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檢查報告上的兩個字刺痛了李大爺的眼睛——"懷孕"。他顫抖著雙手，淚水不受控制地涌出。"不可能！她根本沒有生育能力！"李大爺咆哮著，醫生的臉色卻異常凝重。

腦癱女兒小蘭蜷縮在輪椅上，嘔吐不止，她混沌的眼神中透著恐懼。女婿張強的輪椅停在門外，臉上掛著詭異的微笑。

01：

二十七年前，李大爺的妻子難產，醫生告訴他："孩子保住了，但因缺氧導致腦癱。"從那一刻起，李大爺的人生就被改寫。妻子產后抑郁，三年后選擇離開這個世界，留下他和女兒小蘭相依為命。

小蘭從小就不同于其他孩子。她四肢僵硬，語言不清，智力發育遲緩，卻有一雙明亮而純凈的眼睛。李大爺咬牙含淚把她拉扯大，每天背著她去特殊學校，教她認字，教她簡單的生活技能。

"爸...爸..."這是小蘭八歲時終于能清晰說出的第一個詞，李大爺那天哭得像個孩子。

小蘭漸漸長大，李大爺卻一天天老去。他總是擔憂自己走后，小蘭該怎么辦。這個問題像根刺，日日夜夜扎在他心上。

"我死后，誰來照顧她？福利院？那地方能對她好嗎？"每當夜深人靜，這個問題就折磨著李大爺。

直到去年冬天，六十五歲的李大爺在社區活動中認識了張強。四十歲的張強因工傷失去了雙腿，靠輪椅代步，但他樂觀開朗，靠著修理電器為生。兩人相談甚歡，李大爺發現張強雖然殘疾，但心地善良，手藝也好。

幾次接觸后，張強提出想見見小蘭。見面那天，張強特意買了小蘭喜歡的糖果，耐心地聽她斷斷續續地說話，甚至學會了解讀她含糊的發音。小蘭很少對陌生人展露笑容，但那天，她笑了。

"大爺，我想照顧小蘭。"半個月后，張強突然對李大爺說，"我知道我條件不好，但我能理解她，也能照顧她。我們可以互相陪伴。"

李大爺愣住了，心中五味雜陳。他從未想過有人愿意娶小蘭，更沒想到會是同樣殘疾的張強。但張強的真誠打動了他，或許這是命運給小蘭的一條出路。

經過再三考慮，李大爺同意了這門婚事，但他提出一個條件："小蘭智力不全，不適合生育。我會帶她做結扎手術。"

張強點頭同意："我只想有人陪伴，不在乎孩子。"

婚禮很簡單，只請了幾個鄰居。李大爺看著穿著紅色婚紗的女兒，心中百感交集。小蘭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一反常態，安靜地坐在輪椅上，不時用她那雙明亮的眼睛看向張強。

婚后，李大爺將自己的老房子給了小兩口，自己搬到隔壁的小平房，方便照看。起初幾個月，一切都很順利。張強確實如他所說，細心照顧著小蘭，教她簡單的家務，晚上抱著她看電視。李大爺漸漸放下心來，覺得自己的決定是對的。

但三個月后，小蘭開始頻繁嘔吐，身體狀況急劇惡化。李大爺急忙帶她去醫院檢查，醫生的診斷如同晴天霹靂——小蘭懷孕了。

02：

"不可能！我親自帶她做了結扎手術！"李大爺抓著醫生的衣領，聲音嘶啞。

醫生輕輕摘下他的手："手術是做了，但檢查顯示手術并不完全成功。現在，她已經懷孕十周了。"

李大爺如遭雷擊，踉蹌著靠在墻上。他轉頭看向門外的張強，對方避開了他的目光。

"你做了什么？"李大爺沖到張強面前，居高臨下地質問。

張強沉默片刻，突然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我只是做了丈夫應該做的事。"

"她根本不適合生育！你明明答應過的！"李大爺幾乎要撲上去。

張強推動輪椅后退幾步："孩子已經有了，你想讓你女兒流產嗎？以她的身體狀況，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李大爺僵在原地，他清楚張強說的是事實。以小蘭的身體狀況，流產手術風險極大。但生下來又怎么辦？腦癱是有遺傳幾率的，孩子健康嗎？就算健康，誰來照顧？

接下來的日子如同噩夢。小蘭的嘔吐愈發嚴重，她似乎無法理解自己身體的變化，常常無助地哭泣。李大爺不得不搬回去照顧她，但每次面對張強，他都忍不住怒火中燒。

"我要知道真相！"一天晚上，李大爺趁小蘭睡著后，攔住了正要出門的張強。

張強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笑了："你想知道什么真相？我娶你女兒只是想要一個孩子？還是我根本不愛她？"

"你到底為什么要這樣做？"李大爺聲音顫抖。

"因為我需要一個繼承人。"張強的聲音變得冰冷，"你知道我這雙腿是怎么斷的嗎？不是什么工傷，是我被人推下樓的。那個人搶走了我的公司，我的財產，我的一切。我需要一個孩子，一個能替我報仇的繼承人。"

李大爺震驚地看著他："你利用我女兒？"

"我照顧她，給她安穩的生活，這不是利用。"張強推動輪椅向前，"再說，誰會娶一個腦癱女人？除了我，她還有選擇嗎？"

李大爺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他想起婚前張強是如何溫柔地對待小蘭，如何耐心地聽她說話，如何小心翼翼地觸碰她的手。那一切都是假的嗎？

"你不能這樣對她！"李大爺怒吼。

張強冷笑："你以為我會傷害她？不，我需要她平安生下這個孩子。我會照顧好她，至少到孩子出生。"

李大爺頹然坐在地上："我當初真是瞎了眼..."

"不，你只是太自私。"張強的話如刀子般刺入李大爺心臟，"你害怕自己死后沒人照顧她，就急著把她推給別人。你有沒有真正考慮過她的感受？她到底想不想結婚？"

這句話擊中了李大爺心中最痛的地方。他確實從未問過小蘭的想法，只是自以為是地為她安排一切。

03：

接下來的日子，李大爺像是蒼老了十歲。他日夜守在小蘭身邊，照顧她的飲食起居，陪她做產檢。張強則變得疏遠，常常整夜不歸，只在需要露面的場合才表現得像個關心妻子的丈夫。

小蘭的妊娠反應格外嚴重。她不理解自己身體的變化，常常驚恐地看著自己日漸隆起的腹部。李大爺試圖用簡單的語言解釋，但她似乎始終無法理解。

一天晚上，李大爺被小蘭的尖叫聲驚醒。他沖進她的房間，發現她渾身顫抖，指著腹部哭泣。

"怎么了，小蘭？"李大爺急切地問。

"動...動..."小蘭斷斷續續地說，"里面...有...東西..."

李大爺這才明白，是胎動。他握住女兒的手，放在她的腹部："別怕，那是寶寶在動。"

"寶...寶？"小蘭困惑地重復。

"是的，寶寶。"李大爺強忍淚水，"你的寶寶。"

小蘭似乎有所領悟，她的手輕輕撫摸著腹部，表情漸漸從驚恐變為好奇。這一刻，李大爺突然意識到，盡管小蘭智力有障礙，但她也有感知生命的能力，有做母親的本能。

這個認知讓李大爺痛苦不已。他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當初帶小蘭做結扎手術，是否剝奪了她體驗母性的權利？而匆匆把她嫁給張強，是否只考慮了自己的擔憂，而忽視了她的感受？

與此張強的真面目漸漸顯露。他開始在家中擺放奇怪的書籍，內容涉及基因遺傳、智力開發等。更可怕的是，李大爺發現他在記錄小蘭的一舉一動，包括她的情緒波動、身體反應，甚至是胎兒的發育情況。

"你到底想干什么？"一天，李大爺終于忍不住質問。

張強冷笑："科學研究而已。一個腦癱患者生下的孩子，會不會遺傳她的缺陷？如果不會，那么這個孩子可能擁有超出常人的素質。你知道嗎，很多天才的父母都有某種缺陷。"

李大爺瞪大眼睛："你...你把我女兒當實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