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本文為虛構小說，情節和對話純屬虛構，請勿與現實關聯。

何翠花站在房產交易大廳里，顫抖著手在過戶文件上簽下自己的名字。工作人員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小心翼翼地問："老太太，您確定要賣掉這套房子嗎？"

何翠花點點頭，聲音沙啞："確定。"

此時，她的手機瘋狂震動，女婿的電話一個接一個地打來。她看都沒看，直接按掉。

當她拿到那筆錢的時候，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

八年，整整八年，她沒想到最后會是這樣的結局......

01

故事要從八年前說起。

2016年，何翠花的女兒周曉英生下了兒子李明軒。由于女兒女婿都要上班，何翠花毫不猶豫地承擔起了照顧外孫的重任。

那時候，何翠花剛剛退休，每月有四千多的退休金。她毫不猶豫地把自己在老家縣城的房子賣了，拿著這筆錢在女兒家附近買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就為了方便照顧孩子。

"媽，您把老家的房子賣了，以后回去住哪里啊？"女兒周曉英心疼地問。

"我不回去了，我要在這里陪軒軒長大。"何翠花抱著剛出生的外孫，眼里滿是慈愛。

女婿李建國也很感動："媽，您這樣為了我們，我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何翠花擺擺手："都是一家人，說什么感謝。軒軒是我的心頭肉，我愿意為他做任何事情。"

從那時起，何翠花就開始了她的"全職外婆"生活。

李明軒從出生到現在，何翠花幾乎承擔了所有的照顧責任。半夜起來沖奶粉，換尿布，孩子哭鬧了就抱著在房間里來回走動。白天推著小車在小區里遛彎，和其他帶孩子的老人聊天。

孩子生病了，何翠花比誰都著急。有一次李明軒發高燒，何翠花抱著孩子跑了三家醫院，最后在兒童醫院排隊排到了凌晨三點。

"外婆，我難受。"小軒軒在何翠花懷里哭得撕心裂肺。

"不哭不哭，外婆在這里呢。"何翠花一邊安慰孩子，一邊紅著眼睛排隊。

那一夜，何翠花一夜沒合眼，就這樣抱著孩子在醫院里守了整整一夜。

李明軒上幼兒園了，何翠花每天早上六點起床給孩子做早餐，然后騎著三輪車送他上學。下午準時去接，晚上還要陪他做作業。

"外婆，這道題我不會。"李明軒拿著作業本跑到何翠花面前。

何翠花戴上老花鏡，仔細看著題目。雖然她只有小學文化，但為了教外孫，她專門買了很多輔導書自學。

"這道題是這樣的，軒軒，我們一起來算。"何翠花耐心地講解，直到孩子完全理解為止。

周圍的鄰居都夸何翠花："這老太太真是太好了，八年如一日地照顧外孫，現在這樣的外婆可不多見了。"

"是啊，你看她每天多辛苦，比親媽還親。"

"軒軒這孩子真有福氣，有這么好的外婆。"

何翠花聽了心里甜滋滋的，覺得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02

這八年來，何翠花幾乎把所有的時間和精力都投入到了外孫身上。她的退休金除了自己的基本生活費，剩下的全部花在了孩子身上。

孩子要學鋼琴，何翠花毫不猶豫地拿出五千塊錢買了臺鋼琴。

孩子要學游泳，何翠花又拿出三千塊錢報了游泳班。

孩子喜歡看書，何翠花每個月都要花幾百塊錢給他買各種圖書。

"媽，您這樣花錢，自己的生活怎么辦？"周曉英有時候也會擔心。

"我一個老太太，能花多少錢？軒軒正在長身體，學知識，這錢花得值。"何翠花總是這樣說。

李建國也很感激岳母："媽，您對軒軒比對我們還好。"

"軒軒是我的心頭肉，我不對他好對誰好？"何翠花笑著說。

這樣的日子一過就是八年。李明軒從牙牙學語的嬰兒，長成了活潑可愛的小學生。他和外婆的感情特別深，每天放學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撲到何翠花懷里。

"外婆，我想您了。"

"外婆也想軒軒了。"

但是，就在何翠花以為這樣的日子會一直持續下去的時候，變故來了。

今年春天，李建國突然給何翠花打電話："媽，我爸想來城里住一段時間，您看方便嗎？"

何翠花愣了愣。李建國的父親李大山，她只見過幾次面，印象中是個比較固執的老頭。

"你爸？他身體不好嗎？"何翠花關心地問。

"他說想念孫子，想和軒軒住一段時間。"李建國的語氣有些不自然。

何翠花雖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還是說："那行，讓他來吧。一家人嘛，應該的。"

"謝謝您，媽。"

一周后，李建國開車把父親接來了。

李大山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滿頭白發，走路有些佝僂。但他的眼神很精明，一進門就開始打量何翠花的房子。

"這房子不錯啊，兩室一廳，采光也好。裝修得也挺好的。"李大山說著，直接在沙發上坐下，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樣。

何翠花客氣地說："簡單裝修，您別嫌棄。"

"不嫌棄不嫌棄。"李大山笑著說，"軒軒，快過來，爺爺想你了。"

李明軒有些怯生生地走過去，畢竟和爺爺不太熟。

"爺爺，您要住多久啊？"李明軒問。

李大山哈哈大笑："爺爺要住很久很久，以后就和軒軒一起住了。"

何翠花心里一突，但沒有說什么。

當天晚上，李建國和周曉英來了。一家人圍坐在餐桌前吃飯。

"爸，您這次來，還適應嗎？"周曉英問。

"適應，太適應了。"李大山放下筷子，"我跟你們說實話，我這次來，不是住一段時間，是想在城里養老。"

何翠花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中。

"養老？"周曉英有些驚訝。

"是的，我一個人在老家太孤單了，想和兒子孫子住在一起。"李大山說得理所當然，"再說，我年紀大了，需要人照顧。"

李建國在一旁點頭："爸說得對，我們做兒女的，應該盡孝道。"

何翠花終于開口了："那您打算住哪里呢？"

李大山看了看何翠花，又看了看李建國："我想住這里。"

"這里？"何翠花的聲音有些發抖。

"對，這里挺好的，離學校近，方便接送軒軒。"李大山說著，看了看何翠花，"當然，如果不方便的話，我們也可以商量商量。"

何翠花感覺胸口發悶，但還是努力保持平靜："這房子是我買的，我住了八年了。"

"我知道我知道，"李大山連連點頭，"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我需要人照顧，軒軒也需要爺爺的陪伴。要不這樣，我們兩個老人一起住，一起帶孩子。"

何翠花看向女兒和女婿，希望他們能說點什么。

周曉英低著頭，不敢看母親的眼睛。

李建國清了清嗓子："媽，您看這樣行不行，您和我爸都是老人，相互有個照應也好。"

何翠花的心涼了半截："那我住哪里？"

"您可以住小房間啊，反正您一個人住也不需要太大的地方。"李大山說得很自然，"我年紀大了，需要住大房間，您應該理解。"

何翠花終于明白了，這不是商量，這是要把她從主臥室趕出去。

"我帶了軒軒八年，"何翠花的聲音有些顫抖，"現在您要來住我的房子，還要讓我住小房間？"

李大山的臉色有些不好看："怎么叫您的房子？軒軒是我的孫子，我來照顧我的孫子，住這里有什么問題？再說，我是男的，當然要住大房間。"

"問題是這房子是我買的！"何翠花終于忍不住了，"我賣了老家的房子買的，房產證上寫的是我的名字！"

李大山愣了愣，但很快恢復了理直氣壯的模樣："那又怎樣？軒軒是我的孫子，我來照顧我的孫子，住在這里天經地義！你一個女人，住小房間怎么了？"

何翠花看向女兒："曉英，你說句話。"

周曉英為難地看著母親："媽，要不您就讓讓，畢竟大家都是為了軒軒好。再說，爸爸年紀大了，我們應該尊重老人。"

何翠花的心徹底涼了。

03

就這樣，李大山在何翠花的房子里住了下來。

接下來的日子，何翠花才真正體會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

李大山不僅要求何翠花給他讓出主臥室，還要求何翠花每天做飯、洗衣、打掃衛生。

"你是女的，做這些事情比較合適。"李大山說得很自然，"我是客人，你應該照顧我。"

何翠花忍了又忍，但李大山的要求越來越過分。

他要求何翠花每天早上六點起床給他做早餐，而且必須有粥有菜有雞蛋。

"老年人早上要吃得好，你應該知道。"李大山吃著何翠花做的早餐，還要挑三揀四，"這粥怎么有點稀？雞蛋怎么煮得這么嫩？"

何翠花聽了只能忍氣吞聲。

李大山還要求何翠花洗他的衣服，包括內衣褲。

"我年紀大了，洗衣服費勁。"李大山理直氣壯地說，"你一個女人，這些事情你來做比較合適。"

何翠花看著盆里李大山的臟衣服，想到自己八年來都是自己洗自己的衣服，心里說不出的委屈。

更過分的是，李大山甚至要求何翠花把自己的退休金拿出來貼補家用。

"反正你也花不了多少錢，把錢拿出來給軒軒買點好東西，買點營養品。"李大山說得理所當然，"我們老李家的孩子，不能虧待了。"

何翠花終于忍不住了："憑什么？這是我的錢！"

"你這個老太婆怎么這么小氣？"李大山開始發脾氣，"我來照顧我的孫子，你還要計較這些？軒軒是你的外孫，也是我的孫子，你不應該為他花錢嗎？"

"我為軒軒花了八年的錢！"何翠花也發了火，"從他出生到現在，哪一樣不是我花錢買的？"

"那是你應該的！"李大山更加理直氣壯，"你是外婆，給外孫花錢天經地義！"

"那你是爺爺，你花了什么？"何翠花反問。

"我照顧他！"李大山大聲說，"我來照顧我的孫子，這還不夠嗎？"

"你照顧？"何翠花氣笑了，"你來了這么多天，除了吃飯就是看電視，什么時候照顧過軒軒？"

"我是男的，不會照顧孩子，這些事情當然是你做！"李大山理直氣壯地說，"再說，我來了就是對軒軒最大的照顧！"

何翠花氣得說不出話來。

更讓何翠花寒心的是，女兒和女婿的態度。

每次何翠花向他們抱怨李大山的無理要求，他們總是站在李大山那邊。

"媽，您就忍忍吧，畢竟是一家人。"周曉英總是這樣說。

"媽，我爸年紀大了，您多照顧照顧。"李建國也是這樣的態度，"您年紀輕，身體好，應該多承擔一些。"

何翠花想說自己也快七十歲了，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她感覺自己就像個保姆，一個免費的保姆。

李大山在家里越來越囂張，他開始邀請老家的朋友來家里做客，每次都要求何翠花準備一大桌子菜。

"軒軒奶奶，做菜辛苦了。"那些朋友客氣地說。

"哪里哪里，她就是個保姆。"李大山毫不客氣地說，"專門伺候我們的。"

何翠花聽了心里一陣刺痛，但還是忍了下來。

事情在上周徹底爆發了。

那天，何翠花從超市買菜回來，發現李大山正在客廳里和幾個老頭聊天。

"這房子不錯啊，老李，你兒子挺有本事的。"一個老頭說。

"哪里哪里，這是我住的地方。"李大山得意地說，"我兒子孝順，專門給我準備的。"

何翠花愣在了門口。

"老李，你真是享福了，兒子孝順，還有免費的保姆。"另一個老頭羨慕地說。

"是啊，這老太婆還挺勤快的，做飯洗衣什么都會。"李大山笑呵呵地說，"關鍵是不要工錢，比請保姆劃算多了。"

何翠花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老李，你這是撿了大便宜了，房子不用花錢，還有人伺候。"

"可不是嗎，我就是來享福的。"李大山說著，看到了門口的何翠花，"哎，回來了，快去做飯，我朋友們都餓了。"

何翠花看著李大山那張得意的臉，心里的最后一根弦終于斷了。

何翠花放下手中的菜，一言不發地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她拿出手機，顫抖著手指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是房產中介嗎？我要賣房。"

她的聲音很輕，但很堅定。

"對，就是幸福小區的那套兩室一廳，我要馬上賣，價格可以商量。"

掛斷電話后，何翠花坐在床邊，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

八年，整整八年，她把自己的青春年華都獻給了這個家，到頭來卻被當成免費的保姆。

她想起了這八年來的點點滴滴，想起了無數個日夜的守護，想起了自己為了這個家付出的一切。

可是現在，她在這個家里連個人都不是，只是一個會做飯洗衣的工具。

第二天，房產中介就來了。

"您確定要賣嗎？這房子地段很好，賣了可惜。"中介小心翼翼地問。

"確定。"何翠花的聲音很平靜。

李大山看到中介來了，急忙跑過來："你們是干什么的？"

"我們是來看房的，這位老太太要賣房。"中介如實回答。

李大山的臉色瞬間變了："賣房？你瘋了嗎？這房子不能賣！"

何翠花看著李大山，冷冷地說："我的房子，我想賣就賣。"

"你不能賣！軒軒還要上學，我還要住在這里！"李大山急得跳腳，"你要是把房子賣了，我們住哪里？"

"那跟我有什么關系？"何翠花的聲音很平靜，但每個字都像刀子一樣鋒利。

李大山慌了，趕緊給兒子打電話。

"建國，快回來！你岳母要賣房子！"

很快，李建國和周曉英都匆匆趕來了。

"媽，您這是干什么？"周曉英一進門就急了，"您怎么能賣房子呢？"

"我賣我的房子。"何翠花簡單地說。

"您不能賣！軒軒怎么辦？我們住哪里？"李建國也急了，"媽，您這是要把我們往絕路上逼啊！"

何翠花看著女兒和女婿，心里一片冰涼："你們可以和你們的好爸爸一起想辦法。"

"媽，您別鬧了，有話好好說。"周曉英哭著說，"您要是把房子賣了，我們一家人怎么辦？"

"我沒有鬧，我很清醒。"何翠花說著，轉身對中介說，"我們去辦手續吧。"

"等等！"李大山突然大聲喊道，"你們不能走！這房子不能賣！"

何翠花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李大山："你說不能賣就不能賣嗎？你算什么東西？"

這是何翠花第一次這樣對李大山說話，所有人都愣住了。

"你...你怎么能這樣說話？"李大山氣急敗壞，"我是軒軒的爺爺，我是這個家的長輩！"

"長輩？"何翠花冷笑了一聲，"你有什么資格說你是長輩？"

她指著李大山，聲音開始顫抖："你來了這么久，給軒軒買過一件衣服嗎？給軒軒買過一本書嗎？你除了吃我做的飯，穿我洗的衣服，還做過什么？"

李大山被問得啞口無言。

"你昨天和你朋友說什么來著？"何翠花繼續說，"你說我是免費的保姆，你是來享福的。是嗎？"

李大山的臉色變得煞白。

"你以為我沒聽見嗎？"何翠花的聲音越來越高，"你以為我是聾子嗎？"

"我...我..."李大山說不出話來。

"八年！"何翠花指著所有人，"我帶了軒軒八年！從他出生到現在，我花了多少錢？我花了多少心血？"

她的眼淚開始往下流，但聲音依然堅定。

"我以為我們是一家人，但是現在我明白了，在你們心里，我就是一個免費的保姆！"

"媽，您別這樣說......"周曉英想要安慰母親。

"別叫我媽！"何翠花打斷了女兒，"一個真正的女兒，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母親被人欺負嗎？"

周曉英被說得啞口無言。

"媽，我們錯了，您別賣房子。"李建國也開始求情，"我們以后一定改。"

"改？"何翠花冷笑，"你們會改嗎？"

她指著李大山："他會改嗎？他會突然變成一個好人嗎？"

就在這時，李大山突然跪在了何翠花面前。

"求求您別賣房子，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這樣了。"

周圍的人都被這一幕震驚了。

何翠花看著跪在地上的李大山，想起了他昨天和朋友們說的那些話。

她慢慢蹲下身，看著李大山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你知道嗎，昨天你和你朋友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李大山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煞白。

"你說我是免費的保姆，說你是來享福的。"何翠花的聲音很平靜，但每個字都像重錘一樣敲在李大山的心上。

"還說我這個老太婆挺勤快的，比請保姆劃算多了。"

"我...我那是......"李大山想要解釋。

"你那是什么？"何翠花站起身，"你那是說的實話，對嗎？"

李大山說不出話來。

何翠花環視了一圈在場的所有人，包括自己的女兒和女婿。

"八年，我帶了軒軒八年，我以為我們是一家人。但是現在我明白了，在你們心里，我就是一個免費的保姆。"

她的聲音開始顫抖，但依然堅定。

"既然我在你們心里是個保姆，那我就不當這個保姆了。既然這個家不需要我，那我就把家拿走。"

何翠花說著，拿出手機，當著所有人的面撥通了買家的電話。

"喂，房子我確定賣了，明天就可以簽合同。"

掛斷電話后，何翠花看著面前驚呆的所有人，嘴角勾起一個冰冷的笑容。

"你們不是說我小氣嗎？現在你們知道什么叫小氣了。"

就在這時，外孫李明軒從房間里跑了出來，看到大人們的樣子，嚇得哭了起來。

"外婆，您要去哪里？"李明軒撲到何翠花懷里。

何翠花看著哭泣的外孫，心里最后一塊軟肉被狠狠撕扯著。

這是她最心疼的孩子，她帶了八年的孩子。

但是當她看到李大山那張依然不以為然的臉時，心又硬了起來。

她蹲下身，輕輕撫摸著外孫的臉："軒軒，外婆要走了。"

"為什么？"李明軒哭得更厲害了，"外婆，我舍不得您。"

何翠花的眼淚也流了下來，但她還是堅定地說："因為你爺爺覺得，這里是他的家，不是外婆的家。"

李大山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外婆，我不要爺爺，我要外婆。"李明軒哭著說。

何翠花抱著外孫，心如刀絞。

就在這時，何翠花的手機響了。

是買家打來的電話。

"何阿姨，我們明天上午就可以過來簽合同，您準備好相關證件就行。"

何翠花當著所有人的面接了電話："好的，我會準備好的。"

掛斷電話后，何翠花看著面前這一群人，心里涌起一陣前所未有的痛快。

"明天上午，房子就不是我的了。"她說著，看向李大山，"到時候，你們爺孫仨......"

話還沒說完，李大山突然站起來，指著何翠花大罵："你這個惡毒的老太婆！你想把我們趕到街上去嗎？"

"你沒有良心！軒軒是你的外孫，你忍心看著他沒地方住嗎？"

何翠花看著他那張扭曲的臉，突然明白了什么。

她緩緩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的夕陽，然后轉過身，看著房間里的所有人。

當她開口說話的時候，聲音里帶著一種從未有過的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