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情節皆為虛構,人物、地點、事件是基于藝術表達的創作,與現實無關。所用圖片并非真實人物影像,僅作輔助敘事。本文借虛構故事傳遞積極價值觀,呼吁讀者遵紀守法,弘揚友善、正義等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為照顧68歲獨居父親,女兒李曉婷請來40歲住家保姆趙秀蘭。
原以為生活會更有照料,不料兩個月后,父親卻突然向女兒表示“實在受不了了”,堅決要辭退這位在旁人眼中無可挑剔的保姆,理由卻含糊其辭。
曉婷深夜匆匆趕回家一探究竟,竟意外撞見了父親房間里令她瞬間臉紅心跳的一幕,事情的走向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料。
01
老李,李衛國,今年六十有八。
說老,其實身子骨還算硬朗,只是畢竟快七十的人了,腿腳不像年輕時那么利索。
老伴兒走了三年。
三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足夠讓一個習慣了熱鬧的人,重新適應孤單,也足夠讓一個原本井井有條的家,漸漸顯露出只有單身老人居住的痕跡。
女兒李曉婷是個孝順孩子,在市里一家外企做部門主管,忙是忙了點,但每周總要抽空回來看他。
每次回來,曉婷都大包小包拎著,吃的穿的用的,樣樣齊全。
可有些東西,是物質彌補不了的。
比如,家里漸漸積起的灰塵,比如,總是湊合的飯菜,再比如,夜深人靜時,那份揮之不去的冷清。
曉婷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爸,我給您找個保姆吧。”
這天,曉婷又提起了這個話頭。
“不用不用,我一個人挺好,自在。”
老李擺擺手,他不喜歡家里多個外人。
“爸,您別犟了,您看您這膝蓋,天一陰就疼,自己做飯洗衣多不方便。”
曉婷耐著性子勸。
“再說,我工作也忙,不能時時刻刻陪著您,有個人在身邊,我也能放心些。”
老李沉默了。
女兒說的是實話。
他的確有些力不從心了。
尤其是一個人吃飯,總覺得不是滋味。
“那……找個鐘點工,白天來打掃打掃就行。”
老李松了口。
“鐘點工哪有住家保姆方便啊,爸,我都跟家政公司說好了,人選我都初步看過了,有個姓趙的,四十歲,看著挺利索的,口碑也不錯。”
曉婷顯然是有備而來。
老李嘆了口氣,知道拗不過女兒。
“那就……試試吧。”
就這樣,小趙,趙秀蘭,走進了老李的生活。
小趙是那種一眼看上去就很能干的女人。
皮膚是健康的麥色,不施粉黛,頭發利落地在腦后盤成一個髻。
話不多,但吐字清晰,眼神里透著一股子沉穩。
她拎著一個不大的行李箱,站在門口,微微笑著。
“李大爺好,我是趙秀蘭,以后就我來照顧您了。”
老李點點頭,把人讓進屋。
曉婷在一旁熱情地介紹著家里的情況,哪里是廚房,哪里是衛生間,老李的藥放在哪里,平時喜歡吃什么。
小趙聽得認真,時不時點點頭,偶爾會插一句問問細節。
老李坐在沙發上,默默打量著這個即將與他同住一個屋檐下的陌生女人。
四十歲,比女兒還小幾歲。
看上去,不像是個會家長里短、多嘴多舌的人。
這一點,老李還算滿意。
他最怕聒噪。
小趙很快熟悉了環境。
她手腳麻利,沒用半天功夫,就把老李有些凌亂的家收拾得窗明幾凈。
晚飯,四菜一湯,葷素搭配,口味也正好是老李喜歡的清淡口。
老李吃著飯,心里有些復雜。
一方面,確實是方便了,舒坦了。
另一方面,又覺得有些別扭,仿佛自己的領地被一個外人輕易占領了。
曉婷看著這一切,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爸,您看,小趙多能干,這下我可放心了。”
老李“嗯”了一聲,沒多說什么。
小趙的房間安排在朝北的小次臥,不大,但收拾得也干凈。
晚上,老李躺在床上,聽著隔壁房間傳來的細微動靜,有些失眠。
他想起了老伴兒。
老伴兒在的時候,家里總是暖烘烘的,充滿了煙火氣。
現在,這份煙火氣似乎又回來了,只是,點燃它的人,換了。
02
日子一天天過去。
小趙的確是個無可挑剔的保姆。
她像一臺精密運轉的儀器,把老李的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條。
早上六點準時起床,準備早餐。
小米粥熬得糯軟,小籠包是自己和面調餡兒蒸的,還有一碟爽口小菜。
老李吃完早餐,小趙就開始打掃衛生。
地板擦得一塵不染,家具抹得光可鑒人。
連窗臺上的那幾盆半死不活的花,也被她侍弄得重新煥發了生機。
中午,依舊是營養均衡的三菜一湯。
下午,小趙會陪老李在小區里散散步,或者幫他讀讀報紙。
老李的眼神不太好,以前看報紙總要戴著老花鏡,費勁得很。
現在,小趙那不疾不徐的語調,清晰地把國內外大事送到他耳邊。
晚上,小趙會準備好熱水讓老李泡腳,說是對睡眠好。
老李的生活,仿佛被按下了舒適模式的快捷鍵。
他不再需要為一日三餐操心,不再需要彎腰費力地打掃,甚至連換洗的衣服,小趙都會提前準備好,熨燙平整。
鄰居們都羨慕老李。
“老李啊,你可真有福氣,請到這么好的保姆。”
“是啊,看小趙那手腳麻利的,比親閨女還貼心呢。”
老李聽著,臉上也露出笑容,心里卻總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
小趙太安靜了。
除了必要的交流,她很少主動和老李說話。
大部分時間,她都像一個沉默的影子,在屋子里悄無聲息地忙碌著。
有時候,老李午睡醒來,會看到小趙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里不是在織毛衣,就是在看一些養生類的書籍。
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她身上,有一種近乎靜止的美感。
但這種靜止,讓老李覺得有些……發慌。
他習慣了老伴兒的絮叨,習慣了家里有點吵鬧的聲音。
小趙的存在感很強,因為她把一切都做得太好。
但她的情感存在感,卻又很弱,弱到老李幾乎感覺不到她作為一個“人”的鮮活氣息。
她更像一個設定好程序的機器人。
老李嘗試過和她聊聊天。
“小趙啊,你是哪里人啊?”
“河北的。”
“家里還有什么人啊?”
“父母都過世了,有個弟弟,在外地打工。”
回答總是言簡意賅,沒有多余的情緒。
老李覺得,自己仿佛在和一個沒有感情的界面對話。
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他開始有些懷念以前雖然有些雜亂,但可以隨心所欲的日子。
想什么時候吃飯就什么時候吃飯,想把東西放哪里就放哪里。
現在,一切都必須按照小趙的節奏來。
飯點是固定的,家里的物品擺放是固定的,甚至他看電視的時間,小趙都會“善意”地提醒他不要太久,傷眼睛。
他覺得自己像個被精心圈養起來的寵物。
衣食無憂,但也失去了自由。
女兒曉婷倒是對小趙贊不絕口。
每次打電話回來,都要問問小趙的情況,囑咐老李好好待人家。
“爸,小趙這樣的保姆,打著燈籠都難找,您可得知足。”
老李欲言又止。
他能說什么呢?
說小趙太能干了?太安靜了?太有分寸了?
這些聽上去都不像是缺點。
反而顯得他這個當雇主的有些不知好歹,吹毛求疵。
他只能把那些莫名的煩躁壓在心底。
日子,就在這種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涌動的氛圍中,一天天滑過。
很快,一個月就過去了。
老李發現,自己對小趙的依賴,在不知不覺中加深。
他習慣了早上醒來就有熱騰騰的早飯,習慣了家里永遠窗明幾凈,習慣了有人在身邊噓寒問暖。
但同時,那種被掌控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
小趙似乎總能提前預知他的需求。
他剛想喝水,水杯就已經遞到了手邊。
他剛覺得有些冷,一件外套就已經輕輕披在了他身上。
這種無微不至的照顧,有時候讓老李覺得毛骨悚然。
他感覺自己像個透明人,在小趙面前毫無隱私可言。
03
轉眼,小趙來家里已經快兩個月了。
這兩個月里,老李的體重漲了幾斤,氣色也比以前紅潤了不少。
這是曉婷樂于見到的結果。
但只有老李自己知道,他心里的那份別扭和不自在,不僅沒有消減,反而愈演愈烈。
小趙依舊是那個完美得無可挑剔的保姆。
她的臉上,永遠帶著淺淺的、職業化的微笑。
她的聲音,永遠那么輕柔,那么有禮。
她的行為舉止,永遠那么得體,那么有分寸。
可就是這份完美,這份滴水不漏,讓老李感到窒息。
他開始變得有些敏感和易怒。
有一次,他想找自己以前常用的一個舊茶杯泡茶。
那個茶杯是老伴兒在世時買的,雖然有些豁口,但他用習慣了。
可他在廚房找了半天,也沒找到。
“小趙,我那個藍邊兒的舊茶杯呢?”
老李的語氣有些不耐煩。
小趙從房間里走出來,手里拿著一個新的白瓷茶杯。
“李大爺,那個舊茶杯太老了,豁口也容易傷到嘴,我給您換了個新的,這種骨瓷的,輕便,對身體也好。”
她的聲音依舊柔和。
老李看著那個嶄新的茶杯,心里的火氣卻“噌”地一下冒了上來。
“誰讓你給我換的?我用慣了那個舊的!”
他幾乎是吼出來的。
小趙似乎愣了一下,臉上的笑容僵了僵,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對不起,李大爺,是我自作主張了。舊茶杯我洗干凈收起來了,在儲物柜里,我現在就去給您拿。”
她沒有爭辯,也沒有委屈,只是平靜地陳述,然后轉身去拿茶杯。
老李看著她的背影,突然覺得有些索然無味。
他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所有的怒氣都無處發泄。
是啊,人家也是好心。
舊茶杯的確不好看,也不衛生。
可是,那是他的東西,是他生活的一部分,憑什么不經他同意就擅自處理?
這種不被尊重的感覺,讓老李心里堵得慌。
還有一次,老李的老戰友約他去公園下棋。
他提前一天就跟小趙說了。
第二天早上,他興沖沖地換好衣服,準備出門。
小趙卻遞過來一個保溫杯。
“李大爺,外面天涼,我給您泡了杯紅棗姜茶,暖暖身子。”
又遞過來一個小布袋。
“這里面是幾塊蘇打餅干,您要是餓了就墊墊肚子,別在外面亂買東西吃,不衛生。”
老李皺了皺眉。
他又不是三歲小孩,還需要這么事無巨細地叮囑。
“知道了知道了。”
他不耐煩地接過東西,轉身就走。
到了公園,老戰友們看到他帶的“裝備”,都忍不住打趣。
“老李,你這保姆可真是把你當孩子照顧了。”
“是啊,比我們家老婆子管得還寬。”
老李臉上訕訕的,心里卻很不是滋味。
他感覺自己不是去找戰友下棋,而是被押送去完成一項任務。
這種無形的束縛,像一張細密的網,越收越緊。
他開始懷念以前沒人管的日子。
雖然孤單,但自由。
現在,他不再孤單,卻像只被關在精致籠子里的鳥。
小趙對他的“好”,已經超出了一個保姆應盡的本分。
那種好,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強勢,一種不著痕跡的滲透。
她仿佛要用這種無微不至的照顧,將他徹底改造,變成一個完全符合她標準的“健康老人”。
老李漸漸地不愛出門了。
因為每次出門,小趙都會“過度關心”。
他也不愛在家里發表什么意見了。
因為無論他說什么,小趙總有更“合理”、更“科學”的建議。
他覺得自己在這個家里,越來越像個局外人。
這個家,正在被小趙打上她深深的烙印。
從物品的擺放,到作息的安排,甚至連空氣中,都彌漫著小趙常用的那款百合花香型洗衣液的味道。
老李熟悉的一切,都在慢慢消失。
他感到恐慌。
這種恐慌,不是針對小趙這個人,而是針對這種悄無聲息的改變和侵蝕。
他覺得自己正在失去對生活的掌控權。
而這種失控感,對于一個習慣了發號施令、掌控一切的老人來說,是致命的。
他開始整夜整夜地失眠。
白天精神不濟,食欲也差了很多。
曉婷打電話回來,聽出他聲音里的疲憊。
“爸,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要不讓小趙陪您去醫院檢查檢查?”
“我沒事,就是最近天氣變化,有點睡不好。”
老李含糊地敷衍過去。
他沒法跟女兒說實話。
說了女兒也不會明白。
在女兒看來,小趙簡直是完美的保姆,是她為父親請來的福星。
如果他說不喜歡小趙,女兒一定會覺得他是在無理取鬧,辜負了她的一片孝心。
可是,他真的快受不了了。
這種無形的壓力,比任何身體上的病痛都更讓他難受。
04
兩個月的時間,在壓抑和焦灼中,終于快要走到了盡頭。
老李覺得自己像是被困在溫水里的青蛙,起初覺得舒適愜意,漸漸地,水溫升高,他才意識到危險,卻已經無力掙脫。
小趙依舊每天一絲不茍地照顧著他。
她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異常。
仿佛老李那些細微的抵觸和不滿,在她眼里都如清風拂面,不留痕跡。
這種平靜,反而讓老李更加煩躁。
他寧愿小趙跟他吵一架,或者表現出一些不耐煩。
那樣,他至少還能抓住一些實質性的東西,向女兒抱怨。
可現在,小趙完美得像一個沒有感情的程序,讓他所有的情緒都無的放矢。
這天下午,老李坐在陽臺的藤椅上,看著窗外陰沉沉的天。
秋風卷起落葉,在空中打著旋兒。
蕭瑟的景象,讓他心里的郁結更深了。
他想起了老伴兒。
如果老伴兒還在,一定能明白他心里的苦悶吧。
哪怕只是聽他嘮叨幾句,他也會覺得好受一些。
小趙端著一杯熱牛奶走過來。
“李大爺,天氣涼了,喝杯熱牛奶暖暖身子,對睡眠也好。”
又是這種恰到好處的關心。
又是這種不容拒絕的溫柔。
老李看著那杯牛奶,突然覺得一陣反胃。
他猛地站起身,因為起得太急,眼前一陣發黑,身子晃了晃。
小趙趕忙上前。
“李大爺,您小心!”
“我沒事!”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壓抑不住的怒火。
牛奶灑了一些出來,滴落在地板上,也濺濕了小趙的衣袖。
小趙看著自己濕了的衣袖,又看看地板上的奶漬,再看看老李鐵青的臉。
她的眼神里,第一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但轉瞬即逝。
“對不起,李大爺,是我不好。”
她低下頭,拿起抹布,默默地擦拭著地板。
老李看著她蹲在地上的身影,突然覺得無比疲憊。
他受夠了。
他真的受夠了這種生活。
他不想再和一個沒有缺點,也沒有感情的人朝夕相處。
他不想再被這種無形的善意所綁架。
他深吸一口氣,走到電話旁,顫抖著手撥通了女兒曉婷的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了。
“喂,爸,怎么了?”
曉婷的聲音帶著一絲擔憂。
老李握著話筒,用了很大的力氣,才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不那么顫抖。
“曉婷啊……”
他頓了頓,仿佛下定了巨大的決心。
“你讓她走吧,我不用她伺候了。”
“讓她走?讓誰走啊爸?小趙嗎?”
曉婷的聲音充滿了困惑。
“對,就是她,趙秀蘭。”
“為什么啊爸?小趙不是做得挺好的嗎?您之前不也說她挺能干的嗎?”
曉婷一連串地發問。
“她……她太好了,我……我受不了了。”
老李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
“太好了還受不了?爸,您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小趙哪里惹您不高興了?您跟我說,我來跟她說。”
曉婷有些著急。
“不是,她沒惹我,她……總之,你讓她走吧,我不需要人照顧了,我自己能行。”
老李固執地說。
他無法向女兒解釋清楚那種微妙而又強烈的窒息感。
電話那頭,曉婷沉默了幾秒。
“爸,您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小趙是不是欺負您了?還是……還是她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
曉婷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老李心里一緊。
他不想讓女兒誤會小趙。
小趙并沒有做錯什么,錯的是他自己,是他無法適應這種被人過度“關愛”的生活。
“沒有,她沒欺負我,也沒做什么不該做的事。”
老李含糊其辭。
“爸,您跟我說實話,到底為什么突然不要小趙了?”
曉婷追問。
“我……我就是……就是不想讓她再待在我這兒了。”
老李的聲音有些虛弱,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爸,您這樣不清不楚的,我怎么跟家政公司交代啊?小趙人挺好的,您不能無緣無故就把人辭退了吧?”
曉婷有些為難。
老李聽著女兒的話,心里更加煩躁。
“總之,你讓她走,越快越好!我就是受不了她伺候我了!”
說完,老李有些激動地掛斷了電話。
他頹然地坐在椅子上,大口喘著氣。
他不知道女兒聽了這些話會怎么想,會不會立刻趕過來。
他只覺得心亂如麻,只想一個人靜一靜。
此刻的曉婷,心里正七上八下。
父親那通莫名其妙的電話,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父親的語氣,透著前所未有的疲憊和堅決,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擔心父親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又或者,那個保姆小趙是不是真的有問題。
于是,她加完班,連夜開車趕了回來。
她輕輕打開房門,屋里一片昏暗,只有客廳的角落亮著一盞小夜燈,發出朦朧的光。
空氣里異常安靜。
“爸?”
曉婷試探著叫了一聲。
沒有回應。
“趙阿姨?”
她又叫了一聲。
依舊沒有人應答。
曉婷的心沉了沉。
她換上拖鞋,輕手輕腳地往里走。
客廳里空蕩蕩的,廚房也黑著燈。
她走到小趙住的次臥門口,房門虛掩著。
曉婷輕輕推開門,里面空無一人,床鋪收拾得整整齊齊,小趙那個不大的行李箱,也不見了蹤影。
人走了?
曉婷心里更加疑惑。
父親下午才說要辭退她,她怎么現在就不在了?
那父親呢?
曉婷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她快步走向父親的主臥室。
主臥室的房門緊緊地關著。
曉婷松了口氣,至少父親應該在里面。
她正要敲門,卻隱約聽到,從門縫里,似乎傳出一些細微的說話聲。
聲音很低,像是在刻意壓制著,聽不清具體內容,但能分辨出,似乎不止一個人。
曉婷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難道小趙沒走,在父親房間里?
這么晚了,他們在說什么?
曉婷心中充滿了疑竇,也來不及多想,下意識地就伸手,一把推開了臥室的房門。
門剛開了一條縫,曉婷的動作就猛地頓住了。
她整個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僵在了原地。
臥室里沒有開大燈,只開著床頭一盞昏黃的壁燈。
朦朧的光線下,她看到了房間里的情形。
下一秒,她像是觸電一般,猛地把門又拉了回來,緊緊關上。
她的臉頰,“轟”的一下,瞬間漲得通紅。
“爸……你們……你們這是在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