”
她的語氣輕描淡寫,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李衛國急了。
“我沒有!我一分錢都沒動過!”
“那錢是我養老的,是我準備進養老院的,我怎么可能亂動!”
他的聲音有些大,引來了周圍一些人的側目。
姑娘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不悅。
“大爺,請您小聲一點,這里是銀行。”
“您再仔細想想,有沒有可能在其他地方用了,或者家里人幫您取了?”
03
李衛國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知道在銀行大吵大鬧解決不了問題。
“姑娘,我非常確定,這筆錢我絕對沒有動過。”
“我老伴兒去世后,這張存折就一直是我自己保管的,密碼也只有我知道。”
“我的孩子們也不知道這筆錢的具體數額,更不可能動用。”
他盡量把話說得清晰,有條理。
柜員姑娘臉上的不耐煩更重了。
“大爺,我們查了記錄,顯示您的賬戶在過去幾年有多筆大額支出。”
“每一筆都有記錄的。”
她說著,把電腦屏幕稍微轉向李衛國一點,但距離太遠,李衛國根本看不清上面的小字。
“支出?我什么時候支出了?”李衛國追問。
“我連取款密碼都沒用過幾次,怎么會有大額支出?”
姑娘顯然不想再和他糾纏下去。
“具體的情況,您可以去咨詢我們的客戶經理。”
“如果您認為有問題,我們可以幫您打印流水,您自己核對一下。”
她的語氣充滿了敷衍。
李衛國的心一點點沉下去。
他感覺自己掉進了一個冰窟窿。
三十萬,那不是一個小數目。
那是他的命根子。
“我要見你們經理。”李衛國斬釘截鐵地說。
姑娘似乎松了口氣,拿起內部電話撥了個號碼。
“王經理,三號柜臺有位客戶對賬務有疑問,您過來一下吧。”
沒過多久,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他頭發梳得一絲不茍,戴著金絲邊眼鏡,臉上帶著職業性的微笑,但眼神里卻透著一股居高臨下的審視。
“這位大爺,我是銀行的王經理,您有什么問題嗎?”王經理開口問道,聲音平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
李衛國把情況又復述了一遍。
他盡量克制自己的情緒,希望對方能認真對待他的問題。
王經理耐心地聽著,時不時點點頭,但李衛國總覺得他的目光并沒有真正聚焦在自己身上。
等李衛國說完,王經理微微一笑。
“李大爺是吧?您先別著急。”
“關于您賬戶的情況,我們剛才也簡單核實了一下。”
“系統記錄顯示,您的賬戶資金變動都是正常的,手續也是齊全的。”
正常的?手續齊全的?
李衛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經理,那可是三十萬!不是三百塊!”
“我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子,我哪有機會,哪有能力去操作那么大筆的資金轉移?”
“這中間肯定有問題!”
王經理臉上的笑容淡了一些。
“李大爺,我們銀行的系統是非常嚴謹和安全的,每一筆交易都有跡可循。”
“如果您堅持認為有問題,我們可以為您調取更詳細的交易記錄和憑證。”
“但是,根據我們目前的初步判斷,銀行方面是沒有問題的。”
他的語氣雖然客氣,但話里的意思卻很明確:問題在您老人家自己身上,別來找銀行的麻煩。
李衛國感到一陣眩暈。
他扶了一下柜臺的邊緣,才勉強站穩。
他看著王經理那張掛著標準微笑的臉,看著旁邊那個年輕柜員事不關己的表情。
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和憤怒涌上心頭。
他們不相信他。
他們覺得他老糊涂了,或者是在無理取鬧。
“我要看流水,我要看所有的交易記錄!”李衛國一字一句地說,聲音因為憤怒而有些沙啞。
王經理點了點頭。
“可以,小劉,給這位大爺把近三年的流水打出來。”他對那個柜員說。
柜員很快就打印出幾張A4紙,遞給李衛國。
紙上密密麻麻全是數字和日期,看得李衛國眼花繚亂。
他努力辨認著,發現上面確實有好幾筆數額巨大的轉賬記錄。
收款方是他完全不認識的名字和賬戶。
日期也是他毫無印象的日子。
這怎么可能?
他從來沒有進行過這些操作!
“這些轉賬,都不是我辦的!”李衛國指著流水單上的記錄,情緒有些激動。
“我根本不認識這些人,也不知道這些錢去了哪里!”
王經理推了推眼鏡,語氣依舊平淡。
“李大爺,這些交易都是通過您的賬戶和密碼進行的。”
“如果您忘記了,或者授權了他人操作,那銀行方面是無法核實的。”
“我們的記錄顯示一切合規。”
“合規?”李衛國氣得笑了起來,笑聲里充滿了悲涼。
“我的養老錢不翼而飛了,你們告訴我一切合規?”
04
周圍已經圍了一些看熱鬧的人,對著他們指指點點。
王經理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了。
“李大爺,我們理解您的心情,但是凡事都要講證據。”
“銀行的記錄就是證據。”
“如果您對這些交易有異議,建議您通過法律途徑解決。”
法律途徑?
李衛國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拿什么去跟家大業大的銀行打官司?
他耗不起那個時間,也耗不起那個精力,更沒有那個錢。
他感覺自己的血都涼了。
三十萬,就這么不明不白地沒了。
他辛辛苦苦一輩子,到頭來連自己的養老錢都保不住。
這叫什么事啊!
他看著王經理那張油滑的臉,看著他眼神深處那一閃而過的不耐和輕蔑。
他知道,再說下去也不會有任何結果了。
這些人,根本就沒把他的事放在心上。
在他們眼里,他不過是一個麻煩的老頭子。
李衛國突然覺得很累,一種從心底里泛上來的疲憊。
他挺直的腰桿,在這一刻似乎也有些彎了下去。
他默默地看著流水單,上面的每一個數字都像針一樣扎著他的心。
那些錢,是他冬天頂著寒風,夏天冒著酷暑,一點點積攢起來的。
是他牙縫里省出來的。
是他對晚年生活最后的期盼。
現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銀行大廳里的冷氣依舊很足,吹得他骨頭縫里都冒涼氣。
他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像是在嘆息,又像是在給自己鼓勁。
他抬起頭,最后看了一眼王經理和那個年輕的柜員。
他們的臉上,依舊是那種職業化的,卻毫無溫度的表情。
甚至,李衛國從他們的眼神中,讀出了一絲如釋重負。
仿佛他終于要放棄糾纏了。
李衛國的心,像是被一塊巨石壓住,沉甸甸的,透不過氣來。
他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說道:“我的錢,就這么沒了?”
王經理攤了攤手,語氣帶著一絲無奈,也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最終裁決。
“李大爺,從銀行的角度看,所有的手續都是合規的,我們確實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如果您堅持,我們建議您報警處理,或者尋求法律援助。”
李衛國沒有再說話。
他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們。
那眼神,平靜得有些可怕。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整個人都松弛了下來。
他低下頭,看著自己腳尖前那塊冰冷光滑的地磚。
“老了,老了啊……”他喃喃自語,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連自己的棺材本都保不住了……”
他的聲音里充滿了無盡的悲涼和絕望。
他慢慢地彎下腰,撿起散落在柜臺上的那幾張流水單。
然后,他把自己那個洗得發白的布袋子放在了柜臺上。
他的動作很慢,很吃力,像是每動一下都要耗費巨大的力氣。
他從布袋子里,顫顫巍巍地往外掏東西。
王經理和柜員小劉都看著他,眼神里帶著一絲警惕,也有一絲不以為然。
大概是覺得這老頭還想耍什么花招。
李衛國的手在布袋子里摸索著。
終于,他掏出了一個東西。
那東西用一塊紅布包裹著,方方正正的。
他小心翼翼地將紅布一層層打開。
柜員小劉離得近,伸長了脖子好奇地看著。
當紅布完全解開,露出里面的物件時,小劉的眼睛猛地睜大了。
她像是看到了什么極其不可思議,又或者說是極其可怕的東西。
她一下子就急了,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得一干二凈,變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