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聲明:本文根據(jù)資料改編創(chuàng)作,情節(jié)均為虛構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xiàn)實無關,圖片僅用敘事呈現(xiàn)。本文旨在宣揚人間正義、杜絕犯罪發(fā)生!
01
2006年11月的宜賓,夜里的溫度已經(jīng)降到了零下。
岷江北岸吊黃樓火車站附近有一排廢棄的工棚。
董文宇蜷縮在最角落的那間工棚里,身上只有一件破舊的軍綠色外套。
他已經(jīng)三天沒有好好吃過一頓飯了。
「媽的,這樣下去要餓死了。」他摸了摸口袋里僅剩的29元人民幣,這是他身上最后的家當。
五個月前,他還是那個讓浙江、福建、江西三省聞風喪膽的連環(huán)殺手。
公安部兩次發(fā)布A級通緝令,懸賞10萬元抓捕他。
那時候,他覺得自己就像是電影里的主角,全國的警察都在找他,多刺激啊!
可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他就是一條喪家之犬。
從被通緝那天起,董文宇就開始了流浪生活。
他先是逃到了湖南老家附近,但那里太危險,熟人太多。
然后又跑到貴州,在山里躲了一個多月。
后來又去了廣西,接著是云南。
「老子這輩子走過的路,比別人十輩子走的都多。」
董文宇有一套自己的逃亡法則:絕不住旅館,絕不用身份證,絕不在一個地方待超過一個星期。
他專門挑那些偏僻的工地、廢棄的房子,甚至是橋洞、涵洞過夜。
他學會了攀爬火車。
那些綠皮火車開得慢,他總能找到機會爬上去。
車廂外面有很多地方可以抓,雖然危險,但不用買票,也不會留下任何記錄。
就這樣,他從一個省跳到另一個省。
沒有收入來源,他只能靠偷偷摸摸地做一些小偷小摸的事情維持生活。
偷個手機,拿幾件衣服,或者從建筑工地上順點小東西去賣。
可這些錢來得快,花得也快。
要命的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變得越來越神經(jīng)質(zhì)。
每次聽到警笛聲,就恨不得鉆到地縫里去。晚上睡覺時,一點風吹草動都能把他驚醒。
「這他媽的哪里是什么江湖老大的生活,簡直就是過街老鼠!」
11月初,董文宇從云南坐火車來到了四川宜賓。
這個長江上游的小城市看起來挺安全的,警察也不多,是個不錯的藏身之地。
他在岷江北岸找到了這排廢棄的工棚。
工棚是以前建筑隊留下的,已經(jīng)荒廢了很久。雖然條件簡陋,但至少能遮風擋雨,關鍵是夠隱蔽。
可是,錢還是越花越少。
「200多塊錢,能撐多久?」
董文宇掰著指頭算了算,「省著點花,最多也就一個星期。」
他試過去找點零工做,但沒有身份證,誰敢要他?
他也試過去要飯,但一個大男人,還有點不好意思。
就在昨天錢徹底花完了,董文宇餓得實在受不了了,跑到火車站附近的垃圾桶里翻剩飯。
結果被一個清潔工大媽發(fā)現(xiàn)了。
「哎呀,小伙子,你這是怎么了?」大媽看起來挺善良的。
「沒事,就是...就是有點困難。」董文宇低著頭說。
「要不我給你幾塊錢吧,去買個包子吃。」大媽從口袋里掏出了十塊錢。
他,一個殺了五個人的連環(huán)殺手,竟然要靠一個清潔工大媽的施舍過日子。
「謝謝,不用了。」他拒絕了大媽的好意,轉(zhuǎn)身就走。
回到工棚后,董文宇越想越憋屈。「老子好歹也是個A級通緝犯,怎么能混到這個地步?」
就在這時,他注意到了工棚外面的那些電線桿。上面密密麻麻地掛著各種通訊電纜。
「電纜!」董文宇眼睛一亮。
他知道,現(xiàn)在廢品收購站對銅線的價格挺高的。
那些通訊電纜里面都是銅芯,隨便弄幾根下來,就夠吃好幾天的。
「反正都已經(jīng)是通緝犯了,還在乎多偷點東西?」
他從口袋里掏出了隨身攜帶的軍用匕首,這把刀跟了他很久,從殺人到現(xiàn)在逃亡,一直沒離過身。
「就今晚了,搞點錢,然后離開這個鬼地方。」董文宇下定了決心。
他看了看手表,已經(jīng)是深夜兩點了。這個時間,大部分人都已經(jīng)睡了,正是動手的好時機。
董文宇站起身,活動了一下已經(jīng)僵硬的關節(jié)。
五個月的逃亡生活,讓他瘦了很多,但身手依然敏捷。畢竟,這是他賴以生存的本錢。
「老子董文宇,就算落魄成這樣,也不能餓死在這個破地方!」他握緊了匕首。
02
凌晨兩點半,董文宇悄悄走出了工棚。
他先是在周圍轉(zhuǎn)了一圈,確認沒有人后,才開始觀察那些電線桿。
「這些電纜,少說也有幾十根。」董文宇心里盤算著,「隨便弄個十幾根,就夠我瀟灑一個月的。」
他選中了距離工棚最近的那根電線桿。這根桿子不算太高,大概七八米的樣子,上面的電纜特別密集,而且位置相對隱蔽,不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
董文宇從小就是個爬樹的好手,后來流竄作案時,攀爬技能更是練得爐火純青。什么防盜網(wǎng)、圍墻、電線桿,對他來說都不是問題。
「就你了。」他拍了拍電線桿,開始往上爬。
電線桿是水泥的,表面比較粗糙,容易抓握。董文宇雙手抱住桿子,雙腳蹬著表面的凸起,就像只壁虎一樣,很快就爬到了頂端。
到了電纜附近,董文宇掏出了軍用匕首。
他選中了一根看起來比較粗的通訊電纜,舉起刀就要切下去。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遠處傳來的腳步聲。
董文宇立刻停下了動作,屏住呼吸仔細聽。
腳步聲很有節(jié)奏,而且不止一個人,聽起來像是...警察!
「媽的,怎么這么倒霉!」董文宇心里暗罵一聲。
他小心翼翼地往下看,果然看到了兩個穿制服的警察,正朝這邊走來。
借著路燈的光,他能清楚地看到警察腰間的警棍和對講機。
「老王,你說這些偷電纜的賊什么時候才能消停?」其中一個年輕的警察抱怨道。
「別廢話了,上面要求我們加強夜間巡邏,這段時間電纜被偷得太頻繁了。」另一個年齡大點的警察回答。
董文宇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他萬萬沒想到,宜賓警方居然在這個時候開展電纜盜竊的專項行動!
「這他媽是什么運氣?」董文宇在心里咒罵著。
他現(xiàn)在進退兩難,往上爬,更容易被發(fā)現(xiàn);往下爬,肯定會發(fā)出聲音。
兩個警察越走越近,董文宇能聽到他們的說話聲越來越清楚。
「你說,那些偷電纜的,到底是什么人?」年輕警察問。
「什么人都有,有賭博欠債的,還有一些流竄的小偷。」
老警察回答,「不過最近聽說有個特別狡猾的,專挑深夜作案,我們抓了好幾次都讓他跑了。」
就在這時,手電筒的光束突然照了過來!
「那邊好像有動靜!」年輕警察大聲喊道。
董文宇的心臟幾乎要跳出來了。
他緊緊抱住電線桿,盡量讓自己貼近桿子,希望能躲過手電筒的光。
「在哪里?我怎么沒看到?」老警察也拿出了手電筒。
兩束光在董文宇身邊晃來晃去,有好幾次都差點照到他。董文宇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出。
「可能是野貓吧。」老警察說,「這里經(jīng)常有野貓出沒。」
「也對,咱們繼續(xù)巡邏吧。」年輕警察收起了手電筒。
聽到腳步聲漸漸遠去,董文宇這才敢松一口氣。「媽的,差點就完蛋了。」
但是現(xiàn)在問題來了,警察雖然走了,但肯定還在附近巡邏。
如果繼續(xù)在這里切電纜,風險太大了。
董文宇在電線桿上猶豫了幾分鐘。
理智告訴他應該立刻下來,回工棚里躲著。但是肚子里的饑餓感提醒他,如果今晚不搞到錢,明天就真的要餓死了。
「富貴險中求!」董文宇一咬牙,決定繼續(xù)。
他重新舉起匕首,對準了那根電纜。
「咔嚓」一聲,第一根電纜被切斷了。
接著是第二根,第三根...
就在他切第四根電纜的時候,遠處又傳來了聲音。這次不是腳步聲,而是對講機的聲音!
「各單位注意,發(fā)現(xiàn)可疑人員在電線桿附近活動,請加強巡邏。」
董文宇的血一下子涼了。
他知道,剛才那兩個警察肯定把情況匯報了上去,現(xiàn)在整個區(qū)域的警察都在找他!
果然,很快就有手電筒的光從四面八方照過來。
董文宇數(shù)了數(shù),至少有四五個警察在包圍這一帶。
「完了,這次真的完了。」
他現(xiàn)在只有兩個選擇:要么繼續(xù)躲在電線桿上,等警察走了再下來;要么趁現(xiàn)在包圍圈還沒有完全形成,趕緊逃跑。
董文宇選擇了第二種。
他小心翼翼地從電線桿上滑下來,盡量不發(fā)出聲音。
一著地,就立刻朝最近的圍墻跑去。
「那邊有人!」一個警察大喊。
「站住!警察!」另一個警察也喊了起來。
董文宇頭也不回,拼了命地往前跑。他的心跳得像打鼓一樣,但腳下的動作一點都不慢。
前面就是一堵兩米多高的圍墻。對于董文宇來說,這種高度根本不是問題。他助跑幾步,雙手一撐,就翻了上去。
「快,他翻墻了!」警察的喊聲在身后響起。
董文宇站在墻頭上,回頭看了一眼。幾個警察正拿著手電筒往這邊趕,距離他還有幾十米遠。
「哼,想抓老子?你們還嫩了點!」董文宇得意地想著。
就在他準備跳下圍墻的那一瞬間,腳下的墻磚突然松動了...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