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lián)網(wǎng)，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爸爸，你回來啦！”兒子撲到我懷里的那一刻，所有的疲憊都消失了。

“想死爸爸了。”我抱著他，看向正在廚房忙碌的妻子。她回頭沖我笑了笑，眼里有我熟悉的溫柔。

出差一周，我想念這個家的每一個角落。

這應(yīng)該是個美好的團聚夜晚，可是當(dāng)我們準(zhǔn)備享受久別重逢的親密時光時，六歲的兒子突然說了一句話，讓我徹底愣在了那里...

01

飛機晚點了兩個小時。我拖著行李箱走在小區(qū)里，腳步比平時快了很多。

一周的出差讓我筋疲力盡。開不完的會，見不完的客戶，住不慣的酒店。每天晚上躺在酒店的床上，我都會想家。想妻子做的湯，想兒子的笑聲，想我們家那張有點舊的沙發(fā)。

電梯里，我整理了一下衣服。鏡子里的我看起來確實有些憔悴。胡子拉碴的，眼睛里有血絲。我摸了摸口袋里給兒子買的小汽車，又摸了摸給妻子買的項鏈。

鑰匙插進門鎖的聲音特別清脆。我輕手輕腳地推開門，怕吵醒他們。

客廳里很安靜。茶幾上放著兒子沒吃完的蘋果，已經(jīng)有點發(fā)黃了。沙發(fā)上扔著他的小被子，還有幾本繪本。我能想象出妻子哄他睡覺的畫面。

“老公？”妻子的聲音從臥室傳來，帶著剛醒的沙啞。

“是我。”我壓低聲音回答。

她穿著睡衣走出來，頭發(fā)有點亂。看到我的那一刻，她的眼睛亮了。

“你怎么現(xiàn)在才到？”她走過來幫我拿行李。

“飛機晚點了。”我摟住她的腰，“想我了嗎？”

她點點頭，臉貼在我胸前。“兒子每天都問爸爸什么時候回來。”

我們抱了一會兒。她身上有熟悉的洗發(fā)水香味，還有淡淡的體香。這種感覺讓我心里特別踏實。

“你先去洗澡吧，我給你熱點牛奶。”她說。

“不用了，太晚了。”我親了親她的額頭，“明天再說。”

“那你輕點，別吵醒兒子。”

我躡手躡腳地去洗澡。熱水沖在身上，一周的疲憊慢慢被沖走。我想象著明天早上一家三口吃早餐的畫面。想象著和兒子一起玩玩具的場景。還想象著晚上和妻子獨處的時光。

從浴室出來，妻子已經(jīng)睡了。她側(cè)著身子，一只手放在我的枕頭上。月光從窗簾縫里漏進來，照在她的臉上。我輕輕躺下，把她摟在懷里。

她在半夢半醒中嘟囔了一句：“明天早上想吃你做的雞蛋餅。”

我笑了，在她耳邊說：“好。”

鬧鐘響之前，我就醒了。生物鐘還沒調(diào)整過來，腦子里想著會議和報表。側(cè)過頭看看妻子，她睡得很熟。

我輕手輕腳起床，想給她們做個早餐。

廚房里的東西還是老樣子。調(diào)料罐按照妻子的習(xí)慣擺放，冰箱上貼著兒子的畫。我打開冰箱，里面食材很豐富。看得出妻子為我回來準(zhǔn)備了不少好吃的。

正在打雞蛋的時候，聽到客廳里有動靜。

“爸爸！”

兒子穿著小恐龍睡衣沖進廚房，直接抱住我的腿。

“小家伙醒得這么早？”我蹲下來抱住他。

他在我臉上親了一口，然后皺著眉頭說：“爸爸你的胡子扎人。”

“那爸爸一會兒去刮胡子好不好？”

“好！”他用力點頭，“爸爸，你給我?guī)ФY物了嗎？”

我從口袋里掏出小汽車。是一輛紅色的跑車，很精致。

“哇！”他的眼睛瞪得老大，“是法拉利！”

“你怎么知道是法拉利？”我有點驚訝。

“幼兒園的小軒有一輛，他天天炫耀。”兒子抱著車子愛不釋手，“現(xiàn)在我也有了！”

妻子這時候也起床了。她站在廚房門口，看著我們父子倆，臉上是滿足的笑容。

“早安，美女。”我朝她眨眨眼。

“油嘴滑舌。”她走過來，在我臉頰上輕吻了一下，“辛苦了。”

“媽媽，看爸爸給我買的車！”兒子舉著小汽車。

“真好看。”妻子摸摸他的頭，“謝謝爸爸了嗎？”

“謝謝爸爸！”兒子抱著我的脖子，在我臉上又親了一口。

我繼續(xù)做雞蛋餅，妻子在旁邊準(zhǔn)備其他早餐。兒子坐在小凳子上玩他的新車，嘴里還模仿著引擎聲。

“這一周怎么樣？”妻子問我。

“還行，就是想家想得厲害。”我翻著鍋里的雞蛋餅，“你呢？一個人帶兒子累不累？”

“還好，就是晚上有點無聊。”她把牛奶倒進杯子里，“兒子每天都問爸爸什么時候回來，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爸爸以后盡量少出差。”我回頭看了看兒子。

“不用，工作重要。”妻子說，“我們都理解。”

02

早餐做好了。金黃的雞蛋餅，香噴噴的小餛飩，還有妻子榨的橙汁。一家三口圍坐在餐桌前，這種感覺特別溫馨。

“爸爸，你出差的時候想我了嗎？”兒子一邊吃餛飩一邊問。

“當(dāng)然想了，每天都想。”我夾了一塊雞蛋餅給他，“想得睡不著覺。”

“我也想爸爸了。”他認真地說，“媽媽說想爸爸的時候就看爸爸的照片。”

我看向妻子，她有點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媽媽看爸爸照片了？”我故意逗她。

“兒子亂說的。”她瞪了兒子一眼。

“沒有亂說！”兒子急了，“媽媽每天晚上都看手機里爸爸的照片，還說好想爸爸哦。”

妻子的臉紅了，伸手想堵住兒子的嘴。

“小叛徒。”她說。

我伸手握住她的手，心里暖暖的。

“老婆，我也每天看你的照片。”我說。

“肉麻。”她說，可是眼里全是笑意。

吃完早餐，兒子要我陪他玩。妻子收拾碗筷，我和兒子在客廳里玩積木。

“爸爸，我搭一個城堡給你看。”他說。

“好啊，爸爸幫你一起搭。”

我們父子倆趴在地毯上，認真地搭積木。兒子的小手很靈巧，一會兒就搭出了城堡的輪廓。妻子在廚房里哼著歌，洗碗的水聲很輕。

這樣的日子，是我想要的全部。

收拾完廚房，妻子提議去逛超市。

“家里沒菜了，而且兒子想吃酸奶。”她說。

“好，正好我也想買點水果。”我抱起兒子，“走，我們?nèi)コ小！?/p>

“耶！去超市嘍！”兒子高興地拍手。

換好衣服，一家三口手拉手走在小區(qū)里。陽光很好，空氣里有淡淡的桂花香。兒子走在中間，一會兒拉拉我的手，一會兒拉拉妻子的手。

“爸爸，你看那只小狗。”他指著路邊的泰迪。

“真可愛。”我說，“你想養(yǎng)小狗嗎？”

“想！”他眼睛發(fā)亮，“可以嗎？”

“等你大一點再說。”妻子說，“現(xiàn)在你連自己的玩具都收不好。”

“我會收的！”兒子急忙保證，“我每天都會給小狗洗澡，還會教它算數(shù)。”

“小狗不用算數(shù)。”我笑著說。

“為什么？”他認真地問，“小狗不上學(xué)嗎？”

“小狗有自己的學(xué)校。”妻子接話說，“它們學(xué)的是怎么保護主人。”

“那我想去小狗學(xué)校。”兒子說，“我也想學(xué)保護爸爸媽媽。”

我和妻子對視一眼，都笑了。

超市里人不多。我們推著購物車，慢慢地逛。兒子坐在購物車里，興奮地東張西望。

“爸爸，我要吃這個。”他指著貨架上的巧克力。

“今天已經(jīng)吃過糖了。”妻子說，“明天再吃好不好？”

“就一塊。”他撒嬌，“爸爸剛回來，慶祝一下嘛。”

我看了看妻子，她點點頭。

“好吧，就一塊。”我拿了一塊巧克力放進購物車。

“謝謝爸爸！”他開心地親了我一口。

妻子選菜很仔細。她拿起每一樣蔬菜都要仔細看看，挑最新鮮的。我推著車跟在后面，看著她認真的樣子，心里特別滿足。

“老公，你想吃什么？”她回頭問我。

“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我說，“你做的都好吃。”

“哎呀，當(dāng)著兒子的面就別肉麻了。”她白了我一眼。

“什么是肉麻？”兒子好奇地問。

“就是爸爸說話很甜。”妻子解釋，“像糖一樣甜。”

“那我也要肉麻。”兒子說，“媽媽，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媽媽！”

妻子被他逗得哈哈大笑。

“你這個小滑頭。”她摸摸他的臉，“跟你爸爸一樣會說甜話。”

買完東西，我們?nèi)チ烁浇墓珗@。公園里有很多家長帶著孩子在玩。兒子直奔滑梯，我和妻子則坐在旁邊的長椅上。

03

“這一周他乖嗎？”我問。

“還行，就是每天問你什么時候回來。”妻子靠在我肩膀上，“有時候我覺得挺對不起他的，爸爸總是不在身邊。”

“我也不想總出差。”我摟住她，“等過段時間，我盡量申請調(diào)到不用出差的部門。”

“真的嗎？”她抬頭看我。

“嗯，家庭比工作重要。”我說，“而且我也想多陪陪你們。”

她沒說話，只是緊緊抱住我的胳膊。

兒子在滑梯上玩得很開心。他從上面滑下來，又爬上去，反反復(fù)復(fù)。每次滑下來都會朝我們揮手，臉上全是笑容。

“爸爸媽媽，你們看我！”他站在滑梯頂端大喊。

“看到了！”我們一起回應(yīng)。

他開心地滑下來，跑到我們身邊。

“爸爸，你也去玩滑梯。”他拉著我的手。

“爸爸太大了，滑梯會壞的。”我說。

“不會的，我們一起滑。”他堅持。

我看了看妻子，她鼓勵地點點頭。

“好吧，不過你要小心。”我站起來。

我們一起爬上滑梯。兒子坐在我前面，我抱著他一起滑下來。滑梯確實有點小，我的腿都伸不直。可是聽到兒子開心的笑聲，我覺得什么都值得。

“再來一次！”他拍著手說。

“爸爸累了。”我說，“讓媽媽陪你玩一會兒。”

妻子也被拉著去玩滑梯。她穿著白色的連衣裙，頭發(fā)在風(fēng)中飛舞。滑下來的時候，她笑得像個孩子。

我坐在長椅上看著他們，心里特別溫暖。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簡單、平靜、幸福。

從公園回到家，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了。兒子玩累了，在沙發(fā)上看動畫片。妻子去廚房準(zhǔn)備晚飯，我坐在兒子旁邊陪他。

“爸爸，小豬佩奇為什么總是跳泥坑？”他問。

“因為跳泥坑很好玩啊。”我說，“你想試試嗎？”

“想！”他眼睛發(fā)亮，“可是媽媽不讓。”

“下次下雨的時候，爸爸偷偷帶你去跳。”我小聲說。

“真的嗎？”他興奮地坐起來。

“噓，別讓媽媽聽到。”我做了個保密的手勢。

他用力點頭，眼里全是期待。

妻子在廚房里忙碌著。我能聽到切菜的聲音，還有油鍋滋滋的聲響。香味慢慢飄出來，讓人食欲大開。

“要幫忙嗎？”我朝廚房喊。

“不用，你陪兒子就行。”她回答。

我坐回沙發(fā)上，兒子靠在我懷里看電視。他的頭發(fā)軟軟的，身上有洗發(fā)水的香味。我輕輕摸著他的頭，感受著這種安靜的幸福。

“爸爸。”他突然說。

“嗯？”

“我長大了要像你一樣。”他認真地說。

“為什么？”我問。

“因為你很厲害，會賺錢養(yǎng)家。”他說，“媽媽說的。”

我心里一暖。

“那你要好好學(xué)習(xí)。”我說，“長大了才能像爸爸一樣厲害。”

“我會的。”他保證，“我要保護媽媽，還要買很多很多玩具。”

“買玩具干什么？”

“送給幼兒園的小朋友。”他說，“這樣他們就都喜歡我了。”

我笑了。六歲的孩子，想法總是這么簡單純真。

晚飯很豐盛。紅燒肉、蒸蛋、青菜，還有我最愛的冬瓜湯。一家三口圍坐在餐桌前，溫馨得像一幅畫。

“媽媽做的菜最好吃了。”兒子一邊吃一邊夸。

“小嘴真甜。”妻子給他夾了塊肉，“多吃點，長高高。”

“我要長得比爸爸還高。”他說。

“那你得多吃菜。”我說，“特別是青菜。”

他皺著臉看了看盤子里的青菜，勉強吃了一口。

“好苦。”他說。

“良藥苦口。”妻子說，“青菜也是良藥，能讓你長高。”

“那我忍著。”他捏著鼻子吃青菜，表情特別痛苦。

我和妻子都被他的表情逗笑了。

04

吃完晚飯，我主動收拾碗筷。

“我來洗吧。”我說，“你們?nèi)タ蛷d歇著。”

“難得你主動。”妻子笑著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她帶著兒子去客廳看電視，我一個人在廚房洗碗。熱水沖過餐具，油膩被洗得干干凈凈。這種簡單的家務(wù)活，讓我感到特別滿足。

洗完碗，我去客廳陪他們。兒子已經(jīng)有點困了，靠在妻子懷里打哈欠。

“困了就去睡覺。”妻子說。

“不要，我要等爸爸講故事。”他堅持。

“好，爸爸給你講故事。”我說，“不過講完就要睡覺。”

“嗯。”他乖乖點頭。

我們一起去了兒子的房間。小房間布置得很溫馨，墻上貼著他的畫，床上放著各種毛絨玩具。

兒子鉆進被窩，期待地看著我。

“今天想聽什么故事？”我問。

“小紅帽。”他說。

“這個故事你都聽過一百遍了。”妻子說。

“我就是喜歡。”他撒嬌。

我坐在床邊，開始講小紅帽的故事。雖然講過很多遍，可是看到兒子專注的表情，我還是很認真地講。

講到大灰狼出現(xiàn)的時候，他緊張地抓住我的手。講到獵人救了小紅帽，他又松了一口氣。

“大灰狼為什么要吃小紅帽？”他問。

“因為大灰狼餓了。”我說。

“那給它買點吃的不就行了嗎？”他天真地說。

“你說得對。”我笑著說，“如果人們對大灰狼好一點，也許它就不會做壞事了。”

妻子在旁邊聽著，眼里滿是溫柔。

故事講完，兒子已經(jīng)很困了。

“爸爸，你明天還會在家嗎？”他迷迷糊糊地問。

“會的，爸爸明天哪里都不去。”我輕拍他的后背。

“那后天呢？”

“后天也在。”

“大后天呢？”

“也在。”我耐心地回答，“爸爸會一直陪著你。”

他滿意地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

我和妻子輕手輕腳地走出房間，關(guān)上門。

客廳里只剩下我們兩個人。電視還開著，播放著無聊的電視劇。妻子坐在沙發(fā)上，我在她身邊坐下。

“累嗎？”我問她。

“還好。”她靠在我肩膀上，“就是想你了。”

我摟住她，聞著她頭發(fā)的香味。

“這一周你一個人帶兒子，辛苦了。”我說。

“不辛苦，就是晚上有點無聊。”她說，“平時你在的時候，我們還能聊聊天，看看電影。”

“今天晚上我們就看電影。”我說，“你想看什么？”

“什么都行，只要是和你一起看的。”她抬頭看我，眼里有我熟悉的溫柔。

我們換了個電影臺。正在播放一部愛情片，很老套的劇情，可是我們看得很認真。或者說，我們根本不在乎劇情，只是享受在一起的時光。

妻子的手放在我的手心里。她的手很軟，有點涼。我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背，感受著她的溫度。

“老公。”她突然說。

“嗯？”

“我有點想你了。”她的聲音很輕。

我知道她的意思。一周的分離，讓我們都很想念對方。不只是精神上的想念，還有身體上的思念。

我低頭親吻她的額頭。她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在燈光下顫抖。

“我也想你。”我在她耳邊說。

她的臉紅了，像個十八歲的小女孩。

我們擁抱在一起。她的身體很溫暖，很柔軟。我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快速而有力。

“兒子睡著了嗎？”她問。

“睡著了。”我說，“他睡得很沉。”

她點點頭，眼里有羞澀，也有期待。

“去房間吧。”她小聲說。

我點點頭，牽著她的手站起來。

我們像小偷一樣輕手輕腳地走向臥室。妻子回頭看了看兒子的房間，確認門關(guān)得嚴實。

臥室里很安靜。月光從窗簾縫里漏進來，在地板上投下淡淡的影子。

房間里的溫度慢慢升高。我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心跳越來越快。

妻子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在顫抖。

房間里只有我們輕微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05

突然，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我們立刻分開，緊張地看向門口。

“咚咚咚。”

兒子在敲門。

“爸爸，媽媽。”他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我和妻子對視一眼，都有些慌亂。

“怎么了寶貝？”妻子整理著衣服，努力讓聲音聽起來正常。

“我想上廁所。”兒子說。

我松了一口氣。只是上廁所，應(yīng)該很快就能解決。

“那你去上吧。”我說，“小心點。”

“我怕黑。”他在門外說，“爸爸能陪我嗎？”

我看了看妻子。她點點頭，表示理解。

“好，爸爸馬上來。”我說。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打開門。兒子站在門口，穿著小恐龍睡衣，眼睛里還有些睡意。

“走吧，爸爸陪你去。”我牽著他的手。

廁所里，我?guī)退_燈，等他解決問題。

“爸爸，你和媽媽在干什么？”他突然問。

“沒干什么啊。”我有點心虛，“在聊天。”

“為什么要關(guān)著門聊天？”他好奇地問。

“因為...因為大人的聊天小孩子聽不懂。”我隨便找了個理由。

“那你們聊什么？”他繼續(xù)追問。

“聊...聊工作的事情。”我說。

“哦。”他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上完廁所，我?guī)氐椒块g。

等我回到房間后，準(zhǔn)備和妻子繼續(xù)剛才未完成的事。

突然，門外又傳來了腳步聲。

“咚咚咚。”

兒子又在敲門。

我和妻子立刻停止了所有動作，緊張地看向門口。

“爸爸，媽媽。”兒子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這次聽起來很清醒。

“又怎么了？”我有些無奈地問。

“我...我有話要跟你們說。”兒子的聲音有些奇怪，帶著一種我從未聽過的嚴肅。

妻子和我面面相覷，都感到了一絲不安。

“什么話？”

門外沉默了幾秒鐘。

接下來，六歲的兒子說出的話讓我徹底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