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把他按在墻上,拳頭距離他的臉只有幾厘米。那個曾經趾高氣揚的校長此刻卻像條喪家之犬,雙膝跪地,額頭滲出冷汗。
"我兒子只是打斷了你兒子兩顆門牙,你至于這樣嗎?"他顫抖著問。我冷笑一聲:"不,你兒子打斷的不只是門牙,還有我最后的忍耐。今天,我要你也嘗嘗什么叫痛。"
01:
十年前,我還是這座小城里的一名普通建筑工人,靠著一雙手養活妻子和年幼的兒子小宇。那時候,我們住在城郊的老舊小區,生活雖然簡單,但也算安穩。小宇從小就是個懂事的孩子,每天放學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先寫作業,然后安靜地等我下班回家。我妻子在附近的服裝廠做工,每天早出晚歸,但我們一家人雖然辛苦,卻也其樂融融。
生活的轉折點出現在五年前。我靠著多年積累的經驗和人脈,終于自己開了一家小型建筑公司。開始時規模不大,只接一些小型裝修和改建工程,但憑著口碑和質量,公司慢慢做大。三年前,我們搬進了城區的新小區,小宇也轉到了市里最好的第一中學。
好日子沒過多久,麻煩就來了。第一中學的校長劉志強在本地頗有名氣,不僅因為他管理的學校成績出色,更因為他的兒子劉陽是個出了名的混世魔王。劉陽倚仗著父親的權勢,在學校橫行霸道,沒人敢惹他。
小宇性格溫和,做事低調,本不想招惹麻煩。但命運就是這么捉弄人,劉陽偏偏看他不順眼。一開始只是些小惡作劇,推搡、辱罵,后來變本加厲,開始勒索錢財。小宇忍氣吞聲,一直沒告訴我們,直到一周前的那個雨夜。
那天晚上,小宇回家時滿臉是血,兩顆門牙斷裂,嘴唇腫得老高。我和妻子嚇壞了,趕緊送他去醫院。在醫院里,小宇才哭著告訴我們,劉陽因為他拒絕替其做數學作業,竟然叫上幾個狐朋狗友,把他堵在放學路上暴打一頓。
"爸,對不起,我不想給你添麻煩。"小宇躺在病床上,眼淚順著臉頰流下??粗鴥鹤幽菑堉赡蹍s傷痕累累的臉,我心如刀絞。
第二天,我直接去學校找劉志強理論。誰知這位校長非但不道歉,反而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孩子間打鬧很正常,你兒子肯定也有不對的地方。再說了,不就是幾顆牙齒嗎?醫藥費我可以報銷,但別想訛我們家更多。"
我攥緊拳頭,差點當場爆發。但理智告訴我,在這里動手只會讓自己陷入被動。我冷靜下來,決定另尋途徑解決問題。
"劉校長,我記住你今天的話了。"我轉身離開時,劉志強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小子,知道我是誰嗎?在這座城市,得罪我沒好果子吃!"
我沒有回頭,但心里已經種下了一顆復仇的種子。
回到家,我開始了周密的計劃。通過朋友,我了解到劉志強不僅在教育系統有人脈,還和當地一些灰色勢力有往來。他的兒子劉陽能如此囂張,正是因為有這樣的靠山。但每個人都有弱點,我需要找到他的。
02:
雨水順著屋檐滴落,敲打著窗戶,像是在為即將到來的風暴奏響前奏。我坐在書房里,桌上攤開著從朋友那里搞來的劉志強的資料。這位校長表面光鮮亮麗,背地里卻有不少見不得光的交易。尤其是學校的基建項目和食堂供應,都被他暗中操控,從中獲取巨額回扣。
"爸,你還在看這些?"小宇推門進來,門牙缺失的位置已經裝上了臨時義齒,但說話時仍有些漏風。
"嗯,你先去休息吧,爸爸有事要處理。"我揉了揉太陽穴,示意他先出去。
小宇欲言又止,最終還是輕輕帶上了門。我知道他在擔心什么,但有些事,作為父親,我必須去做。
第二天一早,我聯系了幾個工地上的兄弟。這些年來,我們一起打拼,建立了深厚的情誼。他們二話不說,當晚就聚集在我家。
"老趙,你就直說吧,需要我們做什么?"大壯,我工地上的工頭,粗獷的臉上滿是堅毅。
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他們,然后說出了我的計劃:"我要讓劉志強嘗嘗什么叫痛,什么叫害怕,什么叫無助。"
"兄弟們,我不強求你們跟我去冒險,但如果是你們的孩子被打成這樣,你們會怎么做?"
屋內一片沉默,隨后大壯第一個站起來:"老趙,我跟你干了這么多年,還沒見過你低頭認過誰。今天這事,我必須幫你一把!"
其他幾個兄弟也紛紛表態支持??粗@些樸實的臉龐,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計劃很簡單:先調查劉志強的日?;顒右幝?,找準時機上門"談判"。我們不打算使用暴力,但要讓他明白,欺負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三天后的傍晚,劉志強準時從學校出來,駕駛著他那輛黑色奔馳駛向家中。我們幾人跟在后面,保持著安全距離。
"老趙,他住的是高檔小區,保安嚴格,我們怎么進去?"大壯問道。
我神秘一笑:"這個你放心,我早有安排。"
原來,我通過關系得知,劉志強每周五晚上都會在家中接待"特殊客人",而那天正好是周五。果然,在我們觀察的過程中,看到一輛陌生的轎車駛入小區,車上下來一位衣著光鮮的中年男子,正是市教育局的副局長。
"時機到了。"我對兄弟們說,"記住,我們只是去談判,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動手。"
我們幾人裝作送外賣的樣子,順利混進了小區。來到劉志強的門前,我深吸一口氣,按響了門鈴。
門開了,劉志強一臉驚訝地看著我們:"你們是誰?怎么進來的?"
"劉校長,還記得我嗎?我兒子的牙,您說過要負責的。"我冷笑著說,同時推門而入。
劉志強臉色大變,想要關門,但已經來不及了。我和兄弟們已經擠進了屋內??蛷d里,那位教育局副局長正襟危坐,面前的茶幾上擺滿了文件和一個鼓鼓的信封。
"劉校長,看來我們來得不是時候?"我故意大聲說道,眼睛盯著那個信封。