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聲明:本文為故事創作，地名人名化名，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年紀輕輕就這么冷血！"

"就是！連個老人都不讓座，你還算人嗎？"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沒教養！"

公交車內，憤怒的聲音此起彼伏。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角落里那個低著頭的年輕人身上。他緊緊抱著一個黑色行李箱，身體微微顫抖。

01

下午三點半，正值上班高峰期前的間隙，27路公交車緩緩駛出南山站。

李陽坐在靠窗的位置，懷里緊緊抱著一個黑色行李箱。他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藍色T恤，牛仔褲上還有幾處明顯的磨損痕跡。

臉上的胡渣顯示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打理過自己。那雙眼睛里有著同齡人少有的沉穩，但此刻卻透著一種說不出的疲憊。

車廂里人不多，稀稀拉拉坐著十幾個乘客。有低頭玩手機的年輕人，有閉目養神的中年人，還有幾個聊天的大媽。

李陽靠在窗邊，眼神有些空洞地看著窗外飛速后退的景色。他的手緊緊握著行李箱的把手，仿佛那里面裝著什么極其珍貴的東西。

陽光透過車窗灑在李陽的臉上，但他的表情依然有些陰郁。

他時不時會深深地吸一口氣，然后緩緩呼出，像是在調整什么。坐在他旁邊的一個大爺好奇地看了看那個行李箱，但李陽抱得很緊，看不出里面裝的是什么。

車子搖搖晃晃地行駛在城市的街道上，李陽的思緒也跟著車子的節奏飄蕩著。他想起了很多往事，想起了那些艱難的日子，想起了即將見到的家人。回家的路這么近，卻又感覺那么遠。

"師傅，麻煩停一下車。"

車門打開，一位頭發花白的大媽拄著拐杖艱難地上了車。

她大概六十多歲，身材微胖，穿著一件洗得有些發舊的碎花襯衫。走路時左腿明顯有些不便，每一步都顯得格外小心。大媽投了幣后，環顧四周尋找座位。

車廂里的座位基本都有人坐，只有幾個站著的乘客。那些年輕人都在低頭玩手機，似乎沒有注意到這位行動不便的老人。大媽扶著扶手，一步步地往車廂后面走，她的目光最后落在了李陽身上。

李陽注意到了大媽的目光，他看了看她手中的拐杖，又看了看她艱難的步伐。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么，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小伙子，能不能讓個座？"大媽走到李陽面前，聲音有些氣喘。

李陽抬起頭，看了看大媽疲憊的面容，又看了看她手中的拐杖。他的表情有些復雜，內心似乎在進行著激烈的斗爭。過了幾秒鐘，他輕聲說道："不好意思，阿姨，我身體不太舒服。"

說這話的時候，李陽的聲音很輕，幾乎只有大媽能聽到。他的眼神里有種說不出的痛苦，但更多的是無奈。

大媽愣了一下，仔細打量著這個年輕人。李陽看起來確實有些疲憊，但在她眼中，這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怎么可能比她這個老人更需要座位？而且他看起來手腳健全，哪里像身體不舒服的樣子？

"身體不舒服？"大媽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帶著明顯的質疑，"我這把年紀了，還拄著拐杖，你一個大小伙子說身體不舒服？"

車廂里的其他乘客開始注意到這邊的動靜。幾個原本低頭玩手機的年輕人抬起了頭，正在聊天的大媽們也停下了話題，都把注意力轉向了這里。

02

"小伙子，你這就不對了。"坐在前排的一個中年男人回過頭來，他戴著金絲邊眼鏡，看起來像個文化人，"尊老愛幼是傳統美德，你怎么能不給老人讓座呢？"

"就是啊，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沒禮貌了。"一個戴著眼鏡的女人也加入了討論，她的聲音帶著明顯的不滿，"看看人家老人家，拄著拐杖多不容易。"

車廂里開始有竊竊私語的聲音，大家都在議論著這個不讓座的年輕人。有人搖頭嘆息，有人投來鄙視的目光，還有人開始小聲議論。

李陽感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壓力，他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他緊緊抱著行李箱，那個姿勢看起來就像在保護什么珍貴的東西。他低聲說道："我真的身體不舒服，不是故意不讓座的。"

"身體不舒服？"大媽的聲音更加尖銳，她顯然不相信李陽的話，"你看看你，手腳健全的，哪里不舒服了？我這腿腳不便，你看不見嗎？"

"就是，年輕人就是矯情。"坐在后排的一個大媽也開口了，"我們那個年代，哪有這么多毛病？"

"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另一個乘客也加入了指責的行列。

車廂里的議論聲越來越大，幾乎所有人都在指責李陽。這種被眾人指責的感覺讓李陽感到前所未有的壓抑，他想解釋，但每次張嘴都被更大的指責聲打斷。

李陽的手緊緊握著行李箱的把手，指關節都有些發白。他能感受到車廂里每一個人投來的異樣目光，那些目光像針一樣刺痛著他的心。他想站起來，想解釋，但內心的痛苦讓他說不出話來。

"我..."李陽剛開口。

"你什么你！"大媽打斷了他，聲音變得更加激動，"我站了這么久，你就這么忍心看著？你有沒有點良心？"

司機師傅從后視鏡里看到了這一幕，也忍不住說道："小伙子，給老人讓個座吧，這是應該的。你看人家老人家多不容易。"

李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委屈和無助。他想解釋自己的難處，但面對這么多憤怒的面孔，他感到自己的聲音是如此微弱。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李陽的聲音有些顫抖。

03

"我真的什么？"大媽的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現在的年輕人怎么都這樣？一點基本的道德都沒有！你父母是怎么教育你的？"

這句話像一把刀子一樣刺痛了李陽的心。他想起了遠在家鄉的父母，想起了他們樸實善良的面容，想起了他們對自己的期望。

"你別說我父母！"李陽突然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憤怒，但很快又被痛苦所代替。

"怎么？還敢頂嘴？"大媽更加氣憤，"你這樣的孩子，你父母知道了得多丟臉！"

車廂里的氣氛變得越來越緊張。幾乎所有的乘客都在用憤怒的眼神看著李陽。有人開始拿出手機，想要拍下這一幕。

"這種人就是社會的敗類！"一個年輕的女孩憤憤地說道，她一邊說著一邊舉起了手機。

"連個老人都不讓座，還有什么人性可言？"一個中年女人也加入了指責。

"就是，冷血動物！"另一個乘客附和著。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每一句指責都像刀子一樣刺痛著李陽的心。他感到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額頭上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那個黑色的行李箱在他懷里顯得格外沉重，仿佛承載著他所有的秘密和痛苦。

大媽見狀，以為自己的話起了作用，聲音更加激動："你看看你，心虛了吧？做了虧心事當然心虛！"

"阿姨，我真的..."李陽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但他依然在努力地想要解釋。

"真的什么？真的沒良心？"大媽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我這把年紀了，腿腳又不便，你一個大小伙子居然好意思坐著？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車廂里的指責聲此起彼伏，每個人都在用最惡毒的語言攻擊著李陽：

"就是，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這樣的人以后怎么孝順父母？"

"冷血得像個機器人！"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沒救了！"

"應該把他拍下來發到網上，讓大家都看看！"

李陽感到自己就像被圍攻的野獸，四面楚歌，無處可逃。他想反駁，想解釋，但面對這么多憤怒的面孔，他感到自己的聲音是如此微弱和無力。

04

"夠了！"

突然，一個聲音壓過了所有人的指責聲。

但這個聲音不是來自李陽，而是來自坐在后排的一個老爺爺。

"你們這樣圍攻一個年輕人，像話嗎？"老爺爺站起身來，看著車廂里的所有人，"人家說了身體不舒服，為什么不能相信？"

"老爺爺，您別被他騙了。"大媽急忙說道，"他一個年輕人，能有什么毛病？明顯就是在找借口！"

"就是，現在的年輕人最會裝了。"

"明顯是在撒謊嘛。"

"現在的年輕人就是這樣，自私自利。"

老爺爺搖了搖頭："你們看看這個小伙子，臉色蒼白，這像是裝的嗎？"

大家這才注意到，李陽的狀態確實很不好。他的臉色已經白得沒有一點血色，額頭上的汗珠不斷滴落，整個人看起來很虛弱。

但是，憤怒的情緒已經完全占據了大家的理智。

"裝的唄！"一個中年女人不屑地說道，"現在的年輕人，演技都很好。"

"就是，為了不讓座，什么都演得出來。"

"我還從來沒見過這么會演戲的。"

"奧斯卡都欠他一個小金人！"

大媽更加氣憤："你們看，他就是在裝病博同情！這種人最可恨了！又懶又壞，還會裝！"

李陽聽到這話，整個人都顫抖得更厲害了。他想解釋，但是嗓子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樣，發不出聲音。

"小伙子，如果你真的身體不舒服，為什么不說清楚是什么毛病？"司機師傅也開始質疑，"總不能一句'身體不舒服'就想搪塞過去吧？"

"就是，說清楚啊！什么毛病不能說的？"

"有什么毛病不能說的？"

"肯定是編不出來了！"

"撒謊都撒不圓！"

面對所有人的質疑和指責，李陽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他抱著行李箱的手臂更加用力，就像抱著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05

"你們...你們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李陽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但聲音里充滿了痛苦和無助，"我真的沒有撒謊，我真的身體不舒服。"

"還在演！"大媽幾乎是歇斯底里地喊道，"我從來沒見過這么會演戲的人！你這演技真是絕了！"

"就是，奧斯卡欠你一個小金人！"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無恥到極點了！"

"為了不讓座，連裝病都用上了！"

"要臉不要？"

"道德敗壞到這種地步！"

每一句話都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向李陽的心臟。他感到自己的心臟在劇烈地跳動，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車廂里的空氣仿佛都變得稀薄起來，讓他感到窒息。

"我沒有撒謊..."李陽的聲音已經微弱得幾乎聽不見，"我真的..."

"還在狡辯！"大媽的聲音更加尖銳，"你就是個冷血動物！沒有一點人性！這種人就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冷血動物！"

"沒人性！"

"道德敗壞！"

"社會渣滓！"

"人渣！"

車廂里的聲音此起彼伏，每個人都在用最惡毒的語言攻擊著李陽。有人開始拍視頻，有人在打電話告訴朋友，還有人在微信群里發消息。

李陽感到自己就像被圍攻的獵物，四面楚歌，無處可逃。他想反駁，想解釋，但是面對這么多憤怒的面孔，他感到自己的聲音是如此微弱和無力。

06

突然，車子來了個急剎車，大媽因為站立不穩，身體向前傾斜，差點摔倒。幸好旁邊的乘客扶了她一把。

"看見沒有？"大媽穩住身體后，指著李陽說道，"我差點摔倒了，你還坐得安心嗎？你的良心呢？"

"就是，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這種人就是社會的渣滓！"

"冷血得沒有人性！"

"這樣的人怎么娶老婆？哪個女孩會看上他？"

"這樣的人怎么養孩子？能教出什么好孩子？"

李陽看著大媽差點摔倒的樣子，心里五味雜陳。他多么想站起來，多么想讓座，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他有自己的苦衷，有自己的難處，但是沒有人愿意聽他解釋。

"我..."李陽張了張嘴，但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你什么你！"大媽怒不可遏，"我這把年紀了，你忍心看著我摔倒？你還是人嗎？"

"就是，一點基本的道德都沒有！"

"這樣的人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冷血到極點！"

"社會敗類！"

面對如潮水般的指責，李陽感到自己快要崩潰了。他緊緊抱著行李箱，身體劇烈地顫抖著。那個黑色的行李箱似乎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后的依靠。

車廂里的指責聲越來越激烈，每個人都在用最惡毒的語言攻擊著李陽。

"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大媽的聲音幾乎是嘶吼，臉都漲紅了，"年紀輕輕就這么冷血！你的父母怎么教育你的？他們知道自己養了這么個白眼狼嗎？"

"就是！連個老人都不讓座，你還算人嗎？"中年男人憤怒地拍著座椅，發出砰砰的響聲，"我從來沒見過這么自私的人！"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沒教養！道德淪喪！"戴眼鏡的女人聲音尖銳得刺耳，"你父母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拍下來！一定要拍下來！"有人舉起手機，"讓全網的人都看看這個人渣的嘴臉！"

"對！發到網上去！讓他火！讓他社會性死亡！"

"這種垃圾就應該被全社會唾棄！"

"人肉他！看看他是哪里的！"

李陽的眼中開始涌出淚水，他的整個身體都在劇烈地顫抖。

每一句惡毒的話語都像鋼針一樣扎進他的心臟，讓他痛不欲生。他感到自己的尊嚴被撕得粉碎，感到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立足之地。

"夠了...夠了..."李陽的聲音帶著絕望的哭腔，但卻被更大的叫罵聲淹沒。

"夠什么夠！就你這種垃圾，罵你一萬遍都不夠！"大媽完全失去了理智，"你這種人就不應該存在！"

"對！滾出去！我們不想和你這種人渣呼吸同樣的空氣！"

"惡心！太惡心了！"

"畜生都比你有良心！"

突然，李陽緩緩地，顫抖著伸出手，撫摸著那個黑色行李箱的拉鏈。他的動作很輕很慢，像在觸摸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

"你們...你們真的想知道為什么嗎？"李陽的聲音帶著絕望的哭腔，但卻異常堅定，眼淚順著他的臉頰流下。

李陽用顫抖的手，慢慢地拉開了行李箱的拉鏈。拉鏈的聲音在安靜的車廂里顯得格外清晰，每一聲都牽動著所有人的心弦。

行李箱徹底敞開的瞬間，車廂里突然安靜下來。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詭異的寂靜，只能聽到發動機的轟鳴聲和李陽急促的呼吸聲。

所有人的瞳孔都在那一秒放大到極致，有人猛地捂住嘴才沒讓尖叫沖破喉嚨，有人手里的保溫杯"哐當"砸在地上卻渾然不覺。

李陽猛地抬頭，眼淚糊住了視線卻擋不住眼底翻涌的瘋狂，臉上的絕望和憤怒攪成了一鍋沸騰的巖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