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地名人名虛構，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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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師，你確定沒有看錯？"電話那頭的聲音透著不敢置信的驚訝。

"我確認過三遍了，真的是50個人。"林夏握著話筒，望向窗外飄灑的細雨。

"那剩下的兩個人呢？"

"一個679分，一個677分。"

電話里沉默了很久，然后傳來一聲輕嘆："林老師，明天上午九點，請你來教育局一趟。"

01

清江市一中的梧桐葉子在秋風中飄搖，就像林夏此刻的心情。她站在辦公室里，手里拿著那份讓人難以置信的成績單，每一個數字都像是在嘲笑著什么。

五十二個學生，五十個人超過了680分。這在清江市的教育史上，恐怕是前所未有的。

辦公室里很安靜，只有墻上的掛鐘在滴答滴答地走著。林夏把成績單放在桌上，又拿起來看了一遍。陳默，698分；李小雨，692分；王浩，685分......每一個名字后面都跟著一個讓人咋舌的數字。

門外傳來腳步聲，是年級主任老王。他推門進來，臉上帶著復雜的表情。

"林夏，聽說你們班的成績出來了？"

"嗯。"林夏把成績單遞給他。

老王接過來，眼睛在紙上掃了一遍，然后停頓了很久。他摘下眼鏡，用手絹擦了擦鏡片，又戴上，再看了一遍。

"這...這怎么可能？"

"我也覺得不可能。"林夏的聲音很平靜，"但是成績就擺在這里。"

老王把成績單放在桌上，在辦公室里走來走去。"林夏，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全市的重點分數線是680分，你們班竟然有50個人超過了這個線。這在全省都是沒有過的。"

"我知道。"

"教育局那邊已經知道了，他們要約談你。"老王停下腳步，看著林夏，"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林夏搖搖頭。"我只是按照正常的教學程序在教學，沒有做任何特殊的事情。"

"可是這個成績......"

"我知道這個成績很不尋常。"林夏打斷了老王的話，"但是我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老王嘆了口氣。"林夏，你要做好心理準備。這件事情可能會很復雜。"

林夏點點頭。她望向窗外，秋天的陽光斜斜地照在梧桐葉上，一片葉子正在慢慢地飄落。

晚上，林夏坐在家里的書桌前，翻看著學生們的考試資料。她試圖從這些資料中找到一些線索，解釋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成績。

陳默的資料攤開在桌上。這個男孩子一直是班里的學霸，成績優異，但是性格有些孤傲，很少與同學交流。林夏記得，在幾次模擬考試中，陳默的成績并不穩定，有時候能考到年級前十，有時候卻只能排在年級前五十。

這次他考了698分，是全班最高分。

林夏拿起陳默的答題卡復印件，仔細看了看。字跡工整，答案準確，沒有任何異常。但是她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李小雨的資料放在一邊。這個女孩子家境貧寒，父母都是工廠工人，每天很晚才回家。李小雨很勤奮，但是基礎比較薄弱，特別是數學和物理。林夏經常在課后給她補習，但是效果并不明顯。

這次她考了692分，數學和物理都是滿分。

林夏感到困惑。她記得就在一個月前，李小雨還因為一道物理題哭了很久。現在她竟然能考滿分？

王浩的情況更加讓人費解。這個男孩子是體育特長生，平時訓練很多，用在學習上的時間并不多。他的成績一直在班里處于中等偏下的位置，能考上本科就不錯了。

這次他考了685分，剛好超過重點線。

林夏放下資料，揉了揉太陽穴。她回憶著這個學期的教學過程，試圖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九月份的時候，學生們的狀態還很正常。陳默依然獨來獨往，李小雨依然為數學題發愁，王浩依然在訓練和學習之間疲于奔命。

十月份，林夏開始注意到一些微妙的變化。學生們在課堂上的表現變得更加積極，提問的質量也有所提高。但是這種變化很細微，林夏并沒有在意。

十一月份，變化變得更加明顯。學生們開始自發地組成學習小組，互相討論問題。這本來是件好事，林夏也很支持。

但是現在想起來，這些變化似乎有些不尋常。

林夏站起身，走到窗前。外面的街道很安靜，只有偶爾經過的車輛發出的聲音。她想起了一個細節：最近幾個月，經常有學生在課后留在教室里，說是要討論問題。但是每次她經過的時候，學生們都會很快地收起資料，裝出一副正常討論的樣子。

當時她以為學生們只是在準備什么驚喜，比如教師節的禮物之類的。現在想起來，或許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

02

教育局的辦公樓灰白色的外墻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嚴肅。林夏走進大門，感受到了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接待她的是教育局的督學科長張科長，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戴著厚厚的眼鏡，說話很直接。

"林老師，請坐。"張科長指了指辦公桌對面的椅子。

林夏坐下，把背包放在腿上。

"關于你們班這次考試的成績，我們需要了解一些情況。"張科長打開桌上的一份文件，"五十二個學生，五十個人超過680分，這在我們市里是前所未有的。"

"是的。"

"你覺得這正常嗎？"

"成績出來的時候，我也很意外。"林夏的聲音很平靜，"但是我的教學過程是正常的。"

張科長取下眼鏡，用紙巾擦了擦鏡片。"林老師，我們知道你是個好老師，工作也很認真。但是你要明白，這樣的成績提升是不符合教育規律的。"

"我理解您的關切，但是我確實沒有做任何特殊的事情。"

"那你怎么解釋這個成績？"

"我也在思考這個問題。"林夏頓了頓，"或許是學生們在最后階段特別努力，或者是考試的時候發揮得特別好。"

張科長笑了笑，但是笑容有些冷。"林老師，我們做教育工作這么多年，什么樣的情況沒見過？五十個學生同時超常發揮，這種概率幾乎為零。"

辦公室里的氣氛變得有些緊張。張科長重新戴上眼鏡，盯著林夏。

"林老師，我希望你能如實告訴我們，你們班到底用了什么特殊的教學方法？"

"我沒有用任何特殊的方法。"林夏的聲音依然平靜，但是語氣變得更加堅定，"我只是按照正常的教學大綱在教學。"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張科長的助手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個信封。

"科長，有人送來了一份材料。"

張科長接過信封，撕開看了看。他的表情變得更加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