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做夢都沒想到,當年被我嫌棄的村姑,竟然是首都某部高官的女兒!她冷笑著看我癱坐在地上,眼中閃過一絲復雜。'怎么,現在知道怕了?當年你不是很嫌棄我嗎?'她的話如刀子般刺入我心臟。
我呆滯地望著眼前這位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優雅氣質的女人,腦海中閃過那個戴著草帽、穿著粗布衣裳的村姑形象,不敢相信這是同一個人。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01:
1984年夏天,我大學畢業,懷揣著一腔熱血準備到首都找工作。那時的我,是村里唯一考上大學的人,全村人都以我為榮。我本以為可以在首都一展宏圖,卻被學校分配到了老家所在地的縣城教書。
當時的我心高氣傲,認為這不過是暫時的,很快就能調去首都。抱著這樣的想法,我回到了家鄉。讓我沒想到的是,剛回家沒幾天,父母就擺了一桌酒席,請來了村長一家。
"小濤啊,你看咱們村子就你一個大學生,多有出息啊!"村長王大壯拍著我的肩膀,一臉的喜氣洋洋。
我勉強笑著應付,心里卻在納悶這頓飯的目的。很快,我就知道了答案。
"小濤,我家小玉今年也二十了,你們倆從小一起長大,你看..."村長的話讓我如坐針氈。
我偷偷看了眼坐在角落里的王小玉,她低著頭,臉色通紅,穿著粗布衣裳,整個人透著一股子土氣。和我在大學里見過的那些城市姑娘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
"叔,這事得從長計議啊,我剛畢業,還沒有穩定工作..."我試圖婉拒。
"工作?不是分配到縣中學了嗎?多好的單位啊!"父親插話道,"再說了,村長家幫咱不少忙,當年你上大學的學費還是村長想辦法的呢!"
我這才知道,原來當年家里拿不出我上大學的學費,是村長幫忙向公社貸的款。現在我畢業了,村長是來"討債"的。
接下來的日子,我被各種壓力包圍。父母不斷地勸說,村里人的閑言碎語,再加上村長時不時來家里"做客"。最讓我難以接受的是,縣里居然知道了這件事,校長親自打電話希望我能體諒村里的情況,與村長家結親對我在縣里的發展也有好處。
一個月后,我不堪重壓,終于答應了這門親事。婚禮很簡單,在村里的祠堂辦的,沒有邀請我的大學同學,我怕他們看到我娶了這樣一個村姑會笑話我。
新婚之夜,王小玉一直低著頭,幾乎不說話。
"你...你有什么想說的嗎?"我尷尬地問道。
"沒有。"她輕聲回答,聲音卻出奇地好聽,和她平時說話的村里口音完全不同。
我愣了一下,但很快把這歸結為新婚的緊張。接下來的日子,我發現王小玉和我想象中的村姑很不一樣。她雖然不多言,但偶爾流露出的見識卻讓我吃驚。有一次,我在批改學生作業時抱怨某個語法點,她居然隨口就給出了準確的解釋。
"你怎么知道這些?"我驚訝地問。
"看書學的。"她淡淡地說,然后轉身去了廚房。
生活就這樣平淡地過去了半年,我漸漸習慣了和王小玉的婚姻生活。她雖然不漂亮,但勤勞能干,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條。縣中學的工作也還算穩定,雖然不是我理想中的生活,但也過得去。
直到那天,一封來自首都的信徹底打破了這種平靜。
02:
那是一個周五的下午,我剛批完學生的作業,準備休息一下。王小玉端來一杯茶,然后遞給我一封信。
"剛才郵遞員送來的。"她說。
我看了眼信封,首都的郵戳讓我心跳加速。拆開信,里面是我大學同學李明的來信。他在首都一家大型企業工作,信中說公司正在招人,問我有沒有興趣去應聘。
"這是個機會!"我興奮地對王小玉說,"我可以去首都工作了!"
王小玉看著我,臉上沒有太多表情:"你想去就去吧。"
她的平靜反應讓我有些意外,但也松了口氣。我以為她會舍不得我,或者因為農村婦女的思想而反對我去大城市。
當晚,我興奮得幾乎沒睡,腦子里全是首都的生活。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縣城郵局,給李明回了信,表示非常有興趣,希望他能幫我安排面試。
兩周后,李明的回信到了,公司同意我去面試。我收拾行李準備啟程時,王小玉一直在旁邊默默幫忙,沒有多說什么。
"我可能要去一周左右,"我說,"家里就麻煩你了。"
她點點頭:"注意安全。"
到了首都,李明熱情地接待了我,還特意安排我住在他家。第二天,我去那家企業面試,過程很順利,主管對我的背景和能力都很滿意。
"小陳,你的條件很好,我們很歡迎你加入。"主管握著我的手說,"不過有個問題,你已婚了對吧?公司有家屬宿舍,但需要你妻子也來首都。"
"這...沒問題。"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雖然帶王小玉來首都讓我有些擔憂——她那土里土氣的樣子會不會讓我在同事面前丟臉?但為了這個工作機會,我決定先答應下來。
回到家鄉后,我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王小玉:"我被錄取了!我們下個月就可以搬到首都去住了!"
王小玉聽完后,只是平靜地問:"你真的想讓我跟你去首都?"
我勉強地笑著說,"你是我妻子啊。"
她盯著我看了幾秒,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然后轉身去廚房準備晚餐。那天晚上,她破天荒地做了幾道我最愛吃的菜,還拿出了一瓶酒。
"今天是什么特別的日子嗎?"我問。
"沒什么,就是想慶祝一下你找到新工作。"她說著,給我倒了一杯酒。
酒過三巡,我有些微醺,看著對面的王小玉,忽然覺得她今晚似乎特別不一樣。她的眼神、舉止,甚至說話的方式,都和平時那個木訥的村姑大相徑庭。
"小玉,你今天怎么了?"我忍不住問道。
她微微一笑:"沒什么,可能是因為要去首都了,有點興奮吧。"
那一刻,我恍惚間看到了一個全新的王小玉,不再是那個讓我嫌棄的村姑,而是一個有著神秘氣質的女人。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一種莫名的感覺在心頭升起。
03:
搬到首都的前一周,王小玉提出要去縣城買些新衣服。
"去首都總不能穿這些吧?"她說著,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粗布衣裳。
我同意了,甚至主動提出陪她一起去。在縣城最好的服裝店里,王小玉的選衣品味讓我大吃一驚。她沒有選擇那些花里胡哨的款式,而是挑了幾套簡約大方的衣服,都是當時最流行的款式。
"你怎么懂這些的?"我忍不住問。
"電視上看到的。"她簡單地回答。
當她換上新買的衣服從試衣間出來時,我幾乎認不出她了。合體的裙裝,配上她扎起的馬尾辮,整個人看起來清爽利落,完全不像之前那個村姑了。
"好看嗎?"她問,眼中帶著一絲狡黠。
"好...好看。"我結結巴巴地回答,心里卻掀起了驚濤駭浪。這真的是我認識的那個王小玉嗎?
回家路上,我偷偷打量著她的側臉,突然發現她其實長得很精致,只是平時不修邊幅,再加上我心里的偏見,才讓我忽略了這一點。
到了首都,李明來火車站接我們。他看到王小玉時,明顯愣了一下,然后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小聲說:"你小子藏得夠深啊,媳婦這么漂亮都不帶出來見見。"
我尷尬地笑笑,心里卻是五味雜陳。
公司安排的家屬宿舍雖然不大,但位置很好,離單位近,周邊設施齊全。王小玉對一切都很滿意,甚至比我還更快地適應了首都的生活。
工作開始后,我很快就被工作中的事務纏身。作為新人,我需要證明自己的能力,常常加班到很晚。王小玉從不抱怨,每天都會準備好飯菜等我回來,而且手藝越來越好,完全不像農村出來的姑娘。
有一次,公司組織聚餐,要求帶家屬參加。我本來有些擔心王小玉會出丑,但她的表現再次讓我吃驚。她不僅穿著得體,而且談吐優雅,和公司其他女同事有說有笑,完全看不出是從農村來的。
"你老婆真不錯,"部門經理悄悄對我說,"有教養,有氣質,你小子運氣真好。"
我笑著應付,心里卻滿是疑惑。王小玉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轉變?
回家路上,我終于忍不住問她:"你以前在村里時,是不是一直在偽裝自己?"
她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你覺得呢?"
這個反問讓我啞口無言。接下來的日子,我開始有意觀察王小玉。我發現她對首都的一切都很熟悉,知道哪個地方有好吃的,哪個公園值得一去,甚至連一些小巷子都知道捷徑。這不像是第一次來首都的人應有的表現。
一天晚上,我加班回家很晚,發現家里亮著燈,但卻聽到王小玉在和人通電話,說的卻是一口流利的英語。我站在門外,不敢進去,也聽不懂她在說什么,但那熟練的語調絕不是臨時學來的。
當我推門而入時,她迅速掛斷了電話,臉上恢復了平常的表情。
"回來了?飯菜在鍋里熱著呢。"她若無其事地說。
"你剛才在和誰通話?"我直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