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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69歲提離婚,姐夫直接簽字離婚,民政局離開時姐夫:后天拿快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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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什么?你們真的要離婚?"

民政局的工作人員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對年近七旬的老夫妻。

69歲的林慧茹點點頭,聲音平靜:"是的,我們商量好了。"

更讓人意外的是,72歲的江明軒不僅沒有反對,反而主動掏出身份證:"麻煩您盡快辦理。"

工作人員愣了愣:"財產怎么分割?"

"全部給她。"江明軒說得干脆利落。

林慧茹轉頭看向這個結婚46年的老伴,眼中閃過一絲不解。

半小時后,兩人手里都拿著離婚證。

就在即將分別的那一刻,江明軒突然停下腳步,轉身對林慧茹說:"慧茹,后天上午十點,有快遞送到你那里,記得簽收。"



01

我永遠不會忘記那個秋日午后接到姐姐電話時的震驚。

電話里,林慧茹的聲音異常平靜,平靜得讓人心慌:"慧英,我要和明軒離婚了。"

我手中的茶杯差點掉在地上:"姐,你說什么?"

"我說,我要和你姐夫離婚。"她重復了一遍,語氣依然那么淡然,仿佛在說今天天氣不錯。

"姐!你開什么玩笑?結婚46年了,怎么突然就..."我幾乎是喊出來的。

"不是玩笑。"林慧茹打斷了我,"慧英,有些事情,現在不做,這輩子就來不及了。"

掛了電話,我坐在沙發上發愣了整整十分鐘。姐姐和姐夫的感情一向很好,雖然不算轟轟烈烈,但兩人相敬如賓,從沒聽說過什么大矛盾。怎么會突然要離婚?

我急匆匆趕到姐姐家,推開門就看到客廳里的場景:姐姐正在收拾一個行李箱,動作緩慢而仔細,每件衣服都疊得整整齊齊。姐夫江明軒坐在沙發上,面前擺著一摞發黃的資料,正一頁一頁地翻看著,神情專注得仿佛在處理什么珍貴的文物。

"姐夫。"我叫了一聲。

江明軒抬起頭,對我點了點頭,然后繼續埋頭看那些資料。那種平靜,平靜得讓人心慌。

"姐,你們這是..."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林慧茹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過身來看著我:"慧英,我決定了。這次是認真的。"

"可是為什么?好端端的,你們..."

"沒有為什么。"她搖搖頭,"就是覺得,該為自己活一次了。"

我看向姐夫,希望他能說點什么,但江明軒只是安靜地坐在那里,偶爾點點頭,仿佛完全同意妻子的決定。

"姐夫,你就沒有什么想說的?"我忍不住問道。

江明軒放下手中的資料,看了我一眼,然后看向正在收拾東西的妻子:"我尊重她的選擇。"

短短七個字,說得如此輕描淡寫,仿佛離婚對他來說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在姐姐家坐了整整兩個小時,試圖勸說他們重新考慮,但兩人的態度都異常堅決。更讓我費解的是,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爭吵,沒有冷戰,甚至連一絲不快都看不出來。就像兩個合作多年的商業伙伴,決定平和地解除合作關系。

"姐,你們真的想清楚了?"臨走前,我做最后一次努力。

"想清楚了。"林慧茹的回答依然堅定。

"那你搬去哪里???"

"我在東區租了個小公寓。"

"什么時候租的?"

"上個月。"

上個月就租好了房子?這說明這個決定不是臨時起意,而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可是為什么?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

走出姐姐家的門,我回頭看了一眼,客廳里的燈還亮著,兩個老人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畫面安靜得讓人心疼。

第二天一早,我又去了一趟,想再次勸說他們。卻發現姐姐已經搬走了,留下江明軒一個人在那個空蕩蕩的房子里。

"姐夫,真的沒有挽回的余地了嗎?"我問。

江明軒正在廚房里煮茶,動作熟練而從容:"慧英,有些事情,強求不來。"

"可是你們結婚46年了啊。"

"正因為這么多年,我才更明白她需要什么。"

他的話讓我更加困惑。什么叫更明白她需要什么?難道離婚就是姐姐需要的?

那天下午,我去了東區姐姐租的小公寓。房子不大,但收拾得很溫馨。姐姐正坐在窗邊的小桌旁,面前攤著一本琴譜。

"姐,你還記得這些?"我指著那些密密麻麻的音符。

"有些東西,一輩子都忘不了。"她的手指在琴譜上輕撫著,眼神有種說不出的復雜。

我注意到角落里放著一架電子琴,看起來是新買的。

"姐,你打算重新學琴?"

"算是吧。"她笑了笑,"都說活到老學到老,我這把年紀了,總算可以做點自己想做的事了。"

"那為什么非要離婚才能做這些?"

林慧茹沒有回答,只是繼續看著那本琴譜,眼中有種我讀不懂的情緒。

02

要說姐姐林慧茹年輕時的才華,那真是遠近聞名。

她是我們那一帶公認的才女,二十三歲就在縣里的音樂比賽中拿了第一名,琴彈得如癡如醉,嗓音清亮得像山間的清泉。

我還記得小時候,每當姐姐坐在老式鋼琴前的時候,整個屋子都會安靜下來。



她的手指在黑白琴鍵上跳躍,音符像有生命一樣在空氣中飛舞。那時候的她,眼中有光,臉上總是帶著那種專注而滿足的表情。

"慧茹這孩子,天生就是吃音樂這碗飯的。"鄰居們都這么說。

確實,姐姐從小就展現出了驚人的音樂天賦。她能聽一遍就記住復雜的旋律,能自己譜曲,甚至還會即興演奏。當時縣文化館的老師都說,以她的水平,完全可以考音樂學院。

但是命運總是喜歡和人開玩笑。

1978年,姐姐剛剛22歲,正準備報考省里的音樂學院,卻遇到了江明軒。那時候的姐夫,是文化館新來的年輕干部,斯文有禮,談吐不凡。兩人在一次文藝演出中相識,不到半年就確定了關系。

"慧茹,你真的要為了他放棄音樂?"我當時才17歲,但也能看出姐姐內心的糾結。

"音樂可以以后再學,但錯過了他,可能這輩子都遇不到這樣的人了。"姐姐當時是這么說的。

1979年,他們結了婚?;楹蟮牡诙辏笸馍錾?。緊接著是二外甥、小外甥女。三個孩子接連降生,姐姐的生活徹底被家庭瑣事填滿了。

那架老鋼琴,漸漸被尿布、奶瓶、玩具占領了。姐姐偶爾想彈一會兒,總是被孩子的哭聲打斷。

"算了,等孩子們大了再說吧。"姐姐總是這么安慰自己。

可是孩子長大了,婆婆又病倒了。姐姐需要照顧老人,需要操持家務,需要輔導孩子功課。那架鋼琴上的灰塵越積越厚,琴蓋也很少再打開過。

我還記得有一次,大概是1985年左右,我去姐姐家做客。正巧趕上她在廚房忙活,我無意中聽到從客廳傳來的琴聲。走過去一看,姐姐正坐在鋼琴前,手指在琴鍵上輕撫著,但沒有按下去,只是做著彈琴的手勢。

"姐?"我輕聲叫了一聲。

她回過頭,眼中有種說不出的哀傷:"我在想,如果當初我去了音樂學院,現在會是什么樣子。"

"姐..."

"算了,不想了。"她站起身,重新蓋上了琴蓋,"孩子們要吃飯了。"

從那以后,我很少再見姐姐碰那架鋼琴。偶爾提起音樂,她也總是岔開話題。仿佛那段最美好的青春年華,連同那些動人的旋律,都被她小心翼翼地封存在了記憶的深處。

江明軒在這個家庭中,一直扮演著沉默的支柱。他話不多,但很踏實。每天按時上下班,工資全部上交,從不在外面花天酒地。對姐姐,他也算得上體貼,家務活搶著干,孩子的教育也很上心。

但是有一點我始終覺得奇怪,那就是姐夫似乎從來不談論音樂。即使偶爾看到電視里的音樂節目,他也是表情淡然,既不贊美也不評價。仿佛音樂對他來說,是一個完全陌生的領域。

"明軒,你不覺得音樂很美妙嗎?"有一次姐姐這么問他。

"還行吧。"他的回答永遠這么簡單。

"那你為什么選擇在文化館工作?"

"工作穩定,離家近。"

這樣的對話,我聽過很多次。每一次,我都能看到姐姐眼中那一閃而過的失落。但她從來沒有抱怨過什么,只是默默地繼續著她的家庭主婦生活。

時間就這樣一年一年地過去了。孩子們漸漸長大,考上了大學,又各自在外地安家立業。姐姐和姐夫的生活重新歸于平靜,但那種平靜中,總有種說不出的空洞感。

三年前,姐姐開始去老年大學學習。起初我以為她是去學太極拳或者書法,沒想到她選的是音樂班。

"姐,你怎么又想起學音樂了?"我問她。

"閑著也是閑著。"她的回答很輕松,但我能感覺到,這絕不是一時興起的決定。

從那以后,姐姐像變了個人一樣。她開始買音樂書籍,開始練習發聲,甚至還買了一架電子琴放在家里。我能看出來,她找回了年輕時的那種專注和熱情。

但奇怪的是,江明軒對妻子的這些變化,態度依然冷淡。他既不支持,也不反對,就像這些事情和他毫無關系一樣。

"明軒,你聽聽慧茹彈的這首曲子,多好聽啊。"我有一次故意在他面前夸獎姐姐。

"嗯,挺好的。"他點點頭,然后繼續看他的報紙。

這種反應讓我越來越看不懂這個姐夫。他到底是真的對音樂沒有興趣,還是在隱藏著什么?

最近幾個月,我發現姐姐和姐夫之間的交流越來越少了。他們不吵架,也不冷戰,但總給人一種各自生活在不同世界里的感覺。姐姐沉浸在她的音樂世界中,姐夫則繼續著他那種波瀾不驚的退休生活。

現在想來,那種離婚的征兆,其實早就顯現了。

03

離婚的消息傳出后,周圍的鄰居們都炸開了鍋。

七十歲的王阿姨拉著我的手,一臉不敢置信:"慧英啊,你姐和明軒怎么想的?這么大年紀了還離婚,圖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啊,王阿姨。"我苦笑著搖頭。

"兩口子過了一輩子,磕磕絆絆很正常,怎么就不能好好商量商量呢?"

其實不只是王阿姨,整個小區的人都在議論這件事。有人說是姐姐老來俏,有人說是姐夫在外面有了人,各種猜測滿天飛。

但我知道事情絕不是那么簡單。

為了弄清楚真相,我開始暗中觀察他們的生活。

姐姐搬走后,我經常以各種借口去看望江明軒。我發現他的生活規律得出奇:每天早上七點起床,先打一套太極拳,然后買菜做飯,下午要么看書,要么收拾房間,晚上看新聞聯播,十點準時睡覺。

一切都那么平常,平常得讓人找不出任何異常。

但是有一個細節引起了我的注意:他最近經常外出,而且每次都帶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

"姐夫,你這是要去哪兒?"有一次我正好遇到他提著公文包準備出門。

"辦點事。"他的回答簡潔得不能再簡潔。

"什么事啊?需要幫忙嗎?"

"不用,一點小事。"

說完,他就匆匆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在門口發愣。

我悄悄跟了幾次,發現他去的地方都不一樣。有時候是文化館,有時候是圖書館,還有一次我看到他進了銀行。每次出來的時候,他的表情都很復雜,有滿意,有擔憂,還有一種我說不出來的情緒。

更奇怪的是,王阿姨告訴我,她經常在傍晚的時候看到江明軒在小區的花園里打電話。

"明軒這個人,平時話都不多,可是這段時間打電話可多了。"王阿姨神秘地壓低聲音,"有時候打得可激動了,我在樓上都能聽到。"

"他都說些什么?"

"聽不清楚,不過好像是在跟人談什么事情。有一次我聽到他說什么'一定要成功'、'機會難得'之類的話。"

王阿姨的話讓我更加困惑。江明軒這樣一個退休老人,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如此頻繁地聯系別人?

為了進一步了解情況,我決定去姐姐那里打探一下。

"姐,你和姐夫最近有聯系嗎?"我試探性地問。

"沒有。"林慧茹的回答很干脆,"離都離了,還聯系什么?"

"可是我覺得姐夫最近有點奇怪。"

"哪里奇怪?"

我把自己觀察到的情況告訴了她,姐姐聽完后,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他一向就是這樣,神神秘秘的。"她的語氣有些不耐煩,"慧英,我們已經離婚了,他的事情我不想管,也管不著。"

"可是..."

"沒有可是。"林慧茹打斷了我,"我現在只想專心學我的音樂,其他的事情都與我無關。"

看到姐姐這種態度,我只好作罷。但心中的疑慮卻越來越深。

幾天后的一個傍晚,我又去看望江明軒。到了他家樓下,正巧看到他在花園里打電話。我躲在樹后面,想聽聽他到底在說什么。

"...是的,就是這首曲子...對,《遲來的春天》...她年輕時最喜歡的...什么?需要重新編曲?...好,我知道了...費用不是問題...一定要做到最好..."

《遲來的春天》?這個名字怎么這么耳熟?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突然想起來了!這是姐姐年輕時自己譜寫的一首曲子,當年準備參加省里的音樂比賽用的。但因為結婚生子,這首曲子始終沒有完成。

江明軒為什么要提到這首曲子?他又是在和誰通話?

我正想再聽得仔細一些,江明軒卻突然掛了電話。他環顧四周,仿佛察覺到有人在偷聽。我趕緊躲在樹后不敢動彈。

過了一會兒,確定他走遠了,我才敢出來。

回到家里,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江明軒明明對音樂一竅不通,為什么會知道姐姐年輕時創作的那首《遲來的春天》?他又是在和誰商量重新編曲的事情?

這件事讓我整夜都沒睡好。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姐姐。

"姐,你還記得《遲來的春天》這首曲子嗎?"我開門見山地問。

林慧茹手中的茶杯突然停在半空中,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你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我想起來你年輕時好像譜過這首曲子。"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她的語氣有些飄忽,"早就忘了。"

"真的忘了?"

"真的忘了。"

但我能看出來,她絕對沒有忘記。提到這首曲子的時候,她的眼中明顯閃過了一絲復雜的情緒。

"姐,你當年為什么沒有完成這首曲子?"

林慧茹沉默了很久,才輕聲說道:"因為沒有必要了。"

"什么叫沒有必要了?"

"結婚了,有孩子了,還譜什么曲子?"她的聲音有些苦澀,"那些都是年輕時不切實際的幻想。"

看到姐姐這種表情,我心中更加確定,這首《遲來的春天》對她來說,絕不僅僅是一首普通的曲子。它更像是她青春年華的一個象征,一個她永遠無法完成的夢想。

那么江明軒為什么要提到這首曲子?他到底在策劃什么?

我決定繼續觀察下去,一定要弄清楚這個謎團。

04

接下來的幾個星期,我幾乎成了江明軒的跟蹤者。

我發現他的行程變得越來越規律:每周三去文化館,每周五去圖書館,每周六會去銀行,而每次外出,他都會帶著那個神秘的黑色公文包。

更讓我好奇的是,他最近開始頻繁地查閱一些舊報紙和資料。有一次我借口送湯給他,看到他的書桌上攤著一張1979年的報紙,上面有一個紅色圓圈,圈住的是一則關于音樂比賽的新聞。



"姐夫,你在研究歷史?"我故意問道。

"隨便看看。"他淡淡地回答,然后迅速把報紙收了起來。

但我眼尖,已經看到了那則新聞的標題:《省青年音樂大賽圓滿落幕》。

這不是姐姐當年準備參加卻沒有參加的那個比賽嗎?

我的心中警鈴大作。江明軒這個平時對音樂漠不關心的人,為什么要翻看這么多年前的音樂比賽資料?

幾天后,我又有了新的發現。王阿姨告訴我,最近有個陌生男人來找過江明軒,兩人在客廳里談了很久。

"什么樣的人?"我問。

"看起來像個文化人,戴眼鏡,說話斯斯文文的。他們談得可投機了,我路過的時候還聽到那人說什么'演出效果'、'舞臺布置'之類的話。"

演出效果?舞臺布置?

我感覺自己距離真相越來越近了,但同時也越來越困惑。

為了證實我的猜測,我決定采用更直接的方法。

那天下午,我看到江明軒又提著公文包出門了。我悄悄跟在后面,發現他去的是市文化館。

我在門口等了將近兩個小時,才看到他從里面出來。讓我意外的是,和他一起出來的還有一個中年男人,看起來應該是文化館的工作人員。

"江老師,您放心,這件事我們一定辦好。"那個中年男人說道。

"麻煩李主任了。"江明軒客氣地回應,"時間確實有點緊,但我相信以你們的專業水平,一定能做到完美。"

"您太客氣了。說實話,當我們看到這些作品的時候,都被深深震撼了。這么有才華的人,確實應該有一個展示的舞臺。"

"她值得最好的。"江明軒的聲音有些顫抖,"這是我欠她的。"

兩人握手告別后,江明軒朝公交車站走去。我趕緊躲在柱子后面,等他走遠了才敢出來。

我的腦海里不斷回響著剛才聽到的那段對話。"這些作品"是指什么?"展示的舞臺"又是什么意思?還有那句"這是我欠她的",更是讓我浮想聯翩。

難道江明軒在為姐姐策劃什么?

第二天,我忍不住去問姐姐:"姐,最近有沒有人找過你,說什么演出之類的事情?"

"演出?"林慧茹一臉茫然,"什么演出?"

"就是音樂演出啊。"

"沒有啊。"她搖搖頭,"誰會找我這個老太婆演出?"

看來她確實不知情。這說明江明軒的所有行動都是在背后進行的,而且還沒有讓姐姐知道。

但是為什么要這么神秘呢?

幾天后,我又有了新的發現。

那天我去姐姐家,看到茶幾上放著幾張新的樂譜,工整地擺放著,看起來像是剛剛放上去的。

"姐,這些樂譜哪來的?"我隨口問道。

"不知道。"林慧茹的表情有些困惑,"我今天出去買菜回來就發現了,可能是物業放的吧。"

我拿起來看了看,發現這些都是一些經典的鋼琴曲,而且都是姐姐年輕時最喜歡彈的那幾首。

"物業為什么要給你送樂譜?"

"也許是看我最近在學音樂吧。"姐姐的解釋有些牽強,連她自己都不太相信。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這些樂譜,發現它們的排版和印刷都很精美,絕不是隨便打印出來的。而且每一張樂譜上都有細致的標注,標明了重點和難點,就像是專門為某個人定制的一樣。

"姐,你看這些標注,是不是很專業?"我指著樂譜上的紅色記號。

林慧茹低頭看了看,臉上閃過一絲驚訝:"確實很專業。這些標注的位置都很準確,顯然是內行人做的。"

"那你覺得會是誰做的?"

"我也不知道。"她搖搖頭,但我能看出來,她心中也有了某種猜測。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姐姐去開門,回來時手里拿著一個快遞盒子。

"又是什么?"我問。

"不知道,沒有寄件人信息。"

打開盒子,里面是一套精美的音樂書籍,都是關于鋼琴演奏技巧的專業教材。

"這..."林慧茹完全愣住了。

我拿起其中一本翻看,發現每一本書里都夾著小紙條,上面寫著一些學習建議和練習要點。字跡工整而熟悉,雖然我說不出具體在哪里見過,但總覺得不陌生。

"姐,你覺得這字跡像誰的?"我把紙條遞給她。

林慧茹接過紙條,盯著看了很久,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復雜。

"像...像是明軒的字。"她的聲音很輕,輕得我幾乎聽不見。

"姐夫的字?"我吃了一驚,"可是他為什么要給你送這些?"

"我不知道。"林慧茹搖搖頭,但我能看出來,她心中已經開始有了某種猜測。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一個方向:江明軒在背后為姐姐策劃著什么。但具體是什么,我還是搞不清楚。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件事和音樂有關,和姐姐年輕時未完成的夢想有關。

05

民政局里,一切都顯得那么不真實。

工作人員小李看著眼前這對年過七旬的夫妻,臉上寫滿了不解:"兩位老人家,你們真的考慮清楚了嗎?這么大年紀了..."

"考慮清楚了。"林慧茹的聲音很堅定。

江明軒點點頭:"麻煩您辦理吧。"

小李無奈地搖搖頭,開始準備相關文件:"那好吧,先填寫這些表格。"

我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心情五味雜陳。作為見證人,我需要在場,但我真的不想看到這一幕。結婚46年的老夫妻,就這樣要分道揚鑣了。

"財產分割怎么安排?"小李問道。

"房子、存款,全部給她。"江明軒說得很干脆,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江先生,您確定嗎?這可是..."

"確定。"江明軒打斷了小李的話,"我什么都不要。"

小李愣了一下,然后看向林慧茹:"林女士,您同意這種分割方案嗎?"

"我..."林慧茹猶豫了一下,"明軒,這樣不公平。"

"沒什么公平不公平的。"江明軒的語氣很平靜,"你需要一個安穩的生活環境,這些對我來說都不重要。"

聽到這句話,我看到姐姐的眼圈紅了。但她很快控制住了情緒,點點頭表示同意。

接下來的程序進行得很順利。兩人依次在各種文件上簽字,動作熟練得仿佛演練過無數次。

最奇怪的是江明軒的表現。整個過程中,他不僅沒有表現出任何不舍或者痛苦,反而給人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他的手很穩,眼神很堅定,甚至在某些時刻,我還看到他嘴角浮現出一絲幾乎察覺不到的笑容。

"好了,手續已經辦完了。"小李把兩本離婚證分別遞給他們,"祝你們...額...都能找到新的幸福。"

林慧茹接過離婚證,手在輕微地顫抖。而江明軒則很淡定地把證件收進了口袋。

就在我們準備離開的時候,江明軒突然開口了。

"慧茹。"他叫了一聲。

姐姐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他。

"有件事忘了告訴你。"江明軒的表情有些復雜,"后天上午十點,有快遞送到你那里,記得簽收。"

"什么快遞?"林慧茹問道。

江明軒沒有回答,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明軒!"姐姐叫了一聲,但他已經走遠了,只留下一個略顯孤單的背影。

我趕緊扶住姐姐,發現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姐,你還好嗎?"

"我..."她的聲音有些哽咽,"我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

"既然已經決定了,就不要后悔。"我安慰她,雖然我自己心里也很亂。

回到姐姐的公寓,她一直心不在焉。我能看出來,江明軒最后說的那句話,給她造成了很大的困擾。

"姐,你覺得姐夫說的快遞會是什么?"我試探性地問。

"不知道。"她搖搖頭,"可能是一些我們共同的東西吧。"

"那你還擔心什么?"

"我也說不清楚。"林慧茹坐在沙發上,表情很復雜,"總覺得他今天的表現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

"太平靜了。"她皺著眉頭,"平靜得不像是在辦離婚手續,反而像是在完成什么重要的任務。"

姐姐的話讓我心中一動。確實,江明軒今天的表現確實很奇怪。不僅沒有絲毫的不舍,反而給人一種目標達成的感覺。

"還有那句話。"林慧茹繼續說道,"'后天上午十點,有快遞送到你那里',為什么這么精確?為什么不是今天或者明天?"

我也覺得這句話很奇怪。一般人說快遞,都會說"這幾天有個快遞"或者"明天有個包裹",很少有人精確到具體的時間點。

"姐,你還記得那張紙條嗎?"我突然想起來,"他簽字前塞給你的那張。"

"記得。"

"上面寫的什么?"

林慧茹從包里拿出那張小紙條,遞給我。上面只有簡單的一行字:相信我,這是為了讓你找回真正的自己。

這句話讓我更加困惑了。什么叫"找回真正的自己"?難道離婚是為了讓姐姐找回什么?

"姐,你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嗎?"

"不太理解。"林慧茹的表情很茫然,"什么叫真正的自己?我現在就是我啊。"

但我總覺得這句話里藏著什么深意。聯想到江明軒最近的種種異常行為,還有那些神秘的音樂資料,我開始懷疑這次離婚背后有著更深層的原因。

也許,江明軒并不是真的想要離婚。也許,他是在策劃著什么。

而那個神秘的快遞,很可能就是答案的鑰匙。

06

接下來的兩天,姐姐整個人都心神不寧。

她總是不自覺地看向門口,每當聽到樓道里有腳步聲,就會緊張地豎起耳朵。而我,也被她的情緒感染了,心里像有只小鹿在亂撞。

"姐,你要不先睡一會兒?老這樣等著也不是辦法。"我勸她。



"睡不著。"林慧茹搖搖頭,"慧英,你說明軒那個快遞到底會是什么?"

這已經是她第十幾次問這個問題了。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能陪著她一起等待。

為了打發時間,我提議陪她練練琴。沒想到這個建議讓她更加焦慮了。

"我現在哪有心情練琴?"她坐在電子琴前,手指放在琴鍵上,卻遲遲不肯按下去,"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生。"

"什么事情?"

"我也說不清楚。"她的眼神有些飄忽,"就是有種預感,好像...好像我的生活要發生什么重大的變化。"

我看著姐姐,心中也涌起了莫名的不安。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讓人既期待又恐懼。

第二天傍晚,我們正在吃晚飯,門鈴突然響了。

姐姐猛地站起來:"是不是快遞?"

"現在才七點,不會這么早吧。"我安慰她,"而且今天是明天才到。"

打開門一看,是鄰居劉阿姨。

"慧茹,有人找你。"劉阿姨說道,"一個男的,說是文化館的,在樓下等著呢。"

文化館的?

我和姐姐對視一眼,都有些困惑。

"他說找我什么事?"林慧茹問。

"沒細說,就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談。"

我們下樓一看,果然有個中年男人在樓下等著。他穿著一身深藍色的西裝,戴著眼鏡,看起來很斯文。

"請問您是林慧茹女士嗎?"他主動走過來問道。

"我是。"

"您好,我是市文化館的李主任。"他遞過來一張名片,"有些事情想和您商量一下。"

我仔細看了看這個李主任,覺得他就是我之前在文化館門口看到的那個和江明軒談話的人。

"什么事情?"姐姐問道。

"是這樣的,我們文化館最近在籌備一個特殊的音樂會,想邀請您參加。"

"音樂會?"林慧茹愣了一下,"李主任,您是不是搞錯了?我只是個普通的退休老人,哪有資格參加什么音樂會?"

"沒有搞錯。"李主任的表情很認真,"我們對您的音樂才華早有耳聞,特別是您年輕時創作的那些作品,真的很有水準。"

"年輕時的作品?"姐姐的臉色有些變了,"您是怎么知道的?"

李主任笑了笑:"是有人推薦的。這個人對您的音樂才華非常了解,還特意為我們整理了您的一些作品資料。"

"是誰推薦的?"我忍不住問道。

李主任沒有直接回答,只是說:"這個人希望保持匿名,但他對音樂的理解很深,對您的作品評價極高。"

我心中已經有了答案。除了江明軒,還能有誰這么了解姐姐的過往?

"李主任,這個音樂會是什么性質的?"姐姐問道。

"是一個老年藝術家回歸舞臺的專題演出。我們希望能給那些有才華但因為各種原因錯過機會的老藝術家們一個展示的平臺。"

"可是我已經好多年沒有正式演出過了。"姐姐有些猶豫。

"沒關系,我們會給您充足的準備時間。而且..."李主任頓了一下,"那位推薦您的人已經為您準備了很多材料,包括樂譜整理、演出安排等等。"

"什么時候的演出?"

"下個月底。不過明天我們會先給您送一些相關資料,您可以先看看,然后再決定是否參加。"

說到明天,我和姐姐都愣了一下。

"明天?"姐姐問道,"什么時候送?"

"上午十點左右。"李主任看了看手表,"時間定得比較緊,希望您能理解。"

上午十點!

我和姐姐交換了一個眼神,都想到了同一件事。江明軒說的那個快遞,該不會就是這個吧?

"好的,我知道了。"姐姐勉強笑了笑,"謝謝李主任。"

"那我就不打擾了。"李主任客氣地告辭,"明天的資料您一定要仔細看看,我相信您會感興趣的。"

李主任走后,我和姐姐站在樓下,好半天沒有說話。

"姐,你覺得這是巧合嗎?"我終于開口問道。

"不是巧合。"林慧茹的聲音有些顫抖,"明軒一定和這件事有關。"

"那你打算怎么辦?"

"不知道。"她搖搖頭,"等明天看到那些資料再說吧。"

回到家里,姐姐一直坐在沙發上發呆。我能看出來,她的內心正在經歷著巨大的波動。

"姐,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她停頓了很久,"我在想,如果這真的是明軒安排的,那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這也是我一直在思考的問題。江明軒為什么要費這么大的力氣為姐姐安排演出機會?而且還要通過離婚這種極端的方式?

"也許..."我試探性地說道,"也許他是想讓你重新找回年輕時的夢想?"

"可是為什么要離婚呢?"林慧茹的眼中有淚光閃爍,"如果他真的是為了我好,為什么不直接告訴我,而要用這種方式?"

我也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那天晚上,我們都沒有睡好。明天的那個神秘快遞,就像懸在頭頂的一把劍,讓人既期待又恐懼。

第二天上午九點,我就到了姐姐家。她已經收拾得整整齊齊,顯然也沒睡好,眼圈有些發黑。

"時間快到了。"她看了看鐘,聲音有些緊張。

"姐,別緊張,不管是什么,我們一起面對。"我握住她的手,能感覺到她在輕微地顫抖。

九點五十八分,門鈴準時響起。

那一瞬間,整個房間都安靜了,只有我們兩個人急促的心跳聲。

"簽收快遞。"門外傳來快遞員清晰的聲音。

姐姐深吸了一口氣,走向門口。快遞員遞過來一個精美的木質盒子,看起來很有分量,上面刻著幾個字:"致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姐,打開看看吧。"我輕聲說道。

林慧茹點點頭,緩緩解開盒子上的絲帶。盒蓋打開的瞬間,一陣淡淡的檀香味飄了出來。

盒子里的東西擺放得整整齊齊:一疊泛黃的手寫樂譜,一張1979年的音樂比賽報名表,一封來自市文化館的正式邀請函,一張銀行卡和密碼條,還有一本厚厚的日記。

最引人注目的是日記的封面,上面寫著:"46年的暗中守護"。

姐姐看到這些東西,眼淚瞬間涌了出來。她顫抖著拿起那疊樂譜,我能看出那正是她年輕時創作的《遲來的春天》,但現在已經被完整地編寫出來了,每一個音符都工工整整。

"這...這怎么可能?"她的聲音幾乎是顫抖的。

我拿起那張1979年的報名表,發現上面確實是姐姐年輕時的簽名,但在"參賽狀態"一欄,原本空白的地方現在填寫著"因故未能參賽"。

更震撼的是文化館的邀請函,上面明確寫著邀請她參加"致敬青春·老年音樂家回歸專場演出",時間就在下個月。

但最讓人好奇的,還是那本日記。

姐姐拿起日記,手指輕撫著封面上的字跡。她認出來了,這是江明軒的字。

"46年的暗中守護..."她喃喃自語,"這是什么意思?"

我也湊過去看,發現日記很厚,少說也有幾百頁。顯然這不是一天兩天能寫出來的,而是一個漫長時間的記錄。

"姐,打開看看吧。"我鼓勵她。

林慧茹深吸一口氣,緩緩翻開了日記的第一頁。

然而,當她看清楚第一頁內容的那一刻,整個人突然僵住了,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手中的日記差點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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