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本文為虛構小說，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這種人也配坐頭等艙？看看你這身破爛軍裝，是從垃圾堆里撿來的吧？"

流量小花林嘉嘉指著鄰座的老人，聲音尖銳刺耳，絲毫不顧及周圍乘客的目光。六十多歲的張大爺穿著一身洗得發白的舊軍裝，胸前幾枚銹跡斑斑的徽章在機艙燈光下顯得黯淡無光。

整整三個小時的航程，林嘉嘉的嘲諷聲從未停止。她拍視頻、發朋友圈，將這個"不自量力的老頭"當作笑料。張大爺始終沉默，只是偶爾翻看手中泛黃的筆記本，那雙深邃的眼睛里閃爍著令人不安的光芒。

飛機即將降落，林嘉嘉還在冷笑："待會兒看看有沒有人接這個裝腔作勢的老頭。"

她萬萬沒想到，走出機艙的那一刻，自己會徹底傻眼。

01

機場貴賓候機廳內，金碧輝煌的裝修在暖黃色燈光映照下顯得格外奢華。皮質沙發、水晶吊燈、免費茶點，這里是身份和財富的象征。林嘉嘉剛結束在某衛視的節目錄制，一身香奈兒限量版套裝，腳踩最新款的LV高跟鞋，渾身上下散發著精致的名牌香水味。

助理小萌緊跟在她身后，手里拎著各種名牌包袋，一邊整理著林嘉嘉的頭發一邊匯報行程："嘉嘉姐，下飛機后直接去酒店休息，明天上午有個品牌活動要參加。"

"知道了，累死我了。"林嘉嘉有氣無力地癱坐在沙發上，習慣性地掏出手機開始自拍。鏡頭剛舉起，余光就瞄到了角落里的一個老人。

那是個六十多歲的男人，獨自坐在候機廳最角落的位置。最讓林嘉嘉無法忍受的是，這個老人竟然穿著一身明顯不合時宜的舊軍裝。那件軍裝洗得發白，幾處地方還有明顯的補丁痕跡，胸前掛著幾枚看起來銹跡斑斑的徽章。

"天哪，這是什么情況？"林嘉嘉放下手機，用胳膊肘碰了碰小萌，"你看那個老頭，穿成這樣也敢進貴賓廳？"

小萌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也露出了嫌棄的表情："可能是走錯地方了吧？這種人怎么可能有貴賓廳的資格。"

"真是什么人都有。"林嘉嘉毫不掩飾地提高了音量，"現在的老人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穿個破軍裝就以為自己很了不起？"

張大爺聽到了聲音，抬頭看了她們一眼，卻什么也沒說。他只是靜靜地翻看手中那本泛黃的筆記本，偶爾在某一頁停留更久一些。

"你們看，還在那裝模作樣地看書呢。"林嘉嘉越說越來勁，"那破本子估計都不知道從哪撿來的。"

經紀人王哥這時走了過來，手里拿著登機牌："嘉嘉，準備登機了，頭等艙01A。"

"終于可以走了，真是受不了這種環境。"林嘉嘉站起身，故意加重了腳步聲，想讓那個老人聽到她的不滿。

排隊登機時，林嘉嘉發現那個穿舊軍裝的老人竟然也在頭等艙隊伍里。她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這不可能！"她小聲對小萌說，"這種人怎么可能買得起頭等艙？肯定是票有問題。"

小萌也覺得不可思議："要不要告訴乘務員？萬一他是混進來的呢？"

"等等看，說不定待會兒就會被趕下去。"林嘉嘉冷笑著說。

空乘人員開始檢票，張大爺平靜地遞上了自己的登機牌和身份證。空乘小姐檢查無誤后，禮貌地說："張先生，歡迎登機，您的座位是01B。"

林嘉嘉的表情瞬間變了。01B？那不是她旁邊的座位嗎？

02

進入機艙后，林嘉嘉發現噩夢變成了現實。張大爺正安靜地坐在01B，就在她的旁邊。頭等艙寬敞的座椅、精美的餐具、貼心的服務，這一切都讓這個穿著破舊軍裝的老人顯得格外扎眼。

"這不可能！"林嘉嘉幾乎是脫口而出，聲音大得整個頭等艙的乘客都聽到了。她指著張大爺，對空乘人員說："你們是不是搞錯了？這種人怎么可能坐頭等艙？"

空乘小姐有些為難："小姐，請您小聲一些。這位張先生的機票確實沒有問題。"

"沒問題？你看看他穿的什么？"林嘉嘉的聲音更大了，"這身破爛衣服連我家保姆都不如！他憑什么和我坐在一起？"

張大爺緩緩抬起頭，看了林嘉嘉一眼。那雙眼睛有些渾濁，帶著老年人特有的疲憊。他有些無奈地說："小姑娘，機票是我自己買的，座位也沒錯。"

"自己買的？"林嘉嘉冷笑出聲，"就你這樣還能買得起頭等艙？不會是撿來的票吧？"

小萌在旁邊添油加醋："嘉嘉姐，現在什么人都有，說不定是用什么不正當手段弄來的票。"

其他乘客開始側目，有的人皺起了眉頭，顯然對林嘉嘉的行為感到不滿。一位中年商人忍不住說："這位小姐，請注意你的言辭。"

"我注意什么？"林嘉嘉轉過頭對那位商人說，"你是不認識我嗎？我是林嘉嘉，現在最紅的藝人之一！我有一千多萬粉絲，憑什么要和這種人坐在一起？"

空乘長趕了過來，試圖緩解氣氛："林小姐，這位張先生的機票確實沒有任何問題。如果您覺得不舒服，我們可以為您安排其他座位。"

"憑什么讓我換座位？應該讓他滾下去！"林嘉嘉氣急敗壞地說。

張大爺一直保持著沉默，只是靜靜地翻看著手中的筆記本。那本筆記本的封面已經磨得發亮，顯然被翻閱了無數次。偶爾有幾頁露出來，可以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手寫字跡。

"你還在那裝什么深沉？"林嘉嘉看到張大爺的動作更加憤怒，"破本子也好意思拿出來顯擺？"

飛機開始滑行準備起飛，按照規定所有乘客都要系好安全帶。林嘉嘉不情不愿地坐了下來，但嘴上仍然不饒人。

"真是倒霉，遇到這種事。"她對著手機開始錄制視頻，"各位寶寶們，你們猜我遇到了什么？有個老頭穿著破軍裝坐頭等艙，還坐在我旁邊！這種人也不知道從哪弄來的票，真是什么人都有。"

張大爺聽到了，但依然沒有任何反應。他輕輕合上筆記本，閉上了眼睛。

"還閉眼裝睡呢，真會演戲。"林嘉嘉繼續對著鏡頭說，"估計是第一次坐飛機，緊張了吧？"

小萌配合地笑了起來："嘉嘉姐，要不要發個朋友圈？這種奇葩事件應該讓大家都看看。"

"好主意！"林嘉嘉立刻開始編輯朋友圈，配文寫道："今天遇到個奇葩，穿破軍裝坐頭等艙，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現在什么人都敢裝大款了。"

飛機起飛后，服務開始正常進行。空乘人員為每位頭等艙乘客送上了歡迎飲品和精美小食。當輪到張大爺時，他小心翼翼地接過，聲音有些顫抖地說了聲"謝謝"。

"裝什么裝，還謝謝呢。"林嘉嘉撇嘴道，"估計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好的東西。"

03

飛行途中的三個小時，對張大爺來說是一場漫長的煎熬。林嘉嘉的攻擊從未停止，而且隨著時間推移，她的言辭越來越惡毒。

"你說你一個老頭，穿成這樣出來丟人現眼圖什么？"林嘉嘉一邊吃著精美的飛機餐，一邊繼續她的言語攻擊，"真的是老不正經，都這把年紀了還要出來裝腔作勢。"

張大爺始終保持著沉默，偶爾翻看手中的筆記本。那本筆記本顯然承載著特殊的意義，他每翻一頁都格外小心，生怕損壞了什么。看起來就像個收藏破爛的老頭。

小萌在旁邊火上澆油："嘉嘉姐，你看他那個破本子，估計是從垃圾堆里撿來的。現在的老人就喜歡撿破爛。"

"可不是嘛。"林嘉嘉越說越興奮，"你們看他那身衣服，估計幾十年都沒洗過。那些破徽章也不知道從哪弄來的，真以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呢？"

坐在前排的一位戴眼鏡的中年女士終于忍不住了，她轉過身來對林嘉嘉說："這位小姐，你這樣說話太過分了。這位老先生什么都沒做錯，你為什么要這樣攻擊他？"

"關你什么事？"林嘉嘉毫不示弱，"我說的都是事實。你看看他穿得什么樣子，這種人也配指責我？"

"我不是在指責你，我只是覺得......"那位女士想要繼續說什么。

"覺得什么？覺得我說錯了？"林嘉嘉打斷了她的話，"你是不知道我是誰吧？我是林嘉嘉，網紅藝人，粉絲一千多萬！我的一條微博轉發量都能破十萬，你算什么東西？"

那位女士被林嘉嘉的粗魯言辭驚呆了，只好無奈地轉回身去。

經紀人王哥有些擔心地拉了拉林嘉嘉的袖子："嘉嘉，差不多得了，別太過分。影響不好。"

"過分什么？我哪里過分了？"林嘉嘉甩開王哥的手，"是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穿成這樣還坐頭等艙。要是我爸媽看到這種人和我坐一起，不知道多生氣。"

這時候，一位年輕的商務人士也看不下去了。他站起來走到林嘉嘉面前："小姐，你能不能安靜一點？你這樣一直吵鬧，影響其他乘客休息。"

"我吵鬧？"林嘉嘉指著自己的鼻子，"我哪里吵鬧了？我只是在說事實。是這個老頭影響了我的心情！"

"老先生什么都沒做，是你一直在找茬。"那位年輕人說道。

"找茬？我找什么茬？"林嘉嘉站了起來，"你們這些人是不是有病？我花錢買頭等艙是為了享受服務的，不是為了和這種乞丐一樣的人坐在一起受氣的！"

她的聲音越來越大，幾乎整個頭等艙的乘客都能聽到。有的人投來不滿的目光，有的人搖頭嘆息，還有的人干脆戴上了耳機。

張大爺看起來有些無助，眼神中透著委屈和疲憊。他低著頭，一副受欺負的老人模樣。

"裝什么可憐呢？"林嘉嘉看到張大爺的表情更加來勁，"以為裝可憐就有人同情你？就你這樣的老頭，估計連子女都不愿意理你。"

小萌在旁邊繼續煽風點火："對啊嘉嘉姐，你看他那個樣子，肯定是個沒人要的孤寡老人。不然也不會一個人出來坐飛機。"

"就是！"林嘉嘉拍了拍手，"你們看他吃飛機餐的樣子，那么小心翼翼的，肯定是平時都吃不起好東西。第一次見這種高級餐食，都不知道該怎么吃。"

空乘長再次過來調解："各位乘客，請大家保持安靜，不要影響其他人休息。"

"我沒有影響別人，是他影響我！"林嘉嘉指著張大爺說，"穿成這樣就是對其他乘客的不尊重！你們航空公司是怎么回事？什么人都讓坐頭等艙？"

空乘長有些為難地說："林小姐，這位張先生的機票是正規渠道購買的，我們沒有理由拒絕他登機。"

"正規渠道？"林嘉嘉冷笑，"說不定是用什么見不得人的錢買的。現在的老人什么手段都有，碰瓷、詐騙，什么都干得出來。"

就在這時，張大爺的手機響了。那是一部很舊的按鍵手機，鈴聲還是最普通的那種。他有些慌張地接通了電話。

"喂？......哦，是你啊......嗯，我在飛機上......到了再說吧......"

他的聲音很小很輕，聽起來有些緊張和不安。

"喲，還有人給你打電話呢。"林嘉嘉譏諷道，"不會是哪個老鄉在問你要錢吧？"

掛斷電話后，張大爺重新拿起了那本筆記本。他翻到某一頁，盯著看了很久，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在回憶什么往事。

"還在那裝深沉呢。"林嘉嘉看到這一幕，更加不屑，"一個字都不認識幾個，還在那裝模作樣地看書。估計拿反了都不知道。"

飛機廣播傳來了機長的聲音："各位乘客，我們即將降落，請系好安全帶，收起小桌板......"

林嘉嘉聽到廣播，興奮地對小萌說："太好了，終于要解脫了。待會兒看這個老頭的笑話去。"

04

飛機開始下降，機艙內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三個小時的持續沖突讓每個人都感到疲憊，但林嘉嘉似乎還有無窮的精力繼續她的攻擊。

"終于要下飛機了，真是受夠了和這種人同行。"林嘉嘉收拾著自己的名牌包包，"你說你一個老頭，也不知道害不害臊，跟我們這些年輕人坐在一起。"

張大爺小心翼翼地整理著自己為數不多的物品，那本破舊的筆記本被他當寶貝一樣收好。他的動作很慢很輕，看起來就像個行動不便的普通老人。

"你收拾那么仔細干什么？"林嘉嘉繼續說，"就那點破家當，也值得這么寶貝？估計全加起來都不值一百塊錢。"

小萌在旁邊附和："就是，那破本子估計都沒人要。說不定是從垃圾桶里撿來的。"

經紀人王哥擔心地看了看周圍乘客的反應，小聲對林嘉嘉說："嘉嘉，你小聲一點，影響不好。"

"什么影響不好？"林嘉嘉沒好氣地說，"我又沒說錯。你看看他那個樣子，穿得破破爛爛的，還坐頭等艙，不就是為了裝腔作勢給別人看嗎？"

飛機平穩著陸，滑行到停機位。林嘉嘉迫不及待地站了起來，準備第一個下飛機。她回頭看了看張大爺，發現他還在慢慢收拾東西。

"磨磨蹭蹭的，真麻煩。"她不耐煩地說，"下個飛機都要磨蹭半天，估計是老糊涂了。"

張大爺收拾得很慢，手有些顫抖，看起來確實像個年邁體弱的老人。他把那件舊軍裝的扣子一顆一顆地系好，動作笨拙。

"還挺會裝的。"林嘉嘉冷笑道，"以為整理一下就能掩蓋你那身破衣服了？"

機艙門打開，乘客開始有序下機。林嘉嘉走在前面，不時回頭看看張大爺，想要抓住任何可以嘲笑的機會。

經過空橋時，林嘉嘉故意放慢腳步，對身邊的助理說："待會兒肯定沒人接他。像他這種人，能有什么朋友？估計連家人都嫌棄他。"

小萌配合地點頭："肯定的，這種老頭最可憐了，年紀一大把還要出來裝大款，其實就是個沒人要的老頭。"

張大爺跟在人群后面，走得很慢，不時咳嗽幾聲，看起來身體不太好的樣子。

"走路都這么慢，真是個累贅。"林嘉嘉回頭看了一眼，"估計等會兒連接機大廳都找不到。"

走到接機大廳的入口，林嘉嘉特意停下腳步，她已經想好了要拍視頻記錄這個"裝大款被打臉"的精彩瞬間。她相信，像張大爺這種窮酸老頭，絕對不會有人來接機的。

"走走走，我倒要看看這個裝大款的老頭子有沒有人接。"她對助理使了個眼色，手機早已準備就緒。

經紀人王哥有些不安地說："嘉嘉，咱們快走吧，別在這耽誤時間了。"

"不行，我必須要看到結果。"林嘉嘉堅持道，"我要讓所有人都看看，這種人就是在裝腔作勢。"

接機大廳的自動門緩緩打開，林嘉嘉緊跟在張大爺身后，眼中滿含著惡意的期待。她已經舉起了手機，準備錄制這個"老頭被打臉"的精彩瞬間。

"肯定沒人接，這種窮酸老頭能有什么朋友？"她小聲對助理說著，同時調整好拍攝角度。

張大爺慢慢走進接機大廳，看起來有些迷茫和無助。他左看右看，似乎在尋找什么人，但又不太確定的樣子。

"看吧，果然沒人。"小萌在旁邊竊笑，"估計他自己都不知道該往哪走。連個接他的人都沒有。"

經紀人王哥催促道："嘉嘉，咱們快走吧，酒店那邊還在等著呢。"

"不急，就一分鐘。"林嘉嘉擺擺手，"我要親眼看到這個裝大款的老頭子的狼狽樣。"

張大爺在接機大廳中央停下了腳步，他環顧四周，神情看起來有些茫然。林嘉嘉看到這一幕，更加興奮了。

"哈哈，果然沒人接！"她忍不住笑出聲來，"裝了三個小時的大款，現在原形畢露了吧？一個人孤零零的，連個送行的都沒有！"

然而，出現在眼前的這一幕，卻讓她徹底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