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爸,這地下埋著什么?"我渾身是泥,手里捧著一個生銹的鐵盒,喉嚨發(fā)緊。父親站在那片荒地邊緣,枯瘦的身影在夕陽下拉得很長,他的目光既欣慰又復雜。"兒子,這是我能給你的全部了。"
鐵盒被我撬開,里面整齊碼放的厚厚現(xiàn)金和一張發(fā)黃的地契讓在場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氣。弟弟們的臉色瞬間變得扭曲,三年前分家時他們嘲笑我只分到一塊荒地的場景歷歷在目。
01:
我叫劉明,今年三十二歲,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子弟。三年前,父親決定分家,這在我們農村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作為長子,按理說我應該得到更多的照顧,但分家那天卻讓我心寒至極。
"老大,你拿這塊靠山的荒地。"父親指著村后那塊雜草叢生、石頭遍布的荒地說。弟弟劉強和三弟劉勇站在一旁,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他們一個分到了村口的商鋪,一個分到了家里的老宅和周圍的幾畝良田。
"爸,憑什么?我是長子,你就給我這么一塊種不了莊稼的破地?"我忍不住質問。
父親眼神復雜,嘆了口氣:"你認命吧,這塊地是我能給你的全部了。"
母親早年去世,這些年父親一直偏愛兩個弟弟。劉強和劉勇不僅不孝順,還經(jīng)常對父親呼來喝去,但父親從不責備他們。我雖然一直盡心盡力照顧父親,卻從未得到過一句肯定。
分家那天,村里人都來看熱鬧,議論紛紛。"劉老頭真偏心,虧老大這些年那么孝順。""這不公平啊,一塊荒地能值幾個錢?"我低著頭,強忍著淚水,沒有再說什么。妻子小雨拉著我的手,默默安慰我。
回到破舊的出租屋,妻子抱著我說:"明哥,沒關系,我們靠自己的雙手也能過上好日子。"看著小雨紅腫的眼睛,我心如刀割。結婚三年,我們住在鎮(zhèn)上的出租屋里,一直攢錢想買房。如今,我們的積蓄勉強夠付個首付,但每月的房貸壓力會很大。
接下來的日子,弟弟們的嘲諷聲不絕于耳。劉強開著父親給的商鋪做起了小生意,日子越過越紅火。劉勇住在寬敞的老宅里,種著肥沃的良田,也是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而我,依然在工地上搬磚,每天累得腰酸背痛。
我曾去看過那塊荒地,雜草比人還高,石頭遍地,確實是塊一無是處的爛地。但既然是父親給的,我也不想就這么荒廢。周末我便去清理雜草,搬運石頭,妻子也常常幫忙。村里人看到我們夫妻倆辛苦勞作,都搖頭嘆息:"何必呢,那地連茅草都長不好。"
02:
那天夜里,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動,無法入睡。小雨溫柔地撫摸著我的后背,輕聲說:"明哥,我知道你心里不平衡,但既然分了家,就別再想那么多了。"
"我不是計較那些家產,"我苦笑著說,"我只是不明白,為什么爸爸這么偏心。我這么多年照顧他,從來沒有怠慢過一天,可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結果。"
小雨靠在我肩膀上,柔軟的發(fā)絲輕拂我的臉頰,她的氣息讓我稍稍平靜:"也許你爸有他自己的想法。你看,那塊地雖然現(xiàn)在什么都種不了,但位置不錯,靠著山,風景好,將來如果鎮(zhèn)上擴建,說不定會值錢呢。"
我苦笑著搖搖頭,卻還是被妻子溫柔的安慰所打動。她柔軟的身體貼近我,在這個艱難的時刻給予我最大的支持和溫暖。我摟住她,感受著她均勻的呼吸,心中的苦澀漸漸融化。
兩年后,鎮(zhèn)上真的開始擴建,我那塊"廢地"所在的區(qū)域被規(guī)劃為新開發(fā)區(qū)。一時間,不少開發(fā)商找上門來,想要收購我的地。最高出價達到了三百萬,這對我們這樣的工薪家庭簡直是天文數(shù)字。
弟弟們得知消息后,眼睛都紅了。劉強找到我,一改往日的嘲諷,笑嘻嘻地說:"哥,你運氣真好啊,那地竟然值這么多錢。不如我們平分吧,畢竟是爸的財產。"
"平分?"我冷笑一聲,"當初分家時,你可不是這么說的。"
劉勇也來勸我:"哥,爸年紀大了,需要錢看病。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我心里一陣發(fā)笑,父親身體硬朗得很,哪來的病?這不過是他們想分一杯羹的借口罷了。我拒絕了他們的要求,決定自己留著這塊地。
讓我意外的是,父親也找到了我。他坐在我簡陋的出租屋里,神情復雜地說:"兒子,你真的打算賣地嗎?"
"不賣,"我堅定地回答,"我和小雨打算在那里蓋房子,以后就住在那里。"
父親沉默了一會兒,低聲說:"那地其實還有些特別,你確定要自己開發(fā)?"
我疑惑地看著他:"什么意思?"
父親搖搖頭,沒有再說什么,只是臨走時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自己決定吧,無論如何,那地是你的了。"
他的話讓我心里升起一絲疑惑,那塊地有什么特別之處?父親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