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是音樂圈里天賦最頂級的制作人,擁有共情感知能力,能通過觸碰感知他人的真實情感與記憶。
上一世,娛樂圈天王沈星瀾嗓音條件有損,事業一度停滯。
為報答沈家一族的救命之恩,我耗盡心血,以他為核心創作了三張封神專輯,將他從谷底推向頂流。
事后,沈星瀾對我展開了猛烈的追求。
秘密交往三年,我們是音樂上最合拍的靈魂伴侶,也是生活里最親密的愛人。
直到,沈星瀾的白月光林若初回國,在他生日宴上淚眼婆娑,一番話石破天驚。
“星瀾,其實你所有大火的歌,都是我寫的。為了讓你成功,我把所有DEMO都匿名寄給了你的制作人!”
“我耗盡心血,躲在幕后成就了你的音樂夢想,自己卻因為壓力過大失聲,直到三年后才恢復……”
“可沒想到……你竟然和這個冒牌制作人在一起……那我為你犧牲的這些算什么?不如讓我從此徹底消失算了!”
白月光聲淚俱下后,沈星瀾瘋了,他將我反鎖在錄音棚,用設備放出足以撕裂耳膜的超高頻聲波。
甚至在我還沒斷氣時,讓我親眼看著自己創作的所有母帶被貼上林若初的名字,打包送去發行。
“若初才是我的繆斯,蘇清歌,你算個什么東西?”
“像你這樣竊取別人成果的騙子,也配碰音樂?連同你這雙骯臟的手一起下地獄吧!”
再睜眼,我回到了決定簽約沈星瀾的那一天。
這次,我直接成全他和他的白月光。
我倒要看看,靠著一個三流剽竊犯的沈星瀾,會摔成什么樣。
1
“星瀾,這位就是業內傳聞的頂級制作人蘇清歌老師,她說能徹底治好你的嗓子,我的好孩子,你有救了!”
可這次,沈星瀾并沒有露出驚喜的表情,他臉色依舊蒼白,卻冷著臉瞪了我一眼,轉而對著身后招了招手。
“奶奶,這是若初,她現在是圈內最有才華的獨立音樂人,也能制作我的新專輯,救我的事業。”
“至于蘇清歌,我不要。”
隨著這兩句話出口,我知道,沈星瀾也重生了。
“胡鬧,若初是我看著長大的,明明在國外學的設計,怎么成音樂人了?”
沈奶奶說著把我拉到身邊,顯然是對我非常滿意。
沈星瀾卻是冷笑一聲,“若初,快讓奶奶見識一下你的實力。”
林若初笑著走到鋼琴前,一串音符磕磕絆絆地彈出來,隨即她像是手指抽筋般迅速收了回去。
我注意到,林若初的臉色在那一瞬間慘白如紙,和身邊的沈星瀾不相上下了。
她是個剽竊犯。
屬于那種聽一遍DEMO就心慌氣短,控制不住想占為己有,離開修音軟件只能存活半分鐘,看見五線譜會走不動道的邊緣貨色。
我笑了,“沈奶奶,她的確是音樂人,既然沈先生不喜歡我,由這位若初小姐給他制作專輯也不錯的。”
我以為我說這話是替沈星瀾解了圍,沒想到,林若初反而委屈上了。
“星瀾,我看不透蘇老師的制作水平,想必是圈里沒什么名氣的小角色,我可是國外音樂學院畢業的高材生,她怎么敢對我如此無禮?”
沈星瀾頓時厭惡地看著我,“蘇清歌,你一個小小的錄音棚制作人,也敢對若初不敬?”
“別再說什么只有你能救我了,音樂圈人脈廣大,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你一個制作人!”
我簡直想笑,林若初看不透我,難道不是因為她的水平和段位都在我之下嗎?
至于救人,并不是只有我能救沈星瀾,而是只有我救他,才能讓他擁有最完美的音樂生涯。
神級制作人和三流剽竊犯之間隔的不是河,是整個太平洋!
上一世,我花了整整一年時間打磨沈星瀾的嗓音和唱功。
雖然從未對他坦露過我就是圈內那個神秘的“Muse”,但他跟我合作后,脫胎換骨,獲獎無數,種種情況都說明,我是音樂圈的核心人物。
可惜他看不明白,既然自愿選擇垃圾,那我就成全他。
“沈奶奶,沈先生不愿意,我也沒辦法,沈家還有誰需要制作人嗎,我可以換一個人,也算是報答曾經的恩情。”
我問完這句,在場三人的目光都閃了閃,沈星瀾更是怒不可遏,被我氣得直咳嗽。
“咳咳……蘇清歌你是故意的嗎?誰不知道我是沈家唯一的繼承人?”
“還敢在這里大放厥詞,奶奶,快把這個心機女給我趕出去!”
沈奶奶畢竟心疼孫子,只能一邊賠禮道歉一邊恭敬地把我請了出去。
然而,我剛走出沈家大門,就被站在門口的保鏢請上了車,“蘇小姐,老爺請您幫個忙。”
2
“蘇小姐,這位,是我在外面的小兒子……景暮川……”
沈老爺指著病床上的少年,臉上滿是愁容,“他并非天生失聰。幾年前一場意外,給他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創傷,從此他就患上了一種罕見的‘心因性耳聾’。醫生說,他的聽覺器官完好無損,是大腦拒絕處理任何聲音。或許……只有您這種能觸及情感的音樂大師,才能為他創造奇跡。”
看著病床上安靜得像一幅畫的少年,我點了點頭,“可以。”
“我既然說了報恩,就一定會做到,沈星瀾不愿意接受我的幫助,那我就把這個機會給景暮川。”
接下來三天,我都和景暮川待在特護病房里。
我將手輕輕放在他的太陽穴上,閉上眼,將我的“共情感知”天賦發揮到極致。
我探入他的意識深處,那里沒有聲音,只有一片死寂的、由恐懼凝結成的黑暗。
我沒有試圖用音樂去沖擊這片黑暗,而是用我的感知,為他譜寫了一首獨屬于他的“心之旋律”,一個音符一個音符地,溫柔地梳理著他記憶中那個打結的創傷。
做完這一切,我推開病房的門,直接和走廊上的沈星瀾撞了個正著。
“蘇清歌?”
他看見我,眉頭瞬間皺成川字,“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居然跟蹤到了音樂學院附屬醫院?”
“可惜,這輩子你沒機會了,若初已經幫我修復了聲帶!”
沈星瀾一邊說,一邊清了清嗓子,刻意展示他那恢復了幾分的嗓音,好讓我看清他脖子上戴著的昂貴護嗓儀。
他原本因為聲帶受損而略顯沙啞的聲音,此刻帶著點技術加持后的清亮,再加上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顯然是被林若初“治愈”成功了。
我開口解釋,“放心,這輩子我幫助的人不是你。”
“我只是來醫院做治療,與你無關,這就要走了。”
他的臉色緩和了一些,剛要說話,林若初從不遠處走了過來,“星瀾,你的復查做完了嗎?”
走近了,她才看見我,立馬換上一副驚訝的表情。
“蘇清歌,奶奶都已經把你趕出去了,你還來找星瀾做什么?”
“難道,是想來搶我的功勞嗎?”
短短兩句話,讓沈星瀾想起了前世記憶,他原本已經緩和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蘇清歌,你還敢來搶若初的功勞?”
“若初幫我治好了嗓子,我的聲帶檢測報告已經出來了,我現在與常人無異,沈家上下都知道若初才是我的恩人!”
“這次,我找了這么多媒體見證,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林若初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突然捂著喉嚨倒在了沈星瀾身上。
“星瀾,我也是剛回國,時差還沒倒過來,就緊急幫你治療,現在有點累……”
“既然蘇老師在這里,能不能讓她把那首《月下獨白》的版權轉讓給我啊……”
音樂圈里,版權是個很微妙的存在,因為真正的大佬從不屑于搶別人的作品,這都是下面那些人整出來的臟活。
版權可以是買賣的商品,也可以是霸凌的工具,更多的時候,版權糾紛的背后都是被強迫,被壓榨的血淚。
一旦簽下不平等的轉讓協議,直到雪藏都掙脫不了。
林若初這是想找個槍手替她寫一輩子歌啊,可惜……
我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沈星瀾就先一步答應了下來。
“必須能,若初,你現在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整個沈家的座上賓,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會給你摘下來。”
他對待林若初滿目溫柔,看向我時卻冷如寒冰,語氣里都帶著冰碴子。
“蘇清歌,你不是說要報恩嗎,那就把我們沈家恩人的成名作,讓出來吧。”
“一個不入流的制作人,也就這點用處了。”
沈星瀾出門時身邊都帶了經紀人和法務,怕我逃跑,此刻他們全都圍了過來,形成一個包圍圈,將我圈在中間。
林若初臉上掛起志在必得的笑,“蘇清歌,還不趕緊過來把合同簽了?”
3
“林若初,我的作品,你配不上。”
我看了眼圍過來的保鏢,并沒有把他們放在眼里,轉身就走。
正要穿過人群時,一份打印好的虛假版權證明直接甩在我的臉上。
“唔……”
我剛剛完成治療,精神力消耗巨大,再被這突如其來的污蔑和圍攻偷襲,幾乎是瞬間就眼前一黑,差點栽倒在地。
抬起頭,發現沈星瀾的法務團隊人手一份偽造的證據。
“星瀾,我就說帶上法務有用吧!蘇清歌太狡猾,不來點硬的,我們玩不過她的。”
沈星瀾和林若初此刻都站在道德高地上,無法親自動手威脅,所以,他們就把這些臟活安排給了身為下屬的團隊。
偏偏剽竊的罪名是音樂人的天敵,雖然不至于置我于死地,但傷害是實打實的。
“帶走!”
“還說什么我的作品你配不上,要不是若初心地善良,你這種骯臟的剽竊者,都不配站在這里!”
頭暈目眩中,我被帶回了沈家的公司,林若初將一份霸王合同拍在我面前。
她惡狠狠地盯著我,劇烈的屈辱感刺激得我渾身發冷。
同時,一個微小的音符印記在我的指尖悄然成型。
“星瀾,你快看,版權轉讓協議已簽,以后《月下獨白》就是我們的歌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同樣的印記也在她自己的喉嚨上閃了一下,隨即融入了皮膚里。
這不是詛咒,而是我天賦的反噬。
當一個沒有絲毫才華的軀殼,試圖強行容納一首不屬于她的、擁有靈魂的作品時,她的身體就會本能地排斥。從此,她每唱一句不屬于她的歌,她的聲帶就會被那首歌的靈魂灼傷一次。
我向來不屑于用這種手段,但既然是送上門的,也就沒有主動解除的義務。
林若初十分貪婪,從下午三點一直折騰到晚上七點,自以為徹底將這首金曲據為己有。
期間,沈星瀾沒有絲毫阻止,反而在我快要虛脫的時候,詢問林若初開不開心。
“若初,反正蘇清歌以后翻不了身了,有的是機會讓她把作品都吐出來,不著急。”
聽了這句話,幾乎要把我所有尊嚴踩碎的林若初這才停下,“既然星瀾開口了,就留你一條活路。”
當天夜里,我被關在公司的雜物間里,門口都是看守的保安。
我揉著刺痛的太陽穴,正要試試看自己恢復了幾成,就看見窗戶外面翻進來一個清瘦的身影。
但他似乎不太適應這個世界的聲音,在我的注視之下,差點被自己的腳步聲絆倒。
“恩……恩人……”
“你別怕,我來救你了。”
4
身影變成了人,是被我治愈的景暮川。
他正要拉我的手,門突然被猛地踹開,一臉陰沉的沈星瀾出現在外面。
“蘇清歌,你在和誰說話?”
我伸出手掌,掌心躺著一個剛從地上撿起的螺絲釘,不出意外,沈星瀾露出嫌棄的表情。
“把你這些破爛玩意都收起來,若初要錄新歌,你趕緊去給她做技術支持!”
我不答應,門口的保安便拿著解約威脅信威脅。
迫不得已來到林若初的錄音棚后,我看見了陷入狂暴的林若初。
她身后是一眾被罵得狗血淋頭的錄音師,甚至在看到沈星瀾時,都想上去咬他一口。
“若初,你怎么了?”
沈星瀾緊張地跑過去,卻只能眼睜睜看著林若初的嗓子越來越啞。
“蘇清歌,你干了什么,若初今天就是拿了你的歌而已,不過短短半天時間,怎么嗓子就廢了?”
我盤了盤手上的螺絲釘,“沈星瀾,你最好離她遠點。”
當天晚上,整個錄音棚里雞飛狗跳,不僅僅是因為林若初唱破了音,后半夜,陪在她身邊的沈星瀾也開始出現嗓音不穩的癥狀。沒有我為他量身打造的編曲和發聲指導,他那脆弱的嗓子根本駕馭不了高強度的錄音,兩個人直接就在棚里吵了起來。
第二天,頂著一副公鴨嗓的沈星瀾怒氣沖沖地找到我,“蘇清歌!”
“我和若初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明明上輩子,我們的合作天衣無縫!為什么現在連一首歌都錄不出來?”
“我們馬上就要發新專輯了,頂著這破鑼嗓子像什么樣?你必須想盡一切辦法讓我們恢復正常,否則……”
他突然靠近我,將手機懟到我面前,屏幕上赫然是我父親留下的那架古董鋼琴的照片,旁邊還放著一把鐵錘。
“明天,你就見不到你父親的鋼琴了!”
重生后,我一直是抱著看笑話的心理留在沈家公司。
哪怕沈星瀾讓我給林若初做槍手,給她當墊腳石,甚至用剽竊的罪名羞辱我,可這些對于我來說都不痛不癢。
三流剽竊犯的合同對我沒用,我的才華無限再生,輿論攻擊只能傷到我,而不能致命。
唯獨這架鋼琴,是我過世的父親留給我唯一的遺物,是我最珍貴的東西。
上輩子,我和沈星瀾心意相通后,把這個秘密告訴了他,卻沒想到,會成為他刺向我的利刃。
“沈星瀾,我保證給你一個完美的舞臺,把鋼琴還給我!”
沈星瀾卻將照片保存,冷冷一笑,“等到音樂節那天,我再還給你。”
“這輩子,我要若初順利封神,我和她之間,不再有你這個插足者、冒牌貨!”
我始終不明白,重生之后,清醒著的沈星瀾為什么會相信林若初的一面之詞,而不相信自己多年的事業巔峰。
盯著他手機里的照片,我冷笑開口。
“好,我保證,這場音樂節會讓你們終生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