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志遠，我想小月了。"

電話里林曉雨的聲音帶著哽咽，"這兩年我每天都在想她，都在后悔。"

我握著手機，心中五味雜陳。

前妻的聲音讓我想起了那些痛苦的往事。

"曉雨，你突然給我打電話....."我試探性地問。

"我知道我以前做得不對，但是我真的想念小月。"

她的聲音更加低沉，"我想見見她，想重新做一個好媽媽。"

我沉默了。

"志遠，給我一個機會好嗎？讓我見見小月。"林曉雨懇求道。

我心軟了："好吧，但是不能傷害小月。"

"謝謝你，我發誓不會讓小月受委屈的。"

可是兩個月后，當我在咖啡廳里偷聽到她和助理的對話時，我的心徹底涼了。

原來她想要見孩子，只是為了......

01

那是個周五的晚上，我剛下班回到家。

六歲的女兒小月正在客廳里看動畫片，看到我回來，她開心地跑過來抱住我的腿。

"爸爸，你回來了！"

"小月乖，今天在幼兒園怎么樣？"我摸摸她的頭，心中涌起一陣溫暖。

"老師表揚我畫畫畫得好！"

小月說，"爸爸，我們班的小朋友都有媽媽接送，為什么我只有爸爸？"

這個問題讓我心中一痛。

我蹲下來看著女兒純真的眼睛："小月，爸爸不是跟你說過嗎？媽媽去了很遠的地方。"

"那她什么時候回來？"

"這個...爸爸也不知道。"

小月點點頭，沒有再問。但我看得出她心中的失落。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看到來電顯示"林曉雨"三個字，我愣了一下。

"喂？"我接通了電話。

"志遠，是我。"

林曉雨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但依然是我熟悉的聲音。

我們已經兩年沒有聯系了。

"有什么事嗎？"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

"我...我想小月了。"她的聲音開始顫抖，"志遠，我想見見她。"

我心中一震。這兩年來，林曉雨從來沒有主動聯系過我們，也沒有過問過小月的情況。

"你想見小月？"

"是的，我知道我以前做得不對。"

林曉雨的聲音里帶著悔恨，"我嫌棄家庭生活枯燥，嫌棄你賺錢少，主動提出離婚。但是這兩年我一直在反思，我覺得我錯了。"

我沉默了一會兒。離婚的時候，林曉雨確實說過很多傷人的話。

"志遠，我真的很后悔。"她繼續說，"我想重新做一個好媽媽，想彌補對小月的虧欠。"

"你現在在哪里？"我問。

"我在市里，有了穩定的工作。"

林曉雨說，"我現在有能力照顧小月了，我想承擔起母親的責任。"

聽到這里，我心中有些動搖。不管怎么說，林曉雨是小月的母親。

"志遠，給我一個機會好嗎？"

林曉雨懇求道，"讓我見見小月，我保證不會傷害她。"

我看了看正在看動畫片的小月，想起她剛才問的問題，心中更加糾結。

"好吧，但是我有條件。"

我說，"見面我必須在場。"

"當然，當然。"林曉雨連忙答應，"謝謝你，志遠。你是個好爸爸。"

掛掉電話后，我坐在沙發上發呆。

林曉雨真的改變了嗎？她真的想要重新做一個好媽媽嗎？

"爸爸，你怎么了？"小月走過來，關心地問。

"沒事，小月。"我抱起女兒，"爸爸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什么好消息？"

"媽媽想見你。"

小月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真的嗎？媽媽要回來了嗎？"

"不是回來，是想見見你。"我解釋道。

"太好了！"小月興奮地拍手，"我終于可以見到媽媽了！"

看著女兒開心的樣子，我心中五味雜陳。希望林曉雨真的改變了吧。

02

第二天上午，林曉雨又給我打了電話。

"志遠，我想問問小月現在的情況。"她的聲音很溫柔，"她現在上幼兒園了嗎？"

"上了，在小區附近的陽光幼兒園。"我回答。

"她喜歡什么？有什么愛好？"林曉雨繼續問。

"她喜歡畫畫，還喜歡看動畫片。"我說，"對了，她最喜歡的顏色是粉色。"

"粉色...我記住了。"林曉雨說，"志遠，我想給她買些禮物。"

"不用花太多錢，她還小，不需要太貴重的東西。"

"我知道，我想買一些她喜歡的東西。"

林曉雨說，"對了，我們什么時候見面？"

"這個周末吧，星期六下午。"我說，"地點你定。"

"那就廣場的兒童游樂園吧，那里適合小月玩。"

"好的。"

"小月，爸爸跟你說件事。"那天晚上，我坐在女兒的床邊。

"什么事？"小月放下手中的畫筆，看著我。

"這個星期六，我們去見媽媽。"

"真的嗎？"小月興奮地跳了起來，"我要穿最漂亮的裙子！"

"小月，你還記得媽媽長什么樣子嗎？"我問。

小月想了想，搖搖頭："不記得了，爸爸有媽媽的照片嗎？"

我從手機里找出一張林曉雨的照片給小月看。

"媽媽真漂亮！"小月說，"她是不是很愛我？"

"當然愛你。"我說，雖然心中有些不確定。

"那她為什么這么久都不來看我？"

這個問題讓我很難回答。我只能說："媽媽有她的原因，但是她現在想見你了。"

小月點點頭，似懂非懂。

星期六上午，小月興奮得睡不著覺，一大早就起來挑選衣服。

"爸爸，我穿這件粉色的裙子好嗎？"她拿著一件公主裙問我。

"很好看。"我幫她梳頭發，"小月，等會兒見到媽媽，你想說什么？"

"我想說我很想她。"小月認真地說，"我還要給她看我畫的畫。"

"那你去拿上你最喜歡的畫吧。"

小月跑到自己的房間，拿出一幅她最得意的作品。

畫上是一個三口之家，爸爸、媽媽和小女孩手拉手站在一起。

"這是我們一家人。"小月說。

我看著這幅畫，心中涌起一陣酸楚。

03

下午兩點，我帶著小月來到廣場的兒童游樂園。

遠遠地，我就看到了林曉雨。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化著精致的妝容，看起來確實很漂亮。

她的身邊還站著一個年輕的女孩。

"那是媽媽嗎？"小月緊緊抓著我的手，有些緊張。

"是的。"我說，"別緊張。"

林曉雨看到我們，立刻走了過來。她的眼中含著淚水，張開雙臂向小月走來。

"小月，媽媽想死你了！"

小月有些害怕，躲在我的身后。

"沒關系，慢慢來。"林曉雨蹲下身子，溫柔地說，"小月，我是媽媽。"

"媽媽..."小月小聲地叫了一聲。

林曉雨的眼淚流了下來："小月，媽媽對不起你。"

她拿出一個精美的包裝盒："這是媽媽給你買的禮物。"

小月接過禮物，打開一看，是一個漂亮的芭比娃娃。

"謝謝媽媽。"小月說。

"還有這些。"林曉雨又拿出幾個袋子，里面有各種玩具和漂亮的衣服。

我注意到，旁邊那個女孩一直在用手機拍攝這些畫面。

"媽媽，我給你畫了一幅畫。"小月拿出自己的作品。

"真棒！"林曉雨接過畫，"小月畫得真好。"

但我注意到，她只是敷衍地看了一眼就放到一邊了。

"我們去游樂園玩吧。"林曉雨說。

在游樂園里，林曉雨陪小月玩了一些游戲。

但我發現，每當那個女孩舉起手機設備時，林曉雨的表現就特別夸張和溫柔。

而當沒有拍攝時，她就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媽媽，你看我玩得開心嗎？"小月在滑梯上問。

"嗯，很開心。"林曉雨隨口回答，但眼睛卻在看手機。

"媽媽，你在看什么？"小月問。

"沒什么，媽媽在看工作的事情。"林曉雨說。

玩了一個小時后，那個女孩走過來，小聲對林曉雨說："雨姐，我們可以回去了。"

"好的。"林曉雨點點頭。

"小月，媽媽今天要走了。"林曉雨對小月說。

"媽媽不能多陪我一會兒嗎？"小月依依不舍。

"媽媽還有工作要做。"林曉雨說，"但是我們下次還會見面的。"

"真的嗎？"

"當然。"林曉雨抱了抱小月，"媽媽愛你。"

送走林曉雨后，我帶著小月回家。

"爸爸，媽媽是不是很忙？"小月問。

"為什么這么問？"

"她一直在看手機，而且匆匆忙忙的。"小月說，"她真的愛我嗎？"

我心中一痛。孩子的感覺是最敏銳的。

"當然愛你。"我說，"媽媽可能工作比較忙。"

"那她下次還會來看我嗎？"

"會的。"我說，雖然心中有些不確定。

04

林曉雨真的經常來看小月。每周都會見面一次，而且每次都帶著很多禮物。

"志遠，我想多了解小月一些。"她在電話里說，"我想知道她在幼兒園的情況。"

"她在幼兒園表現很好，老師都夸她。"我說。

"那太好了。"林曉雨說，"我想給她報一些興趣班，比如畫畫班、舞蹈班。"

"這些都不急，她還小。"

"我知道，但是我想為她做一些事情。"

林曉雨說，"志遠，我真的想彌補這兩年的空白。"

聽她這么說，我心中還是很感動的。

但是我慢慢發現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每次見面，林曉雨都會帶著那個叫小美的女孩。

"她是我的助理。"林曉雨解釋道，"幫我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你現在做什么工作？"我好奇地問。

"網絡營銷。"林曉雨說得很模糊。

而且，每次見面的地點都很特別。不是網紅咖啡廳，就是人氣很旺的商場。

"為什么總是選擇這些地方？"我問。

"這些地方環境好，適合小月。"林曉雨說。

我還注意到，林曉雨和小月的互動總是很刻意。她說話的語調很夸張，表情也很夸張。

"小月，媽媽愛你。"她總是這樣說，但聽起來不夠自然。

"媽媽，我也愛你。"小月乖巧地回答。

但我看得出，小月對媽媽還是有些距離感。

"爸爸，媽媽說話的聲音好大。"有一次回家路上，小月對我說。

"怎么了？"

"她說話的時候聲音很大，而且總是重復同樣的話。"

小月說，"她真的是我媽媽嗎？"

這個問題讓我心中一震。

"當然是你媽媽。"我說，"可能她太激動了。"

"哦。"小月點點頭，但眼中還是有些疑惑。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在朋友手機里看到了一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