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爸，這兩條煙您拿好，過年了，抽點好的?！崩顣杂陮蓷l包裝精美的中華煙遞給父親，老李接過煙，眼中閃爍著難以掩飾的欣喜，但嘴上卻連連擺手：“這么貴的煙，買這個干什么，浪費錢。”

女兒笑著說：“爸，您就別心疼錢了，我現在工作好了，能養得起您。”老李小心翼翼地撫摸著煙盒上的金色包裝，心里暖得像喝了熱湯。

誰也沒想到，這兩條煙會成為父女之間最珍貴的秘密，更沒想到一年后老李打開煙盒時，會發現一個讓他崩潰大哭的真相......

01

臘月二十八，雪花紛飛的傍晚，李曉雨拖著行李箱走進了那間熟悉的老房子。房子不大，兩室一廳，還是二十年前單位分的房子，墻皮有些脫落，但收拾得干干凈凈。整個屋子彌漫著老李剛做完飯的香味，紅燒肉的味道特別濃郁。

“爸，我回來了！”她大聲喊道，聲音里帶著一年沒見面的激動。

廚房里傳來鍋碗瓢盆的響聲，接著就是老李急匆匆的腳步聲。他圍著圍裙從廚房里出來，臉上滿是油煙，但眼神里全是欣喜，就像孩子見到久別的玩具一樣。

“雨雨回來了！快坐，爸給你做紅燒肉，你最愛吃的。”老李手忙腳亂地接過女兒的行李，又趕緊倒水，動作有些笨拙，但充滿了父愛的溫暖。

李曉雨看著父親忙碌的身影，鼻子一酸。父親明顯比去年瘦了，頭發也白了不少，背有些駝，走路的時候略顯吃力，但精神頭還算不錯。老李今年60歲，退休已經五年了，自從老伴三年前去世后，就一直獨自生活。

“爸，您別忙了，我在外面吃過了。”她撒了個謊，其實她一路上都沒吃東西，就想早點回家。

“那哪行，大過年的，你難得回來一次?！崩侠顢[擺手，轉身又要去廚房，“我燉了你最愛喝的排骨湯，還買了你小時候愛吃的糖醋里脊?！?/p>

晚飯時，老李特意開了一瓶酒，是他平時舍不得喝的好酒。父女倆邊吃邊聊，李曉雨說著這一年在外地的工作情況，老李聽得很認真，不時點頭稱贊，眼中滿是驕傲。

“雨雨，你現在出息了，爸高興?！崩侠疃似鹁票?，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了，“但是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體。你看你，又瘦了。”

“我知道的，爸。倒是您，一個人在家要好好照顧自己?！崩顣杂陱陌锬贸鰞蓷l煙，正是她花了一千多塊錢買的中華煙，包裝精美，金色的外盒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老李的動作停住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那兩條煙，就像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寶。他知道這煙多少錢，平時在煙酒店門口路過時偷偷看過價格，一條就要五百多，兩條就是一千多。這相當于他一個月的退休金了。

“雨雨，這...這太貴了。”老李的手都有些發抖，聲音里帶著震驚和不舍。

“爸，過年了，您就別心疼錢了。您辛苦了一輩子，現在該享受享受了。”李曉雨將煙塞到父親手里，感受到父親手掌的粗糙和溫暖。

老李接過煙，那種厚實的手感讓他心里暖暖的。他仔細端詳著煙盒上的金色包裝，上面的字都是燙金的，摸上去有種高貴的質感。每個細節都顯示著這煙的不凡，從包裝盒的厚度到封口的精細程度，都讓老李感到震撼。

“這么好的煙，我哪舍得抽啊?！崩侠钚Φ煤喜粩n嘴，但眼中卻有種復雜的情緒，既高興又心疼錢。

“買了就是讓您抽的，別心疼?！崩顣杂昕粗赣H喜歡的樣子，心里也高興，但同時也有些愧疚，因為她知道自己陪伴父親的時間太少了。

老李小心翼翼地將兩條煙放在茶幾上，就像放著什么寶貝一樣。他平時抽的都是五塊錢一包的便宜煙，有時候為了省錢，一包煙能抽兩天?，F在看著這兩條高檔煙，他覺得這是女兒給他的最好的禮物，比什么都珍貴。

接下來的幾天，老李都舍不得動那兩條煙。每次路過茶幾，他都會停下來看一眼，眼中滿是滿足和幸福。他甚至專門買了個漂亮的盒子，準備把煙裝起來好好保存。

年初二，李曉雨就要回去上班了。臨走前，她再次看了一眼茶幾上的兩條煙，還是原封不動地放在那里，連外包裝都沒有拆開。

“爸，您記得抽煙啊，別放壞了?！彼诘?，心里有些擔心父親會一直舍不得抽。

“知道了知道了，你放心吧?！崩侠钚χ团畠旱介T口，“路上小心，到了給我打電話?！?/p>

看著女兒的背影消失在樓道里，老李回到屋里，走到茶幾前，輕輕撫摸著那兩條煙。他的心情很復雜，既想立刻拆開享受，又舍不得破壞這種完美的狀態。最終，他還是決定把這兩條煙放到更安全的地方。

他找了個結實的盒子，在里面墊了一層軟布，然后小心翼翼地將兩條煙裝起來，放到了臥室衣柜的最高層。這樣既安全，又能經?？吹剑看伍_衣柜都能感受到女兒的孝心。

正月過完，天氣依然寒冷，但老李的心里卻暖洋洋的。每天早上起床后，他都會看一眼衣柜上的那個盒子，里面裝著女兒給他的兩條煙。這已經成了他每天的習慣，就像做早操一樣重要。

老王是老李的鄰居，兩人住對門，關系特別好。老王比老李小兩歲，也是退休工人，妻子還在，兒子在本市工作。兩人經常一起下棋、聊天，是多年的老朋友。

這天上午，老王來串門，看到老李正在擦拭茶幾，動作特別仔細，就像在清理什么重要的展臺。

“老李，你這是干什么呢？今天這么勤快？”老王好奇地問，平時老李可不是這么愛干凈的人。

02

老李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走到臥室，從衣柜頂上取下那個盒子，動作小心得就像捧著易碎的古董。

“你看，我女兒給我買的。”老李像展示寶貝一樣，將兩條煙拿出來，臉上的表情充滿了驕傲和幸福。

老王的眼睛立刻亮了，他接過煙仔細看了看，從包裝到封條，每個細節都透露著高檔的氣息?！拔业奶欤腥A煙！這一條得五六百吧？”

“五百八一條?！崩侠钭院赖卣f，聲音里帶著一種炫耀的快感，“我女兒孝順，特意給我買的。過年的時候親手遞給我的，還說讓我享受享受。”

“這么好的煙，你怎么不抽啊？”老王有些不解，如果是他，早就拆開嘗嘗了。

“這么貴的煙，我哪舍得抽。”老李小心地將煙放回盒子里，就像收藏珍貴的藝術品，“我得好好保存著，慢慢享受。光是看著，我就高興。”

老王搖搖頭：“老李啊，你這就不對了。女兒給你買煙就是讓你抽的，你不抽放著干什么？這不是浪費了女兒的心意嗎？”

“你不懂?！崩侠钫J真地說，眼神中有種特別的光芒，“這不光是煙，這是我女兒的心意。我看著這煙，就像看著我女兒一樣。每天早上看一眼，一整天心情都好?！?/p>

老王嘆了口氣，覺得老李有些執拗，但也理解他的心情?！澳悄闫綍r抽什么？”

“還是抽以前那種，五塊錢一包的紅塔山。”老李說，“夠用了，抽了這么多年，習慣了。”

兩人開始下棋，但老李的心思明顯不在棋上，總是忍不住往臥室的方向看。老王注意到了他的心不在焉。

“老李，你今天心不在焉的，連輸三盤了?！崩贤跣Φ馈?/p>

“沒事，再來一盤。”老李搖搖頭，努力集中精神，但心里還是想著那兩條煙。

下午，老李出去買菜。在菜市場里，他遇到了幾個老鄰居，大家聊起了各自的兒女。這是老年人最喜歡的話題，每個人都想炫耀一下自己的孩子。

“老李，你女兒現在在外地工作，過得怎么樣？”張大媽問，她的兒子在本地工作，但收入一般。

“好著呢，工作順利，收入也不錯?！崩侠铗湴恋卣f，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一些，“過年的時候還給我買了兩條中華煙，一千多塊錢呢！”

“中華煙？那可不便宜啊。”旁邊的劉大爺驚訝地說，他抽了一輩子便宜煙，從來沒奢望過抽中華。

“是啊，一條就要五六百，我都舍不得抽。”老李笑得合不攏嘴，眼角的皺紋都舒展開了，“放在家里就像寶貝一樣?！?/p>

“你女兒真孝順?！睆埓髬屃w慕地說，眼中帶著一絲嫉妒，“我家那個兒子，一年到頭也不給我買點什么好東西。過年就象征性地買點水果，還總是最便宜的那種?！?/p>

“孩子們都有自己的難處?！崩侠钭焐线@么說，但心里卻更加得意，覺得自己有個好女兒，是這輩子最大的幸福。

回到家后，老李又去看了看那兩條煙。他輕撫著煙盒，心里想著女兒。如果女兒知道他這么珍惜這兩條煙，一定會很高興吧？

晚上，老李給女兒打了個電話，匯報一下這兩條煙的“情況”。

“雨雨，爸想你了?！崩侠钅闷痣娫?，聲音里帶著思念。

“爸，我也想您。您身體怎么樣？”李曉雨在電話那頭關心地問，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顯然工作很忙。

“挺好的，就是有點想你?！崩侠钚Φ?，“你給我買的那兩條煙，我好好保存著呢，一點都沒動。”

“爸，您就別保存了，抽了吧。”李曉雨有些無奈，她知道父親的性格，什么好東西都舍不得用。

“這么好的煙，我舍不得抽?！崩侠钫f，聲音里帶著一種特別的溫柔，“我每天看著它們，就像看著你一樣。這比抽了更有意義。”

李曉雨聽了，心里有些感動，但也有些擔心：“爸，您平時抽什么煙？”

“還是抽以前那種，五塊錢一包的?！崩侠钫f，“夠用了，我身體好著呢?！?/p>

“爸，您別總是省錢，身體要緊?！崩顣杂甓诘溃曇衾飵еP切。

“我知道，我身體好著呢?！崩侠畎参颗畠?，“你在外地要照顧好自己，工作別太累了。那邊天氣怎么樣？有沒有下雪？”

掛了電話，老李心里暖暖的。他覺得自己很幸福，有個這么孝順的女兒，還有這么珍貴的禮物。每當想起女兒給他買煙時的情景，他就感到無比的滿足。

03

春天來了，天氣漸漸暖和，公園里的花也開了。老李的生活很有規律，每天早上六點起床，洗漱完畢后去公園遛彎，和其他老人一起練太極拳，回來吃早飯，然后看會兒電視或者和老王下棋。

但不管每天做什么，他都會抽時間去看看那兩條煙。他已經形成了一個習慣，每天早上起床后，都要打開衣柜，確認那兩條煙還在原地。有時候他還會拿出來摸一摸，感受一下女兒的孝心。

三月份的時候，老李開始有些咳嗽，最開始只是偶爾咳幾聲，他以為是春季過敏或者感冒的前兆，沒有太在意。老年人嘛，有點小毛病是正常的，況且他覺得自己身體還算硬朗。

李曉雨打電話回來的時候，他也沒有詳細說明自己的身體狀況。

“爸，您最近身體怎么樣？”她關心地問。

“挺好的，就是有點咳嗽?！崩侠钶p描淡寫地說，不想讓女兒擔心。

“咳嗽？嚴重嗎？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李曉雨有些擔心，她知道老年人的咳嗽不能大意。

“不嚴重，可能是天氣變化，過幾天就好了。”老李安慰女兒，“你別擔心，我身體好著呢。你那邊工作忙不忙？”

其實，老李的咳嗽在逐漸加重。從最開始的偶爾咳幾聲，發展到每天早上起床后都要咳一陣子，有時候晚上也會咳。但他依然堅持認為這是小毛病，年紀大了難免有些不舒服。

四月份，老李在公園里遛彎的時候，遇到了一個老熟人老張。老張去年因為肺部問題住了一個多月的醫院，現在身體恢復得不錯。

“老李，好久不見啊。你呢？看起來氣色還不錯?！崩蠌埓蛘泻簟?/p>

“還行，就是有點咳嗽?！崩侠钫f著，又咳了幾聲，聲音有些沙啞。

老張注意到了老李的咳嗽聲，皺了皺眉：“咳嗽多久了？”

“有一個多月了吧，不嚴重。”老李不以為然。

“咳嗽可不能大意，我去年就是咳嗽沒注意，結果發展成肺炎，住了半個月醫院?！崩蠌垏烂C地說，“老年人的咳嗽最好還是去醫院看看。”

“沒事，我這就是小毛病?！崩侠顢[擺手，“再說去醫院要花錢，能省就省。”

“身體比錢重要啊?！崩蠌垊竦?，“你有醫保，看病也花不了多少錢?！?/p>

老李點點頭，但心里并沒有當回事。他覺得自己身體底子還不錯，這點小咳嗽算不了什么。而且，他不想把錢花在看病上，那些錢留著還能給女兒買點什么。

回到家后，老李又去看了看那兩條煙。他輕撫著煙盒，心里想著女兒。這兩條煙已經成為他精神上的支柱，每當身體不舒服的時候，看看這兩條煙，心情就會好很多。

五月份，老李的咳嗽明顯加重了。有時候咳得厲害，胸口都有些疼，睡覺的時候也會被咳醒。但他還是堅持認為這是小毛病，沒有去醫院。

老王注意到了老李的變化，經常聽到隔壁傳來咳嗽聲，特別是晚上，有時候咳得很厲害。

“老李，你這咳嗽怎么還沒好？都兩個月了?！崩贤蹶P心地問。

“沒事，過幾天就好了?！崩侠钸€是那句話，但聲音明顯虛弱了一些。

“要不去醫院看看吧，咳嗽時間長了不好?！崩贤踅ㄗh，他真的擔心老李的身體。

“不用，我身體好著呢?！崩侠顢[擺手，“就是年紀大了，有點小毛病?！?/p>

老王也不好強求，但心里很擔心。他看得出來，老李的精神狀態不如以前了，走路也有些無力。

六月份，天氣熱了起來。老李發現自己有時候會氣短，爬樓梯的時候特別明顯。以前他住在三樓，爬樓梯一點都不費勁，現在爬到二樓就要歇一會兒，還會喘得厲害。

但他依然沒有去醫院，他覺得這是年紀大了的正?，F象。每天，他還是會去看看那兩條煙，這已經成為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爸，您最近身體怎么樣？”李曉雨又打電話回來，聲音里帶著關切。

“挺好的，一切都好。”老李還是報喜不報憂，聲音努力保持著輕松。

“您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是不是感冒了？”李曉雨敏銳地察覺到了異常。

“沒事，可能是說話多了?！崩侠罱忉尩溃澳隳沁吂ぷ髅?？天氣熱不熱？”

“爸，您要注意身體，有什么不舒服就去醫院?！崩顣杂甓诘?，心里隱隱有些不安。

“我知道，你放心吧?！崩侠钫f，“你工作要緊，別總是擔心我。”

掛了電話，老李又去看了看那兩條煙。他覺得這兩條煙就像是女兒的化身，每天陪伴著他。有時候，他會對著這兩條煙說話，就像對著女兒說話一樣。

04

七月份，老李的身體出現了更嚴重的問題。他開始偶爾咳血，雖然只是一點點血絲，但這讓他第一次真正感到了恐懼。看著紙巾上的血跡，老李的手顫抖了。

“老王，我最近咳嗽有點血絲，這正常嗎？”老李終于忍不住問老王，聲音里帶著掩飾不住的擔心。

老王一聽，立刻緊張起來，臉色都變了：“什么？咳血？老李，你這可不能大意，必須馬上去醫院看看！”

“就是一點點血絲，應該沒什么大問題?！崩侠钸€是不想去醫院，心里害怕檢查出什么嚴重的病。

“咳血就是大問題！”老王著急地說，聲音都提高了八度，“你別拖了，明天我陪你去醫院。這種事情拖不得！”

“不用不用，我再觀察幾天?！崩侠顢[擺手，但心里其實也很害怕。

老王看老李這么固執，心里很著急。他想給李曉雨打電話，但沒有她的聯系方式，只能每天更加關注老李的情況。

八月份，老李的情況更加嚴重了。他的咳嗽變得更加頻繁，特別是晚上，有時候咳得連續幾個小時都睡不著覺。而且，他發現自己的體重在明顯減輕，以前的衣服都變得寬松了，人也顯得更加蒼老。

走路的時候，老李經常需要停下來休息，哪怕是很短的距離。去菜市場買菜，以前十分鐘的路程，現在要走二十多分鐘，中間還要歇好幾次。

但他還是不愿意去醫院，一方面是覺得花錢，更重要的是不想讓女兒擔心。他想等女兒回來的時候，再一起去醫院檢查。在他心里，女兒的工作比什么都重要，不能因為自己的身體問題影響女兒的前程。

每天晚上，老李都會看著那兩條煙，心里想著女兒。他覺得只要有這兩條煙在身邊，女兒就沒有真正離開他，這給了他很大的精神支撐。

“雨雨，爸可能真的老了?！彼麑χ鵁熀休p聲說話，就像女兒真的在身邊一樣，“但是爸不怕，有你給我的這兩條煙，爸就有力量堅持下去?！?/p>

九月份，李曉雨打電話回來，說要在十月份回來看他。這個消息讓老李既高興又緊張，高興的是能見到女兒，緊張的是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能不能瞞過女兒的眼睛。

“爸，我下個月回來，正好是國慶節假期?！彼_心地說，聲音里帶著期待。

“好好，爸等你。”老李也很高興，但聲音明顯有些虛弱和沙啞。

“爸，您的聲音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李曉雨敏銳地察覺到了異常，心里一緊。

“沒事，就是有點咳嗽，老毛病了?！崩侠钆ψ屪约旱穆曇袈犉饋碚Ｒ恍?/p>

“咳嗽多久了？嚴重嗎？”李曉雨緊追不舍地問。

“沒多久，就是最近的事。”老李撒了謊，不想讓女兒擔心，“你別擔心，我身體好著呢?！?/p>

“爸，您要是咳嗽就去醫院看看，別拖著?！崩顣杂険牡卣f，“我回去就帶您去檢查?！?/p>

“知道了，我會去的?！崩侠罘笱艿?，心里卻在盤算著怎么能在女兒回來之前讓身體好一些。

掛了電話，老李又去看了看那兩條煙。他覺得自己一定要堅持到女兒回來，到時候他們父女倆可以一起享受這兩條好煙。這個想法支撐著他度過每一個難熬的夜晚。

十月初，李曉雨真的回來了。她一進門就發現了父親的變化，心里頓時一沉。父親明顯瘦了很多，臉色蠟黃，眼窩深陷，整個人看起來憔悴了許多。

“爸，您是不是生病了？”她關心地問，聲音里帶著擔心和責備。

“沒事，就是有點咳嗽，老毛病了。”老李還是那句話，但在女兒面前，他再也無法掩飾自己的虛弱。

“咳嗽多久了？為什么不去醫院？”李曉雨嚴肅地問，眼中滿是心疼。

“就是...最近的事?！崩侠钣行┬奶?，不敢看女兒的眼睛。

李曉雨仔細觀察著父親，發現他不僅瘦了，走路也變得緩慢，說話時還時不時地咳嗽。她的心里越來越不安，決定第二天就帶父親去醫院檢查。

05

當天晚上，老李又去看了看那兩條煙。他覺得女兒回來了，是時候打開這兩條煙了。這個想法在他心里已經存在很久了，現在終于可以實現了。

“雨雨，明天我們一起抽這兩條煙吧。”他對女兒說，眼中帶著期待和某種解脫。

“爸，您還是別抽煙了，您咳嗽得這么厲害?！崩顣杂陥詻Q地說，“抽煙對身體不好?！?/p>

“這是你給我買的，我一直舍不得抽。”老李說，聲音里帶著一種特別的情感，“現在你回來了，我想和你一起享受一下，這樣我們父女倆就能一起分享這份心意了。”

李曉雨看著父親期待的眼神，心里有些不忍心拒絕。但她更擔心父親的身體，堅持認為現在不應該抽煙。

第二天，李曉雨堅持帶父親去醫院檢查。老李很不情愿，他害怕檢查的結果，更害怕給女兒增加負擔。

“雨雨，我真的沒事，不用去醫院?！崩侠钸€在堅持。

“爸，您聽我的，該檢查就要檢查?！崩顣杂陸B度堅決，“您的身體比什么都重要?！?/p>

在醫院里，醫生詳細詢問了老李的病史。當得知他咳嗽已經持續了大半年，而且最近還有咳血的癥狀時，醫生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老先生，您這種情況需要做個全面檢查?！贬t生說，“我建議您先拍個胸片，再做個CT，還要驗血。”

老李聽說要做這么多檢查，心里有些害怕，不是怕檢查本身，而是怕花錢，更怕檢查出什么嚴重的病。

“醫生，就拍個胸片行不行？”老李問，聲音里帶著懇求。

“爸，該做的檢查都要做?！崩顣杂陥詻Q地說，“您別心疼錢，身體要緊?！?/p>

檢查結果出來后，醫生的表情變得更加嚴肅。他把李曉雨叫到一邊，低聲說了什么。李曉雨的臉色立刻變得蒼白，眼中涌出了淚水。

“醫生，到底怎么了？”老李著急地問，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老先生，您的情況確實不太好?！贬t生婉轉地說，“肺部有陰影，我們需要進一步確診，建議您住院觀察?！?/p>

“住院？”老李一聽就慌了，“嚴重嗎？要住多久？”

“爸，您別擔心，我們聽醫生的?！崩顣杂陱娙讨蹨I說，“現在醫學發達，什么病都能治?！?/p>

老李看著女兒強作鎮定的表情，心里有種強烈的不祥預感。他突然想起了那兩條一直舍不得抽的煙，如果自己真的有什么事，那兩條煙豈不是永遠抽不到了？

“雨雨，我想回家一趟?！崩侠钫f，聲音里帶著某種緊迫感。

“爸，我們先辦住院手續吧，時間要緊?！崩顣杂陝竦?。

“不，我必須回家一趟?！崩侠顖猿?，眼神中有種從未有過的堅決，“就一會兒，很快就回來?！?/p>

李曉雨看父親態度這么堅決，心里雖然著急，但還是同意了。她覺得父親可能是想回去收拾一些住院用的東西。

回到家后，老李直接走向臥室，從衣柜頂上取下了那個他珍藏了近一年的盒子。他的動作很小心，就像在處理什么神圣的儀式一樣。

“爸，您這是要干什么？”李曉雨問，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要打開這兩條煙?！崩侠钫f，聲音里帶著一種解脫，“我不能再等了。如果我真的有什么事，這兩條煙就永遠抽不到了。”

“爸，您現在身體不好，絕對不能抽煙?！崩顣杂昙泵ψ柚沟?。

“我不是要抽，我就是想看看?！崩侠钫f，眼中含著淚水，“這兩條煙我保存了快一年了，一直舍不得拆開。現在我想看看它們到底是什么樣子的，想看看你到底給我買了什么樣的煙?！?/p>

李曉雨看著父親，心里五味雜陳。她看得出來，父親是真的害怕了，害怕自己沒有機會再看到這兩條珍貴的煙。

“好吧，爸，您看吧?！崩顣杂晖讌f了，聲音里帶著顫抖。

老李小心翼翼地打開盒子，取出其中一條煙。他的手明顯在發抖，不知道是因為激動、緊張還是因為身體的虛弱。

他先是仔細端詳了一遍包裝，然后慢慢地撕開煙盒外面的塑料膜。每一個動作都很緩慢，很小心，就像在進行某種莊嚴的儀式。

06

然后，他慢慢地打開煙盒。當他看到煙盒里面的東西時，整個人突然呆住了，眼睛瞪得很大，嘴巴也張開了。

煙盒里確實有煙，但每包煙里都夾著一張小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