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那通深夜的電話,徹底改變了我們平靜的生活。
當我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消息時,心臟仿佛被人狠狠攥了一把。
44歲的我,和丈夫許建國丁克了整整17年,從未動搖過的信念,在那個雨夜開始出現了裂痕。
但我萬萬沒想到,真正讓我做出那個決定的,不是家人的催促,不是年齡的焦慮,而是在老家遇到的那個人,和她告訴我的那個秘密...
01、
深秋的夜晚,雨點敲打著落地窗,我正在書房整理明天要用的設計方案。
作為室內設計公司的創(chuàng)意總監(jiān),我的生活被各種項目填得滿滿當當,這也是我一直堅持丁克的原因之一——我享受這種專注于事業(yè)的感覺。
手機突然響起,屏幕上顯示的是許建國的名字。
我看了看時間,晚上十點半,他應該還在公司加班。
“怎么這么晚了還沒回來?”我接起電話。
“小雅,我剛接到我大哥的電話。”許建國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急促,“我媽突然暈倒了,現在在縣醫(yī)院,情況不太好。”
我的手一顫,設計圖紙飄散到地上。
婆婆平時身體挺硬朗的,上次通話時還說要來城里看我們。
“嚴重嗎?”
“醫(yī)生說是腦血栓,需要立即手術。”許建國頓了頓,“小雅,我們得馬上回去。”
我看著窗外的雨夜,心情瞬間沉重起來。
從結婚到現在,我們每年只回老家一次,通常是春節(jié)。
許建國的老家在一個偏遠的山村,那里的人們思想保守,對我們丁克的選擇頗有微詞。
每次回去,總有親戚朋友旁敲側擊地詢問我們什么時候要孩子。
“好,我馬上收拾東西。”我放下電話,開始準備行李。
兩個小時后,我們開車駛向高速公路。
雨越下越大,車窗外一片漆黑,只有雨刷器單調的擺動聲陪伴著我們。
“建國,你媽平時有什么征兆嗎?”我試圖打破車內的沉默。
許建國握著方向盤的手有些緊,“沒有,她前幾天還給我打電話,說想念我們了,問什么時候回家看看。”
我注意到他說話時眼神有些閃爍,但夜色太暗,我沒法看清他的表情。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沒告訴我?”女人的直覺讓我感到不安。
“沒有,就是擔心我媽的病情。”許建國看了我一眼,“可能是我想多了,總覺得這次回去會有什么變化。”
他的話讓我心里更加不安。
我們已經結婚17年了,他很少有這種預感式的擔憂。
車子在雨夜中疾馳,我望著車窗外模糊的景象,心中涌起一種說不出的預感——這次回鄉(xiāng),或許真的會改變什么。
02、
經過六個小時的車程,我們終于在清晨時分到達了許建國的老家。
這是一個典型的北方村莊,灰瓦白墻的房屋錯落有致地散布在山腳下。
許建國的大哥許國棟已經在門口等候,看到我們,他快步走了過來。
“建國,你們總算到了。媽剛做完手術,醫(yī)生說暫時脫離危險了。”許國棟的眼中帶著疲憊,顯然一夜沒睡。
“手術順利嗎?”我關切地問道。
“還算順利,但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許國棟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我們匆忙趕到縣醫(yī)院,婆婆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但精神狀態(tài)比我想象的要好一些。
看到我們,她眼中閃過一絲欣慰。
“媽,您感覺怎么樣?”許建國握住母親的手。
“好多了,你們路上辛苦了。”婆婆的聲音有些虛弱,“小雅也來了,真是難為你了。”
我坐在病床邊,輕聲安慰:“媽,您安心養(yǎng)病,我們會一直陪著您的。”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推開了,一個穿著時尚的女人走了進來。
她看起來三十多歲,化著精致的妝容,手里提著一籃水果。
“許阿姨,我來看您了。”女人的聲音很甜美。
我注意到許建國看到這個女人時,臉色瞬間變得不自然。
而這個女人看到許建國,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小曼來了,真是有心了。”婆婆勉強笑了笑。
女人放下水果,視線在我和許建國之間游移,“許阿姨,這位是...?”
“這是我兒媳婦蘇雅,建國的愛人。”婆婆介紹道,“小雅,這是我們村里的小曼,現在在縣城開美容院,生意做得很不錯。”
小曼朝我點點頭,笑容略顯勉強,“嫂子好,我是吳曼,以前和建國哥是同學。”
我禮貌地回應,但心里涌起一陣不安。
許建國從沒跟我提過有個叫吳曼的同學,而且剛才他看到她時的反應很奇怪。
“小曼結婚五年了,已經有兩個孩子了。”婆婆繼續(xù)說道,語氣中帶著明顯的羨慕,“人家這日子過得多美滿。”
吳曼臉上閃過一絲得意,“阿姨,孩子確實給生活帶來很多樂趣。對了,建國哥和嫂子結婚這么多年,打算什么時候要孩子啊?”
這個問題讓病房里的氣氛瞬間變得尷尬。我和許建國對視一眼,都沒有立即回答。
“我們暫時還沒有這個計劃。”我硬著頭皮回應。
吳曼的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是啊,現在年輕人壓力大,不過也不能一直拖著,畢竟年齡不等人。嫂子今年應該也不小了吧?”
她的話雖然客氣,但我能聽出其中的挑釁意味。
更讓我不安的是,許建國一直沉默著,仿佛在刻意回避什么。
“小曼,你先回去吧,我們剛到,需要陪媽說說話。”許建國終于開口,語氣有些生硬。
吳曼點點頭,臨走前又深深看了許建國一眼,“那我就不打擾了,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說。”
她離開后,病房里的氣氛依然很沉悶。
我看著許建國,總覺得他在隱瞞什么。
03、
當天下午,婆婆的病情穩(wěn)定了一些,醫(yī)生建議我們回家休息。
許家的老宅子還是我記憶中的樣子,只是顯得更加陳舊了一些。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買點菜,晚上給你做你愛吃的紅燒肉。”許建國放下行李說道。
“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你坐車這么久,肯定累了。再說,村里的菜市場你也不熟悉。”許建國拒絕得有些匆忙。
我覺得奇怪,以前我們一起出門買菜是很平常的事,為什么這次他這么堅持要獨自去?
許建國離開后,我在房間里整理行李。
無意中,我發(fā)現他的手機落在了床上。正當我準備給他送過去時,手機響了。
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沒有標注姓名的號碼,但我認出了區(qū)號,是本地的。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
“建國,你到家了嗎?”電話那頭傳來的是吳曼的聲音。
我的心跳瞬間加速,為什么吳曼會給許建國打電話?
而且聽起來他們很熟悉的樣子。
“我是蘇雅,許建國去買菜了,手機落在家里了。”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然后吳曼有些尷尬地說:“哦,嫂子啊,我是想問問許阿姨的情況。”
“媽媽的情況還可以,謝謝你的關心。”我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吳曼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慌亂,“那我就不打擾了,改天再聯系。”
她匆忙掛了電話,留下我獨自坐在床邊,心中滿是疑惑。
為什么吳曼會有許建國的手機號?為什么許建國從沒跟我提過她?
而且剛才在醫(yī)院時,他們之間那種微妙的氛圍又是怎么回事?
我開始在房間里四處走動,試圖從蛛絲馬跡中找到答案。
在許建國的行李包里,我發(fā)現了一張很舊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對年輕的男女,男的正是許建國,女的我不認識,但仔細看,那張臉和吳曼有幾分相似。
照片的背面用鋼筆寫著幾個字:青春不散場,1995年。
1995年,那時候我和許建國還沒認識。
這張照片說明什么?難道吳曼和許建國之前有過什么關系?
正當我拿著照片陷入沉思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我趕緊把照片放回原處,裝作若無其事地坐在床邊。
許建國推門進來,手里提著菜籃子,看到我坐在床邊,他的目光在我臉上停留了一下。
“怎么了?看你臉色不太好。”
“沒什么,就是有點累。”我試探地說道,“對了,剛才有人給你打電話,是個女的,說是問媽媽的情況。”
許建國的手明顯抖了一下,菜籃子里的蘋果滾了出來。
“是誰打的?”他的聲音有些緊張。
“說是吳曼。”我注視著他的反應。
許建國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彎腰撿起蘋果,“她人還挺熱心的,不過就是個普通同學,你不用想太多。”
“普通同學?”我忍不住追問,“那為什么你以前從沒跟我提過她?”
“沒什么好提的,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許建國避開我的目光,“我去廚房做飯,你再休息一會兒。”
他匆忙離開了房間,留下我獨自面對心中越來越多的疑問。
這個吳曼,到底和許建國是什么關系?為什么許建國要隱瞞?
而且,他今天的表現處處透著反常。
我決定,必須要搞清楚這件事的真相。
04、
第二天上午,我們再次去醫(yī)院看望婆婆。她的精神狀態(tài)好了很多,能夠坐起來和我們聊天了。
“小雅,你們昨晚睡得怎么樣?那張床是不是有點硬?”婆婆關切地問道。
“挺好的,媽媽您別擔心我們,專心養(yǎng)病就行。”我回答道。
正聊著天,吳曼又來了。
這次她帶了一束鮮花,還有幾樣看起來很精致的補品。
“許阿姨,您今天氣色好多了。”吳曼把花插在病房的花瓶里。
“小曼真是有心,你這么忙還總來看我。”婆婆很高興。
我注意到,吳曼每次進來都會習慣性地看向許建國,而許建國則總是刻意避開她的目光。
這種微妙的互動讓我更加確信,他們之間一定有我不知道的過往。
“阿姨,我?guī)Я艘恍┭喔C,對您的身體恢復有好處。”吳曼拿出一個精美的包裝盒。
“這怎么好意思,太貴重了。”婆婆推辭道。
“不貴的,阿姨別客氣。”吳曼堅持要婆婆收下,然后轉向我,“嫂子,我聽說您是做設計的?我的美容院正好要重新裝修,不知道能不能請您幫忙看看?”
這個提議讓我有些意外,但同時也給了我一個接近她的機會。
“當然可以,改天我過去看看。”我答應了下來。
許建國聽到這話,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但沒有說什么。
下午,趁許建國去辦理醫(yī)保手續(xù)的時候,我獨自來到了吳曼的美容院。
這是一家裝修很豪華的店面,位于縣城最繁華的商業(yè)街上。
“嫂子,歡迎光臨!”吳曼熱情地迎接我,“我沒想到您真的會來。”
“既然答應了,當然要來看看。”我環(huán)顧四周,“你這家店開了多久了?”
“快三年了,生意還不錯。”吳曼帶我參觀各個區(qū)域,“其實我一直想重新設計一下,但一直沒找到合適的設計師。”
我們在她的辦公室坐下,吳曼親自為我泡了茶。
辦公桌上擺著她和兩個孩子的合影,孩子們看起來很可愛。
“你的孩子很漂亮。”我稱贊道。
“謝謝,他們是我最大的驕傲。”吳曼的臉上浮現出母親特有的溫柔,“說實話,我真的很羨慕那些有孩子的女人,感覺人生才算完整。”
她的話讓我內心一震,這似乎是在暗示什么。
“嫂子,我能問你一個私人問題嗎?”吳曼突然說道。
“你說。”
“你和建國哥為什么一直不要孩子?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嗎?”
我有些尷尬,“這是我們的個人選擇,比較復雜。”
吳曼點點頭,然后陷入了沉默。過了一會兒,她突然開口:“嫂子,我覺得我應該告訴你一些事情。”
我的心跳開始加速,直覺告訴我,重要的信息要來了。
“什么事情?”
吳曼深吸了一口氣,“關于我和建國哥的過去。”
就在吳曼準備開口的時候,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對不起嫂子,我必須接這個電話。”她匆忙站起身,走到窗邊接電話。
我只能聽到她壓低聲音說:“不是說好了嗎?怎么突然...我知道,我知道,但是現在不是時候...她就在我這里...”
她說話時不時地朝我這邊看,顯然是在談論我。
掛了電話后,吳曼走回來,但神情明顯變得慌亂。
“嫂子,不好意思,店里有點急事需要處理。咱們改天再聊裝修的事情吧。”
我能感覺到她在敷衍我,剛才還要告訴我關于她和許建國過去的事情,現在卻突然要趕我走。
“那個電話...是建國打來的嗎?”我直接問道。
吳曼的臉更紅了,“不是,是我老公。”
但我注意到,她說這話時眼神閃躲,明顯在撒謊。
05、
離開美容院后,我心情復雜地走在縣城的街道上。
吳曼剛才的反應太奇怪了,那個電話到底是誰打來的?為什么她接了電話后就要趕我走?
我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突然,一個穿著樸素的中年婦女攔住了我。
“您是許建國的愛人吧?”她的表情很嚴肅。
“您是?”我有些警惕。
“我是吳曼的婆婆,王桂芳。”她自我介紹道,“我有些話想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